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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海玉“呸”一聲道:“今日就算死在你們手中,我也不會跟你們迴去。”


    趙世友臉露為難之色,說是說不通,又不能硬來,傷到江海玉半分,自己性命也堪憂,拱手道:“三少夫人,請不要為難小人。”


    江海玉冷聲道:“你們替乾天門賣命,你們知道乾天門都是些什麽人嗎?”


    趙世友見她說這話,又好氣又好笑,心想:“還說我們,你們不也是乾天門的人。”自然不敢這麽頂撞道:“三少夫人。”話音剛落。


    江海玉手中馬鞭朝趙世友甩去,趙世友伸手拉住馬鞭,江海玉用力迴撤馬鞭,卻拉不動,四麵圍堵的人,見對總鏢頭如此無理,也不敢幫忙,在馬上觀看。


    江海峰打馬來到江海玉身邊,扶住她手中的馬鞭道:“小玉不可無理。”說完手中暗自用力,一股衝力順著馬鞭過去。


    趙世友大喊一聲:“不好。”還沒來得及鬆開馬鞭,人便從馬上摔下去。


    江海峰順勢捂住江海玉鼻子,袖子一揮,短短幾秒鍾,圍堵的那幾人,都栽下馬去。


    江海玉從未見過如此快的手法,急忙問道:“哥,這是什麽招數?能教給我嗎?”


    江海峰不去理睬她,在馬上抱拳道:“各位兄弟,對不住了,這並非什麽毒藥,隻是讓各位一時喪失知覺,一個時辰後,自然解除,小玉,我們趕緊走。”說完跳上趙世友的馬,打馬遠去。


    江海玉在那幾匹馬中挑了一匹好馬,對趙世友道:“迴去告訴陳玉,本姑娘死也不會嫁他。”揚鞭奔去。


    趙世友和那幾人眼睜睜看著他們遠去,自己卻如一攤爛泥,動彈不得。


    江海峰,江海玉二人珍惜得來的這一點時機,策馬揚鞭又奔出三百多裏,傍晚十分來到平陽縣。在一個“迎福客棧”落腳。


    二人吃罷晚飯,江海玉去休息,江海峰在院中溜達,想摸探一下店裏都住著什麽客人,乾天門爪牙眾多,怕中了埋伏。


    江海峰在院中撫弄花木,各屋都有客人,說話聲,笑聲,有時各屋中傳出,聽談論的事情,都是一些過往的商客,討論做買賣的一些事情。


    沒什麽可疑之人,轉身要迴房休息,經過一個窗邊,聽裏麵有人道:“你說張家堡這次召開武林大會,到底為了什麽?”


    江海峰停住腳步,側耳傾聽屋裏人說什麽,聽到屋裏另一人道:“為了讓大家都確認他是武林盟主的身份,這次他邀請了幫派,洞主,島主,這樣一來,他這武林盟主的身份算是大家都公認了。”


    那人冷笑一聲道:“張振這老狐狸真是夠狡猾的,以《魔煞寶典》武功招數誘惑,換取武林盟主之位,處不知他兒子“忘魂崖”比武敗於乾天門陳玉之手,要不是一個姑娘求情,饒他兒子不死,他張家就要斷子絕孫了。”


    另一人道:“這些我們不用理會,能學《魔煞寶典》裏的一招半式,對我們是百利無一害,早點休息,明日好趕路。”屋裏二人哈哈大笑,屋裏沒有了動靜。


    江海峰迴到自己房中,想要去張家堡看個熱鬧,打定主意,寬衣休息。


    次日,江海峰二人早早趕路,江海峰轉移方向,向東奔去,江海玉也不問,隻管跟著哥哥前行。


    行了五十裏,路上不斷遇見,三五成群的幫派人士,在二人身邊經過,風塵仆仆,急行趕路。


    江海玉打馬跟上江海峰,問道:“哥,這些人都急著做什麽去?我看他們不像是商人,也不像鏢師。”


    江海峰一笑道:“你還懂得鏢師的打扮,他們都是趕去,張家堡去開武林大會。”


    江海峰一愣道:“張家堡?”


    江海峰道:“張振以《魔煞寶典》做誘餌,凡是去參加武林盟主大會,都可以學一招。”


    江海玉明白了,怪不得這些人,都像趕著投胎一樣著急,問道:“那我們去不去?”


    江海峰冷笑一下道:“這種好事,自然要去湊一下熱鬧。”


    江海玉心中大喜,想想很快可以見到張碩飛,臉上泛起紅暈,又一想,張義殺害自己爹娘,和自己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二人能走到一起嗎,臉色又沉下來。


    江海峰看她發呆,問道:“想什麽呢?”


    江海玉迴過神道:“沒什麽。”


    江海峰道:“我們跟隨這些人一路前去,幾日便可到張家堡。”說完打馬奔去,江海玉緊跟其後。


    跟著幾波人馬較多的隊伍後麵,都圖不知二人到底是那個門派之人,隻因二人相貌出眾,有人時不時偷看幾眼,也不去理睬。


    傍晚和眾人同住在一家客棧,隻因人多,江海峰和江海玉隻能同住一間,好在江海玉是女扮男裝,另旁人也不起疑心。


    飯後二人對坐飲茶,聽到院外有及輕的腳步聲,江海峰吹滅蠟燭,站起來來到床前,捅破窗紙,向外觀看,隻見院外有幾個黑影,縱身躍上房頂,施展提縱術向同一個方向奔去。


    江海峰看身影都像是,跟著隊伍裏的掌門,對江海玉小聲道:“你留在房間等我,我去看看。”


