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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閆建寶舉起斧頭砍斷七節鞭,跑過去拉住閆建雄的手臂用力一甩拋到平地。


    曾碧蘿也顧不得一切,跑過去一頭紮在閆建雄懷裏失聲痛哭。


    張朔飛斜眼觀看人被救出,這才放心,橫劍一掃挑出陣地,說道:“曾前輩,你說出的話可要算數。”


    曾齊氣的臉色大變,自己說出的話,也不好收迴,隻能自認倒黴,看看陳玉,等待指示。


    陳玉冷聲道:“女大不中留,這種叛徒留著有什麽用。”


    曾齊一驚,以為陳玉要把曾碧蘿處死,跪下道:“陳掌門,我哥哥就這一個遺孤,請掌門開恩。”


    陳玉道:“逐出飛龍幫,成全這對小鴛鴦。”


    閆建雄,曾碧蘿大喜。


    曾碧蘿站起來跪在地上道:“謝陳掌門成全,叔叔,侄女給你扣頭了。”


    曾齊看看她道:“蘿兒,以後你就不是飛龍幫的人了,以後你好自為之。”


    閆建寶跑過去扶起閆天宏,問道:“碧蘿姐姐可以跟我們迴家嗎?”


    閆天宏看到曾碧蘿舍命相救建雄,自然同意這樁親事,說道:“我們迴家。”


    閆建雄扶起曾碧蘿道:“我們迴家。”


    於妙龍急匆匆從遠處跑過來,臉都變成死茄子色,不知改怎麽跟陳玉說,一直搖頭歎息。


    趙世友是個急性子,問道:“發生什麽事了?你到是說啊。”


    於妙龍一咬嘴唇道:“夫人找到了,在白城鎮河裏打撈出來,麵皮被人割去,屍體腐爛不堪。”


    陳玉聽完如晴天霹靂,厲聲道:“胡說,屍體腐爛了,怎麽可以認出是夫人?”


    於妙龍低頭道:“從衣服和發簪,還有玉佩辨認,確實是夫人。”


    陳玉頓時覺得天旋地轉。


    趙世友再讓扶住他,說道:“夫人命大,我相信夫人不會死了。”


    張朔飛聽到這一切驚傻了,起身便向山下跑去。


    閆建寶追上去道:“師傅等我。”


    張朔飛迴到同心門,牽過馬匹翻身上馬,恨不得內生雙翅飛到白城,確認到底是不是江海玉。


    閆建寶攔住張朔飛道:“師傅,我要跟你一起去。”


    張朔飛知他不會騎馬,這樣路上會耽誤很多時間,說道:“建寶,師傅現在有急事,不便帶你,改日我派人來接你。”


    閆建寶小嘴一嘟道:“師傅這一走,哪裏還記得“小佛爺”,我要跟你一起去。”


    張朔飛見拗不過他,攔在馬匹前麵,怎麽也不肯讓路,說道:“上馬。”


    閆建寶道:“不用,我跑起來不比你的馬慢。”說完撒腳如飛,跑出數十丈。


    張朔飛打馬跟上,任憑馬匹在快,閆建寶始終在馬匹前麵始終保持一段距離,張朔飛怕他累壞了,想追上他讓他上馬,怎麽追都追不上,閆建寶在前麵快如閃電,一會消失不見。


    直到傍晚十分,來到雙亭鎮,張朔飛見閆建寶在城門口等待。


    張朔飛自己騎得也算是寶馬良駒,還不如閆建寶的腳力快,勒住馬韁道:“建寶累嗎?”


    閆建寶笑道:“師傅,你的馬也太慢了,還不如我背你跑呢。”


    張朔飛一笑道:“建寶,師傅怎麽能讓你背,快上馬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閆建寶搖頭道:“不要,騎馬還不如我的腳力快。”


    張朔飛見這孩子雖然有力氣,但不知惜力,這樣跑下去,會體力不支的,臉色一沉道:“師傅的話你也不聽嗎?”


    閆建寶看張朔飛真的生氣了,這才乖乖跳上馬匹,在後麵抱緊師傅,張朔飛來到一家酒樓,點了一桌好菜。


    夥計見兩個人怎麽能吃的了這麽多,在讓看著二人,不大一會,閆建寶把一桌菜全部吃完夥計都驚訝了。


    張朔飛問道:“建寶,吃飽了嗎?”


