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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姨陪著孫仁上樓,把他先安排下,轉身出來。


    一刀朝花姨一擺手。


    花姨走進去。


    一刀問道:“此人是誰?”


    花姨道:“這就是葉良辰的眼前最紅的人,此人叫孫仁,外號“夜貓子”。”


    金鼠聽過,此人武功平庸,但善於拍馬屁,看來從他手裏下功夫一定能得知一二,說道:“花姨,你帶我們去引薦一番。”


    花姨一驚,道:“你們這不是隻身涉險嗎?”


    金鼠一笑道:“不如虎穴焉得虎子,你盡管去做。”


    花姨歎道:“好吧。”


    金鼠在花姨耳邊交代幾句。


    花姨按著金鼠吩咐的去做,轉身退出房間。


    金鼠,一刀就在房裏等消息。


    約摸一個時辰。


    花姨推門進來,說道:“孫仁請你們進去。”


    金鼠嘴角微動一下,跟著她來到孫仁房間。


    孫仁手裏拿著一根牙簽,正在剔牙,見走進兩個人,並不認識,問道:“聽說我的的花費,是你們付的?你們怎麽給我付錢,我們可是素不相識?”


    金鼠能言善辯,上前拱手道:“我們是外地客商,也懂得一些拳腳,今日聞得孫大俠在此,我們想來投靠,還望孫大俠收留我們。”


    孫仁最愛聽別人稱自己為大俠,見二人識時務,很是高興,道:“你們為什麽不經商了,選擇投靠忘幽穀?”


    金鼠道:“這年頭經商不易,沒有依靠是萬萬行不通,我們兄弟二人得知孫大俠為人仗義,跟在你這麽一位德高望重大俠手下,可以保住我們小命。”


    孫仁聽到這番話,整個人都飄起來了,哼了一聲道:“會說話,跟在我身邊先做兩名大兵,隻要你們懂事,日後我一定重用提拔。”


    金鼠,一刀趕緊拱手道:“謝孫大俠收留。”


    又是一番客氣,阿諛奉承,把孫仁到天上去了。


    孫仁吃飽喝足了,跟姑娘們打情罵俏一番,才離開,帶著金鼠,一刀二人,繼續尋找江海玉,邱花。


    他們所到之處,攪得天翻地覆,先搜刮錢財,然後有無漂亮女孩,其次才是找人。


    百姓稍微有一點反抗,他們武力鎮壓,百姓恨透了他們。


    金鼠看在眼裏,心裏那個罵。


    一刀恨不得殺之後快,為了大局為重,二熱隻能先忍著,到處搜尋,江海玉,邱花就像人間蒸發一樣。


    金鼠也暗自奇怪,她們二人跑哪裏去了?難道逃出城去了,不可能,沒聽說城頭大亂,看來她們還在城中。


    一連搜尋了兩天,把芙蓉鎮翻了兩遍也沒見到人。


    孫仁腦袋都疼,人跑哪去了,難道飛走了?這迴去可怎麽向葉良辰交代,說不好葉辰脾氣上來,就會把自己的腦袋搬家。


    金鼠又慶幸,又擔心,二人到底去哪裏了?現在唯一沒有搜的地方就是“景園”,忽然眼前一亮。


    對啊,他們二人就躲在景園,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二人竟做一些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事。


    二人對“景園”都非常熟悉,看來他們就在裏麵,想到這裏不由得樂了。


    一刀看到金鼠在旁之樂,看看沒人在他們進前,低聲問道:“你樂什麽?”


    金鼠道:“我知道夫人藏哪了。”


    一刀問道:“藏哪了?”


    金鼠一樂道:“在景園。”


    一刀一驚,嘴巴都合不攏了,那裏現在葉良辰居住,他們怎麽會躲在哪裏?有些不敢相信,看金鼠胸有成竹的樣子,夫人就是躲在那裏。


    知道金鼠向來料事如神,這次會不會猜錯?


