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電影沒有商業和藝術之分
夢迴香江：女明星都中意我 作者：豆腐腦就得是鹹的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一周之後，李壞所搭乘的航班猶如一隻巨大的鋼鐵飛鳥一般，平穩地降落在了上海虹橋機場那寬闊而繁忙的跑道之上。
經過短暫的停留與休整，李壞再次登上另一架飛往北京的班機。
當飛機最終在北京首都國際機場降落時，李壞透過舷窗看到外麵陽光燦爛，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期待。
他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下舷梯，剛一出候機大廳，便一眼瞧見不遠處停靠著數輛黑色轎車，車旁簇擁著一群人。
原來，這正是北京電影製片廠派來迎接他的工作人員們。
李壞微笑著向他們走去，雙方簡單寒暄過後，一同乘車前往位於北京市區的一家專門接待外賓的豪華酒店。
到達酒店稍作休息，享用過一頓豐盛可口的午餐之後，李壞按捺不住內心對於挑選演員工作的急切心情，主動向陪同專員表示自己想要立刻前往北京電影學院尋找合適的人選。
那位陪同專員見狀，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李先生，您看是否需要我們提前和校方溝通並做好相關安排呢？這樣可能會讓整個選角流程更為順暢高效一些。”
然而，李壞卻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表示並不希望事先驚動校方。
自己這次隻是去探查探查，並不是正式的試鏡。沒那必要。
由三位陪同人員再加上李壞以及他隨行的兩名身強力壯、訓練有素的保鏢，一行總共六人分別乘坐兩輛豪華轎車緩緩地抵達了北京電影學院（以下簡稱“北電”）的校門口。
車子穩穩停下之後，眾人依次下車。隻見這所聞名遐邇的藝術院校門口人來人往，充滿著青春活力與藝術氣息。
走進校門，寬敞整潔的道路兩旁綠樹成蔭，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歡迎這群特殊訪客的到來。
就在這時，原本沉默不語的李壞忽然開口說道：“我想先參觀一下校園，可以嗎？”他的語氣帶著一絲期待和好奇。
陪同人員們自然沒有異議，於是大家便一同漫步於校園之中。
李壞心裏暗自思忖著，他主要還是想要親身體驗一下那種在後世人盡皆知的場景——走在藝術類院校裏欣賞眾多美麗女生的獨特經曆。
畢竟，在人們的印象當中，藝校向來都是美女雲集之地啊！想到這裏，李壞不禁加快了腳步，眼神也開始四處打量起來……
何其遺憾！一路走來，那些女生們的穿著猶如被包裹在一層厚重的繭中，拘謹保守得讓人窒息。
絲毫不見青春應有的活力與風采。更為糟糕的是，但凡有人將目光在某位女生的臉龐上多停留短短三秒鍾，迎接他的必將是那女生如刀子般鋒利且充滿鄙夷的白眼。
要不是李壞身邊，陪同著三個北影廠的幹部，恐怕早就被學校保衛處扭送到公安局了。
就在眾人停下腳步稍作休憩之時，負責陪同的專員已是汗如雨下。看來身子有些虛啊。
隻見他一邊擦拭著額頭那如瀑布般流淌的汗水，一邊苦口婆心地勸解道：
“李先生呀，您這般漫無目的地尋找合適的女演員人選，簡直就如同在茫茫大海之中苦苦打撈一根繡花針一般，其艱難程度，猶如登天呐！”
而此時就連林宥倫本人也開始感覺到這趟校園之旅恰似一潭死水，毫無生氣。正當他心生此意之際，卻見前方迎麵走來了一名女生……
那女生身著一件簡約的碎花連衣裙，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
她的長發如絲般柔順地垂在肩頭，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她身上，為她勾勒出一層淡淡的光暈。
她的麵容清秀而靈動，雙眸猶如一泓清泉，透著一股未經世俗沾染的純淨與清澈。
李壞的目光瞬間被這女生吸引，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悸動。