    閆建寶在袖子上擦了一下嘴巴道:“算是吃飽了吧。”


    張朔飛見他還是沒吃飽,又要了幾斤熟牛肉,讓店夥計包好,付了飯錢,來到酒樓外麵,接過夥計手中的馬匹跟閆建寶道:“建寶,師傅有急事,今晚還要趕夜路,你跟師傅一並坐馬,要是困了就趴在師傅背上休息。”


    閆建寶剛想跑步前去,被張朔飛一把抓住,冷聲道:“又不聽師傅的話了,上馬。”翻身上馬等他。


    閆建寶乖乖上馬,在後麵抱緊師傅,張朔飛揚鞭遠去,馬匹揚起,耳邊生風,出城奔出一百餘裏。奔進一片樹林,見前麵有人影晃動。


    張朔飛勒住馬韁,見四名白衣女子,扛著麻袋快步飛奔,朝樹林深處奔去,張朔飛見此不由怒火攻心,無極門又在此處害人。


    不能做事不理,對身後的建寶低聲道:“建寶你在這裏看馬匹,師傅去去就來。”翻身下馬。


    閆建寶也從馬匹上下來道:“師傅你去吧,我一定看好馬匹。”


    張朔飛摸摸他的頭,朝白衣女子消失的地方追去,在樹林深處,掩在一株大樹後麵向裏張望,在樹林有一個帳篷。


    有心探視一番,靜待兩名白衣女子轉過身去,提氣躍到帳篷外後方,伏下地來,當下輕輕掀起帳幕腳一角,向裏張望。


    帳幕中點兩盞油燈,裏麵有兩名白衣女子,還有葉良辰在裏麵,隻見白衣女子把麻袋口解開,露出兩名昏迷狀態的少女。


    其中一名白衣女子掏出解藥在兩名少女,鼻邊讓他們聞聞,片刻,兩名少女漸漸蘇醒,見到了一個陌生地方,兩隻眼睛驚呆看著葉良辰。


    葉良辰滿意地點點頭,伸手摸了一把其中一名少女的臉頰一下道:“你們也算稍有姿色,始終不及江海玉的一根頭發絲,今晚隻要你們好好服侍我,我可以考慮饒你們不死。”


    兩名少女,嚇得不住搖頭,二人被五花大綁,嘴裏堵著布喊不出來,在眼神裏可以看到她們的驚慌和無助,跪在地上給葉良辰磕頭,嘴裏嘟囔著,求葉良辰放過自己。


    葉良辰道:“我隻是要你們的處女血,其他的不敢興趣,你們這張臉皮,我都懶得動手。”


    帳篷裏的兩名白衣女子退出。


    葉良辰便開始不老實起來,一把抓起一個少女點住穴道,解開綁繩。


    張朔飛順手抓起身邊的一把土,在手中握成泥球投過去,正投中葉良辰的嘴巴裏。


    葉良辰一驚,咽了一半,吐了一半,把嘴裏的泥土吐掉驚叫道:“誰?”


    四名白衣女子衝進帳篷裏,見葉良辰滿嘴泥巴,偷著樂也不敢笑出生。


    張朔飛抽出寶劍,劃破帳篷衝進去,衝進去厲聲道:“葉良辰。”


    葉良辰見張朔飛大吃一驚,他怎麽出現在這裏,四名白衣女子衝過去,對付張朔飛,葉良辰轉身跑出帳篷向外跑。


    張朔飛怕裏麵的兩名少女遭遇不測,隻能先把四人鏟除,幾招把四人全部刺死,對二人道:“你們趕緊走吧。”說完衝出帳篷去找葉良辰。


    葉良辰知道落在張朔飛手裏必死無疑,腳下加快腳步,跑出樹林來到路邊,正好遇到閆建寶,見一個小孩守著一匹馬,在路邊站立。


    葉良辰跑過去,奪過閆建寶的馬韁正要翻身上馬,被閆建寶一把扯住腰帶,從馬上拉下來,摔了一個屁蹲。


    葉良辰沒想到這小孩有這麽大的力氣,蹲的自己眼前冒金星。


    閆建寶小眼睛一番,問道:“是你的馬嗎,你就騎?”


    葉良辰站起來,推了閆建寶一把,竟然沒推動,怕張碩飛追上來也沒心跟一個小孩在此糾纏,想嚇唬他幾句把他嚇跑,喝道:“小孩,快滾開。”


    閆建寶道:“你說誰小孩,你才是小孩,我師傅讓我在這裏守著馬匹,要是馬匹被你騎走了,怎麽跟師傅交代?”