    金鼠道:“放心吧,到時你就明白了。”


    孫仁急得的之蹦,時間不能拖得太久,葉良辰那邊還在等著迴信,晃著高大的身軀,道:“解除禁閉,我們走。”


    不能總是把老百姓圈起來,帶著手下迴去複命。


    孫仁一路之上不住歎氣,腦袋飛速旋轉,迴去怎麽跟葉良辰複命。


    金鼠,一刀跟在後麵。


    二人對景園太熟悉不過,以前經常跟陳玉待在這裏,那是陳玉還沒娶妻,他們經常陪著陳玉住在景園。


    可以說那裏的每一草一木太熟悉了,有多少機關,密道都知道。


    孫仁來到大門前,停住腳步,抬頭看看高大門口,心想:“這次進去,能不能活著出來,還在兩可,聽天由命吧。”


    鼓起勇氣邁步進去。


    來到正廳前,他都不知道邁的那條腿,後麵的弟兄在院中等候。


    孫仁走進大廳,看葉良辰坐在正坐上,臉色陰沉,嚇得脖子直冒涼氣,緊走幾步,在葉良辰麵前一跪,拱手道:“請穀主責罰,手下辦事不利,人沒有找到。”


    葉良辰在孫仁進來之前,就知道他會說出一番話,沒想到孫仁說的跟他想的一樣,氣的把手中茶杯“啪”摔在地上。


    頓時碗碴蹦的滿地飛。


    孫仁嚇得趕緊磕頭如雞黔碎米,不住哀求道:“穀主消氣,小人辦事不利,穀主贖罪。”


    葉良辰喝道:“廢物,芙蓉鎮就一彈丸之地,連個人都找不到,我看你孫仁真是該死。”


    孫仁嚇得豆大的汗珠直掉,知道瞬間葉良辰就能要了自己的性命。把頭底在地上,不敢去看葉良辰。


    葉良辰在大廳發起脾氣,喝道:“就兩個女人,她們沒有離開芙蓉鎮,能跑了哪去?”


    孫仁嘴上不敢反抗,心想:“我哪知道,你要是知道,也不用發這麽大的活了,人是活的,隨便躲在一個犄角旮旯裏,就能躲過。”


    葉良辰見在找下去,也是無意,看到孫仁嚇得樣子,又好氣又好笑,厲聲道:“滾出去。”


    孫仁趴著跑出去,來到外麵,帶著院裏人,迴到自己住處,衝著他們發了一頓脾氣,罵道:“一群飯桶,害得我背罵。”


    眾人站在那裏不敢言語,官大一級壓死人,人家嘴大,自己嘴小,隻能忍著。


    等孫仁發完脾氣,這才各自迴到住處。


    金鼠跟著其他人來到住處,以前是下人住的房間,現在成了忘幽穀弟子居住的地方,大通鋪,上麵一些淩亂的被子,也沒人整理。


    屋裏那個味真是嗆人。


    金鼠摸摸鼻子,眉頭一皺。


    幾日的勞累,眾人躺在炕上倒頭。


    一刀看看髒亂不堪被褥,實在不願意躺下。


    金鼠拍拍他的肩膀,找了一個空位,躺在炕上。


    一刀一咧嘴,實在沒有辦法,已經熬了兩天兩夜,實在太累了,躺在金鼠旁邊,很快進入夢鄉。


    也不知什麽時候,聽到有人砸門,在外麵喊道:“吃飯了……。”


    大家零零散散來到餐房。


    桌上四菜一湯,白麵饃饃。


    金鼠,一刀跟著大家坐在一起,抓起饅頭吃起來。


    一個廚師傅跟另一個廚師傅道:“你說怪不怪,最近廚房總是丟東西,我明明放那一隻燒雞,準備今天早晨給穀主端去,誰知第二不易而非了。”


    另一個人道:“不知哪個方差的半夜偷偷拿走了。”


    那人氣道:“別讓我逮住他,逮住他一定抓到穀主麵前,好好治他罪,讓他饞嘴。”


    另一個人一笑道:“穀主,現在哪有心情管這點破事,你去了隻會自找苦吃,穀主心愛女人沒找到,你去火上澆油,說不定連你一塊殺了。”


    那人嚇得一縮脖子。


    另一個人道:“廚房丟東西是常有的事,沒人過問,我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管那事幹啥。”


    那人道:“我就是氣不過。”


    吃飯的一人道:“我說王師傅,你在我們麵前說這個做什麽,我們又沒偷吃,什麽時候給我們改善夥食?”


