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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記得林懋霖、吳迪爾和傅軍義三人在小規模戰鬥中相識,在戰鬥中留下了數百名鄉野之人。


    “林大將軍,請問我們現在能否算得正式的部隊了麽?”


    一名鄉野之人抬頭挺胸對林懋霖說道。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算的,算的,現在我們都是兄弟,患難與共,日後必定富貴同享。現在還有兄弟在敵人的包圍下舉步維艱,跟敵人打的如火如荼,我們得迅速趕過去,也盡了作為兄弟的一份力了,日後就算怎麽說,我們都沒有任何遺憾了不是麽。”


    “那我們當兵,能否直接跟著林大將軍呢?”


    又一個鄉野壯漢說道。


    林懋霖隻能無奈的說道:“我林某何德何能,大家這麽高估我林某,真是受寵若驚,但是我想傅將軍才是你們最好的歸宿。”


    傅軍義聽了林懋霖的話有點不知所措的說道:“林將軍、吳迪爾上將還有旱魃將軍三兄弟直接獲得烽火狼煙之北狄令,日後必定前途不可限量。我傅軍義哪裏敢在各位麵前自稱大佬呢?況且我們此行也是為了解救你們兩人。對了,旱魃大兄哥可能已經見到王爺的人了。”


    林懋霖也不知道旱魃是否帶迴了向陽花,現在是否還好,今天就是最後的期限了,長安城三兄弟能否再聚首呢?還有那巡守府謀殺案是否能水落石出呢?這些問題無不需要有人找出來給予一個最滿意的答案。


    隻見林懋霖一行人剛行至山腳下,後麵就跟來了無數的敵人,那些敵人個個兇神惡煞,手上沾滿了鮮血和汙漬,他們衝著林懋霖而來了。


    “兄弟們前麵就是敵人的大軍了,給我趕上他們,一個不留。”


    一名麵色凝重,身體僵硬,四肢行走起來就像活脫脫的僵屍人一般的大漢對著手底下的軍人說道。


    林懋霖和吳迪爾趕到那山門口,隻見山門口一個敵人都沒有,留下的隻有一片廢墟和一些殘肢斷骸。


    “看來我們還是開晚了一步了,栗將軍前腳剛走,我們就來了,看來我們要快腳步了。”


    林懋霖對著傅軍義說道。


    隻見傅軍義低頭檢查著地上的屍體,傅軍義的手指輕輕的點了一下地上的鮮血,然後手指緩緩的放在了鼻子上聞了一下後說道:“戰爭剛打完不久,鮮血還是熱的,而且地上的屍體大多以敵人的居多,栗將軍還生存的概率很大,我們應該繼續前進。”


    傅軍義站起身來直接往前方一處被踏平了叢林的地帶走去,可是這時林懋霖卻阻止住傅軍義說道:“應該往這邊少數倒下的灌木叢追去才對,你們看,山腳下有敵人大舉衝鋒過後的殘花落葉,雖然栗將軍的軍隊英勇無敵,但是這裏是敵人的大本營,如果敵人全力以赴的話,你想想,栗將軍會選擇怎麽做?單兵突圍如果被敵人包圍了,那就毫無勝算可言了,如果是兩隻分散的軍隊分開突圍然後合擊一處呢,那麽自己就不是被個個擊破,而是敵人被誘開,然後被包了餃子了。你想,在敵人的老巢中,那部分人才是最危險的,當然是少部分人了,他們隻要出現一點意外就有可能全軍覆沒,所以栗將軍肯定在少數人這邊,而且大軍會迅速集結於這小部分人馬中,以最小的損失澆滅殲滅敵人的有生力量,這樣也能從心理上打擊敵人。”


    聽了林懋霖的分析,傅軍義說道:“好的,多謝指導,兄弟們,往這邊出發。”


    就在他們離開的時候,在他們原來停留的地方出現了一群隱藏在暗處的士兵。


    而後麵緊隨他們而來的軍隊正好撞上了這些原本隱藏著的士兵。


    “暗影護衛,你們可否看到一眾人馬?他們剛來到這裏,現在去相何處了。”