    葉良辰一愣,這小孩還有師傅,深更半夜怎麽迴來這裏,在月光的照耀下,打量了一下馬,正是張碩飛起的那匹馬,這小孩是張碩飛收的徒弟,聽說話這小孩有點憨,力氣可有千斤之力。


    葉良辰一笑道:“我認錯馬匹了,我的馬在那邊,我這就去找。”說完莫身就跑,很快消失在夜幕之中。


    張碩飛在附近找了幾圈也沒見葉良辰的影子,迴到閆建寶這裏。


    閆建寶見師傅迴來,高興的喊道:“師傅我在這。”


    張朔飛走到近前道:“建寶,我們趕路了。”


    閆建寶說道:“師傅,那會有人要奪我們的馬,被我一把拉下來,他說認錯馬匹,向那邊跑走了。”


    張朔飛想定是葉良辰,再去追也不知逃到哪去了,暫且放他一馬,也沒心思去追,應了一聲道翻身上馬道:“我們走了。”


    閆建寶縱身跳上馬匹,抱緊張朔飛繼續趕路。一夜縱馬奔馳,又趕了半日行程,馬兒累的唿唿之喘,張朔飛擔心馬匹受不了,來到鎮上找客棧投宿。


    二人飽餐一頓,各自迴屋屋休息,張朔飛一天一夜的行程,確實乏累,躺下想起江海玉身遭不測,心裏好生難過。


    想起二人一起曾經度過的美好時光,初相識,去西山,烤魚吃,闖古墓,是多麽快樂,想著想著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聽客棧有爭吵聲,仔細一聽有閆建寶的聲音,嘴裏還罵罵咧咧道:“我就尿了,你能把我怎麽樣?”


    一個男子聲音厲聲道:“你都尿我飯菜上麵了,這還怎麽吃,誰家的孩子?大人呢?”


    閆建寶道:“你要把我師傅吵醒了,我一斧頭劈了你。”


    張朔飛趕緊起身下地,打開房門,問道:“建寶,怎麽迴事?”


    閆建寶見張朔飛醒來,以為是那人把師傅吵醒,站在走廊掄起斧頭扔下去道:“叫你用那麽大的聲音把我吵醒。”這斧頭正好扔在桌麵上,把桌上,砸的盤子,碗四處蹦飛。


    嚇得樓下爭吵的客人,躲到遠處,氣的跳腳罵:“你有爹生,沒娘教的小王八犢子,你想砸死爺爺啊。”


    閆建寶道:“你怎麽知道我沒娘?我爺爺死了好多年了,你也不是我爺爺啊?”


    樓下客人哄堂大笑。


    張朔飛越聽越蒙,見這麽多人,欺負一個小孩子,有些氣不過,走到樓下問道:“怎麽迴事?”


    那人更有氣道:“我們好好的在樓下吃飯,誰知他站在上麵撒尿,尿了我們一桌子,這飯菜怎麽麽吃?”


    張朔飛看看樓上的閆建寶。問道:“怎麽迴事?”


    閆建寶從樓上下來,說道:“我給師傅守夜,沒想到被樓下的香氣熏醒,我迷迷糊糊醒來,他們就說我朝樓下撒尿。”


    店夥計把事情補充完整,原來是閆建寶怕師傅把自己扔下自己走了,沒敢迴自己房間,蹲在張朔飛門口睡覺。


    天亮以後,被客棧裏的客人點的飯菜熏醒,在同心門時撒尿,他都是隨地大小便,然後有家丁打掃。


    自己還以為在家,站在走廊就撒尿,正好撒到樓下吃飯的客人桌上,這才和他們吵起來。


    張朔飛聽明白了不怪那人,跟人家賠禮道歉,賠銀子,又重新給人家點了一桌飯菜,那人見這小孩腦子有點混,也沒在計較。


    張朔飛又給閆建寶買了吃的,告訴他以後不用給自己守夜,師傅也不會離開他,帶閆建寶吃飽,去樓上收拾行禮,付了銀子,騎馬馱著閆建寶繼續趕路。


    覺得後背有些涼,用手一模濕了一片,難道閆建寶又撒尿了?又覺得不對,撒尿後背也不會濕啊,問道:“建寶,你怎麽了?”