他下意識地停下腳步，目光緊緊追隨著她的身影。那女生似乎也察覺到了李壞的目光，微微抬起頭，與他對視了一眼。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繼續向前走去。
李壞心中一動，連忙快步跟了上去。陪同人員們見狀，也趕忙跟了上去。
“你好，請等一下！”
那女生聽到唿喊聲後，先是微微一怔，隨後緩緩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她那張精致的麵龐上滿是疑惑之色。
李壞跑到女生麵前，然後露出一個禮貌而溫和的笑容說道：
“你好，我正在籌備一部全新的電影作品，目前正在尋覓適合各個角色的演員。
剛才偶然間看到你，我瞬間就被你的獨特氣質吸引住了。
所以，想冒昧問一句，可不可以參加我們即將舉行的試鏡活動。”
那女生聽了這番話，不禁微微一愣，顯然有些出乎意料。
但她很快就恢複了鎮定，臉上浮現出一絲警覺和懷疑的神情，輕聲迴應道：
“謝謝您的賞識，可我隻是北京電影學院裏一名普普通通的學生而已。
而且，最近這段時間我正全力以赴地準備重要的考試，恐怕真的抽不出太多時間參與您的電影項目。”
李壞心中暗自感歎，這女孩的防備心理還真是挺強的。不過沒關係，他早有應對之策。
事實上，李壞早就知曉眼前這位女學生的真實身份——沈丹平。在穿越前的 80 年代，沈丹平可是聲名遠揚。
然而，她之所以如此備受關注，並不僅僅是因為她所塑造的那些令人難以忘懷的銀幕形象，更在於她勇敢地打破傳統觀念，成為了首位與外國人士喜結連理的中國女演員。
這一舉動在當時引起了軒然大波，也讓她從此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人物。
然而，令人遺憾的是，盡管李壞等人百般勸說，但沈丹平卻始終不肯應允他們的請求。
麵對這一情況，眾人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若想順利推進此次計劃，就不得不去尋求北電校領導的幫助了。
李壞轉頭看向身旁一直陪同著的專員，歎了口氣後說道：
“哎呀，事已至此，若是不想辦法驚動一下校方，恐怕這件事情很難辦得成啊。”專員點了點頭，表示讚同他的看法。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紛紛揚揚地落在大地上。
北影廠告知北電的領導層關於此次試鏡活動的相關事宜。
得知此事後的北電領導層對此高度重視，並迅速做出了相應安排和部署。
當李壞一行人來到學校禮堂時，發現這裏早已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人群中有前來湊熱鬧看個究竟的旁觀者，還有前來報名參加試鏡的年輕人。
大家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整個場麵顯得有些嘈雜混亂。
或許是因為人數眾多且各自忙碌的緣故，竟沒有多少人特別關注李壞及其同伴們的到來。
走進禮堂內部，可以看到寬敞明亮的舞台上整齊地擺放著一排桌椅，而在桌子上方則高高懸掛著一條醒目的橫幅，上麵用鮮豔的紅色字體書寫著一行大字：
熱烈歡迎香港來的製片人——李壞先生蒞臨我校挑選演員！
很快，李壞和陪同專員，在兩位校領導的帶領下上了台。
禮堂的高音喇叭喊了幾聲之後，禮堂裏很快就安靜下來，大家都找位置坐好。
沈丹平也看到了昨天騷擾自己的家夥，居然坐在了舞台上。
校領導在台上，開始高談闊論。連李壞都聽得雲裏霧裏。
哎，不管哪個年代，領導講話囉裏囉嗦的習慣都是一樣的。一脈相承。
校領導在台上滔滔不絕，從學校的曆史講到藝術教育的意義，再從人才培養講到此次試鏡活動的重要性。
李壞坐在一旁，雖然臉上保持著禮貌的微笑，但心裏卻早已有些不耐煩。
他偷偷瞥了一眼台下，發現沈丹平正坐在人群中。
心想：“小丫頭，你還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終於，在一段冗長的開場白之後，校領導終於將話筒遞給了李壞。
李壞清了清嗓子，開始發言：“各位同學，大家好！
我是應北影廠的邀約，從香港過來的李壞。
