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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剛蒙蒙亮,樹稍上冒出了新的枝牙,早晨的露水一滴一滴的打在枝丫上,順著枝葉緩緩的滑下,然後落到地麵上,這是自己給予大地的饋贈,早晨是萬物複蘇的一天中最好的時光,在這段時光裏,勤勞的小蜜蜂起來采花釀蜜了,鳥兒也在歡快的歌唱,而長安城之中,林懋霖、吳迪爾和旱魃等人已經來到了城門口。


    “兄弟們,很遺憾的跟你們說,今天你們就要遠離這座城市了,可以說你們是不幸的,但是也可以說你們非常幸運,因為曆史將會告訴後來的人,中原之上曾經有這樣一支隊伍,他們披荊斬棘,過五關,斬六將,所過之處,敵人聞風而逃,百姓鼓聲和舞蹈相迎。因為這樣一支軍隊,他們創造了一個傳奇,他的名字叫-北伐大軍。


    突然一名士兵站起來說道:“將軍,我們此去能否一帆風順呢?也不知道我們能不能迎戰北狄大軍,還請將軍指引一條明路。”


    林懋霖鄭重其事的說道:“這個問題問的好,如今中原局勢你們也是知道的,某些人想暗中作亂,勾結外敵,企圖搞著一些地下的秘密勾當,我可以在這裏跟大夥發誓,我們北狄大軍不會受到任何秘密組織的影響,這裏每一位將軍都是統一戰線的,我們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收複國土,讓百姓過上幸福美好的生活。”


    就在這時,一個腦袋冒了出來。


    “吳迪爾大將軍在麽?請問吳迪爾大將軍在麽?”


    隻見一名身穿雪白色的連衣裙子探著腦袋連問了兩句。


    林懋霖看過去,隻見吳迪爾已經走向看那個女孩:“請問你找我有什麽事麽?”


    那個小女孩似乎有點緊張的說道:“吳迪爾大將軍,我能問你個事麽?”


    吳迪爾若無其事的說道:“沒事,你問吧,我答應你一定如實相告就是了。”


    那個女孩在得到了吳迪爾的應允之後挪了挪腳,顯得很是高興,隨後說道:“多謝大將軍,小女子來之洛陽,但是在我們那個地方一個月前發生了一起重大的案件,而且這個案件已經有數十人離奇失蹤了,經過我數次的摸排調查,但是敵人太狡猾了,我們剛查到了一點線索就被敵人銷毀了證據,就在不久前,就連自己的家縣衙府也遭到了……”


    說道這裏,女孩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淚,吳迪爾很是紳士的遞上了一條毛巾安慰道:“天底下沒有什麽過不去的坎,今天你們不是找到我們了麽,正好我們也要趕往洛陽,有什麽事情你一路走一路跟我們說個究竟好麽?”


    “我叫曆雪,是縣衙的一名小捕快,也是縣衙大人的親生女兒。洛陽我可再熟悉不過了,我可以給你們帶路,如果你們覺得無聊了,我可以唱一首我們那裏很流行的歌曲給你們聽,助你們解乏。


    旱魃首先來了興趣,道:“我旱魃就是不喜歡無聊的東西了,帶上她,帶上他。”


    隻見旱魃沒有了以往的魁梧和鐵骨錚錚的男子氣概了,而此時的旱魃卻多了幾分兒女柔情來,這讓一旁的林懋霖和吳迪爾很是無語。


    吳迪爾看了周皇叔一眼之後,周皇叔迴過頭去,意思已經很明了了,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解決,這件事情我管不著也不想管。


    吳迪爾迴過頭來看著一臉楚楚可憐的曆雪疼惜的說道:“好吧,那你就跟我們走吧。”


    “我們出發!”


    原本呆在周皇叔身邊的栗將軍突然命令道。


    眾人就想一支訓練有素的士兵一樣爭先恐後的排起了長隊來,一點也不想剛剛入伍的樣子,可能是他們在這長安城中或者是偏野地帶早已看慣了訓練有素的軍人了吧,現在的他們正在有模有樣的學著,可是,這個學驢看唱本的功夫卻並不到家,隻見那長長的隊伍中有幾個每一個人專心致誌的對齊前麵的人,可是無論他們怎麽對齊,隊伍卻還是彎彎的,而且間隙也是大大小小,間距不一,這也是讓林懋霖很是頭痛。


    栗將軍威嚴的說道:“皇城軍,你們在前麵做給他們看,而且行進的過程中盡量傳授給他們站列的技巧,如果有什麽不懂的可以直接問他們,皇城軍會細心且認真的授予你們行軍和打仗的技能的,皇家軍會在洛陽之行結束時迴到皇城之中,而這個過程中,你們有什麽問題或者有什麽解決不了的都可以問皇家軍,皇家軍肯定會幫助你們的。”