    閆建寶趕緊擦幹眼淚道:“師傅對我太好了,我以為師傅會責罰我,哪知師傅沒有怪罪我,還讓我吃飯。”


    張朔飛又好笑又心酸,說道:“師傅怎麽會怪罪你,以後不要這麽做就可以了。”


    閆建寶應了一聲,小手緊緊抱住張朔飛的腰,趴在背上。


    張朔飛夜晚投宿客棧,讓他和自己一個房間,閆建寶還是不管那裏下床就地撒尿,張朔飛隻好給他打掃。


    不日來到白城,先到“通順酒樓”,見門口被乾天門的人把守住,看樣子江海玉的遺體放在這裏。


    張朔飛走上前,被乾天門的人攔住,不讓進去,守門的人並不認識張朔飛,厲聲道:“這裏已經包下了,滾開。”


    金鼠在大廳走出來,見是張朔飛道:“張盟主。”


    張朔飛一陣心酸,問道:“江姑娘的屍體在裏麵嗎?”


    金鼠一歎,點點頭。


    張朔飛見大家都已確認是江海玉無疑,心頭一涼,衝進去想確認一下。


    金鼠也未加阻攔。


    張朔飛跑步來到後院,見正房屋大門敞開,裏麵放著一口棺材,衝進去來到近前,推開棺蓋,雖然已經用藥喂起來,還是發出一陣惡臭。


    張朔飛見麵目全非,臉皮已經被人割去,身體嚴重變形,身高,衣服頭簪,身上佩戴的玉佩,都是江海玉生前之物,忍不住失聲痛哭,哭泣道:“玉兒。”


    閆建寶跑進來道:“好臭啊。”


    陳玉後腳跑進來,衝到棺材前,再三確認,也是江海玉,拉著住她的手道:“夫人,是我不對,是我不該和你爭吵。”


    張朔飛上前封住陳玉的衣領道:“是你害死了玉兒。”


    陳玉一把推開他道:“你才是罪魁禍首,要不是你從中參合,玉兒也不會離家出走。”


    張朔飛厲聲道:“是你拆散了我們,她根本不愛你。”走到棺材邊道:“玉兒,我帶你迴張家堡。”


    陳玉一掌擊過去,把張朔飛震退幾步,喝道:“她是我的夫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不準你碰她。”


    閆建寶叫道:“你敢欺負我師傅,我劈死你。”抽出腰間的斧頭砍過去。


    趙世友長槍擋住,竟被閆建寶一斧頭砍斷,震的趙世友膀臂發麻,槍身脫落,暗討:“好大的力氣,竟然能把我的鐵槍砍斷。”


    閆建寶又想去砍陳玉,陳玉揮掌擊過去,張朔飛搶步上前,推開閆建寶,硬接了陳玉一掌,二人雙手碰觸,各自震退幾步。


    牡丹走進來道:“住手,妹妹已經死了,你們還在她麵前自相殘殺,讓她死不瞑目嗎?”


    陳玉冷聲道:“讓他滾。”


    牡丹怕張朔飛命葬於此,拉住張朔飛的手道:“盟主,玉兒是陳掌門的夫人,讓他處理妹妹的後事。”拉著張朔飛離開房間。


    閆建寶跟著張朔飛走出房間,到門口時對趙世友道:“你的長槍就是燒火棍。”跑了出去。


    趙世友怒瞪了閆建寶一眼,知道陳玉正在傷心,不敢在陳玉麵前放恣,不敢追去和閆建寶掙個高低,目前隻能聽令。


    陳玉趴在棺材邊,看著江海玉的屍體,眼淚低落在江海玉身上,守了她三天。


    於妙龍見天氣炎熱,藥根本挺不了多長時間,屋裏滿是惡臭,要趕緊把屍體運迴乾天門進行安葬,壯著膽子走上前道:“掌門,還是把夫人的遺體運迴乾天門,風光安葬。”


    陳玉怒視看著於妙龍。


    於妙龍,趙世友,金鼠,王誌,趙飛,一刀急忙跪下,拱手道:“掌門。”


    陳玉眼淚掉下來,把心一橫轉過身道:“送夫人迴乾天門。”


    一聲令下,於妙龍又在江海玉屍體上撒了一些藥粉,大家把棺材蓋住,七手八腳抬運棺材,裝上馬車,運迴乾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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