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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已經在打掃著兩旁的街道了,忙忙碌碌之間,有說有笑,這或許就是軍營中,一些瑣事過程中的娛樂方式了吧。


    然而,這次,他們在娛樂的過程中感受到的卻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幾天,幾十天,數個月,子越久,人就越無趣,人越無趣就越想找尋刺激,然而,就在這個找尋刺激的過程中,一些人卻迷失了方向,誤入了歧途。


    在他們的心裏,一點點黑暗的影子正逐漸擴散著。


    這塊地方,炎城裏,似乎擁有某種奇特的、不邊際的力量正在形成。


    一些易拉罐,破瓶子之類的東西在他們的掃把下,一點一點的聚集了起來,堆砌在一旁的角落裏。


    滿頭大汗的感覺有時候會讓一個人覺得很充實,有時候又會讓一個人很疲憊,就是在兩種狀態之中,磨練著一個人的心。


    一旁的士兵,累了就坐下來,吃一點昨晚剩下的時候,還有一點瓜子,水果之類的東西,似乎,這樣的生活才是最充實的,也是最迷人的。


    人類因為聚會而彼此相識,因為團結在一起才能創造出更多美好的東西。


    他們在一起,一邊工作,一邊聊天,似乎這個世界上,隻有聚集在一起,打鬧和工作才更有意思,更有儀式感。


    生活在這個大家庭裏,在將軍的帶領下,能夠快快樂樂的生活,沒有流血,不在於犧牲,似乎他們的將軍跟他們講述了一個非常動聽的故事,在那個故事裏,他們似乎並不是故事中的角色,而是以一個旁觀者的份,看著故事中的人物從弱小到強大的一個過程,不過,在強大的過程中往往會伴隨著犧牲,他們為了自己的活著而感到慶幸的時候,一些人卻已經沒了疼痛,躺在那個暗無天的四四方方的木盒子中了。


    “兄弟,你知道為什麽林將軍讓我們來打掃衛生麽?”一個士兵問道。


    另外一個士兵迴答:“林將軍這是在幫助我們呢。打掃衛生總比親赴戰場要容易的多。”


    “是啊,這裏有飲料,這裏有水果,雖然是過夜的,不過,吃起來也美味的。這不是很好麽?”


    “兄弟,你也來點?這裏的瓜子香的。”


    “來,給我來點。”


    另外一個士兵伸出手來。


    瓜子在軍人的手上反複搓娜,最後,朝著那個士兵扔了過去。


    啪一聲,抱著瓜子的袋子落到另外一個士兵的手裏。


    “多謝兄弟了。”


    “不客氣。”


    其他士兵三兩成群,在這個不大不小的地方相處的也算融洽,其樂融融。


    打掃清潔這種事輪到一個男人的上,那中場景和其他地方一些由女人主宰的戰場有些天壤之別。


    “好了,好了,很久就要結束了。我們也該迴到各自的營地之中,進行一些簡單的訓練工作了。”


    “訓練歸訓練,打掃歸打掃,其實,這兩件事有些相同點,做好一件事之後再去做另外一件事,或許隻有這樣的人生才是充足的。”


    突然,一個帶著金色項鏈的士兵走了出來。


    “兄弟,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做事也有一個輕重緩急,高低貴之分。我們現在這種工作就是一些最基礎的活,沒什麽技術含量,也不會得到他人的尊重。隻有擺脫現在的困境才能使你們成長。”


    眾人紛紛望向了他,似乎在他們的心中,這個人說的這些話格外的刺耳。


    越是刺耳的話越多的觀眾。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為了聽一聽,一個陌生的觀點,工作之餘全當是消遣生活,戰友之間促進感的橋梁就是聆聽。


    “很高興你們對我說的話感興趣,我相信自己也不會讓你失望的。人生之路多磨難,可是,磨難之間有多少,大小之分。這就在於你們選擇的道路是不是一條康莊大道了。”


    一個士兵站起來說道:“兄弟,我們這條道路難道還不算康莊大道麽?”


    “不算,你這最多就是小本之末,登不上台麵的。”


    “小本之末是什麽意思?能不能說的簡單,通俗一點?”


    “哈哈哈,這個小兄弟說的好。其實小本之末就像你們的工作一樣,沒有殺伐,沒有令人稱道的成就,在這裏,就算做的再出色也不會有人記得,也不會有人去理會,這就是一個人的選擇問題。為什麽不能考慮一下好好的活著呢?為什麽不能像其他人一樣,幹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呢?”


    一些人的鬥誌被點燃了。他們站起來,揮舞著拳頭,宣泄著他們的意氣風發,少年壯誌。


    “當然了,隻有變強才能做你說的這些更有意義,備受關注的事。然而,不變強怎麽敢上戰場去吆喝?一會人頭落地的時候,就不像想象中的這般美好了。”


    這時,那個帶著金項鏈的漢子說道:“這個兄弟,你很有見解,不過,隻要你們相信自己,一切便有可能了。你們都不相信自己,又怎麽有可能咯?”