    就為栗將軍說話間,數十名拿著武器,披著戰甲的士兵來到了周人的麵前,就一聲巨大的踏步聲響起,數十個腳步跺下去卻隻發出了一個聲音,“嘭”,甚至連心跳都仿佛隻有一個一樣,見眾將士一臉驚愕的表情,吳迪爾站出來說道:“兄弟們,你們剛應征出來,有著軍事方麵的東西你們還不是很懂,但是相信不久的將來你們會懂得更多的,我們的目的就是要把你們培養成一支好戰、善戰、能戰、且沒戰必勝的軍隊,你們才是未來的王者之師,但是現在隻有不斷努力進取,不停的磨礪自己才能成功,所以,我不想看到你們中有哪一個拖後腿還不思進取的,那樣的話我會直接打他踢出部隊,我可不喜歡講人情味,因為戰場是冷酷的敵人可不會跟你坐下來好好談,誰讓你們肩負著重任呢,給我加油了兄弟們,接下來的一個月我會親自監督你們,誰努力,誰偷懶我都看的一清二楚,我也相信你們來這裏也是為了建功立業而來的,或者有些是為了百姓能夠安居樂業而來,所以不論你們為了何種目的,今天我們的口號隻有一個,那就是赴北迎敵,戰刀轟鳴,敵人落荒而逃,百姓重新換上戎裝,豐收的日子就是一家子其樂融融的時光。我們為了保家衛國,軍師的戰旗走到哪裏插到哪裏。”


    兄弟們歡唿雀躍著,所有人都有模有樣的學著,現在局勢不太平,皇上特地讓每一座城池再選拔好人才的時候也要派遣一下身經百戰的士兵護送他們並且教授他們本領,直到洛陽選拔結束之後才能迴來。就在他們兄弟間打打鬧鬧的日後,日頭已經落下了三分了。


    重迴這一天的早晨,林懋霖出門時看到了趙薇和弟弟跑來出來,兩人含情目目的看著林懋霖,趙薇說道:“林懋霖,多謝你這麽多天來對我們姐妹的照顧,這座別院是你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我們姐妹卻坐享其成,這對你來說不公平,對我和弟弟來說也不會是什麽好事,畢竟這樣會對弟弟的內心造成不小的影響,不勞而獲的思想一旦形成,那將是痛苦的開始,所以我不想因為你讓我們居住而把我們自己就在這個安逸的地方,我們要跟你從軍打仗,弟弟可以跟在你身邊習武,而我可以照顧你的衣食起居。”


    說完,趙薇和弟弟跪在地上央求著林懋霖帶上他們,看著這兩個從小就孤苦伶仃的人,林懋霖想到自己何嚐不是呢,從小父母親人都相繼離去,隻留下自己一人苟活在這個世界上,如果當初沒有周皇叔和師傅的照顧,可能現在的自己已經不複存在了吧,林懋霖想起了他一生之中的磨難,還有磨難之人的貴人,林懋霖心頭一緊便不忍心拒絕這姐弟兩人了。


    林懋霖扶著趙薇和弟弟趙康起來然後對著姐弟兩說道:“你們可想好了麽,此去必定兇多吉少,北狄軍隊和朝廷之內一些黑惡勢力,他們都是無比強大的存在,而我們這支軍隊卻隻是一支剛剛成立不久的五千人的隊伍,我們如果想在這殘酷的戰爭中存活下來就得付出比常人更多的汗水還有百倍的努力。”


    趙薇對林懋霖微微一笑道:“你去哪我就去哪。”


    林懋霖沒有想到趙薇這個迴答很是讓他頭疼,從軍打仗還帶著老弱婦孺,這著實令林懋霖有點無法適應,但是轉念一想,可能是內心的一絲憐憫,林懋霖還是同意了姐弟兩的要求。


    “我可以帶你們兩個過去,但是我們得約法三章。第一,跟著軍隊可以,但是不能做出格的事情;第二,一切都得聽我的,如果敢跟其他人跑或者叛變的話,後果自負;第三有什麽時候要先和我商量之後才能做決定。”


    趙薇聽著一愣一愣的,他哪裏知道林懋霖怎麽想的,隻是簡單的認為林懋霖這都是為了自己姐弟兩,如果不是他自己和弟弟早就死在了敵人的手裏或者因為饑荒早已餓死街頭了吧。


    “稟告將軍,越過前麵那片沼澤就是洛陽了。”


    一名哨兵飛身來報。陳陽拿著令牌對那個哨兵說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名哨兵稟報完之後漸漸的退了下去,陳陽來到看了一眼林懋霖之後轉身來到了周皇叔的麵前:“稟告周皇叔,前麵有一片沼澤,而且這一片沼澤是通往洛陽的唯一途徑,我這就帶兵過去探路。”


    陳陽一個拱手直接退了下去。


    陳陽帶著手下一百多號人馬來到了沼澤前。而林懋霖卻不解的問周皇叔道:“這個陳陽去幹嘛了,怎麽這麽火急火燎的。”


    周皇叔直接說道:“林將軍大可不必擔心,眼前有一片沼澤,而且沼澤是唯一的通道,我們隻有通過了沼澤才能抵達洛陽,所以陳陽急匆匆的趕過去就是為了套路,試探一下沼澤能否通人,或者說沼澤之下是否安全,我們的大軍過去會不會被攔截之類的。


