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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少年正是李柳珊的三哥,李岩的小兒子。


    朝露挑了挑眉,沒想到這少年看著生的唇紅齒白,結果說出來的話卻如此的不討喜。


    她手裏還握著那根銀簪子,向他走過去,“李三郎是吧。昨晚戌時我看到你在偷看趙寡婦洗澡,而且根據我知道的,你還不止這一次,你們的關係……”


    朝露還還沒說完,少年就氣紅了脖子,梗著脖子衝朝露吼道:“你放屁!”


    朝露嫣然一笑,一點都不介意他的話,“如果你沒有鬼,我怎麽會這麽說!”


    李三郎差點被朝露這句話噎死,看了一眼還有嚶嚶而泣的小妹,才恨恨作罷。


    李柳珊撲在她二哥懷裏哭著,也豎起耳朵聽她們的動靜,見她三哥被李朝露一句話噎得沒聲,暗道一聲沒用,頓時哭得更加大聲了。


    朝露揉了揉耳朵,才繼續對李岩道:“我能明白一位父親,但是剛才的話,我是對一位族長和一位裏正說的。難不成您能斷別人的事,卻斷不了自己的家事?”


    李岩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沒想到他已經不和這丫頭計較了,她還如此下他的臉麵!以前還覺得她有些小聰明,現在看來實在是一個不知所謂的臭丫頭!


    “你那個傻子哥哥剛才還輕薄了我!”李柳珊哭的眼睛都紅了,不過卻沒有落下多少淚來。


    李三郎一聽不得了了,怒氣十足的吼道,“李朝陽!”


    朝陽被嚇得打了一個冷顫,朝露見狀把他護在身後,自己直麵李家三郎。李有慶見事情有些不好了,也護住她們兄妹麵前,對著李岩賠不是,“族長,我家朝陽肯定不是這樣的人!”


    李岩冷著臉,正眼都不看一下伏低的李有慶,“按李氏族規,隨便輕薄女子的隻要是李家人都得先拉到李家祖祠杖十下。”


    李柳珊聞言,咧出一個陰毒的笑,到時候她讓她三哥來打,她三哥力氣打,十杖足矣去掉那傻子的半條命,也算是給朝露一個教訓。


    李有慶麵露難色,“這,族長,朝陽絕對……”


    李三郎喝道:“夠了!你還要袒護那個傻子多久!”


    朝露閉了閉眼,壓下心底的怒氣,上前一步,走出李有慶帶庇護範圍,直視李岩:“那請問族長,肆意毀壞他人財物,事情敗露反咬他人的如何處置?”


    李岩聞言,往李柳珊那邊看了一眼,“沒……”


    一直不吭聲了李二郎截住李岩的話,“同樣杖十下。”


    李柳珊一時忘了哭,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見他依舊麵不改色,握著他手心的手下意識的攥緊了,居然幫她!!


    “好。”朝露鄙棄的看了李岩一眼,心中倒是對那個李家二郎印象不錯。


    李岩當然看到了朝露眼中的鄙棄,隻能默不作聲,瞪了自家那混小子一眼,盡知道拆他老子的台。他剛才聽朝露那般信誓旦旦,就知道這件事多半又是他那個女兒引起的,一時有些心累,下意識的就想否認,結果被他那個二兒子給說出來了。


    朝露走到自家馬車那裏,周圍看熱鬧的人也後退開來,朝露看著那片撒了鹽的黝黑的地麵,有些心疼,這可撒了大半。


    朝露將鹽袋子上的口給李岩以及眾人看,隨即又毫不客氣的在袋子另一邊毫不客氣的又劃了一下。將兩道口子一模一樣的切口給他們看。


    “李柳珊趁我與爹不在,摸到我們馬車邊上,想輕薄朝陽不成劃了鹽袋子報複。這就是她的武器,想必族長大人別的看不清,自家女兒頭上的銀飾還是知道的。”


    李岩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這上麵雕著桃花的銀簪子,別說是他,村子裏的人都知道,朝露刻意問他,擺明了羞辱的成分!


    “你胡說我明明就劃了鹽袋,哪裏輕薄他了,一個傻子而已……”


    朝露了然的看著啞了聲的李柳珊,“朝陽確實容易被人欺負,所以喜歡靠蠻力撲人,如果李柳珊不犯賤,就不會有著破事,這可夠得上剛才所說的肆意毀壞他人財物,事情敗露反咬他人的罪?”


    “分明是你們行為不檢,李朝陽占了便宜難道還有臉打我妹妹?”


    朝露懶得理李三郎,事情已經擺在眼前,她還有什麽好跟一個眼盲心瞎的多費口舌。


    “看來您在對幼子幼女的教導上非常不盡心,小女兒滿嘴謊言,心腸歹毒死不悔改,用流言殺人還沾沾自喜。”朝露瞥向李三郎,捂嘴一笑,“小兒子眼盲心瞎,還與寡婦有染。”


    “你!”


    “李家丫頭,孰是孰非你我心中明白,珊兒有錯朝陽也不例外,今日隻要朝陽給珊兒賠個不是,我們就就此揭過。”李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說出來的話是不容置疑的強橫。


    可惜朝露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李柳珊的杖十下你們打不打不關我的事,反正我也不可能逼著一個族長用族規打她自己的女兒不是。”朝露將手上的銀簪子收起來,“不過損壞了財物總得賠,大家都看得出來那是細鹽,價值幾何心裏都清楚,這銀簪子我就先收下了,等你們賠了錢就拿迴去吧。畢竟這小破簪子,可抵不得那些鹽,你們要是不賠,我就隻能告官了,到時候就不是什麽族長可以糊弄的族規了。”


    “你!”李岩氣朝露把他的話當耳旁風,偏偏又拿她沒有辦法。


    “李朝露!你怎麽敢!我爹可是族長更是裏正!”


    朝露現在對李柳珊連個笑都懶得給,“你不忙著哭,還有空管我的閑事?錢拿不出來你真當我在唬你!”


    朝露的疾言厲色讓李柳珊熄了火,這村子裏的人不管犯沒犯事,都不想和官府打交道,況且李柳珊還心虛著,這種時候還哪裏敢和朝露嗆聲。


    這時,位於小吉村正中心的銅鑼被人敲響,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這是村子裏有大事宣布的時候才會敲響的銅鑼,平時都是李岩敲的,這怎麽……


    她們不約而同的看向李岩,果然見他臉色比剛才還不好。


    確實平時都是李岩敲,這幾乎成為不成文的規定,但不成文就是不成文,李岩想起鄭家的那個老匹夫,除了他還有誰!


    李岩口中的老匹夫,正是鄭家的族長鄭寬,小吉村由好幾個姓氏組成,其中李鄭兩大姓氏的勢力最大,兩家族長曾經也為村裏的裏正之位爭鬥過,不過最後以李岩取勝為結束,鄭寬再也沒有碰過那銅鑼,沒想到那鄭寬今天反而敲響了這銅鑼,這是什麽意思!


    忽的一人朝她們跑來,口中大喊,“山上的財主給活路嘍!山上的財主給活路嘍!大家快去銅鑼下集合,聽鄭族長講話!”


    山上的財主……顧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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