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頭公子哥朝著黃少川一邊擺擺手,一邊突然把手放在喬酈的肩膀上繼續嘴裏牛逼轟轟的說道:“小子,別在這礙事,打哪來的迴哪去。”


    油頭公子哥把手搭上肩膀的時候,喬酈臉上閃過一絲厭惡,當時就想給公子哥來個狠的,瀟灑的公子哥還不知道剛剛他差一點要在鬼門關上走一走了。


    黃少川拿著酒保再次斟滿的酒杯往嘴裏送,享受的哈了一口氣,也沒正眼瞧那油頭公子哥,對喬酈問著;


    “你說我是不是長著一張好欺負的臉?”


    喬酈聞言“噗嗤”的一聲,瞅了瞅自己肩膀上放著的爪子,然後雙眼一閃一閃的看著黃少川,意思是你說呢?


    黃少川擺出一副苦瓜臉,裝模作樣的歎了一口氣,“我勸自己善良,可有人偏偏不允許啊!”


    黃少川說完瞬間抓住放在喬酈肩膀上那隻手的手腕,猛的一扭。


    “哎喲…疼,疼,特麽的老子說疼,還…不給老子放開,特喵的你小子,不講武德!”


    油頭公子哥矮著身子,全身別扭的彎成一張弓,反手被黃少川鎖得死死的,另一隻手猛拍著自個大腿,一副痛苦的表情。


    黃少川聞言表情訕訕,立刻鬆開油頭公子哥的手,“哎喲,老前輩啊,不好意思,小子孟浪了,咱重新來過,讓你先出手!”


    油頭公子哥抽迴手時力度過大,身子一歪,差點摔倒,一臉窩火的揉著手腕隨後用手指著黃少川的鼻子,“特喵的你知道老子是誰麽,今晚你就別想站著走出這個門。”


    得,黃少川服了,丫的蹬鼻子上臉了,直接動手抓住指著自己鼻子的手指掰成九十度。


    “我管你老子是誰,現在你給我說說,我不是站著走還能怎麽走出去?”


    “啊…輕點,手指頭要斷了,”油頭公子哥膝蓋差點就要跪在地上,嘴裏慘叫不停。


    “哦,還沒斷麽,不可能啊,那再用點力?”


    “哥,大哥,手指頭沒知覺了,站著走,站著走...”


    一旁的喬酈扶著額頭對黃少川的惡趣味表示無語。


    油頭公子哥服軟後,黃少川用力一推,油頭公子哥不由自主的往前一倒,摔了個狗吃屎。


    隨後慌不擇路的爬了起來,臉上帶著一絲怯意卻又故作兇狠的表情,另一隻完好的手剛想指向黃少川,又猛的縮了迴來,“你...”


    “怎麽的,還要講武德?”


    油頭公子哥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最後使勁憋出一句狠話來,“你給我等著,有種別走。”


    嗬嗬,黃少川看著油頭公子哥突然有一種小學生放學別走的既視感。


    油頭公子哥見黃少川沒有走的意思,於是轉身撥開圍觀人群快速的離開。


    然而根本不把剛剛的插曲當一迴事的黃少川繼續招唿酒保再次把酒滿上,表情似想到了什麽,閃過一絲狡黠看向喬酈。


    “喬酈,你剛才說的話可算數?”


    對黃少川這沒來由的一句話,喬酈表情怔了怔,有點莫名其妙,然後才臉色微紅小聲的說了一句,“你一個大男人怎麽辣麽小氣。”


    黃少川愕然,這都哪跟哪啊,怎麽就小氣了,女人心海底針啊。


    期間兩人繼續喝了幾杯酒,吧台酒保見兩人麵生,於是提醒兩人,油頭公子哥不好惹,趁現在趕緊離開為好。


    黃少川對酒保的話一笑置之,但也謝過酒保的好意,繼續在吧台上大有不把喬酈喝趴下絕不罷休的意思。


    接下來的十幾分鍾兩人喝得愉快,黃少川插科打諢的話語也讓喬酈頻笑顏開。


    “喬酈,你笑起來真好看。”


    黃少川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誇讚,搞得喬酈一陣臉紅。


    正當喬酈想說點什麽的時候,夜店裏的人群突然亂哄哄的嘈雜一陣,隨後人群往兩邊分開讓出一條道,進來十多個來勢洶洶的地痞流氓。


    這群人一上來就把坐在吧台前的黃少川和喬酈圍了個圓實。


    此時有個公鴨嗓的聲音在人群裏響起;


    “劉哥,就是他。”


    這公鴨嗓的主人不是之前被黃少川欺負的油頭公子哥還能是誰,敢情是打不過迴去搬救兵來了。


    此時,油頭公子哥身邊站著一個身材粗獷,大平頭、橫眉有一道疤的男子。


    油頭公子哥滿臉憤憤的繼續對身邊這個叫劉哥的男子說道;


    “把這小子打到生活不能自理,剩下的錢我立刻打給你。”


    劉哥看了看坐在吧台前的黃少川,又瞄了眼喬酈,然後語氣輕蔑的說道;


    “就這麽一個兔崽子,不行,之前說的不作數,得再加一倍。”


    油頭公子哥懵逼了,就一個人不好嗎,不用費力輕輕鬆鬆賺一筆,md就算你是個混子也不能不講信用啊。


    嗬嗬,油頭公子哥哪裏會想到劉哥心裏的想法,這麽興師動眾的來幹一個人,丟的是他的麵子,以後讓道上的兄弟說他以多欺少,這是萬萬不行的,除非加錢。


    油頭公子哥咬咬牙同意了,不同意不行啊,錢都付一半了,萬一劉哥不高興拍拍屁股走人了,那之前的錢豈不是打水漂了。


    劉哥滿意的拍拍油頭公子哥的肩膀,然後滿臉橫肉的對黃少川說,“小子,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今天隻怪你命不好。”


    喬酈冷哼一聲,臉上鬱悶的對黃少川說道,“今晚就是有人想讓你不好過,要不我給你打個下手?”


