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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會之上,周皇叔站在門口,迎接著洛陽的遠方客人。


    林懋霖道:“周皇叔,你說他們會來麽?天氣這麽炎熱,我們兩人站在這裏,又沒有遮陽避暑的物件,一直這樣等下去不好吧。”


    周皇叔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強忍著教訓林懋霖道:“年輕人怎麽這麽沒有耐心呢?現在可是一個重要的日子,等個一時半會就在這抱怨,什麽時候才能長大呢?如果不是你周皇叔,估計這會你隻會在這洛陽中像一隻無頭蒼蠅一般,多向周皇叔學學。”


    林懋霖聽到這話有點無奈的搖搖頭道:“是,是,是,周皇叔教訓的是,我日後必定不脫周皇叔的後腿,這樣總行了吧。”


    周皇叔很是欣慰,隻見一股子自我滿足感油然而生,隻見周皇叔清了清嗓門,以宏大且頗具正式感的聲音說道:“歡迎,歡迎,天成府大駕光臨。”


    林懋霖看過去的時候,拿著鐮刀的那個正是葛春翔,而他身後跟著的是酒二哥,弓三弟和聶四妹。


    葛春翔雙手作揖,恭敬的朝周皇叔敬了個禮之後笑著說道:“周皇叔親自出門迎接,我聶某深感榮幸。”


    周皇叔說道:“不用客氣,裏邊請。”


    周皇叔做了一個拱手禮。


    而葛春翔順著周皇叔的手直接進入了內堂,甚至連林懋霖的正臉都不曾看一眼。


    聶春藍經過林懋霖身旁的時候,輕輕的對林懋霖說道:“林家小弟弟,有點本事哦,隻是姐姐的衣服,該日自當討要個說法。”


    林懋霖陪笑道:“歡迎天成府的同僚,此行宴會,大家玩的盡興,耍的開心。”


    聶春藍嘻嘻一笑便隨著葛春翔往內堂走去,就在這時,葛春翔迴頭看了一眼聶春藍說道:“聶四妹,你該不會對林懋霖有點意思吧。”


    聶春藍臉色一紅,道:“我聶春藍是何等人也,能娶我的必定是人中龍鳳,擂台上的魁首,怎麽會是這樣一個不是很出名的將軍呢?而且人家也隻喜歡蓋世英雄。”


    葛春翔等人閑聊間已經來到酒桌之上了,當他們坐下隻是,一個高亢嘹亮的聲音傳來:“洛陽縣衙大人駕到!”


    那群人聽到是洛陽縣衙之後紛紛站起身來,當他們看向門外的時候,林懋霖和周皇叔已經站在門口了。


    林懋霖道:“原來是洛陽縣衙大駕光臨啊,歡迎歡迎。”


    隻見洛陽縣衙身邊跟著一個跨上戰刀,腰間賬簿,還拿著一袋禮物的壯年男子,隻見這名男子衣冠楚楚,走路間,那精氣神勝過大多數同齡人,最突出的還是他身上的那股子成熟韻味。


    陳龍升快快見過周皇叔和林懋霖大將軍,隻見陳龍升走上前來,拱手道:“陳龍升見過周皇叔和林大將軍,還請兩位大人物時候多多關照。”


    林懋霖見他也很是投緣便豪氣的說道:“陳大哥和縣衙大人裏邊請。”


    縣衙和陳龍升便往裏麵走去,就在他們剛進入門口的時候,天成府的一眾人等便來拜訪道:“縣衙大人好雅興,周皇叔的宴會您也來了,能見到您真是萬分榮幸啊。”


    縣衙迴禮道:“不敢當不敢當,請問各位是?”


