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早就注意你了,你的同夥呢?”那個花格子男人湊到我臉前。用陰沉的語氣問。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不是烏梅。


    不過我和吳秀文一起入住的。現在他們隻逮住了我,估計是問吳秀文。


    不管他是問誰。這個時候我決不能說。


    因為吳秀文就在烏梅那裏。如果沙旺真的想要一網打盡的話,說出一個來,烏梅她們全玩兒完。


    巴鬆被人殺死了。


    烏梅也覺得事情重大。她在這裏有朋友,應該能知道沙旺的反應。另外,她也決定再去找朋友幫忙解決這件事。


    所以,我多堅持一分鍾。就會為她多贏取點扭轉局麵的機會。


    “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滿不在乎的啐了口血水說。


    那個花格子男人衝那個打手一擺頭。


    那個打手掄起拳頭又向我頭上臉上招唿起來。


    我手腳被綁,隻能硬撐。


    在部隊裏我們都經過被俘後的忠誠訓練。有一定的反偵察和抗擊打的能力。


    但那時候都是模擬,現在可是真的了。那個打手打的非常狠。我的鼻子嘴巴都被打得冒血。一隻眼睛也被打得直冒金星。


    破相是定了。


    如果在國內,估計至少在醫院躺仨月,才能恢複我以往帥氣的本色。


    我的腦袋嗡嗡直響。眼前一陣發黑,有段時間。我腦海裏忽然劃過一個想法,我會不會真的給這些人打死?


    但那個打手終於停了下來。


    估計他也是打累了,在一旁揉著手斜眼看我。


    “我再提醒你一下。我早已經注意你很久了。說出來。誰給你的槍。誰告訴你的情報,我就放過你!”那個花格子男人又湊過來問我。


    我勉強睜著一隻被被封的眼睛看著他笑了笑,卻沒力氣說話了。


    電影裏那些被打得鮮血淋漓還能強嘴的都是假的。這個時候,我頭暈眼花。連人都看不清了,隻因為我的心理素質強大。所以才沒有暈過去。


    花格子男人見我這樣,轉頭對身邊的一個小弟說了句話。


    那個馬仔出去了,很快他提了一桶水迴來,猛的潑到我臉上。


    “再問你一次,如果不說,就沒機會再說了。”花格子男人像嘮家常似地對我說。


    我被涼水一澆,一下子清醒了好多。


    “通差隻有一個人!”我吃力而堅定的說。


    花格子男人冷漠的嗤笑一聲。然後讓馬仔把剩下的半桶水拎到我麵前。


    在我身邊那個拿刀的打手會意的從衣兜裏掏出一包紙巾,不懷好意的衝我笑著。然後把紙巾往我臉上鋪。


    我的臉都是血水,紙巾一下子就黏住洇濕了。


    當他用紙巾糊住我的口鼻時,我努力想用舌頭頂開紙巾,卻被扇了一個耳光。


    我知道他們想用水刑拷問我。


    或者,惱羞成怒,想直接就這樣把我殺了!


    紙巾蘸水一下子就粘在我臉上,我忽然有中窒息的恐懼。


    在中國古代就有這樣的酷刑。用紙一層層的糊在犯人的臉上,活活憋死他。


    和這種滋味相比,剛才的拳打真的很讓人舒服了。


    我覺得自己被扔進了深海。


    想遊上來卻不能。


    哪怕我想深吸一口海水,把自己嗆死的企圖都無法實現。


    這種感覺實在太難受了。


    欲生不能欲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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