    另外一個士兵又問道:“竟然你這麽說了,那你一定足夠相信自己吧?你有什麽能力咯?”


    “哈哈哈,不怕被你們看到。我這個能力可以主宰戰場!”


    說著,在那個帶著金項鏈腦子的手上,一股黑色氣息籠罩而來。氣息出現的一瞬間,一股奇妙的力量接踵而至。雖然看上去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可是,就是這個看上去並不特別的東西,卻在下一刻形成了一股恐怖的威壓,將他們震的緩緩後退。


    “想不想擁有這股力量?讓力量加持你們吧,你們才是最強的。”


    就在這時,一個士兵跑開了。


    在軍隊中,一些忌語是不許說的,然而,這個家夥卻說出了這樣一番話,有種挑撥軍隊關係的感覺。


    對於這樣的負麵消息,很容易就進了林懋霖的耳朵裏了。


    他也想看一看那個帶來別樣思想的男人究竟有什麽特殊的能力。


    在那個士兵帶領下,林懋霖來到了會場之上。


    看著周圍的士兵,再看了一眼台上那個男人。


    林懋霖問道:“就是你說什麽,這些人可以上戰場的麽?你要為你的言行負責!”


    隻見那個男人揮舞了一下手臂,擺動了一下體,隻見掛在那個男人脖子上的項鏈搖晃了一下,隨後又恢複了平靜。


    “這就是林將軍了吧。很高興認識你,不過,你並不是我的目標,我的演講也快接近尾聲了,我要離開。你可以問我兩個問題,我絕對會迴答你。”


    “你也算明事理,叫我來了不是直接走,反而還答應可以問你兩個問題?你真是一個可的人。”


    “林將軍,請開始吧!”


    林懋霖看了一眼四周,道:“你有多少力量可以借給我們這群兄弟?”


    “不怕告訴你,就算你們來再多的人,我都可以滿足大家。”


    “哦?那現在可以試試麽?”林懋霖走上了台前。


    那個少年看著林懋霖卻是無比的從容與淡定。


    “不可以。不過,竟然你強烈要求,那我不妨給你這次機會。”


    “你用什麽武器?”林懋霖很是禮貌的問道。


    “我們像是那種使用武力的人麽?自然成念,自然成拳,屏氣凝神,一切皆在自然之間。”


    就像一個口令一般,在那個帶著金項鏈的男子上,散發著一種奇怪的光芒,光芒大盛,隨後,光芒停下的時候,那個男子整個人懸浮了起來。


    林懋霖同樣一個衝鋒,右手化成掌,憑空拍了下去。


    “竟然你這麽直接,那我也拐彎抹角的了。如果你能接下我三下攻擊並且得到了我的認可你才能那個這裏繼續說教下去,否則,不好意思,我要趕人了。”林懋霖說話的時候,容不得半點馬虎,他就像一座佛陀一般,屹立著,雙手探出,十幾次橫、劈、揮、砍都無濟於事之後,林懋霖一個停了下來,道:“不錯,第一次攻擊你算是接住了。接下來就是第二次攻擊。你看好了。”


    林懋霖的體騰空而起,空中十八式,每一個招式都透露著強烈的進攻**。


    然而,就在他進攻的時候,那個男子就像沒有感覺一般,很快便消失在了空氣之中了。


    “林將軍,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就不和你多嘮嗑了。以後我們還會有機會再見麵的。聽完了我說教的這些年輕人,你們是不是動容了呢?想不想擁有強大的力量?想不想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想的話就加入我們吧。我們能給你更加美好的生活。”


    聲音消失不見了。


    一個士兵走上前來,道:“林將軍,那是一個什麽人?怎麽有這種級別的能力?”


    林懋霖說道:“這股能力很詭異,很有可能會傷害你們,所以,你們最好不要去嚐試,為了你們著想。”


    “是的,請林將軍放心,我們一定會照著做的。”


    在和士兵的交談中,林懋霖感受到了一種親近之感,就是這種感覺,使得他們對彼此有了依偎來。


    “不多說了,各位辛苦了,下去領點食物吧。”


    “是,多謝林將軍!”


    士兵們紛紛點頭,下了台下,領取著屬於他們的食物去了。


    就在這時,一群北狄士兵跑過來,道:“林將軍,為了感謝你將我們留在這裏,我們決定追隨您,不論將來遇到什麽都不離不棄。”


    林懋霖說道:“你們才是受罪的一方,我希望你們能夠開開心心的生活著,其他的倒是沒有過多的要求。”


    斷陽皖走了過來,將自己前的令牌摘了下來遞給林懋霖,道:“林將軍,這是給你的。你收著,如果我有二心,你捏碎令牌,我的命也不複存在了。”


    林懋霖接過了他的令牌,說道:“皖將軍,你幫助我們就已經能說明一切了,我不需要你的什麽承諾,你人在這裏就行了。”


    然而,此時,斷陽皖跪了下來,“林將軍,我知道,你收留我們是因為你的善良,可是,在你這個善良的背後,你將會付出比平常人還要多的精力和挫折。為此,我深感慚愧。”