    江海玉知道武功不如哥哥,不想給他添亂,留在房中等待,江海峰打開房門,縱身一躍,跳上房頂,朝幾人奔去的方向追去。


    奔了五裏之外,看到山丘低窪之處,有幾個人影,江海峰放慢腳步悄悄走近,在一個大石塊後麵聽他們說什麽。


    其中一人道:“這次前往張家堡,我們每人可以學到一招《魔煞寶典》招式,如果我們可以把學到的招式連和起來,那就是六招,會讓我們武功大增,保衛我們的幫派。”


    另一個人道:“對,告訴你們誰都不可以,傳授假招數,要是讓我們知道了,我們五個門派攻打一個門派。”


    其他之人各自發言道:“不敢,不敢。”


    江海峰好笑,心想:“原來這幾個老家夥,在這裏討論這個,虧他們也身為一幫之主,也做這種弄虛作假的事,真要學到,誰會把真招式傳給對方。”


    其中一人又道:“你們有沒有發現?有兩個年輕俊美的青年男子,跟了我們好幾日?”


    另一個人道:“不是你們幫的弟子啊?我還以為是你們幫裏的人。”大家都說不是。


    那人說道:“趕緊迴去,別是乾天門的探子,陳玉一向做事出神怪異,不按套路出牌,別讓他算計了。”


    就在這些人討論他們之時,江海峰便知道敗露了,不能留在他們身邊,早就撤身離開,迴到客棧,收拾行李,帶著江海玉騎馬奔出客棧。


    待那幾人迴到客棧,還未向弟子問起二人,就在這是,有幾個人衝進客房,趙世友帶頭,後麵跟著五個手下。


    趙世友看院裏黑壓壓一片人,什麽時候江海峰請到了這麽多人對付自己,冷聲道:“人馬不少啊,趕緊把三少夫人交出來,不然都讓你們死在這裏。”


    眾人看到這幾人的到來,絕非善茬,有人認識趙世友,朗聲道:“這不是乾天門總鏢頭趙鏢頭嗎?”


    趙世友仔細打量那人道:“邙山島島主李丹陽,恐怕隻有《魔煞寶典》誘惑,才能請動你吧。”


    李丹陽喝聲:“趙鏢頭不去尋你家女主子,留在這裏跟我鬥口。”


    趙世友道:“那就把我們家女主子交出來。”


    李丹陽不解,他怎麽說出這番話,問道:“誰認識你家女主子,我從哪裏把人還給你?”


    趙世友貪功心切,這麽多日一路緊追,打聽到江海玉跟隨這幾路人馬住在此處,性情本來就是暴躁,李丹陽這麽一說,怒火攻心,轉身挺劍疾刺,之攻李丹陽胸口。


    其他門派不敢得罪乾天門,不願出手幫助李丹陽,紛紛閃退兩旁,留下李丹陽和他的弟子。


    李丹陽見招數厲害,實在不敢硬接,閃身躲開,趙世友攻勢淩厲,李丹陽緩不開手拔劍,被趙世友迫得連連後退,手足無措,眼見就要命喪鉤劍之下。


    弟子抽不開身保護師傅,被趙世友帶來的人打的七零八落,好幾個都倒地身亡。


    李丹陽邊打邊撤,口中說道:“趙鏢頭,我們之間恐怕有誤會,有話好好說。”


    趙世友也沒想要他性命,停下招數道:“隻要你交出我們家女主子,我便放過你。”


    李丹陽真不知道他在說著什麽,仔細一想,突然明白道:“我想起來了,有兩個十分俊美的年輕人,一直跟了我們兩三日。”


    趙世友急忙道:“其中一人那便是我家女主子。”


    李丹陽手指著西北角那間房道:“他們就住那裏。”


    李丹陽的手下道:“島主,那兩人已經走了,就在你們剛來時,二人匆匆離開。”


    趙世友一歎道:“又來晚一步,趕緊追。”說完帶著幾人急忙離開,一陣馬蹄聲遠去。


    其實江海峰並沒有離開此鎮,就在不遠處的客棧住下,這下避開了趙世友的追趕,他們在前,自己在後,反客為主實乃巧妙。


    空中打了幾個悶雷,片刻大雨傾盆而下,這場雨整整下了一夜,到天亮也未停。


    江海峰叫來店小二把飯菜送到房間,二人坐下吃飯,休息一晚,二人數日的煩累也都緩解過來。


    江海玉好笑道:“估計趙世友都變成落湯雞了。”


    江海峰一笑道:“就你這小丫頭調皮,看來陳玉對你到時真心,我在乾天門多年,從未見過他對哪個女孩如此上心過。”


    江海玉不愛聽,問道:“如此說來,我到是應該嫁給他了?”


    江海峰看她又耍脾氣,趕緊道歉道:“是哥哥的錯,不然我怎麽會陪著你。”


    江海玉露出笑容道:“還是哥哥對我好。”


    江海峰看著眼前這麽可愛的妹妹,心中很是歡喜,自己十歲被師傅救走自己孤苦伶仃,好在蒼天有眼,讓自己找到她,頓時在哪裏都像家的感覺。


    忽聽店門外一陣馬蹄聲,從雨中疾馳而來,二人一驚以為是趙世友又迴來了,趴在窗縫之中向外偷看。


    馬停在店門外,走進四個人,個個身穿雨衣,一個店夥計出去牽馬喂料,另一個夥計迎上前問道:“四位客官,打尖還是趕路?”


    那四人脫下雨衣,江海玉在房裏就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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