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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前路被擋,小師妹不由一愣,倒也不害怕,隻當是遇到了幾個地痞流氓,小師妹深信自己的身手一定可以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就在今天,鄭女俠就要為京城百姓除害了。


    “嗬嗬,鄭姑娘,這是去哪裏啊!”麵前幾人忽然讓開一條道路,從中走出了一個店鋪掌櫃裝扮的男子。


    小師妹一怔,凝目一看不由嚇了一跳:“周飛永,!”“嗬嗬,這麽多年不見,沒想到鄭姑娘還能識得在下,飛永深感榮幸!”周飛永一臉斯文的說道。


    “周兄,不要廢話了,還是捉迴去再說吧!背後再次冒出一個聲音來,小師妹迴頭一看,竟然也是八大金剛中人,顧守成。


    眼珠一轉,小師妹就有了計較,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拚命逃跑,隻要到了人多的地方,他們就會有所顧忌。


    想著,一聲嬌叱,瘦小的身子就躍了起來,腳下連蹬左右牆壁,連著三下已經躥起了一人高,眼瞅著隻要一搭手便能摸到房簷。


    就在這時,小師妹隻覺得腳腕一緊,身體直線下墜,俯首一看,卻是顧守成後發先至,一把抓住了她。


    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不顧小師妹的喊叫聲,趕到的幾名無為教教眾就把她綁了起來,嘴裏塞了一團白布,立刻變成了嗚嗚聲。


    這條胡同實在是偏僻。雖然小師妹的唿救聲附近的幾乎人家全部停到了,但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楞是沒人出門查看一番,就這樣,被塞入麻袋的小師妹正式宣告失蹤。


    晚飯的時候,喧鬧了一天的四海武館難得清靜下來,鄭四海夫婦坐在飯桌前沉悶的吃著三菜一湯。


    “老爺,也不知道絮兒和崇名的婚事什麽時候辦,眼看著孩子都這麽大了,再不出嫁,難免被人說閑話啊!”鄭許氏放下碗筷皺著眉頭說道,這一晃都兩年多了,實在是讓人焦急的不行。


    “嗬嗬,夫人放心,婚事拖延到現在,也是被逼無奈啊!這朝堂和江湖差不多,一旦深入其中,便是身不由己,不過現在那沈家小子的處境好了不少,想必年前就該把這事提上日程了,到時候你我就等著抱外孫吧!”鄭四海笑著勸道。


    “是啊!這一眨眼都這麽多年了,絮兒也快成親了,老爺和妾身也老了,真不知道還能照顧絮兒多少年,孤苦伶仃的一個人,誰知道那沈家小子會不會欺負她!”說著,鄭許氏眼眶不又紅了起來,卻是想起了自己那可憐的兒子,要是活著該多好啊!說不定已經有人上門提親了。


    “你看你,剛剛還發愁閨女什麽時候成親呢?這一轉眼怎麽有擔心起了這些事情緣落韓娛!”鄭四海板著臉說道:“再說了,不是還有大彪這孩子嘛,到時就算咱們老兩口不在了,絮兒還是有他照顧的!”


    鄭許氏點了點頭:“是啊!大彪也是好孩子,老爺,大彪年歲不小了,咱們是不是也該為他張羅婚事了,可不能耽擱了他!”


    “嗯,等他下次迴來再說吧!這小子一心向武,對於安家的事倒是一點也不擔心,不過也好,現在也算是功成名就了,找個好人家的女子應該沒什麽問題!”鄭四海點頭說道。


    “師父,門外有人送來了一封信!”就在這時候,一名弟子拿著一封信腳步匆匆的走了進來。


    “信!”鄭四海眉頭不由一皺,多年前的朋友們早就斷交了,誰會給自己來信呢?想著,急忙接過拆了開來,一看之下,兩隻眼睛不由眯了起來。


    老夫老妻,鄭四海的每一個舉動,鄭許氏都能意識到什麽事情,轉頭對著依舊侯在旁邊的弟子說道:“迴去休息吧!”看著他出去,這才一臉惶急的問道:“老爺,是不是他們又來了!”


    “唉!是啊!”鄭四海滿臉無奈的說了一句,看來自己指點沈崇名的事情敗露了。


    “老爺,他們在信中說了些什麽?”鄭許氏憂心忡忡的問道,看丈夫的臉色,分明是讓他很為難的。


    “絮兒被抓了,他們約我城外相見!”鄭四海眉頭緊皺,事關女兒安危,自己隻能聽他們的。


    “什麽?他們怎麽能對絮兒下手呢?老爺,你可一定要把絮兒安全的帶迴來啦!”一雙之女現如今隻剩下一個女兒了,可千萬不能出什麽事,不然夫妻兩就算是死了也無法麵見祖宗。


    鄭四海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知道,你放心就好了,等會兒我出門,你呆在家中哪裏也不要去,有錦衣衛衙門在旁邊,他們不敢把你怎麽樣的!”


