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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千斷了?剛才朝露蕩的那麽起勁怎麽到他這頭才沾身就給斷了?


    李炎拿過頭頂上掛著的那根藤,眼中難得的有些迷惘。


    朝露驟然聽到這麽一聲響,似有所感,迴頭就看到這麽滑稽的一幕,指著李炎,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我就說你怎麽一直在我身後閑著沒事幹不是,原來是你也想坐啊!你早說嘛,早說我就讓給你啊!不過好像不管什麽時候,你這個塊頭坐上去都,都會崩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炎現在並不想與朝露解釋想與不想的問題。他拍了拍衣襟上的灰,將那根斷藤隨處一拋,麵無表情的直接越過朝露,往廊下走去。


    雙春與雙夏在門內看著有些不知所措,見李炎進來了還不忘掃她們一眼心中一駭,隻能紛紛退開,是瞧也不敢瞧他,畢竟這麽丟人的事,被她們瞧見了已經不好,要是被他誤會她們在如此不知死活的看他笑話,那就要完。


    朝露進來就看見這麽詭異的一幕,李炎正慢條斯理的吃著,雙春與雙夏卻雙雙立在一旁大氣不敢出。


    朝露落座,齊了筷子,詫異的看著她們,“你們不吃嗎?”


    雙春上前一步,“我們姐妹是奴,不可與主子同桌,待主子吃完,就在房裏簡單吃些。”


    朝露點點頭,揮揮手,“那你們現在就去吧。”


    雖說她不是極重規矩的人,但也不是不守,雙春與雙夏雖是立了契的奴,但也是她現在手中最得力的繡娘,厚待些也無妨。她們既然開口她也不會強求什麽,隻是要她們站在一旁等她,她還是覺得有些奇奇怪怪的,她現在隻是小掌櫃又不是什麽貴小姐,又是在別人的地盤,擺這麽大的譜隻怕被人笑話,還不如放她們自己先吃。


    朝露小心的瞧著李炎的臉色,戳了戳碗中的白飯,才緩緩的開口說道:“我覺得我剛才實在是太不應該了!哪裏能這樣笑話你的,這人老心不老,有些童趣也……”沒什麽大不了。


    朝露看著李炎直接起身就往外走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她的冷漠態度,不禁把剩下的話咽在嘴裏,低頭默默的吃飯,半晌之後也沒聽見什麽動靜,她悄悄抬頭想看看,結果連半個人影也沒有瞧到。


    大概是朝露早上拍馬屁的功夫極其到家幾句話居然把兩個人的感情都說出來了,下午就被張小姐差人來請去她的小院玩。


    一進門就看見小姐正坐在窗邊的小榻上,等到丫鬟知會了她才一臉喜色的迴過頭來看向朝露,招唿著她在對麵坐下,又吩咐人端來果脯點心與蜜茶一時讓朝露有些受寵若驚,說實話她也與這張小姐如今不過是第二麵,她這般熱情對她一個小小的掌櫃來說著實是厚愛了。


    張小姐溫聲細語的說到,“像你這麽個年紀的姑娘,應該會喜歡甜食吧。我以前就喜歡這些個,就叫人備著了,你且嚐嚐,這裏有些還是玉麟縣沒有的,是從京城一同帶來的廚子做的。”


    “那就多謝小姐了。”朝露從白瓷圓盤上拿過一塊晶瑩剔透的軟黃色糕點,放入口中,一股甜味就在口腔了散開,少吃些還行,但吃的多了就實在的膩口了,到底她不是十多歲的小姑娘,早就不愛這些甜的發膩的點心了。


    張小姐看她吃的少,一時沒繞過來她是不愛吃,隻當她是緊張了,她到底年長些,又是自己冒昧請人來的,隻開口寬慰道:“我就是想來尋你說說話沒有別的意思的。”


    她將蜜茶推到朝露麵前,拿過一旁針線筐裏的衣裳,繼續做了起來,“來了這玉麟縣,往日的朋友都留在京城,沒人與我說說話,倒是無聊了許多,今日見了你,覺得喜歡就想與你聊聊,如果唐突了,你盡管說。”


    “小姐哪裏的話。”朝露雙手捧著杯沿,感受著些許的熱度,開口道:“小姐這是在做給夫郎的衣裳?”


    張小姐臉一紅,“是啊!快要完了。也不知他會不會喜歡……”


    “自己夫人做的,自然愛不釋手。”


    “你啊,慣會說好話。”張小姐笑罵道,隨即又是一歎,“借你吉言吧。”


    朝露斟酌片刻,還是開口道:“小姐心中有疑慮?怕所嫁非良人?”


    果然,在張小姐聽到這話的時候,眉心一動,立刻就打開了話匣子。朝露看她左右歎息,嘴角一抽,果然是想叫她來做好姐妹的。有些話不能對夫人說,丫鬟也不好開口正好她一。


    送上門來的小姑娘,雖說看著精些,但也正是這樣的人,知道什麽當說什麽不當說,這小姐看著柔柔弱弱的,但確實是一個明白人。


    “我與他幼時見過幾次,不過那時我父親官至三品,哪怕實在皇親顯貴遍地開花的京城,也是數得上名號的,兩家結親,也是看在他家與京城一流世家沈氏有所牽扯,說一句實話,就是高攀。”


    朝露笑著接話,“而如今小姐家遭逢巨變,對方卻節節高升,位置顛倒,小姐憂心了?”


    “三年前他父親平調,一年之間官至正四品上將軍,固守一方,早已今非昔比。同年父親受累,貶至此處,也該是機緣巧合,兩家就近了……”


    “父親官階連降,兄姐受到的波折不少,就連我,也不期盼他們能守著些什麽……”像是說到難以啟齒之處,她聲音啞了啞,喝了一口茶潤潤嗓子,才繼續說道:“就像當初,我也是有些嫌的,阿姊許以高門緣何我就要低嫁了去,不過婚姻之事,一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又是女方,本就無力反抗什麽,在加上幾次相處之間,他確實是不錯之人……”


    朝露看她眉眼漸漸柔和,小聲的開口道:“敢問小姐所嫁何人?”


    “正四品上忠武將軍沈懷順三子沈應文。”


    朝露差點沒打翻手裏頭的杯盞,那沈懷順不是就是李庭初繼位時格外看中的心腹嗎?她倒是與他打過幾次照麵,看不出有什麽特別的,後來被平調遠離京城,她就再也沒有見過,合著是調到了這裏來了,還在一年的時間官至四品,頂掉了之前的守將。


    現今邊城安穩,北狄被打怕了也不敢輕易興兵,此處雖遠離天子確實做土霸王的好去處,一個平庸之輩卻要李庭如此厚待,兩人怕不是有私吧……


    朝露打了一個寒戰抖掉一身的雞皮疙瘩,沈懷順她見過,不如何,但背後李庭頂著,隻要不出大錯,這張家小姐嫁過去恐怕也能安穩一生了,隻要那沈應文是個人


    “大人肯定是不會坑害小姐的。”


    “我自是相信父親的眼光可我曾經的心思著實不夠光彩,他要是與我一般,我也無二話,隻是憂慮母親,她一直擔心著這個些個問題,我不能與她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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