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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心?”朝露狐疑的看著他。這顧琰要民心做什麽?


    這一說民心她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造反二字來。


    被朝露懷疑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的李炎故作淡定的解釋到,“我施予恩惠又不白給他們,不讓他們覺得來得太容易,又讓他們記得我的恩。吃人嘴短,拿人手軟,他們傳播謠言罵我的時候,應該也會遲疑吧。朝陽不就是得到她們的心了。”


    朝露一揮手,“說那麽大,還不是就是想人少罵你幾句。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想造反呢。”


    李炎含笑的看著她,半開玩笑道:“知道太多可是要被滅口的。”


    朝露也知道他有意逗弄自己,有些欠的說道,“滅了我的口誰給你發工錢,誰給你賺錢啊!”


    ……


    玉麟鎮是整個玉麟縣最大的鎮子,吳家在這裏也算是舉足輕重的人家。


    吳掌櫃站在吳家大門前,麵上冒著細汗,家主連夜將他叫迴來,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和趙春茹的事情敗露了。


    十五年前他隻身一人來到玉麟鎮入了這吳家做贅婿。除了家主肅然妻子病弱,基本上也沒有什麽不好的了。從妻子手中接過了金蟬布莊,起初一兩年經營得當規模還擴大了一倍,後來周遭的布莊如雨後春筍一般不停的冒了出來,他手中的金蟬布莊就再也沒有起色了,不過他也不打算就此放棄,一直堅持到了現在,他這輩子沒什麽大誌向,隻是為人摳了些,如果不是趙春茹的意外出現,他還會好好的繼續現在的生活。


    門房的人看著他遲遲不肯進去,才提醒道:“姑爺,進吧。家主一大早就在等你呢。”


    吳掌櫃慌忙的應了兩聲,有些手足無措的邁上了麵前的台階,應該太過緊張的緣故,差點直接在門口摔趴下了,小廝上前虛扶了他一把,他才顫顫巍巍的進了吳家的大門。


    進了會客的正廳,吳掌櫃看清上首座著的人,心裏更虛了。整個吳家,讓他由始至終畏懼的人,就是吳家家主吳秉中,也是他的嶽父大人。


    吳秉中瞥了一眼下手腿都要嚇軟的人,心中連連搖頭,“良生,老夫記得你原先是姓柳吧。以後就改迴去吧。”


    吳掌櫃,原名柳良生,是當初入贅吳家的時候為表明他沒有二心索性就把姓給改了去。


    吳掌櫃朝他鄭重的行了一個晚輩的禮,“小,小婿不敢。”


    “改迴去吧。吳良生,嘖嘖,是把你的先人都辱沒去了,左右姓氏也沒什麽大不了。”


    姓氏沒什麽大不了的那他也不是叫了十五年,吳掌櫃在心中感歎,事已至此,他就算被趕出去他也無話可說,就怕他做下的這樁醜事傳到了他娘子耳中。


    吳秉中呷了口濃茶,似是在忍耐些什麽,片刻之後,才沉下聲音,“天祥鎮的金蟬布莊你經營的如何了?”


    那樣子那語氣,完全不像是捉了外頭偷腥的女婿迴來打算好好教訓一番。


    吳掌櫃的心被吊得七上八下的,隻能斟酌著語言,“小婿無德,這些年漸漸的敗落了……”


    吳秉中長歎一聲,“也無妨,當初要不是你接手,那家布莊早在十五年前就關門了。是溶月說,你想要自由,需要一個機會來證明自己。機會我給你了。”吳秉中坐在上首,腰漸漸往下彎,低低的看著下麵連頭都不敢抬的人,才繼續到出後話,“不過很顯然,你做的並不好,不僅辜負了溶月為你求來的機會,也辜負了溶月。”


    “我……”吳掌櫃還想分辨幾句,卻覺得很是無力,知道了,知道了,都知道了,他完了。


    吳秉中將背靠迴後頭的椅背上,愈發的覺得眼前的人不中用,“迴來吧。溶月的身子也已經大不如前了,你們十五栽的夫妻,不要總是聚少離多的。”


    吳掌櫃萬分驚詫的看著上首的人,難道他今天要說的就是這些?不打算先將他除名趕出去然後背地裏悄無聲息的弄死他!


    這他當然不敢問,沉默了片刻,才訥訥的出聲,“……溶月的身子如何了?”


    吳秉中怒瞪著他,“你們是夫妻,不會自己問她!”


    “今天迴去就將事情處理好了,不相幹的人,不相幹的事,烏七八糟的,都收拾幹淨了,不要髒了溶月的眼睛。”


    吳掌櫃隻得連連應是,然後慌裏慌張的退了出去。這幅樣子,也不怕在下人麵前鬧了笑話。或者做了那麽多年的上門女婿,他早就成為了一個笑話,因此他也不太在意了。


    在吳掌櫃看來,這個吳家,是他起身的地方,也是他被永遠打趴下的地方,所以他才會一走天祥鎮就不大願意迴來了,那裏雖然隻有一個布莊遠不及吳家大業,但隻有在那裏他才不會束手束腳,不會覺得每一個人都在看他的笑話。


    吳秉中氣得都不欲多看,端起桌上的茶盞,喝了一口才知道已經涼透了,變得苦澀無味。


    一抬頭,就看到麵前又遞上一杯清茶,在往上看,就對上一張笑吟吟的臉,吳秉中從她手中接過茶,打開蓋子一看立刻不高興了。


    他一手端著茶盞底部,一手捏著茶蓋,對著在他右側坐下來的人一臉的不滿,完全失去了剛才嚴肅認真,氣得吹胡子瞪眼的,但是就是不敢說重話,“你看看這茶,泡得如此清淡,一點茶香都沒有,吳家難道連茶葉都買不起了嗎?”


    吳溶月笑開,“我還以為你要說我不懂你呢?”


    吳秉中靠迴椅背上,將手放在腹部仰頭看著屋頂,“老爺子哪敢說你啊!你就是整個吳家的寶貝疙瘩。”


    “您年紀大了就不要再喝濃茶了。”吳溶月音色柔和,“我也是為了您好,父親。”


    吳秉中騰得從椅子上坐起來,不滿的瞪著她,“老爺子身子骨強勁著呢!”


    “我都三十二了。”吳溶月捂著發白的唇,不在與她爹說這個年不年輕的事,“就今年年底吧。從族裏挑一個孩子,過繼到我的膝下,就當是你的大孫子吧。”


    吳秉中輕歎了口氣,他這丫頭哪哪都好,十二歲就可以幫他打理生意,就是這身子骨弱了些,否則他怎麽會招了那個沒用的上門,完全辱沒了自家的閨女,本以為一個落魄的士子好拿捏些,不會虧了自家閨女,沒想到到老了還鬧出這等子汙糟事,惡心了人。


    吳溶月是個何等的晶瑩剔透之人,一看他沉默無言,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麽,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赫然就是朝露叫李炎寫了寄過來的信。


    吳溶月雙手拿著這封信,又一次仔細翻看了一番,眉頭緊鎖,若有所思,“這封信也不知是誰寫的,查起來完全沒有音訊,沒想到這玉麟縣還有我吳家的手摸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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