這次來到北京電影學院，是希望能在這裏找到一些有潛力、有才華的女演員，參與我即將拍攝的電影。”
李壞的目光再次不經意地掃過沈丹平所在的方向，停頓了片刻後，他繼續說道：
“電影行業是一個充滿夢想與挑戰的地方，而你們，作為北京電影學院的學生，已經站在了這個行業的門檻上。
今天，我來到這裏，就是希望能夠發現那些隱藏在你們當中的璀璨之星。”
台下頓時響起了一陣竊竊私語，不少學生眼中閃爍著期待與興奮的光芒。
沈丹平則微微皺眉，心中暗自思忖：“這個李壞，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李壞接著說道：“我知道，在座的各位都是經過層層選拔才進入這所頂尖藝術院校的，你們每個人都擁有著獨特的才華和潛力。
我知道，你們當中有些人已經拍攝過電影。但是我要告訴你們的是，我要拍的電影，與你們以往拍攝過的電影，完全不一樣。”
說到這裏，他故意再次停頓了一下，目光再次鎖定沈丹平。
“那位沈丹平同學，你現在還以為我是騙子嗎？”
沈丹平聽到李壞突然提到自己，心中一驚，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複雜起來。
她原本以為昨天的事情隻是一個偶然的插曲，沒想到今天李壞竟然在這樣的場合再次提起。
沈丹平對李壞是一點都不怕，反而挑釁的瞪向了李壞。
李壞看到沈丹平的反應，嘴角微微上揚，繼續說道：
“昨天在校園裏遇到你，我並沒有惡意，隻是單純地被你的氣質所吸引。
作為一名製片人，我一直在尋找那些真正有潛力的演員，而你的獨特氣質讓我覺得，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說到此，李壞的目光掃向了整個大禮堂。
繼續說道：“對於我的電影，你們很多人可能要失望。
因為，對於你們大部分來說，電影是藝術。在學校裏也是這麽學的。
但我要告訴你們的是，我拍電影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票房大賣。”
李壞的這句話像是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瞬間引起了台下學生們的熱議。
“隻為了票房大賣？那不就是純粹為了賺錢嗎？”一個女生小聲嘀咕道。
沈丹平則微微眯起眼睛，心中對這個李壞產生了更大的興趣。
她原本以為李壞隻是個普通的製片人，但現在看來，他似乎有著自己的獨特見解。
李壞並沒有被台下的議論聲打斷思路，他繼續說道：
“我知道，很多人可能會認為商業片就是沒有藝術價值的快餐文化。
但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先要吃飽飯才能談藝術。
連飯都吃不飽的情況下，我要為藝術奮鬥一輩子，那都是扯淡。”
這番言論，直接引起了軒然大波。
台下頓時一片嘩然，學生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顯然，李壞的這番言論與大家在學校裏接受的傳統藝術教育理念大相徑庭。
“這麽說來，電影藝術難道就不重要了嗎？”一個男生站起來，質疑道。
李壞微微一笑，雙手微微下壓，示意大家安靜。
“電影本就沒有商業和藝術之分，隻有好看的電影和不好看的電影。”
李壞的這番言論像是一顆重磅炸彈，在禮堂裏掀起了驚濤駭浪。
學生們麵麵相覷，有人點頭讚同，有人搖頭不解。
沈丹平則微微皺眉，心中對這個李壞愈發好奇。
她從未聽過有人如此直白地談論電影的商業性，這讓她對李壞的電影理念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李壞看著台下激動的學生們，笑了笑，接著說道：
“我知道，你們在學校裏學的是藝術，是如何用鏡頭表達情感，如何用畫麵講述故事。但我要告訴你們的是，電影不僅僅是藝術，它更是一門生意。”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全場，繼續說道：“一部電影，從籌備到上映，需要耗費大量的資金、人力和時間。
如果電影不能賺錢，那麽電影公司就會倒閉。當然，目前大陸沒有所謂的私人電影公司。
但導演、編劇、演員都會失業。到時候，你們還怎麽談藝術？”
