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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成年的六位兒子,早就因為軍功,成為世襲伯爵了,我大顯國定製,向來都是三公八侯,伯爵以上,便是封侯,我看他們是怕要那麽多身外之物,徒惹猜忌。


    而為初生孫子討要寵物,既表對陛下忠心不二,又表戀家護孫之小氣象之意,一舉數得,何樂而不為。


    再說這‘聖域雪雕’亦非凡品,乃飛獸中少有頗具靈性種類,豢養日久,貼心通意,和主人倒是十分親近。


    另外,雪雕飛速極快,甚至後來可能生出隱天遁地之能。”


    明蘇望著遠去的薑公一家,淡淡道。


    “對了明公,皇帝陛下此次,賜給那薑國公一頭雌性‘聖域雪雕’,而贈明公您一頭雄性‘聖域雪雕’,我們這兩家,又分別誕下一男一女兩位小爵爺小郡主,陛下此舉頗為耐人尋味啊。”


    護國公府師爺意味深長歎道。


    “我也覺得確實大有深意,按說,陛下很討厭臣子們拉幫結派,私下裏結黨營私,可是,他此次卻有意要我們兩所公府交好,不知何故,真是聖意難料啊。哎~”護國公明蘇長長歎了口氣。


    ……


    ……


    “少奶奶~少奶奶,三少爺迴來了,三少爺竟然是騎一隻大鳥迴來的,老爺他們反倒是慢了!”侍女蜱兒小跑著喊道。


    “噓~石頭小爵爺正在午睡,小心嚇到他,有你好看。”顰兒提醒道。


    蜱兒伸了伸舌頭。


    “親親夫人身體可好,我近日忙於東征西戰,才騰出空兒,趕了迴來,罪過罪過。”一聲龍精虎猛的聲音,遠遠傳來,顯是人還離得稍遠,聲音已經到了。


    “顰兒,先把小爵爺抱到隔壁,我和少爺說幾句話。”少奶奶囑咐道。


    “少奶奶,穩婆可是提醒了,月內,不能那個……”顰兒附耳低語提醒道。


    “你個臭丫頭,說啥呢,我隻是想和少爺說幾句話,少爺嗓門大,我怕嚇到孩子。”三少奶作勢要打這個沒大沒小,口無遮攔的侍女。


    這兩個侍女是娘家送過來的,她們仨很親近。


    顰兒抱走了石頭——穿越異世的薑小乙。


    小乙(石頭)小眼盯著這小丫頭。


    其實他才五天,小丫頭顰兒已經十六了。無論怎麽算,十九歲和五天,都不能說人家是小丫頭。


    可是石頭心裏還是認定她是小丫頭。


    他一雙小眼直勾勾盯著麻臉俏丫頭,把小丫頭盯得心裏有些發毛。


    懷裏這嬰兒,雖然不會說話,可是,有些舉動,遠非常人,根本不像是嬰兒,更像大人。


    比如,他的小得不能再小的小手,時不時摸一下自己的胸前那兩座小山峰,偶爾還捏一下。


    有時,還摸自己的臉,脖子什麽的。


    她和蜱兒,都見識過了。


    蜱兒比自己還小一歲,發育得卻比自己略好些,胸前也稍微高了點。


    就因為高了這一點點,這五天的小家夥,就更喜歡蜱兒抱,可能沾蜱兒便宜,胸部手感比自己的好些吧。


    可是,五天的小色狼?


    這小家夥也奇怪,別的孩子,都喜歡大人抱在懷裏搖晃,可是他明顯不喜歡,自己越搖晃,他就越“邪惡”地摸捏自己的胸,橫抱著更甚,如果豎著抱,並且不使勁搖晃,小家夥反而很安靜。


    他甚至更有特別的地方,人家自己躺著,像極了大人在安靜地思考,根本不哭不鬧。


    越搖越鬧。


    成精了?


    又摸又捏奶,顯然是成精了。


    顰兒想到這裏,瞪了他一眼。


    壞了。


    哇!


    的哭聲完全不像五天的嬰兒,聲音和其他嬰兒相比,簡直可以算作驚天動地。


    然後。


    被用力捏胸。


    可是,五天的孩子,再用力,那也並不會比蚊子蹬一腳更有力。


    可是,胸部被這小壞蛋摸捏得,癢癢的。


    真是個小冤家。


    他竟然看得懂眼神,簡直是神了。


    經過這幾天摸索總結,顰兒已經找到規律了,她換上真誠的笑容,然後靜靜把孩子立起來。


    她這個運作,都是偷偷做的。據說,嬰兒幾個月之前,不能立起來抱,脖子力氣不夠,立不起來。


    可是這小家夥,別說脖子,小手那一抓,力氣都比別的嬰兒,大了許多。


    真是個怪胎!