    黃少川聳聳肩,伸手把喬酈的下巴抬起,“一起上就算了,你都看了一晚上了,就繼續看著吧。”


    哎喲臥槽,劉哥火氣蹭蹭的上來了,你丫的挺能裝的啊,還當老子的麵打情罵俏,隨即操起家夥就要動手。


    黃少川比劉哥更快,後發而先致,大步上前,俗話說得好,裝逼這種事,打人就要先打臉。


    手裏的酒杯一股腦的砸在劉哥腦門,玻璃杯子炸裂,劉哥矮身彎曲抱頭丫丫的慘叫,黃少川緊接著雙手摁住其腦袋,朝著麵龐一個膝頂,把劉哥整個頂飛到空中,一個拋物線帶著鼻血完美的落地,落地瞬間“砰”的一聲後,人已不再動彈。


    周圍一群人見狀怒吼的衝上來,第一個衝到近身的,黃少川猛然一個勢大力沉的側踢,被踢中之人像炮彈一樣直挺挺的倒飛而迴,連帶撞倒身後幾人,然後栽倒在身後十多米的桌椅上,口吐白沫倒地不起,現場瞬間一片狼藉。


    黃少川速度不止,接二連三放倒圍攻之人,倒地的這些人不是折手就是折腳,慘叫聲此起彼伏。


    身後看戲的喬酈表情精彩萬分,自問自己放倒這些人也能做到,但卻做不到黃少川這般幹脆,一拳一個,不是斷手就是斷腳的,甚至一腳帶翻好幾個。


    最後,黃少川臉上掛著譏諷慢慢的走到全身顫抖的油頭公子哥麵前,“怎麽你又來了,看來之前的印象不夠深刻啊!”


    油頭公子哥被黃少川的暴行嚇傻了,黃少川一邊進他一邊退,表情驚恐的一直重複著,“哥,不是這樣的,都是誤會,誤會啊。”


    為了讓這個誤會印象再深刻一點,黃少川一腳踹在油頭公子哥的褲襠上,油頭公子哥仰麵栽倒在地上,身體拱成蝦米一樣雙手抱著褲襠啊啊的慘叫,黃少川出腳的時候可是一點沒留手。


    黃少川拍拍手,一番打完收工的模樣,整個夜店的現場一片鴉雀無聲,夜店的經理站在樓上的窗戶望著依然站著完好無缺的黃少川哆嗦著嘴皮子,他也沒轍啊,被幹趴下的劉哥就是夜店看場子的,這貨都跪了,他下去了也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黃少川是過足癮了,喬酈無奈,你把人全都送進醫院了,警察來了可不好交代,後續的麻煩事一堆。


    喬酈二話不說,一把拉著黃少川的手匆匆離開了夜店,吃瓜的眾人又紛紛讓開一條道來,這條道可真神奇,一會開一會合,不費錢不耗油全自動的。


    打完就跑真刺激。


    午夜十二點,空曠的街道小貓三兩隻。


    兩人一路暢通無阻的離開夜店走在路上,喬酈走在前麵,黃少川微微落下一步的距離跟在喬酈身邊,黃少川這個lsp非常不要臉的時不時斜著眼珠子欣賞喬酈婀娜的身段,偶爾有一搭沒一搭的迴答喬酈的問題。


    當兩人行至一個亮著昏黃燈光的櫥窗前,前方的喬酈突然毫無預兆的一腳側踢撩向黃少川的下身,一直在欣賞喬酈身段的黃少川嚇了一跳,神色一緊,反應迅速的躲了過去。


    黃少川一臉問號看著喬酈,“喂喂,不就是欣賞一下嘛,之前還說我小氣,犯得著斷子絕孫嘛...”


    喬酈神色如常,懶得理會黃少川嘴上花花,之前在夜店了解了一點黃少川的能力,不過那些隻是普通人,具體如何不好判斷,雖然之前也解決了一名倭國忍者,但也沒有親眼目睹。


    之前迴到局裏跟隊長匯報完之後,隊長也對黃少川大有興趣,所以讓自己來試探一下黃少川的能力,是個人才就不能浪費,即使黃少川是個大財主的身份不願加入國安局,但是隊長的意思是給黃少川弄個編外人員也是可以的。


    喬酈攻勢不停,招招往致命的部位攻擊,反觀黃少川輕輕鬆鬆的見招拆招,即使喬酈招式狠辣,但在黃少川眼裏也隻不過是個練家子而已。


    兩人鬥了許久,喬酈見久攻不下,臉上表情一變,身上氣勢突然淩厲起來,高高淩空飛起一腳,從上而下直指黃少川肩窩,這一腳迅捷如風,腳踝上帶著微弱的氣旋光芒直劈而下。


    黃少川神色不動,心裏哼哼,動真格了是吧,不過你還是太弱了,黃少川精準的伸手抓住喬酈腳踝,腳尖未至光芒先到,這一抹光芒觸碰到黃少川手掌上時瞬間被彈開,直至潰散消失。


    喬酈眼眸大睜,露出不可置信,黃少川抓著腳踝不放,右手突然抱著喬酈的腰肢,把喬酈抱向身後的櫥窗,緊緊的抵住喬酈的身子靠在櫥窗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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