    葛春翔道:“縣衙可能貴人多忘事,不過多見幾次就會認識了,我們是來自天成府的將領,前兩天我們還見過麵的,就住在南邊的偏堂裏,還是縣衙您讓我等進去住的呢,多謝縣衙大人的恩賜。”


    縣衙拍了拍腦袋,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了,當是是你們自報家門我方才知道是天成府的兄弟,當我進來時各位跟我打招唿我隻是禮貌的迴了一句爾,真是對不住了,等宴會開始了,我定當向諸位賠不是了。”


    聶春藍上前來柔聲柔氣的說道:“縣衙大人,這裏有位置,且過來跟我們聊聊天唄,一會再過去好了。”


    縣衙大人看到聶春藍這副模樣也是無可奈何道:“日後必定長談,現在還不行,不好意思了弟兄們。”


    聶春藍聽到縣衙大人拒絕的聲音,眼神中滿是失落,道:“縣衙您忙您的事吧,我這就不打擾您了。”


    縣衙大人大跨步的往前走去,身後的陳龍升拿出賬本,取出了賬本裏的一件物件,等待時間,然後再宴會之上大放異彩。


    而就在這時,環城將軍拿著手裏的文案細細品讀著,隨後一名將軍道:“周皇叔真的勾結北狄麽?這個消息有點不可置信,但是這話出自縣衙大人的口中,大人應該已經有了十足的證據了,我們不要掉縣衙的鏈子就行了。除了守城的將士之外,把僅剩的兵力統統調集過來,準備出發西方老宅。”


    另一名將軍說道:“這樣不好吧,就這點人守城,未免也太輕浮了吧,如果這時有外敵來犯的話,我想洛陽必定淪陷,恐到了那時,我等就算後悔也無濟於事了吧。”


    守城將領分別是陳科和許靖。


    林懋霖和周皇叔正在迎接著一波又一波的軍人,最後來的竟然是安徽省的人馬,隻見這群人,雖然都不是什麽大大威武之人,可是這群人也不輸任何氣質,除了千層雪長的另類一點之外,其餘人等都像範增一樣矮小卻也顯得很是精明。


    “周皇叔和林大將軍,在下有禮了。”


    千層雪恭敬的朝兩人鞠躬行禮道。


    而路過的範增卻顯得高高在上,嘴裏還不停的嘀咕著,不就是一個將軍麽?有什麽了不起的,我安徽省中這麽多將軍,哪一個不是對我畢恭畢敬的?突然一股無名之火燃起,範增想起了那天林懋霖當眾是如何羞辱自己的,越想越氣。


    突然間,範增暴怒道:“林懋霖你算個什麽東西,那150兩就當送你的了,可是現在你得當眾給我道歉,否則我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你讓我給你道歉?我犯了什麽罪?用得著跟你道歉麽?你是安徽縣衙的長子是吧,你在家的時候,難道你的父母沒教過你,做人寧多交朋友,不願多結恩怨麽?你一來就欺負他人,我林懋霖隻是看不慣你的所作所為擺了。也想見你做人的道理,日後學著點。”


    範增有點惱羞成怒道:“千叔叔您難道就這樣看著侄兒被人欺淩麽?您忍心麽?”


    說著範增的眼淚經不住往下流。


    千層雪恭敬的說道:“周皇叔和林大將軍,切勿跟小侄兒一般見識,他畢竟還小,說出口的話不作的數的。”


    周皇叔剛要說話間,範增直接打斷了周皇叔的話,而此時場上一片鴉雀無聲。


    “林懋霖你,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找人收拾你。”


    一向囂張跋扈慣了的範增恨不得掐林懋霖一個頭破血流。


    然而鐵青著臉的周皇叔發話了:“範增,你以為你很牛叉麽?這裏不是安徽,就算是安徽,難道就允許你為所欲為麽?來人給我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隻見兩名士兵直接走上來,揪住範增的衣領就是硬生生的往後拉,範增蹬著腳,嘴上還是不停的謾罵著,隻是話語中多了一絲畏懼。


    兩名士兵押著範增下去的時候,千層雪上前懇求道:“周皇叔,您就大人有大量,放過範增吧。”


    周皇叔卻毫不容情的說道:“法網無情,竟然這範增如此目中無人,我就要給他一個教訓,讓他以後懂得尊重他人,如果是因為輕浮而得罪了他永遠得罪不起的人的話,誰都救不了他。”


    千層雪看到周皇叔如此決絕,也沒有多做勸說,而是選擇老老實實的帶著人進去晚會之中。


    隻見幾個州府的馬見到千層雪到來,便起身恭恭敬敬的問候千層雪,一名士兵拿起酒杯來到千層雪的麵前,道:“千層雪大人,能否賞個臉喝一杯了?”