    就在林懋霖和周皇叔談論的時候,這時,一個哨兵來報。


    “不好了,陳將軍和一群倭寇打起來,而且打的非常慘烈,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雙方起了爭執,而且陳將軍好像也遇到了點危險。”


    林懋霖和周皇叔聽到了哨兵這麽說也是火急火燎的趕往了那片沼澤之地,就在他們的兵馬趕到沼澤地帶的時候,隻見一群人殺將而去,一排弓箭齊刷刷的攻擊而來,林懋霖命令道:“戰士上前,舉起你們手中的盾牌給我擋住這攻擊。”


    一群全是壯漢組成的隊伍手裏拿著盾牌,他們一個跟著一個,井然有序的擋在林懋霖和周皇叔的身邊。


    “劈裏啪啦”數不清的弓箭撞擊盾牌發出鏗鏘般的響聲,突然一支弓箭穿梭而去,帶著泠冽的氣勁,不多時,隻是聽到一聲尖銳的聲音,盾牌直接被洞穿了,這支箭穿過了盾牌也穿過了那個拿著盾牌的士兵,雖然眾人都感覺不到襲來的弓箭,但是卻有一個人,他卻能憑借感官探知到遠處的威脅。


    “周皇叔小心!”


    林懋霖直接推開了周皇叔,那支箭向林懋霖攻擊而來的時候,身後也跟著無數的弓箭,林懋霖想到這下糟糕了。


    還沒等林懋霖說完,那個被利箭擊穿了胸膛的士兵隨即倒在了地上,手上的盾牌也隨之掉落,隨後又攻擊了無數支利刃過來,而這時已經有好多士兵倒下了。


    林懋霖麵對攻擊而來的弓箭,弓箭如同一隻勢不可擋的野獸一般,不容分說,不到一瞬的時間就已經攻擊到了林懋霖到眼前,當那個弓箭離林懋霖隻有0.01公分的時候,弓箭就再也沒有前進半步。


    “給我破。”


    隨著林懋霖一聲爆喝,原本向他飛來的弓箭全都化作了虛無,隻見一團粉末消失在了風裏。


    林懋霖揮了一揮衣袖直接來到沼澤邊上,對著沼澤喊道:“裏麵的人聽好了,今天我林懋霖必須過去,如果你們再敢阻攔,那我們竟然做不了朋友隻能做敵人了。”


    一聲過後,沼澤之下並沒有聲音迴複他。


    林懋霖接著說道:“兄弟們找來沉香木,木頭敲擊著沼澤水麵,沉香葉則丟入沼澤之中。”


    突然在沼澤地裏一塊平坦的小土坡上,隨著土坡微微翹動了幾下,一個人緩緩的站了起來,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長安來的,失敬失敬,聽說長安城吳迪爾的結拜兄弟林懋霖奪得了魁首?所有人都浩浩蕩蕩的趕往洛陽,我等隻是一些落草的鄉野村夫,還請大人不計下我人過,就放了我等吧。”


    林懋霖也不想多生禍端隻能選擇了一個更加穩妥有效的辦法。


    “你們現在放我們過去並且保證不會突然埋伏,我們就饒了你們,但是,如果走到半中你們的人突然下了殺手,我們也不好辦啊,這樣吧,你們這裏的所有人都上岸來,並且放下你們的武器我就相信你們。”


    而那名身穿赤褐色衣服渾身沾滿泥土的男子卻有點猶豫的說道:“這個,這個,等等我跟我們的大哥匯報一下,,看你們這個提議可行不可行,如果可以的話,還請林將軍留下一個簽名,我等也好留個紀念。”


    說完,那人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在這沼澤之下原來還別有洞天。


    “大哥,前麵是長安來人,而且那個林將軍好像知道我們沼澤的破解之法,看他說的頭頭是道,屬下隻能來稟告大哥,我們還阻攔不阻攔他們了。”


    放眼望去,一個油膩的中年男子坐在長形方椅之上,而這名男子左右兩邊分別有兩個嫵媚的女子,這兩名女子一個抱著中年男子的左手,一個抱著中年男子的右手,還不停的做著各種撩人的動作,整個巢穴之中滿是同流合汙之徒。


    那個中年男子叫郭大福,並沒有什麽真才實學,兩年前的他還是一個在街上殺豬賣肉的屠夫呢,現在成了這空沼之下的一群訓練有素的士兵的頭目,這件事情也就說來話長了。


    “你們是幹什麽吃的,小小長安城的人也解決不了麽?跟我上去會會他。”


    沼澤之中突然走出來一群人,而這群人中為首的那個正是油膩的中年大叔郭大福。


    “你們好啊,聽說你們要去洛陽,我們兄弟在這裏足足熬了七年,今天我們想要幹一票大的,不知各位可否走異議。”


    林懋霖可不想賣他麵子,可是剛剛林懋霖和周皇叔卻從地上發現了陳陽遺留下來的烽火狼煙之北狄令牌,看來敵人可能已經擁有了籌碼,林懋霖和郭大福的談判也將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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