    隻見暗影護衛一個兄弟指著遠方說道:“他們往那個方向去了。”


    那個長得像僵屍的將軍帶著手下的兄弟急忙追了上去。


    暗影護衛則是打掃著戰場,如果讓他們發現有幸存的敵人或者是還有一絲尚存的兄弟的話,他們都是有著兩套截然不同的手段的。


    暗影護衛擅長隱蔽,有時也充當打掃戰場的任務。當他們看到那個僵屍將軍的時候,他們大氣不敢喘一下,在這支軍隊麵前他們就像一群小弟弟一樣,隻有乖乖的,老老實實的才有生存的機會。正所謂適者生存,暗影護衛在有機會攻擊林懋霖等人的時候,他們並沒有選擇攻擊敵人,因為他們很清楚自己的地位,敵人不是他所能抗衡,就算偷襲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的僥幸都是投機取巧擺了。


    林懋霖可不知道後麵的軍隊,他隻知道,兄弟有難,我們隻有馬不停蹄、全力以赴才對得起軍人這個職業。


    “前麵有打鬥。”


    前方哨兵來報。


    傅軍義拿出了手裏的武器帶著手下的兄弟在那名哨兵的帶領下直接來到了打仗的地方。


    隻見前麵數百名士兵圍著數十人,而那數十人卻一定也不退縮,隻見他們手上的戰刀已經沾滿了敵人的鮮血,怒火和不服輸通過他們的眼神傳遞出來,令敵人膽戰心驚。


    “兄弟們,給你射殺他們。”


    就在敵人弓箭相向的時候,傅軍義帶著軍隊殺將而來。


    “哇。大哥,後麵有伏兵。”


    隻見那數百人見到殺將而來的眾人,紛紛慌了神一般四下逃竄去了。


    林懋霖後麵趕來。


    “兄弟們,我叫林懋霖,請問你們的將軍呢?他現在還好麽?”


    被救下的眾兄弟聽到林懋霖的名字紛紛含著淚說道:“我們總算找到你們了,周皇叔冒著被陷害的風險特地派我們過來幫助你們,卻不料兄弟們死的死,傷的傷,不說那麽多了,我這就帶你們去救栗將軍。”


    那名兄弟剛說完,就在前麵帶路了,而林懋霖一行人就這樣跟著他們,一直行了兩三裏之後,他們卻被埋伏了。


    “你們是何人?竟然敢在這裏伏擊我們?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傅軍義雄赳赳氣昂昂的說道。


    隻見那名僵屍將軍站出來說道:“你們如果現在交出武器,縛手跟我們迴去,我可以考慮留你們一個全屍。”


    隻見那名將士將軍手上的九環鎖鏈長矛在空中隱隱發著淡紅色的光芒。


    “笑話,我傅軍義從軍以來從來沒有投降過,現在你讓我投降?看我不把你斬落馬下,也讓你們這些人知道,狂妄是要付出代價的。”


    左右兩隊大軍的中間,傅軍義和僵屍將軍兩人對峙著,手上的兵刃閃耀著光芒,在空中一陣寒風吹過,可是兵器確更顯灼熱。


    “那命來。”


    隻見傅軍義長刀直接砍向了僵屍將軍,而僵屍將軍手中的九環鎖鏈長矛,被橫抓在鐵鏈前的勾柄上,長矛直接擋住了傅軍義的攻擊,傅軍義快速收迴手中的長刀,一個倒抽而上,可是,長刀直擊而去,卻也是未能傷到僵屍將軍半分。


    一連四五個迴合下來,僵屍先生卻分毫無傷,而傅軍義卻顯得有點疲憊了。


    “給我去死吧。”


    隻見僵屍將軍的長矛直接通過長長的鎖鏈遠程向傅軍義攻擊而來。而傅軍義此時還在長刀的慣性之下無法自拔呢。


    “慘了,傅將軍不會有事吧。”