    鄭許氏一驚,這才明白過來,他們來信告訴女兒的狀況,分明就是誆自己丈夫出去的,那麽多人,丈夫又上了年紀,又如何是他們的對手。


    “老爺,不然去軍營把消息告訴大彪吧!他是朝廷命官,大可以帶人把絮兒就會了的,你就不要輕易涉險了!”


    “事情沒這麽簡單,要是大彪帶著官兵去了,保不準咱們的絮兒就沒了,這件事情為夫必須親自去!”鄭四海搖了搖頭說道,他們分明就是拿女兒來要挾自己的。


    “老爺……你不能去!”鄭許氏跟著鄭四海生活了二十多年,耳熏目染對無為教的作風倒也了解得很,這一去,隻怕父女兩一個也迴不來了。


    “放心,為夫心中自有計較,他們想要為夫的性命,也得看看有沒有這個本事!”鄭四海一臉冷笑,雙目殺氣騰騰,他們是擺明了要讓鄭家絕後,這次可就不要怪自己不念同門之誼了。


    “老爺,那你可千萬得小心啊!”鄭許氏還是放心不下,可是女兒被人家給抓了,這個險也隻能冒了。


    “嗬嗬,放心好了,為夫一定把咱們的寶貝閨女安安全全的帶迴來!”鄭四海的表情讓鄭許氏安心不少,多少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隻要有老爺在,這個家就垮不了。


    收拾一同,一身緊身短衣的鄭四海頓時精神不少,看著妻子滿臉柔情的為自己係上最後一道扣子,鄭四海心中難忍不舍之情,忍不住伸手為老妻撫了撫已然花白的發絲:“好好在家呆著,絮兒一定會安安全全的迴來抗日之鐵血軍魂!”言語間竟然有一股訣別的意味。


    鄭許氏心神慌亂,倒也沒察覺到:“老爺放心,妾身等著你和絮兒安全迴來!”


    出了武館大門,,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鄭四海迴頭凝目看了看了蒼勁的四個大字四海武館,兩隻拳頭不由緊握,也許從明天起,這家武館就要倒閉了。


    “嗬嗬,不愧是鄭四海,還真敢一個人出馬!”看著鄭四海走遠,色郎君從不遠處的胡同裏走了出來,言語中滿是敬佩。


    “哼,咱們這些人他又如何會放在眼中,這次要不是大哥親自出馬,隻怕憑著這些人還真不是他的對手!”那羅伊輕聲笑道。


    “嗬嗬,看來姐姐你還是不了解蔡護法啊!有他在,咱們兵不血刃就能殺掉鄭四海,你可別忘了,她的閨女可是蔡護法提議抓的,你難道以為蔡護法真的隻是為了把鄭四海引出四海武館嗎?”色郎君輕聲笑道。


    那羅伊眉頭一皺:“難道不是這樣嗎?”


    “當然不是,如果隻是為了引鄭四海出門,隻需一封信即可,憑著他的一身功夫,想要走的話誰又能留得住,現在蔡護法這麽做,也隻是用鄭家丫頭的小命要挾鄭四海而已,隻要他的女兒在咱們手中,必定不會動手,到時要殺要刮,都由咱們做主!”色郎君滿臉笑意,好似將所有人都看透了一般。


    那羅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許你是對的吧!既然鄭四海出門了,那留在武館中鄭許氏,也是時候解決了!”


    “唉!這不是斬草除根又是什麽?嗬嗬,蔡護法夠絕的!”色郎君苦笑著搖了搖頭,有這麽一個人做上司,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姐姐,咱們怎麽殺她呢?一刀解決,還是來點刺激的!”


    瞥了他一眼,那羅伊沒好氣的說道:“廢話,一個老婦人你還道怎麽著,給她個痛快的,也算是積德了!”


    “是是是,小弟明白了!”色郎君連連點頭,這個變態終於不變態了。


    一路急行。雖然城門已經關閉,倒也難不住鄭四海,借著夜色掩護輕而易舉的上了城牆,憑著一根麻繩便到了城外。


    “嗬嗬,四海兄,多年不見,可曾記得小弟!”聽到外麵的屬下的匯報,再破廟中呆了一整天的蔡文遠麵帶微笑的走了出來。


    鄭四海一愣,看著蔡文遠確實有點眼熟,不由凝目想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才不確定的說道:“蔡文遠!”


    蔡文遠嗬嗬一笑:“二十年前一別,沒想到四海兄還能記得小弟,小弟深感榮幸啊!”


    “哼,怨不得教主一意孤行,原來一直都是你在搗鬼,如果老夫當年一掌斃了你,也許就沒有今天這麽多麻煩了!”鄭四海滿臉怒氣的說道。


    “嗬嗬,這麽多年過去了,四海兄這脾氣還是一點沒別啊!天下大勢你依舊看不透,朱明氣數將近,真是你我追隨教主建功立業的時候,到時封妻蔭子有何不好,四海兄,隻要你能明白這點,我們還是朋友,過往一切教主也不會再怪你的!”蔡文遠虛情假意的說道。


    “哼,不必在這裏假惺惺,說,把我女兒關在哪裏了!”鄭四海不假辭色,彼此恩怨,哪是說不提就能不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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