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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據我們多年得到的消息,敵人在軍隊中的勢力並不是很穩固。而且,一些人還不是北狄的軍隊,對於那些雖然參加了北狄兵馬,可是,他們心心念念著中原的大有人在。我們也一直在聯係著他們,可是,就差一個契機,隻要契機一到,我相信,我們能夠說服他們,反抗北狄。”劉鋅晨雖然看上去並不年輕了,可是,每當他說話的時候,那股子勁怎麽也使不完。伴隨著手舞足蹈,簡直就和一個年輕精神小夥沒什麽異樣,甚至還要比一些人更顯的精壯不少。


    “老劉啊,你在這裏是老師傅了,一定也知道,這城牆的架構吧,這裏有什麽門道麽?”


    老劉掩了掩嘴,低聲說道:“小李子啊,在北狄人的眼皮子底下,我們敢幹什麽咯?該怎麽做,我們就怎麽做,你可不要寄希望在這種歪門邪道之上啊。”


    阿叔點了點頭,道:“這個必然,隻要這裏準備好了,我們的人馬自然能使北狄人蕩然無存。”


    阿叔這話無疑是給這裏的人吃下了一顆定心丸。眾人心裏立刻就有了底氣來。在他們的心裏,麵對一座空蕩蕩的城池,在暗地裏反抗的他們,敵人的鐵騎在這個城牆上,不可謂不風光,然而,在這風光的背後,總有一些被殺死,然後用來警醒世人的例子。


    在這些人的眼裏,長時間的壓抑或多或少都殘留在他們的腦海裏了。


    就在這時,眾人還沉寂在議論之中,突然,一個敲門聲響起。


    很爽朗很清澈。


    緊接著,又是一個響亮的敲門聲響起,鏈接著上一個聲音,聲音稍微大了點。


    場上立即安靜了下來,眾人麵麵相覷。


    就在這時,又一個聲音響起,場麵立即沸騰了起來。


    劉叔麵露焦急之色,道:“有敵人,趕緊離開。”


    隨著一聲扣動桌子的聲音響起,滿滿一桌子的人立馬四分五裂,就像首領的野兔一般,三兩成群,很快就消散在這個屋子裏了。


    這幾十個人看著彼此,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裏也是他們第一次來,不過,這不是什麽借口,短暫的**之後,士兵們迴過神來,看向阿叔,道:“李叔,我們現在改怎麽辦,我們能去哪?”


    李叔指著門口,道:“城內有一個客棧,叫做平陽客棧,我們分開出去,一會,大家到平陽客棧匯合。”


    伴隨著急促的腳步聲,一個又一個軍人模樣的士兵步伐急促而平穩,他們朝著他們的方向趕來。


    屋子裏的人越來越少,越來越少。


    最後,隻剩下幾個人還站在原地,他們看著這幫北狄軍士,就像沒事人一樣,不過,很快,北狄人馬就將這裏搜了個一幹二淨。


    “稟報將軍,沒有發現異常。”


    “稟報將軍,沒有發現異常。”


    ......


    一聲又一聲匯報戰況的聲音傳來。


    一個帶頭大哥渾身上下透露著殺戮的氣息。他的目光盯著還留在這個房間中的兩人,問道:“這裏就你們兩個居住麽?”


    兩人彼此撇了彼此一眼,道:“是啊,就我們兩個。”


    那個北狄人低下身子,查看了一下周圍的情況,道:“我看不是這樣的哦,這個是什麽?”


    在那個北狄將軍的手上,一隻鞋子出現在他的手上,根據這雙鞋子可以看出,這個人應該比他們小上許多。


    “這個是什麽?你們不是說隻有你們兩個居住呢?難道這個是你們的兒子?”


    兩人搖了搖頭,表示不是,因為,那雙鞋子雖然說比他們小,不過,也看的出來,並沒有小多少。


    “那這個是什麽?”北狄人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手中的戰刀已經伸出來了,明晃晃的刀就像是在威脅一般。


    兩人依舊麵不改色,道:“玉大將軍,我們不知道啊,我們就是一些老實本分的平民百姓。怎麽敢勾結其他人呢?”