    手底下兩名士兵擔心的議論著。


    就在這個危難關頭,林懋霖一個銀槍徑直而去,銀槍直接打在九環鎖鏈長矛之上,長矛和銀槍抗衡著,而傅軍義就在鎖鏈長矛之前令人看的毛骨悚然。


    “還不快走”


    林懋霖對著傅軍義說道。


    隻見傅軍義稍微愣了一下神之後,很快恢複了神誌,急急忙忙的退下了。


    就在傅軍義退下的時候,銀槍收迴,長矛直接擊打在傅軍義原來站著的那塊岩石之上,岩石在九環鎖鏈長矛的攻擊下瞬間化作了塵埃。


    “你是何人?不會就是我要狩獵的目標林懋霖吧。”


    林懋霖並沒有避諱,隻見林懋霖挺了挺胸道:“我就是林懋霖,你我素不相識,我又如何成了你的敵人呢?”


    隻見僵屍將軍表現的更加興奮了。


    “你我是素不相識,但是你和北冥淵可能並不是素不相識吧。我是北冥淵的雪山戰士,被塵封在雪山之上多年,幸得北冥淵召喚才得以出來,我的目標是你,也隻有狩獵了你,我才有自由和活下去的權利,所以你不要跑了,這一仗注定是生死戰,也是自由與正義之戰。誰勝誰敗,全憑個人造化了。”


    林懋霖知道這是北冥淵召喚出來的,所以也沒有什麽好留手的了,敵人就是敵人,戰爭永遠都是冷血的,如果沒有戰爭,人們會生活的很幸福吧。但是既然無法逃避,那就勇敢的去麵對吧。


    隻見林懋霖直接突襲到僵屍將軍的麵前,一手長槍直接挑在了僵屍將軍的腹部,而僵屍將軍卻一動不動,不出一會兒,長槍卻進退不得,仿佛有某種力量在牽引著長槍一般,那種強烈的力量令林懋霖渾身麻木,手上的力量也好像被吸收了一般,無論林懋霖怎麽使勁,長槍也是進退不得。


    “吃我一擊。”九環鎖鏈長矛在鎖鏈的拉動下直接向後飛了過來,而林懋霖卻在拿著長槍無法自拔。


    “就這麽結束了麽?”


    長矛剛攻擊到林懋霖的時候,隻見縱橫萬刃被祭了出來,縱橫萬刃在九環鎖鏈長矛的攻擊下並沒有動搖分毫。


    反而是九環鎖鏈長矛在緩緩的震蕩,隨後變的無比的劇烈,抖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隨後九環鎖鏈長矛直接飛了出去,徑直的落在了地麵上,林懋霖一個箭步來到了僵屍將軍的身前,雙手直接抓住僵屍將軍的手臂,一個弓步,抬手,使勁,僵屍將軍直接被甩飛了出去。


    “這不可能,僵屍將軍怎麽會敗給這樣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孩呢。”眾人難以置信道。


    而世外桃源中,林懋霖的師傅卻在悠哉悠哉的溜著鳥兒,那鳥親切而友善的蹭著林懋霖的那名師傅。


    見到飛出去的僵屍將軍,林懋霖箭步如飛,一掌直接打在了僵屍先生的額頭上,隻見得僵屍先生一點也動彈不得,就像是被下了定神符一樣,直看的手下的眾兄弟一臉茫然。


    “那群士兵紛紛議論道:“沒想到林將軍這麽強,如果能夠跟隨林將軍北伐的話,建功立業指日可待了。”


    “是啊,是啊,我希望能夠跟隨李將軍南征北戰,成就功名大業。”一個鄉野之人滿懷著期待的說道。


    林懋霖在頂住僵屍將軍之後命令眾人道:“且不可動這幫人,我們這就去救栗將軍。”


    說完,林懋霖便在那數十人的帶領下出發了。


    一個烽火狼煙升起,栗將軍和軍隊們已經和敵人廝殺起來了。


    林懋霖說道:“前麵是戰爭信號,我們速速趕去。”


    林懋霖、吳迪爾、傅軍義還有手下的一眾人等紛紛五步並作一步,迅速的趕往那處烽火狼煙之地了。


    “來者何人?”