    王師傅道:“想改善夥食,你們就把穀主心愛女人找到,別說改善夥食,你小子還能一步登天。”


    剛才那人一笑道:“我們豁出命去尋找,也沒找到,我見過江海玉,人長得跟仙女一樣,說不定現在飛天上去了。”


    眾人哈哈大笑。


    有人道:“我也聽說過,江海玉長得如出水芙蓉,你們也不想想,讓陳玉迷戀的人,能是一般人嗎?”


    還有人說道:“那是,聽說這個江海玉,江湖三大高手對她念念不忘。”


    又有人道:“漂亮,又有愛心的女人誰不喜歡,我要娶了她,會天天把她當祖宗供著。”


    旁邊有人捅了他一下,道:“少說幾句,要是被穀主聽到,肯定要責罰你,趕緊吃飯,今晚沒有命令,我們賭幾把。”


    那人道:“好嘞。”


    金鼠在旁邊好笑,更加確定,江海玉,邱花就躲在景園。


    看看外麵天色黑下來,吃完飯正好已遛彎為名,到處尋找一番,跟他們匯合。


    故意吃的很慢。


    大家吃飽紛紛離開餐廳。


    有人拍了金鼠肩頭一下道:“老弟,玩兩把去?”


    金鼠一笑道:“你們先去,我吃飽就去。”


    那人看看金鼠一個饅頭才吃了一半,道:“咽不下去吧,老弟,這差事不敢當,夥食就像喂豬一樣,你那麽有錢,何必來這裏受苦。”


    金鼠道:“為了活命。”


    那人道:“好了,我在房間等你,你們快點。”


    金鼠滿口應承著。


    等大家都散去,低聲道:“夫人就在景園。”


    一刀也聽出來了,從兩位廚師傅談丟吃食時,就斷定是夫人,還有金鼠的夫人做的。


    一刀一笑。


    二人若無其事,邊聊天邊吃著,就是等著天色黑下來。


    二人吃飽喝足後,離開餐房,看看外麵天色徹底黑下來。


    金鼠摸摸肚子道:“我們四處溜達一圈,吃的太飽了。”


    一刀應了一聲。


    金鼠斷定江海玉她們藏在後花園,假山那個密室裏,那裏是陳玉以前書房,寬敞,還有睡塌之處。


    二人對環境非常熟悉,白天時都見過,又穿著忘幽穀人服裝,在院裏行走也沒人查問。


    很快來到後花園,這裏很少有人來,大晚上趁沒有任務,都忙著耍錢,喝酒,玩女人。


    金鼠,一刀二人先躲在隱蔽之處,確定無人跟蹤,一刀幫著巡邏。


    金鼠來到後山石壁前,波動機關,二人偷偷溜進去。


    見裏麵走火把,還有兩個人影。


    邱花聽石門響動,嚇了二人一跳,以為葉良辰發現了,趕緊朝裏屋,想從一個密道逃走。


    金鼠道:“夫人,是我們,金鼠,一刀。”


    邱花剛剛跑到裏屋門口,聽他們報上名,這才停住腳步,仔細一看,果然是他們。


    見他們雖然相貌有所改變,但自己認得出自己丈夫。


    這些日子她們擔驚受怕,終於見到親人了,跑上去一把抱住金鼠道:“你可來了。”


    金鼠拍拍她的肩膀。


    一刀上前,拱手道:“夫人。”


    江海玉知道他們都急壞了,問道:“家裏沒事吧?”


    一刀道:“家裏沒事,就是為了夫人都擔心壞了,看到夫人平安,我們也就放心了。”


    江海玉道:“沒事就好,外麵現在怎麽樣了?”