    這個玉將軍並不姓玉,而是姓石,叫石錦標,人稱玉麵閻王,似乎他也對這個稱唿很滿意。


    看那個樣子,人道是挺彪的,可是,又沒有腦子就不知道了。


    石錦標看了他們一眼,道:“拿迴去,聽候發落。”


    兩人急忙抗議,道:“你們憑什麽拿我們?我們也是對軍隊有貢獻的人,難道你們就不怕左大人詢問麽?明天如果我們去不了開采礦石的話,你恐怕擔待不了。”


    石錦標思索了一下,道:“不管你們是誰?秩序這種東西,老子說了算,你們兩個是最大嫌疑人就得跟我們迴去接受調查。”


    四五個士兵走過來,一把架住了兩人。


    兩人也沒有反抗,隻是一直重複著那句話,“我們是左大人挑選過去開采石材的,你會為你的自以為是付出代價的。”


    就在兩人被押迴去的時候,石錦標看著這張桌子,低下頭,用手摸了摸身前那張椅子,眼睛微眯,細細的感受了一下之後,說道:“這似乎並不簡單哦,這下有趣了,竟然遇上行家了。”


    就在這時,原本去搜查的士兵全都迴來了,在其他地方,他們根本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對勁


    的東西。


    石錦標斜了一下眼睛,似乎對一個士兵表達著什麽,那個士兵看了他一眼之後就推了下去,一副心領神會的樣子。


    “撤。”


    這群人來的快去的也快,北狄人馬在這一刻,凸顯出了他們獨特的行軍速度,就像一個浪潮一般,拍打在岸上,將岸灘上的一些雜誌清除幹淨,然後就是退潮時刻了。


    退潮的一瞬間,一些地麵上本不在其上的東西都裸露了出來,一晃之間,總會有那麽一些人將這些東西記在了腦海裏。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我們的行蹤怎麽會暴露呢?”在一間客棧裏,老劉正對著一個兄弟詢問道。


    “老劉,我也不知道啊。我可是一直都和你在一起啊。”


    老劉平複了一下起伏的心情,道:“哦,對不起,小王,我不該對你發脾氣,你不要放在心上啊。”


    這個叫做小王的家夥,眼角閃過一絲詭異,很快之後就恢複了正常神色,道:“我知道了,不過,不好說。”


    老劉問道:“有什麽不好說的?你知道是誰泄露了秘密了?”


    小王支支吾吾的,可始終沒有說出口。


    老劉嗬斥,道:“你小子,怎麽在我麵前也這樣扭扭捏捏的?如果你知道是誰泄露了秘密,那你就說出來。這可是十萬火急的事情啊,不是什麽小事,我們這個隊伍不能因為一些阿貓阿狗而壞了我們這裏的風氣,必須嚴懲之。”


    小王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懷疑是那群北伐士兵,自從他們來了這裏,這裏就出了這麽多事情,不是他們又是誰?”


    小王接著說道:“你看到沒有?那個小李子身旁那個士兵,看上去一副衝動模樣,其實不然,他就是那隊人馬最明顯的漏洞,敵人的害群之馬就是我們的朋友。我們可以把他抓起來,嚴刑拷打,一定會供出這群人的目的。”


    老劉一聽,急忙阻止了他,道:“你可不要再說下去了,免得被他們聽到,有損和氣。”


    小王還要說下去,可是,老劉一個眼神卻使他不再表達下去。


    “老劉啊,你就是太善良了。對於你那個朋友,我認為他也不是什麽好人,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其實才是隱的最深的人。小李子這個名字可不是什麽好名字。”


    老劉眼神中閃過一絲霞光,道:“適可而止!”


    這四個字很響亮!