李壞的這番話讓不少學生陷入了沉思。他們雖然在學校裏接受了大量的藝術教育，但從未真正接觸過電影行業的商業運作。
李壞的話讓他們開始重新思考電影的本質。
經過短暫的停留與休整，李壞再次登上另一架飛往北京的班機。
當飛機最終在北京首都國際機場降落時，李壞透過舷窗看到外麵陽光燦爛，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期待。
他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下舷梯，剛一出候機大廳，便一眼瞧見不遠處停靠著數輛黑色轎車，車旁簇擁著一群人。
原來，這正是北京電影製片廠派來迎接他的工作人員們。
李壞微笑著向他們走去，雙方簡單寒暄過後，一同乘車前往位於北京市區的一家專門接待外賓的豪華酒店。
到達酒店稍作休息，享用過一頓豐盛可口的午餐之後，李壞按捺不住內心對於挑選演員工作的急切心情，主動向陪同專員表示自己想要立刻前往北京電影學院尋找合適的人選。
那位陪同專員見狀，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李先生，您看是否需要我們提前和校方溝通並做好相關安排呢？這樣可能會讓整個選角流程更為順暢高效一些。”
然而，李壞卻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表示並不希望事先驚動校方。
自己這次隻是去探查探查，並不是正式的試鏡。沒那必要。
由三位陪同人員再加上李壞以及他隨行的兩名身強力壯、訓練有素的保鏢，一行總共六人分別乘坐兩輛豪華轎車緩緩地抵達了北京電影學院（以下簡稱“北電”）的校門口。
車子穩穩停下之後，眾人依次下車。隻見這所聞名遐邇的藝術院校門口人來人往，充滿著青春活力與藝術氣息。
走進校門，寬敞整潔的道路兩旁綠樹成蔭，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歡迎這群特殊訪客的到來。
就在這時，原本沉默不語的李壞忽然開口說道：“我想先參觀一下校園，可以嗎？”他的語氣帶著一絲期待和好奇。
陪同人員們自然沒有異議，於是大家便一同漫步於校園之中。
李壞心裏暗自思忖著，他主要還是想要親身體驗一下那種在後世人盡皆知的場景——走在藝術類院校裏欣賞眾多美麗女生的獨特經曆。
畢竟，在人們的印象當中，藝校向來都是美女雲集之地啊！想到這裏，李壞不禁加快了腳步，眼神也開始四處打量起來……
何其遺憾！一路走來，那些女生們的穿著猶如被包裹在一層厚重的繭中，拘謹保守得讓人窒息。
絲毫不見青春應有的活力與風采。更為糟糕的是，但凡有人將目光在某位女生的臉龐上多停留短短三秒鍾，迎接他的必將是那女生如刀子般鋒利且充滿鄙夷的白眼。
要不是李壞身邊，陪同著三個北影廠的幹部，恐怕早就被學校保衛處扭送到公安局了。
就在眾人停下腳步稍作休憩之時，負責陪同的專員已是汗如雨下。看來身子有些虛啊。
隻見他一邊擦拭著額頭那如瀑布般流淌的汗水，一邊苦口婆心地勸解道：
“李先生呀，您這般漫無目的地尋找合適的女演員人選，簡直就如同在茫茫大海之中苦苦打撈一根繡花針一般，其艱難程度，猶如登天呐！”
而此時就連林宥倫本人也開始感覺到這趟校園之旅恰似一潭死水，毫無生氣。正當他心生此意之際，卻見前方迎麵走來了一名女生……
那女生身著一件簡約的碎花連衣裙，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
她的長發如絲般柔順地垂在肩頭，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她身上，為她勾勒出一層淡淡的光暈。
她的麵容清秀而靈動，雙眸猶如一泓清泉，透著一股未經世俗沾染的純淨與清澈。
李壞的目光瞬間被這女生吸引，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悸動。
他下意識地停下腳步，目光緊緊追隨著她的身影。那女生似乎也察覺到了李壞的目光，微微抬起頭，與他對視了一眼。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繼續向前走去。