    一刀道:“葉良辰都瘋了,到處搜查夫人下落,四麵城門口都有重兵把守,看樣子找不到夫人,他是不會罷休。”


    江海玉這些都不是自己擔心的,她怕萬一葉良辰找不到自己,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


    邱花道:“你們來更好,我們能逃出芙蓉鎮嗎?”


    金鼠道:“難啊,每個城門口都有五百人把守,一但打起來,其他三成人員就會趕過來接應,我們四個人是無論如何也逃不出去。”


    江海玉雙眉緊鎖,這可怎麽辦?問道:“我們易容,混出城去。”


    金鼠忙道:“這招更行不通,他們對每個進城,出城的人都要搜身,親自查看,夫人是萬金之軀。”


    江海玉一咬牙,喝道:“我出去跟他拚了。”


    邱花攔住她道:“傻妹妹,你出去等於自投羅網,怎麽可以做這種傻事。”


    金鼠也道:“是啊,對了,還有一件事告訴夫人,你們去廚房拿東西,已經被人發掘,以後夫人的食物,我們來想辦法,你們就待在這裏,外麵的事我們看形式。”


    邱花知道丈夫聰明,但是在虎狼之中,也替金鼠擔心,扶住他道:“你要小心。”


    金鼠點頭道:“放心吧。”


    江海玉一笑道:“才幾日不見,看你們像是隔了多少年似的,你們去裏屋說說悄悄話吧。”


    邱花羞得滿臉通紅。


    金鼠看看江海玉,隻要看到她平安,自己也就安心了,說道:“我們不可在這裏多待,萬一被人發現我們失蹤時間太長,這裏很快就會被人發現。”


    一刀逗趣道:“也不差這一時。”


    金鼠瞪了一刀一眼,拱手道:“夫人,手下告辭了。”對邱花道:“好好照顧夫人,你也要注意身體。”


    邱花點點頭。


    金鼠,一刀又順著原路出去,見四下無人,快速離開。


    江海玉見邱花還在向外看,一笑道:“人都走了,心也跟著走了吧。”


    邱花迴過身道:“玉兒,你就別拿我逗趣了,難道你不想陳玉?”


    江海玉一愣,自己還真沒想過。


    邱花也覺得自己說漏嘴了,知道她心裏還在想著張碩飛,以前自己就不讚同江海玉選擇陳玉。


    無奈陰差陽錯,江海玉還是跟了陳玉,以前陳玉的風流史又讓邱花替江海玉擔心,怕陳玉隻是一時興起,時間長了就會把江海玉扔了。


    如今看來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陳玉把江海玉視為掌上明珠,不容半點委屈。


    如今看來江海玉過得還是幸福的,隻是心中念念不忘張碩飛。


    而張碩飛那邊雖然娶了兩次女人,始終不肯碰任何女人,就是等著江海玉,隻怕最苦的還是張碩飛。


    真是一對苦命的鴛鴦。


    趕緊轉移話題道:“天色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二人同塌而眠,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誰都一點困意。


    邱花問道:“玉兒,你睡了嗎?”


    江海玉道:“沒有。”


    邱花道:“你心裏還在想著張碩飛?”


    江海玉見邱花單刀直入,也不用在隱瞞,說道:“我和碩飛有緣無分,隻求來世,我現在隻想和陳玉好好過日子,陳玉並不是江湖傳言的那樣,不管他以前怎麽樣,至少現在為了我改變了很多。”


    邱花一笑道:“看來陳玉占據你的心。”


    江海玉也笑了,道:“姐姐取笑我了,怎麽說,我也跟陳玉過了這麽多年,他對我太好了,我們還有兩個孩子,我不能離他而去。”


    邱花道:“妹妹說的對,珍惜眼前人,我哪敢取笑妹子,好了,趕緊睡吧。”


    江海玉身子轉過去。


    邱花看看江海玉,她是一個苦命女人,又是一個幸福的女人,有那麽多人喜歡他,願意舍去性命去保護她。


    陳玉,張碩飛,周立傑,段誌鵬,一刀,王誌,趙飛,等等他們都願意為江海玉去死,也包括自己丈夫。


    看金鼠對自己恩愛有加,但金鼠看江海玉的眼神,從來沒有如此看過自己,自己也不怪金鼠。


    現在有個家,也嫁給了自己喜歡男人,還有一個可愛兒子,也知足了。


    想了一會沉沉睡去。


    ……


    金鼠,一刀迴到睡房,見他們還在賭錢,若無其事走進去。


    有人道:“你們怎麽才來?”