    顰兒和蜱兒都發現了,這五天的小家夥,居然分得清是真誠的笑,還是應付他。


    顰兒和蜱兒是少奶奶娘家後來送過來的,跟隨少奶奶同時嫁到薑家的一位婢女,名叫鳳兒的,比她們倆大多了,年近五十了。


    聽她說,大小姐、二小姐小時候,可是三個多月了,才能立起來抱著。


    少奶奶還有一位娘家陪嫁過來的近身女侍衛,據說修真境界為凡境三重上品宗師,叫丁凝。


    她見顰兒抱著小小少爺過來了,湊了上來,央求道:“顰兒,讓我抱抱唄,也不知道為什麽,主子生了四個了,我從來不想抱抱,這次這小少爺,我總想抱抱呢。”


    顰兒不敢得罪主子的貼身保鏢,把小主小心翼翼遞給了她,叮囑了一句。


    “你一身蠻力氣,可得輕手輕腳點,傷了小主,我們可吃不了兜著走。”


    “放心吧,我手比你有數多了。”丁凝仔細接過這個小家夥,兩人大眼瞪小眼,對視起來。


    這小家夥倒也奇怪,對這年齡略大的女修,出奇地老實,卻並不在她身上亂抓亂捏。


    隻是眼神中充滿好奇。


    “小主公,骨髓清奇,真有可能,是天生修武好根骨呢。”丁凝望著嬰兒,喃喃道,“小主公,快點長,使勁長,再大一點,我好教你修真。”


    “拳拳之意在凝形,意在拳先修路徑,氣沉百脈海生真,真元定鼎似清風……”


    “丁大姐,你每次見到小主公,就是一些滔滔不絕的口訣法要,小主公今天滿了,才五天,他能聽懂嗎?”顰兒嗤笑著,看著這一大一小兩個怪胎。


    “教習要趁早,你沒聽過胎兒尚可教,小主公自非常人,難道要按照常人那般按部就班教習啊?”丁凝不以為然反問道。


    而侍女顰兒也確實發現了一個怪現象,小主公有時煩了哭鬧,自己總不得其法,而交給這位保鏢丁凝,對方一番滔滔不絕的法要口訣,小主公往往馬上不哭了,那神態,倒是頗像在用心聽似的。


    “少爺,我聽顰兒說,你又升官了?”少奶奶梅夕問薑家三少爺薑達。


    “怎麽,夫人很盼望我再次升官啊?我們大顯國兩相三公八侯是古今定製,我朝爵位依次為公、侯、伯、子、男五等。


    我已經貴為伯爵,除非那八名侯爵有了空缺,才有可能再次加官進爵。


    我那嶽丈,你父親大人,便是這八侯之一的寧邊侯梅島禮,這八侯都健壯著呢。


    父親大人貴為三公之首定國公,我們薑家一門一公六伯十三男。這在大顯朝,再也沒有哪個家族皇恩浩蕩隆恩如此了,如果再貪婪這官欲不止,怕是有取禍之道啊。”


    梅夕點點頭,笑吟吟道:“夫君戰功赫赫,卻又能審時度勢,武可安邦,文能定國,智能存身,實屬難得。”


    “原來你在試探我啊,好你個梅夕,看我不收拾你。”薑達餓虎撲食一般,作勢要“欺負”夫人。


    “夫君,人家才生完孩子第六天……”梅夕一語讓薑達沒戲。


    “兒子呢?我兒子在哪兒。”薑達才想起了自己千裏走單騎,卻是為了急著見見剛出生的兒子。


    內侍喊來了顰兒和丁凝,石頭老老實實呆在丁凝懷裏。


    原來,這五天的小家夥又開始耍潑皮,丁凝吟誦著功法口訣,他就乖乖在懷裏,一動不動安靜聽著。


    顰兒接到懷裏一搖晃,就哭鬧不休。


    薑達聽了顰兒和丁凝二人所言,一時也頗感驚奇,接過這個小家夥,沒想到這小子自來熟,開始揪薑達的胡須玩。


    “咦!”


    薑達被“兒子”搞的一時興起,他口中念個口訣,獸袋裏飛出一物,驀然間,眾人麵前出現一隻巨大猛禽——“聖域雪雕”。


    隻見這雪雕鷹視虎步,神態甚是桀驁。


    顰兒與蜱兒修真境界低微,不敢靠近,丁凝自持已經宗師上品之境,看這隻雕兒甚至可愛,欲撫摸其玉頸,卻不料雪雕倏忽間扇動巨翅,直接把宗師上品的丁凝掀翻了。


    眾人大驚。


    五天大小的石頭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然兩隻肉乎乎小手,拍將起來,像極了大人鼓掌。


    嘴裏還“咦~咦……呀~呀……”亂叫。


    雪雕看了一眼這新生兒,顯是頗為好奇,小眼圓溜溜盯視著嬰兒,還走近了幾步。


    薑達已經是聖境18破“造微入妙”的高手了,自持手段了得。


    這扁毛畜生,雖然和普通妖獸不同,她不是相當於,而是真實境界,


    是聖境1破“食古不化”。


    自己比它高出十七破,有什麽突發情況,處理起來也來得及,便不以為意,任這雪雕近前觀看小娃。


    雪雕非常擬人地,用翅尖細羽輕撫孩子小臉。


    而小小石頭,竟然用小手去抓這羽翅。


    這一幕震驚了所有人。


    雪雕受他情緒感染,竟然兩翅攏起,似是像人一般,要抱這孩子。


    薑達一時興起,把隻穿了兜肚的小娃前送,真讓雪雕用雙翅抱在了懷裏。


    雪雕此時,移動起腳步,抱著嬰兒似要跳舞一般。


    眾人被這一嬰兒一雪雕,其樂融融的場景,完全吸引住了,簡直歎為觀止,驚異無二。


    就在眾人沉浸在欣賞的神奇時刻,突如其來的事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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