李壞心中一動，連忙快步跟了上去。陪同人員們見狀，也趕忙跟了上去。
“你好，請等一下！”
那女生聽到唿喊聲後，先是微微一怔，隨後緩緩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她那張精致的麵龐上滿是疑惑之色。
李壞跑到女生麵前，然後露出一個禮貌而溫和的笑容說道：
“你好，我正在籌備一部全新的電影作品，目前正在尋覓適合各個角色的演員。
剛才偶然間看到你，我瞬間就被你的獨特氣質吸引住了。
所以，想冒昧問一句，可不可以參加我們即將舉行的試鏡活動。”
那女生聽了這番話，不禁微微一愣，顯然有些出乎意料。
但她很快就恢複了鎮定，臉上浮現出一絲警覺和懷疑的神情，輕聲迴應道：
“謝謝您的賞識，可我隻是北京電影學院裏一名普普通通的學生而已。
而且，最近這段時間我正全力以赴地準備重要的考試，恐怕真的抽不出太多時間參與您的電影項目。”
李壞心中暗自感歎，這女孩的防備心理還真是挺強的。不過沒關係，他早有應對之策。
事實上，李壞早就知曉眼前這位女學生的真實身份——沈丹平。在穿越前的 80 年代，沈丹平可是聲名遠揚。
然而，她之所以如此備受關注，並不僅僅是因為她所塑造的那些令人難以忘懷的銀幕形象，更在於她勇敢地打破傳統觀念，成為了首位與外國人士喜結連理的中國女演員。
這一舉動在當時引起了軒然大波，也讓她從此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人物。
然而，令人遺憾的是，盡管李壞等人百般勸說，但沈丹平卻始終不肯應允他們的請求。
麵對這一情況，眾人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若想順利推進此次計劃，就不得不去尋求北電校領導的幫助了。
李壞轉頭看向身旁一直陪同著的專員，歎了口氣後說道：
“哎呀，事已至此，若是不想辦法驚動一下校方，恐怕這件事情很難辦得成啊。”專員點了點頭，表示讚同他的看法。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紛紛揚揚地落在大地上。
北影廠告知北電的領導層關於此次試鏡活動的相關事宜。
得知此事後的北電領導層對此高度重視，並迅速做出了相應安排和部署。
當李壞一行人來到學校禮堂時，發現這裏早已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人群中有前來湊熱鬧看個究竟的旁觀者，還有前來報名參加試鏡的年輕人。
大家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整個場麵顯得有些嘈雜混亂。
或許是因為人數眾多且各自忙碌的緣故，竟沒有多少人特別關注李壞及其同伴們的到來。
走進禮堂內部，可以看到寬敞明亮的舞台上整齊地擺放著一排桌椅，而在桌子上方則高高懸掛著一條醒目的橫幅，上麵用鮮豔的紅色字體書寫著一行大字：
熱烈歡迎香港來的製片人——李壞先生蒞臨我校挑選演員！
很快，李壞和陪同專員，在兩位校領導的帶領下上了台。
禮堂的高音喇叭喊了幾聲之後，禮堂裏很快就安靜下來，大家都找位置坐好。
沈丹平也看到了昨天騷擾自己的家夥，居然坐在了舞台上。
校領導在台上，開始高談闊論。連李壞都聽得雲裏霧裏。
哎，不管哪個年代，領導講話囉裏囉嗦的習慣都是一樣的。一脈相承。
校領導在台上滔滔不絕，從學校的曆史講到藝術教育的意義，再從人才培養講到此次試鏡活動的重要性。
李壞坐在一旁，雖然臉上保持著禮貌的微笑，但心裏卻早已有些不耐煩。
他偷偷瞥了一眼台下，發現沈丹平正坐在人群中。
心想：“小丫頭，你還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終於，在一段冗長的開場白之後，校領導終於將話筒遞給了李壞。
李壞清了清嗓子，開始發言：“各位同學，大家好！
我是應北影廠的邀約，從香港過來的李壞。
這次來到北京電影學院，是希望能在這裏找到一些有潛力、有才華的女演員，參與我即將拍攝的電影。”
李壞的目光再次不經意地掃過沈丹平所在的方向，停頓了片刻後，他繼續說道：
“電影行業是一個充滿夢想與挑戰的地方，而你們，作為北京電影學院的學生，已經站在了這個行業的門檻上。