    正在氣頭上的千層雪拿起酒杯一掃而空道:“兄弟,這酒不錯。”


    隨後千層雪便迴到了座位上。


    林懋霖和周皇叔見所有人都到場了便也順勢走進了庭院,周皇叔略過飯桌來到了舞台之上,隻見周皇叔氣宇軒昂,身姿挺拔,雙手彎曲,拿起了一旁的話筒,道:“我周皇叔今天來就是為了北伐之事而來,剛來到洛陽的我軍,特地舉辦了這場宴會,目的就是讓大家互相認識,彼此交流,增進對方的友誼,不論這次洛陽之考誰能奪魁,你們切勿必要銘記,我們都是戰友,永遠的戰友,戰場上唯一可以托付後背的戰友。為了讓大家玩的開心,接下來由主持人上台來主持這場宴會,讓我們掌聲有請高振東閃亮登場!”


    一陣掌聲過後,高振東走上講台,而此時庭院之外卻布滿了人馬,他們議論紛紛,在接到陳科和許靖的命令之後,他們便直接趕過來了,由於這裏是周皇叔的府邸,所以他們也不敢靠近,隻能躲在遠遠的地方等候著最後的指令。


    “大部隊很快就能把這裏包圍了。”


    一個哨兵前來報道。


    而這一次在場的人中隻有縣衙大人之情,其餘人等還沉浸在宴會的喜樂中不能自拔。


    突然一名士兵來到林懋霖的身旁低聲說道:“外麵有大批人馬靠近,不知我們是否正麵迎擊?”


    林懋霖傳話道:“冷靜,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輕舉妄動。”


    那名士卒便退了下去,林懋霖思索著,終於讓他找到了點眉目了,這洛陽能輕易調動大隊人馬的除了洛陽縣衙,誰還有這種能力呢?”


    所以林懋霖離開桌子,來到周皇叔的身邊,小聲嘀咕道:“周皇叔,外麵大隊人馬正向我們趕來,縣衙大人必定有問題。我先去會會他。”


    就在林懋霖端著酒杯向洛陽縣衙厲振寧走去的時候,範增已經被打的體無完膚了,屁股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觸及全身,範增心裏的懸念更甚了。


    範增拖鞋沉重的身體,在兩名手下的攙扶下往府邸的方向走去還不停的抱怨著:“林懋霖和周皇叔你們給我等著,等我稟告父親,父親一定會為我做主的,你們等著受死吧,竟敢招惹我,我……”


    一陣疼痛感襲來,範增捂著屁股,臉色非常難看。


    就在範增往迴走了一會之後,一群人馬攔住了他們,而且就在一瞬間,原本攙扶著範增的兩名士兵直接被放倒了,而出現在他們麵前的那群人已經包圍了倒在地上半捂著屁股半撐著地麵嗯範增。為首的那個拿著雪橇的正是北冥淵,隻見北冥淵說道:“想不想報仇,是不是很想殺了林懋霖?我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範增看向那人,神色格外的緊張,因為他重來沒有見過這幫人,現在突然間出來一群實力雄厚之人跟他說,能夠幫助他,這讓範增很是撓頭塞耳,但是對林懋霖的恨意讓他失去了理智,雖然有點木楞,但是此時的範增還是對報仇雪恨很感興趣的。


    範增咬牙切齒道:“你們怎麽幫我?你們又是什麽人?隻幫我解決個人恩怨,不會涉及國家的事情吧,不會傷害我的家人吧。”


    北冥淵陰冷的說道:“這個當然,我們保證,隻幫你解決林懋霖,不逼你做不想做的事。”


    而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的範增已經喪失了最後的理智了,“林懋霖,你是第一個當眾羞辱我的人,還有周皇叔,你們都給我等著。”


    (範增角色設定:一個心胸狹隘,自以為是的小人,又是一個花花公子,有一個十分疼愛他的爹,所以在安徽的時候,無人能招惹他,也就是因為父親的慣和母親的寵,才導致了這個人物的喜怒無常,唯我獨尊的態勢,洛陽是他這一生中第一次出遠門,而經過了磨難的範增,一心隻為複仇的他,麵對敵人的誘惑,淪陷之後,會產生更加激烈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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