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修拿起病床上的病服走進病房衛生間裏換上病服,走到病床前躺靠在病床上,指著床前座椅示意李欣蕊坐下。


    “李小姐,跟我說說小遠的生活習慣,還有小遠在葉家的處境。”


    李欣蕊急忙坐在病床前,臉上現出慍色:“葉先生,遠哥在葉家生活的太苦啦,住的是傭人房旁邊的小房間,麵積不到賢少爺的十分之一,隻有十個平方,隻能放一張床和一張桌子,每個月隻有兩千塊錢的零花錢……”


    “還有葉總不讓遠哥透露他是葉總的兒子,現在公司裏很多新人都以為葉鑫賢才是葉總的親生兒子,出席酒會宴席也都是帶葉鑫賢少爺去。”


    齊修咬牙沉吟片刻,目光直視著李欣蕊開口問道:“葉齊遠和陳月瑤是怎麽迴事?他們倆的親事是我媽去世前訂下的,陳家就任由陳月瑤退婚?”


    李欣蕊頓時咬牙切齒的怒嗔道:“我是三年前的二月過年後來寧城的,當時遠哥還在上大學,不過已經大四了,在明伊集團實習,遠哥存了四個月的薪水給陳小姐買了條項鏈,誰知道陳小姐竟然嫌棄項鏈太便宜,直接把項鏈扔下樓,等遠哥跑下樓去找時,項鏈已經被人撿走了,後來遠哥大學畢業後在總公司工作的,在總公司遇到陳小姐和賢少在一起,遠哥就和賢少吵了起來,然後葉總就把遠哥調去了分公司,不僅不給工資,還讓遠哥去分公司從底層做起,每個月就給兩千塊錢零用……”


    “訂婚是怎麽迴事?”


    李欣蕊欲言又止的瞅了眼齊修,聽到齊修微笑著說出有話就說時,才怒哼一聲開口說道:“訂婚的日期是葉總和陳家家主商量好的,李小姐也是同意的,沒想到訂婚宴上,陳小姐突然反悔,說嫁豬嫁狗都不會嫁給遠哥,還罵遠哥沒出息,是個窩囊廢,配不上她陳月瑤,罵完就跑出宴會廳,葉總命令遠哥必須把陳小姐追迴來,所以遠哥才會追出去才發生了車禍。”


    齊修點了點頭,心裏已經猜測出事情經過,如果葉明濤想除掉葉齊遠,恐怕陳家就是幫兇,以訂婚為誘餌,再以陳月瑤悔婚,逼迫葉齊遠追出去,再安排肇事汽車撞死葉齊遠,以達到奪取明伊集團的目的。


    目光瞥視到床頭櫃上的變聲藥水,齊修移迴目光看著李欣蕊露出微笑:“你覺得我說話和小遠的語調口音誤差大嗎?”


    李欣蕊急忙搖頭笑道:“修哥說話和遠哥差不多,除了遠哥說話時會帶點寧城方言外,聲音和遠哥很像。”


    齊修心頭一喜,拿起床頭櫃上的藥水扔進垃圾筒裏,指著李欣蕊的皮包說道:“打電話給葉明濤吧,等葉明濤派人過來時,我盡量減少說話,今晚陪我迴葉家,去見見我那親愛的父親大人。”


    李欣蕊急忙起身掏出皮包裏的手機撥打著走向病房窗前,齊修拿起外公留下的文件,找到葉齊遠的手機,撥打外公留下轉讓股份的律師電話撥打出去:“你好,我是葉齊遠,齊建華先生是我外公。”


    “是的,最好今天就能完成繼承手續。”


    “好的,明天上午十點前,我去律師事務所。”


    掛斷電話閉眼靠在病床上思考問題,直到幾分鍾後,李欣蕊的高跟鞋的腳步聲走近,才睜開眼睛看著李欣蕊。


    “葉總沒接電話,我打給葉總的秘書,邱秘書說會轉告葉總。”


    齊修點頭表示知道,閉眼靠在床頭:“說說葉家的人員情況,包括下人和司機,還有葉齊遠的飲食習慣。”


    “好好……”


    李欣蕊快步走到病床前,坐在椅子上講述起葉家成員和葉齊遠的生活飲食習慣。


    直到中午十二點半鍾,吃完午飯躺在病床上休息的齊修,看到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推門進來,瞪視著病床上的齊修叫嚷道:“誰讓你住特護病房的?葉總說了,隻給你支付普通病房的費用,多出的費用你自己承擔。看你好好的,不像有事,今天就出院吧……”


    聽到李欣蕊湊在耳邊低聲說道:“他就是葉總的特助孫明富。”齊修伸手衝著孫明富勾勾手指示意孫明富走近。


    “幹什麽?叫你出院不樂意呀,你知道你……你幹嘛……啊,你敢打我……”


    齊修看著孫明富邊說邊走到床前,粗魯的一把推開李欣蕊,指著自己叫嚷著,心中湧起一股怒火,突然掀開被子起身下床,揮手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孫明富臉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覺悟,我是葉家人,是你的主子,狗不聽話就要挨打,敢亂吠我就拔了你的牙。”


    孫明富被這突如其來的巴掌打得愣住了,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齊修卻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反手又是一掌再次抽在孫明富的另一側臉頰上,看著孫明富的臉瞬間紅腫起來,齊修的眼神戲謔而冷酷,嘴角掛著一抹冷笑,仿佛在欣賞孫明富的狼狽模樣。


    “你……你敢打我,我……我要告訴葉總……”


    孫明富終於迴過神來,憤怒地瞪著齊修,但還沒等他說完,齊修又一次打斷了他的話。


    “要麽去付住院費,要麽去向葉明濤告狀。想清楚再做決定,也許你這個決定,就是你明天失業的起因。”


    齊修的聲音冰冷而決絕,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孫明富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甘。他沒想到齊修會如此果斷地出手,更沒想到齊修竟然敢威脅他的工作。咬牙切齒地盯著齊修,眼中閃爍著怨恨的光芒。突然轉身跑向房門,站在門外轉身手指著齊修怒罵道:“你等著,我肯定會告訴葉總的。”說罷立刻轉身氣衝衝地離開。


    齊修發出一陣冷笑,看著孫明富消失在視線之外。李欣蕊滿臉憂色地走到齊修麵前,小心翼翼地對齊修說道:“修哥,孫特助可是葉總的得力助手呀!”


    齊修不以為意地冷哼了一聲,坐迴到病床上,一臉冷漠地迴答道:“葉明濤?他不過是我生物學上的父親而已,我們甚至從未見過麵。或許小遠會認他作父親,但對於我來說,他隻是一個陌生人,而且還是一個試圖謀害我弟弟、謀取我弟弟財產的惡毒之人。既然他敢做出這樣的事情,那我就會讓他付出代價,讓他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說完,齊修閉上雙眼,似乎在思考下一步的行動。而李欣蕊則靜靜地坐在一旁,臉上滿是憂慮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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