    金鼠一笑道:“吃撐了,我們也沒見過這麽好的莊園,順便溜達一圈。”


    那人道:“來,來,玩一會。”


    金鼠上前道:“好,我們就耍幾把。”


    一刀,也跟上去湊熱鬧。


    後來有人催促道:“好了,一會有人查房的來了,我們就要該挨罵了。”


    這大家才散去。


    金鼠還贏了不少,手掂量一下銀子,說道:“明天,我請大家吃酒。”


    金鼠就想拉攏一幫人,到時一塊反過來攻擊葉良辰。


    葉良辰在這幫人心裏威望並不高,隻要對他們加以收買,相信很快把人心拉攏過來。


    又不敢太露鋒芒,必定和葉良辰打過多年交道,及時自己偽裝再好,在狡猾的葉良辰麵前也會敗露。


    盡量不跟葉良辰有正麵照麵,這樣就會安全行事。


    金鼠,一刀二人這幾日跟著孫仁到個個城頭巡查。


    金鼠能言善辯,和弟兄們打的一片火樂。


    把對孫仁加以收買,吃的,用的,玩的,盡量滿足他。


    孫仁樂的狗顛屁股錘,看到二人對自己如此會做事,真是收了兩個財神爺,這樣下去,自己迴財運亨通。


    把金鼠升為小隊長。


    金鼠開始還假裝不願意,推辭道:“我可不行,我那配做小隊長,我們能跟在孫大俠身邊,就跟知足了。”


    孫仁到:“我看你們武功不凡,做事機靈,做這個小隊長已經委屈你了,還是那句話,隻要你們日後會做事,我還是會更加重用你們。”


    金鼠心想:“呸,要不是我為了我家夫人,我早就把你一刀捅了,你小子等著,你離倒黴不遠了。”


    表麵上千恩萬謝。


    金鼠搖身一變成了忘幽穀弟子中的小頭頭,給了金鼠,一刀二人一個單間,這樣行事就更加方便。


    二人在景園可以隨便穿行。


    葉良辰高高在上,也不會管這些事情,別說和葉良辰見麵,以他們身份就是相見也見不到。


    這也是金鼠他們求之不得的。


    數日的搜尋,始終不見江海玉的行蹤,把葉良辰氣的天天在景園罵人,人人都像避貓鼠一樣,不敢靠近。


    生怕那件事做做了,吃飯的家夥就搬家了。


    現在也隻有孫仁敢靠近他,孫仁站在門外等葉良辰發完脾氣,這才仗著膽子走進去。


    不樂假樂,上前道:“穀主,別生氣了,氣大傷身。”


    葉良辰白了孫仁一眼,道:“你們這群廢物,連兩個女人也找不到,時間長了,手下人一鬆懈,她們就有機會逃出去了。”


    孫仁道:“我想到一個辦法,不怕夫人哭出來。”


    葉良辰一愣,問道:“什麽辦法?”


    孫仁道:“這辦法雖然有點損,但是可以把夫人逼出來。”


    葉良辰見他說話拖拖拉拉,喝道:“什麽辦法,你倒是說啊。”


    孫仁道:“夫人一向重情重義,我們就利用芙蓉鎮上的百姓做誘餌,揚言出去,夫人要是不出現,我們每天殺是個人,先殺是十個,掛在城牆,到時不怕夫人不出來。”


    葉良辰眼前一亮,自己太著急了,怎麽就沒想到這個辦法,得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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