    小王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他頓了頓,說道:“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啊,我一時說過了,請老劉見諒,請老劉見諒!”


    老劉看了他一眼,道:“沒事,沒事,你也是為了我們自己好啊,有疑心是好的。這樣的人才過的久啊!”


    小王被他的這句話給逗笑了,道:“老劉,我會繼續發揚的,以後,我會幫你盯著這群人的。”


    老劉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麽,似乎在他的心裏還沒有底,這隊人馬究竟是自己的人還是北狄人派過來的臥底,這實在不好說啊!”


    “來人,將那些失散的人全都安置起來。”老劉命令道。


    “是的,這就去辦。”一旁的兩個士兵點頭應道。


    就在兩人下去的時候,一行人來到了這裏,他們喘著粗氣,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這個房間中。


    “稟報老劉,那些人去了平陽客棧!”


    老劉點了點頭,道:“知道了,你下去吧,要密切觀察他們的信息,有什麽異常一定要來向我匯報。”


    那個士兵應了一聲,“收到。”然後就退下去了。


    老王也退了下去。


    劉鋅晨站在原地,思索著,最後,留下了一道憂慮的目光揚長而去了。


    北狄人,玉麵閻王石錦標抓了兩個小的,在他管轄的這片土地上,曾經也出現過大型聚會事件,可是,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如果延伸到現在,估計那群人已經變成了數十具幹癟的屍骸了。


    石錦標就在人們印象裏就是一個純粹的魔鬼,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在他們的眼裏,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人,如果說是人的話,也是那種血腥的,殘暴的,沒有一絲人性的模樣。


    “給我嚴刑拷打,這兩個人,必定有鬼,這個劉老頭,還玩這種花樣,我看你究竟要玩什麽?你的這把骨頭,總有一天,我會幫你拆了。”在石錦標的聲音裏,從未有過的憤怒,在他的心裏,那個老頭就是他唯一要收拾的人,他不想就這麽放過他。也不想這麽快就收起這張沒幾條魚進入的網。


    一眾人等躲進了客棧,他們都是一些年輕的士兵,唯一不年輕的就是那個阿叔了。


    阿叔可以說是這個團隊的核心了,有他在的地方,士兵們就像吃下了一顆定心丸一般,全然沒了以往的那股子衝動勁。


    就在踏上城牆之前,林將軍提醒過他們,一切都要小心行事,不能太過於莽撞,這是每一個士兵必須掌握的基本技能。


    林懋霖話深深的刻在他們的腦海裏。


    “稟報阿叔,我們的人基本都安然無恙,而且,也聚集到客棧來了,他們分別在我們這個屋子的旁邊。”


    阿叔點了點頭,道


    :“這樣也好,不過,必須安排一些人巡邏,經過了這樣一件事情,我們必須再次跟那群人聯係。明天,我們就吧用去城頭了,你聽說了沒有?老劉說過了,我們的主力並不是他們,而是這萬千苦力中的每一個人,我們應該聯係任何一個可以利用的力量,這樣我們的勝算才會大。”


    “是,正在著手去做。不過,現在應該是活下來,聽說,經過了這次,北狄人已經全城戒嚴起來了。”


    阿叔說道:“所以說,命令下去,讓大夥出去的時候都小心一點,盡量不要被敵人發現了。我這裏過去,找一個朋友。”


    那個士兵問道:“找什麽朋友?”


    阿叔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自己一個人走到了樓下。


    阿叔來到一處明櫃上,拍了拍櫃子,道:“請你們的掌櫃出來,我要一瓶百年老酒。”


    店小二問道:“請問客官要什麽老酒?”