今天，我來到這裏，就是希望能夠發現那些隱藏在你們當中的璀璨之星。”
台下頓時響起了一陣竊竊私語，不少學生眼中閃爍著期待與興奮的光芒。
沈丹平則微微皺眉，心中暗自思忖：“這個李壞，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李壞接著說道：“我知道，在座的各位都是經過層層選拔才進入這所頂尖藝術院校的，你們每個人都擁有著獨特的才華和潛力。
我知道，你們當中有些人已經拍攝過電影。但是我要告訴你們的是，我要拍的電影，與你們以往拍攝過的電影，完全不一樣。”
說到這裏，他故意再次停頓了一下，目光再次鎖定沈丹平。
“那位沈丹平同學，你現在還以為我是騙子嗎？”
沈丹平聽到李壞突然提到自己，心中一驚，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複雜起來。
她原本以為昨天的事情隻是一個偶然的插曲，沒想到今天李壞竟然在這樣的場合再次提起。
沈丹平對李壞是一點都不怕，反而挑釁的瞪向了李壞。
李壞看到沈丹平的反應，嘴角微微上揚，繼續說道：
“昨天在校園裏遇到你，我並沒有惡意，隻是單純地被你的氣質所吸引。
作為一名製片人，我一直在尋找那些真正有潛力的演員，而你的獨特氣質讓我覺得，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說到此，李壞的目光掃向了整個大禮堂。
繼續說道：“對於我的電影，你們很多人可能要失望。
因為，對於你們大部分來說，電影是藝術。在學校裏也是這麽學的。
但我要告訴你們的是，我拍電影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票房大賣。”
李壞的這句話像是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瞬間引起了台下學生們的熱議。
“隻為了票房大賣？那不就是純粹為了賺錢嗎？”一個女生小聲嘀咕道。
沈丹平則微微眯起眼睛，心中對這個李壞產生了更大的興趣。
她原本以為李壞隻是個普通的製片人，但現在看來，他似乎有著自己的獨特見解。
李壞並沒有被台下的議論聲打斷思路，他繼續說道：
“我知道，很多人可能會認為商業片就是沒有藝術價值的快餐文化。
但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先要吃飽飯才能談藝術。
連飯都吃不飽的情況下，我要為藝術奮鬥一輩子，那都是扯淡。”
這番言論，直接引起了軒然大波。
台下頓時一片嘩然，學生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顯然，李壞的這番言論與大家在學校裏接受的傳統藝術教育理念大相徑庭。
“這麽說來，電影藝術難道就不重要了嗎？”一個男生站起來，質疑道。
李壞微微一笑，雙手微微下壓，示意大家安靜。
“電影本就沒有商業和藝術之分，隻有好看的電影和不好看的電影。”
李壞的這番言論像是一顆重磅炸彈，在禮堂裏掀起了驚濤駭浪。
學生們麵麵相覷，有人點頭讚同，有人搖頭不解。
沈丹平則微微皺眉，心中對這個李壞愈發好奇。
她從未聽過有人如此直白地談論電影的商業性，這讓她對李壞的電影理念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李壞看著台下激動的學生們，笑了笑，接著說道：
“我知道，你們在學校裏學的是藝術，是如何用鏡頭表達情感，如何用畫麵講述故事。但我要告訴你們的是，電影不僅僅是藝術，它更是一門生意。”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全場，繼續說道：“一部電影，從籌備到上映，需要耗費大量的資金、人力和時間。
如果電影不能賺錢，那麽電影公司就會倒閉。當然，目前大陸沒有所謂的私人電影公司。
但導演、編劇、演員都會失業。到時候，你們還怎麽談藝術？”
李壞的這番話讓不少學生陷入了沉思。他們雖然在學校裏接受了大量的藝術教育，但從未真正接觸過電影行業的商業運作。
李壞的話讓他們開始重新思考電影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