    栗將軍拿著戰戟指著來的四人說道。


    隻見那四人並不是別人,而是北冥部落的四大護法,燕無痕、趙碩、韓武還有那魏寧。


    “林懋霖已經跑了,你卻不能跑,跟我們迴去,我也好戴罪立功。”


    燕無痕惡狠狠的說道。


    栗將軍聽到林懋霖已經脫離虎口了,很是興奮,隨後興奮轉換為強大的戰鬥力。


    “那你們就把命留下來吧。”


    隻見栗將軍戰戟橫掃而過,燕無痕四兄弟齊齊後退了一大步。


    怎料的四人一起攻擊了上來,而栗將軍卻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戰戟宛若擁有靈魂體的生物一般,對麵四把武器紛紛響起了畏懼的金屬聲。


    拿著戰戟的栗戰名就像一個戰神一般,四人麵對著栗將軍卻沒有占到分毫的優勢。


    就在他們打的如火如荼的時候,林懋霖一眾人等出現了。


    看著浩浩蕩蕩的敵人,還有那個夢魘林懋霖,兄弟四人對視了一眼之後鼠竄而去。


    “兄弟們,我們撤。”


    隻叫的那四人速度之快令人看不清他的背影,手下的士兵也慌忙逃竄,隻見的一兩個在栗將軍的人馬之下被永遠的留在了這裏。


    “兄弟們,終於見麵了。”


    傅軍義挽住栗戰名的肩膀上,而栗將軍卻輕輕的給了傅軍義一拳說道:“你小子真是福大命大啊,引開了敵人的主力部隊依然能夠安然無恙的迴來,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了。”


    傅軍義轉過頭來說道:“對了,多虧了林將軍和吳將軍。”


    栗戰名看到是吳迪爾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了。


    “想比這就是你的好兄弟林懋霖了吧。”


    栗將軍說道。


    吳迪爾挺了挺胸說道:“是的,他是我三弟,介紹你們認識了。”


    栗戰名跟林懋霖握手的時候力度稍微大了點,而林懋霖卻毫不在意的和他握了一下手之後,剛要鬆開,卻被栗將軍給抓住了。


    吳迪爾上前來說道:“大家都是兄弟,迴去再聊,迴去再聊。”


    就在這時,栗戰名整理了一下軍隊之後就準備迴去了,而那群鄉野之人卻發言道:“我們能不能跟隨林將軍?”


    林懋霖聽到他們這話先了愣了一下後說道:“我林懋霖何德何能,哪能得到眾兄弟的厚愛,況且現在我還是一個人,光杆司令一個,你們跟著我?”


    那群鄉野之人說道:“林將軍勇猛過人,單槍匹馬勇闖敵人大本營的故事已經連街井的小兒都知道了,現在親自和林將軍站在一起,我們又受到林將軍的救命之恩,如此境遇、如此緣澤,我等如果還不出手,那我們就會後悔一生的,所以還請林將軍收留我們。”


    栗將軍一眼都沒有看一下就離開了。


    而吳迪爾也是在一旁沉默著。


    林懋霖見他們都不做聲也看這些鄉野之人太過可憐,所以就答應了下來。


    下山的時候剛好經過原來的地方,那群鄉野之人去叫了那幫躲在角落裏的老弱病殘一起踏上了迴家的路。


    林懋霖也是這群大多數有點弱勢群體的老大了。


    吳迪爾拉著林懋霖道:“你怎麽這麽莽撞?這群人大多是可憐之人,又有兒女老父母之類的,他們甚至連軍隊都不一定會收容的,你撿來有何用?”


    林懋霖卻微微一笑道:“兄弟,幫助他們就是幫助自己,我們不能以戰鬥力來評價一支軍隊是否值得,而是人心。”


    吳迪爾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就離開了。


    林懋霖跟了上去:“兄弟今晚不是多了上百個熱鬧之人一起飲酒作樂了麽。”


    吳迪爾瞥了一眼林懋霖後無奈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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