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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羽和陳淵一起站在禮樂學宮天穹之上。


    羽:“過來看看還是對的,石溫辰也太大意了,明明最近石家就不太平,還敢讓胤兒到處亂跑。”


    陳淵手撫雪白胡須,嘿嘿笑道:“也不能這麽說,都給這小子配個仙人境護道人了,誰能想到暗處那人會請一位道君來刺殺胤兒呢。”


    羽繡眉微皺:“還是讓胤兒迴石家呆著吧,不然本宮就帶他去萬聖國。現在外麵的世界,對他來說太危險了。”


    陳淵哎了一聲:“羽道友,你是不是在石家呆太久,都忘了修行的本質是什麽了?保護那小子一輩子,他能有多大出息。”


    聽到這話,羽冷哼一聲:“修行本質裏有一條叫師親為,你怎麽還把新收的徒弟扔胤兒那就不管了?”


    陳淵悠然笑道:“老夫最近不是在籌備破境嘛,老夫在這斬道境呆的時間,比公孫無啟和苦樂年紀加起來都要長了。再說了,那小子是丫頭師兄,代師授業沒錯啊。”


    羽:“現在胤兒可是把你徒弟扔那不管了。”


    陳淵嘿嘿笑著擺了擺手:“沒事,沒事。那丫頭和老夫一樣,命硬著呢,就是過個百八十年的再去找她,她也是活蹦亂跳的死不了。”


    羽:“閑話少說,你去把那人道兵偷來。”


    陳淵故作驚訝的向後退了兩步:“羽道友,你大老遠把我叫來就是為了偷這人道兵的,是不是太看得起我這個斬道了?”


    羽冷哼一聲,把頭轉向他:“聽說陳前輩你當年可是能把道君九重天偷光的存在,怎麽,老了不成?”


    陳淵哀歎了一聲:“是有些老了啊!沒了當年那份膽氣,現在去哪拿東西,都要先踩點了。羽道友,你可是高了他足足三重天,沒必要這麽謹慎吧?”


    羽目光望向下方學宮一角:“謹慎一點總沒錯。”


    陳淵唉了一聲:“你和苦樂的雙重謹慎之下,知不知道胤兒都變成什麽樣了?”


    說完他又迴到了學宮之中,準備去把那個道君二重天的家夥摸個幹淨。


    沒錯,陳淵所謂的大老遠,就是禮樂學宮到天上一重天的直線距離,在禮樂學宮山長帶走宮內大部分強者的這段時間裏,他已經搬空了學宮寶庫,翻爛了藏書樓,拿走了那些夫子們的所有珍藏孤本。


    過了有半個小時,陳淵臉色難看的拿迴了一大堆儲物戒指。看著他手中一堆的儲物戒指,羽眉頭緊皺,對他嗬斥道:“陳淵!隻是讓你去偷個道君,你還要順手拿走那些學士的東西,你還要不要點臉了?”


    陳淵冷哼一聲,撿起幾枚儲物戒指扔給她:“你先看看這些儲物戒指再說。”


    羽定睛往戒指上看去,一看之下,她冰冷的容顏有了一絲驚愕,這些戒指上全都雕刻著一個修羅鬼臉。


    羽低頭向禮樂學宮看去:“這全都是修羅殿的儲物戒指!”


    陳淵將儲物戒指全都收起,語氣突然變得認真起來:“根據我在北冥偷到的資料顯示,修羅殿一共兩位道君境強者,二十七位斬道,二百三十九位仙人,洞真往下弟子將近五千名,是殺手聯盟排第四的殺手組織。現在那兩名道君帶著將近一半的殺手成員,都藏在了禮樂學宮之中。要不是那個道君境二重天的,自持修為,不用那個道君境六重天的幫忙隱藏身形,恐怕你根本發現不了。”


    聽到這話,羽臉上表情變得前所未有的認真,手指在禮樂學宮之外虛畫了一個圈:“恐怕這還不是全部。現在不能用神念驚動對方,勞煩前輩再在這個範圍內尋找一下。”


    陳淵重重點了下頭,開始查找羽畫出的範圍,過了不到十分鍾,陳淵又帶著一大堆儲物戒指迴來了,手指指向下方六個位置:“這六個地方埋伏了大量修羅殿弟子,恐怕是為了防止有學宮學生逃走而設立的。”


    羽點了下頭,這些她已經猜到,讓陳淵去找,隻是為了確認她的猜想正不正確,為接下來如何行動,打好前提:“如此說來,估計學宮周圍已經布下阻隔空間的陣法,傳送陣已經不能用了。”


    陳淵此刻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羽道友,這修羅殿根本就是為了覆滅這禮樂學宮而來,根本不是奔著胤兒去的。你我二人將他帶走,想那修羅殿不會阻攔,你何必要進去摻一腳?”


    聽到這話,羽有些生氣:“陳前輩!你被關起來的早,不知道當年天化帝時期,天聖學宮覆滅給天下帶來了多大的動搖可以理解。眼下當年之事將要再次發生,本宮身為聖族之人,為天下之安危,不可不見。”


    陳淵腹誹一句,天化帝在位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說的好像你見過當年慘景一樣。不過羽既然把事情說得這麽嚴重,他也就不能退縮了:“既然如此,羽道友你說要怎麽辦?”