    “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我又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起初是你們幫助了我,後麵,我給你們一個安靜的房間,給你們一個舒適的生活,難道這有錯麽?我認為不僅沒錯,我還做了一件十分正確的事。”


    就在斷陽皖走過來的時候,石氏三兄妹也走了上啦。


    同樣的,他們將自己手中的令牌交給了林懋霖。


    “請林將軍放心,雖然我們來自北狄,可是,我們不會做那些背地裏耍招的事,請林將軍收下我們的令牌,以便真心。”


    林懋霖將他們的令牌拿在手上,隻感覺沉甸甸的。


    這裏隱藏著太多的感,感這種東西最是沉重,它可比真實的質量要沉重的多了。


    無形之力最為致命!


    “你們四個都是北狄的人中龍鳳,為何要屈在他人之下呢?”林懋霖問道。


    然而,就在這時,斷陽皖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林將軍,你是一個不錯的將軍,我們因為你而自豪,不過,在我們北狄,隻要投靠了敵人就會受到北狄祭壇的詛咒,人也會隱上一層死灰,隨時都有可能逝去。”


    林懋霖不解的問道:“你們口中的祭壇究竟是一個什麽東西?你們的生命不是應該隻有你們自己才能主宰麽?為什麽你們的人生還要受到其他東西的詛咒呢?”


    斷陽皖咳嗽了一下,道:“在我們出征的時候,北狄皇室都會舉行一場接風儀式,儀式之中就有一個祭壇,祭壇之內隱藏著極為恐怖的力量,隻要一個人靠近祭壇便會被祭壇的力量所詛咒。然而,我們四個就是詛咒體。”


    林懋霖看了一眼兩人,目光中多了些許憐憫。


    “你們都是好人,不過,我不想看到你們就這樣死去,請問有什麽辦法能讓我幫到你們呢?”


    斷陽皖搖了搖頭,道:“沒有用的,祭壇的詛咒無時不在,就算林將軍找到了破解之法,估計那時候我們也應該升天了吧。”


    林懋霖拿著手裏的令牌,道:“兄弟們,你們都是一些強大的人,這個令牌在我手上,我就有義務幫助你們絕不會讓你們死在我的手裏。”


    “多謝林將軍!”一排排的北狄士兵全都跪了下來。一個接著一個,場麵非常壯觀。


    林懋霖說道:“各位請起,這件事本來就是因我而起,我有責任幫助你們,也有義務讓你們擺脫束縛。不過,你們總的告訴我,你們北狄那個祭壇究竟是一個什麽東西吧?”


    斷陽皖說道:“林將軍,你有所不知,北狄的祭壇是一個非常神聖的東西,祭壇旁邊每時每刻都會有一群人過來打坐,冥想,一些強大的人能得到祭壇認可,便可以擁有這個世界所賦予不了的能力。進而成為祭壇之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林懋霖說道:“竟然還有這麽神奇的事?不過,得到了不屬於他們的力量,那股力量有什麽反蝕作用麽?””


    石錦標說道:“想當初,我見到一個,他渾上下都是火,比炎城上的溫度還要恐怖,燒的人麵目全非,甚至是一旁的人想窺探裏麵的況都十分困難。”


    “那些信徒是不是呈現著黑色的影?還有點掠影?走起路來全然就是一副飄飄忽忽的感覺?”


    石錦標點了點頭,虎頭虎腦的說道:“是的,就像林將軍說的一樣,他們行動起來,有種飄飄然的感覺,這也是我們選擇投靠林將軍的原因所在。我們決定,這群人遲早會危害了北狄。希望林將軍能幫助我們。”


    石景花有過來,接上他這個哥哥的話,道:“林將軍是天命之色在,空的兒子,相信林將軍一定能夠帶領我們走向勝利的。”


    林懋霖總算知道他們為什麽要投靠自己的理由了。然而,在聽到這個秘密的時候,林懋霖的心裏一陣漣漪。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實力打敗那個忌,那個傳說中的人物。


    然而,他卻又不得不去嚐試,或許隻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他都要去嚐試,就是這萬分之一的機會,卻襯托著千萬人的寄托,承托著千萬人背後無數個家庭的期盼。


    林懋霖不敢說自己是一個好的將軍,不過,他喜歡對別人說的一句話就是,我不是一個壞將軍!


    或許有人說,打仗就像是爬上,爬不上去,等待著他們的就隻有死亡!無盡的深淵和永無止境的沉淪,在這個世界上,淪陷下去就是最好的結果,至少比用被洪水猛獸所踐踏他們死亡之後僅存的一點。


    不過,是否還有更好的結果呢?這是一個值得深究的問題所在。


    “你們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們全都平平安安的,你們不是信徒,你們隻是北狄的一些普通將領,然而,因為你們的行為,到底你們與北狄的決裂,所以,我希望你們聚在一起,盡量少單獨一個人出去。恐遭不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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