    阿叔摸了摸腦袋,道:“我頭有點疼,就來一瓶提神醒腦的好酒吧,注意,酒要漢朝出土的,且不能太老。”


    店小二拱了拱手,道:“客官,裏麵請。”


    老劉順著店小二的手勢走了進去。


    一路走一路說:“這裏還是老樣子,一點也沒有變啊。”


    店小二示意,道:“小李子,好久不見了,你現在還好麽?也不知道,你當年說了什麽狗屁話,這個大周真的會碰上這樣一件煩心事。”


    阿叔哈哈大笑,道:“我方麵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你還當真了,也有幸你能當真,否則啊,現在估計會發生更加難測的事情哦。”


    顯然,兩人就像認識了很久了一樣。


    最後一個眼鏡男走了出來,如果是別人還好說,可是,這副模樣,這種姿態,如果是林懋霖,他肯定忘不了這樣麵孔,當初因為他的一句話,因為他的一件禮物,他們眼中充滿了驚異,對於這個商人,他們的將軍早就碰到了。


    可是,這個阿叔卻和這個商人有些千絲萬縷的聯係,這又是怎麽一迴事呢?


    阿叔說道:“弗蘭克,你說過,在這裏,在你的每一個商鋪中,隻要你一句話,什麽憑證字據都是可以隨意改動的?這句話是不是真的?”


    弗蘭克扶了扶他那老式眼睛,道:“這個必然,不過,你們惹上的事情不是小事哦。”


    阿叔點了點頭,道:“確實,聽說那個是豐遠城最狠辣的將軍,被抓到我們隻有九死一生。”


    弗蘭克眼中一道微弱的光芒閃過,道:“可是,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商人,你們有什麽可以交換的利益麽?否則我憑什麽幫助你們呢?”


    阿叔瞳孔睜的老大,道:“弗蘭克,你忘啦?以前我,你,和劉鋅晨三人可是結拜的兄弟啊,現在你倒好了,跟我談利益來了?”


    阿叔憤怒的說道,對於這個當年的兄弟,他很是生氣的說道。


    弗蘭克卻不以為意,道:“這話說的,我們當然是兄弟了,可是,這可是一座豐遠城啊,幫助你們,我總的有點好處啊,我已經跟林將軍說過了,就差你這裏了,如果你們答應我,日後,收複了豐遠城,這座城池中的所有生意歸我弗蘭克一手承辦,我定然全力助你,否則,一切免談。”


    阿叔驚訝的快說不出話來,想當年,他們三兄弟可是過命的交情,可是,突然之間,這個弗蘭克竟然長出了這副嘴臉,這是他沒想到的。


    阿叔說道:“隻要林將軍同意了,我這裏沒什麽意見,不過,國難當頭,你不好好的生活,竟然想著發國難財,我算是看錯你了。”


    弗蘭克揚起了一個滿意的微笑。


    就在阿叔走出去的時候,弗蘭克送他離開的時候,一隊北狄人衝進了客棧中。


    阿叔心想,這下糟了,就算是誰都救不了我們了。


    北狄人從他眼前走過,徑直的來到了掌櫃台上,命令道:“石將軍有令,所有的客棧都的接受檢查。”


    一眾人等急忙退下,弗蘭克示意那個掌櫃拿出賬本。


    北狄人在賬本上仔細的觀察了好一會兒之後,對著樓上走去。


    阿叔右手握住拳頭,就要衝上去,跟這群北狄人拚命。可是,就在這時,一雙手抓住了他,道:“放鬆點,沒有什麽的。”


    北狄人一直走,走過來他們所在的樓層依舊沒有停下來,然後,在他們樓上的房間處停來下來。


    “進入搜!”


    北狄人的身影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中,很久才再次出現,可是,這群北狄人卻突然調頭離開了。


    弗蘭克在一旁躬身,道:“長官請慢走,長官,有空來喝茶哈。”


    阿叔在一旁看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們談話的時間才多久之前?這麽快就辦好了?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啊!


    弗蘭克對於他的眼神也是見怪不怪了,或許。


    “或許這才叫商人的效率吧。”弗蘭克說道。


    “小李子,你說是麽?”


    阿叔點了點頭,對於這個以前的名字,他已經沒有太多想說的了。


    反而,這樣聽起來還比較親昵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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