    羽繡眉緊促,對他問道:“現在天聖學宮還有多少仙人境以上的強者?”


    陳淵哀歎一聲:“斬道六人,仙人二十五位。”


    羽不可置信的轉頭看向他:“這麽少!?”


    陳淵兩手一攤:“就是這麽少。”


    羽陷入為難之中,考慮要不要把絕地天通中幾人都放出來,正巧陳淵也想到了此事:“不如道友把袁岐放出來如何?”


    思考中的羽一愣:“袁岐隻是仙人,放他出來又有何用?”


    陳淵一撫雪白胡須,輕笑著搖了搖頭:“羽道友不知,那袁岐當年可是號稱同境無敵,而且他被關起來時,已經是仙人後期大圓滿,隨時可能進入斬道境,經過這麽多年的沉澱,在加上下麵那些血食,他直接連斬三刀,進入道君老夫都不會奇怪。


    再說以聖族的先天優勢,就算道君境是一重境界一重天,羽道友將下方兩人拖個十幾天恐怕都沒有問題吧?”


    知道自己手中居然握著這麽厲害的人物,她對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再放人出來的決心又加重了兩分。


    她閉目沉思了片刻,就想出了一份對敵方案,接著便拿出一塊石家一等供奉令牌,交給陳淵:“一會將袁岐放出,本宮會先攻擊那個道君六重天的刺客,然後拖住所有斬道和道君境刺客。而袁岐會清掃學宮內斬道以下修士,爭取快快斬道,分擔本宮壓力。而你則去通知胤兒,讓他找學宮可信學士,組織對學宮之外刺客的反擊,然後迅速找出並破壞隔斷空間的陣法,通過傳送陣迴到石家,用這塊令牌,向石家稟報此事。”


    計劃簡單明了,很容易聽懂,不過陳淵卻眉頭大皺:“羽道友,不是應該去告訴那些學宮仙人以上的修士嗎?你怎麽讓我去找胤兒?”


    羽搖頭歎息道:“那些刺客之所以還不動手,恐怕就是為了先控製住學宮高層,拷問護山大陣的陣眼在哪,你去找他們,很有可能會暴露我們。”


    “原來如此,那我去通知胤兒。”陳淵點頭摸迴了學宮之中。


    ……


    此刻石胤還在與智枝徹夜談論學問呢,陳淵摸到了兩人間桌子的下麵,捅了石胤,對他傳音道:“小子別動,聽我把話說完。”


    這語氣一聽就是陳淵的,對於陳淵突然找到他,又這樣做,讓他眉毛不自然的挑了一下,然後傳音迴道:“師傅請講。”


    陳淵:“現在修羅殿已經傾巢出動,包圍了禮樂學宮……”


    陳淵把事情經過和羽的計劃與他說了一遍,對於這麽大的事情,他是第一次參與,雖然努力保持平靜,但眼角還是抽動了幾下。


    這個表情被智枝捕捉到了,他對石胤關切問道:“胤,你怎麽了?”


    石胤趕緊擺正心態,對他溫和笑道:“沒什麽,隻是剛才想起今天試卷上第一題有些疑惑……”


    他開始了長篇大論的自我演講,同時對智枝傳音說了現在學宮情況。


    雖然在傳音中,他不止三次的說要保持平靜,可知道學宮情況後,智枝的臉色還是變得有些難看。


    等兩人傳音討論好了以後,智枝擺出一個僵硬笑臉:“這有何難解,隻要答出眼節須牙如積累,四麵楚歌對出莫與比。兩句便可過關。”


    石胤垂手讚道:“真是好詩,不過枝你說的語氣太過平淡了,要是能大聲說出,必可震入我心。”


    “這有何難?胤你且聽好。”陳淵給智枝度入一道法力,讓他聲音可以傳遍整個學宮:“眼節須牙如積累,四麵楚歌對出莫與比!”


    智枝聲音在學宮中久久迴蕩,聽到這兩句詩的學宮學士,無不凝神戒備,或擺出防禦姿態。這兩句詩被記錄在學宮治學一書中,這些年被智枝到處誇讚,現在從聚靈境的新入門學生,到高高早上的山長,都能把這兩句倒背出來。而其隱喻就是有外敵來犯,學宮危已。


    三秒之後,躲在暗處,看著一個個行為奇怪的學士,還沒反應過來的刺客們,被首領的一聲大喊驚醒:“不好!動手!”


    而此時正好有一杆鳳翅鎦金镋,夾帶無窮火勢,紮進了學宮一間屋子內,把屋內除了那位道君境六重天的存在,在場三位低境界刺客和二十幾位學宮君子全部燒成灰燼。


    這一擊之下,還沒反應過來的刺客首領,撤去了隱藏眾多刺客的法術,全力擋住這一擊。


    而沒了首領的法術,眾多刺客暴露在了隨後而來的血海之下,下一刻等待他們的,將是一場單方麵的屠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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