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啊!大人饒命啊!”一個男子被打的臉上血肉模糊,嗷嗷大叫,郭淮卻不聽他的,直接又是兩鞭子,鞭子上的倒刺刮在身上,將那人的衣裳都鞭打的七零八落。


    衣裳破了,露出了裏頭腐爛了的爛瘡。


    一個又一個,裏頭還流著惡心的白膿,借著牢房裏昏黃的燭火,郭淮看的眼都綠了,直接又一鞭子甩了過去:“說,你們把那個女人藏哪去了!”“救命,救命啊!大人饒命啊!”一個男子被打的臉上血肉模糊,嗷嗷大叫,郭淮卻不聽他的,直接又是兩鞭子,鞭子上的倒刺刮在身上,將那人的衣裳都鞭打的七零八落。


    衣裳破了,露出了裏頭腐爛了的爛瘡。


    一個又一個,裏頭還流著惡心的白膿,借著牢房裏昏黃的燭火,郭淮看的眼都綠了,直接又一鞭子甩了過去:“說,你們把那個女人藏哪去了!”


    又是一鞭子,直抽的那男人背過氣去,疼的他奄奄一息,再看那鞭子又要抽過來,那男人這才求饒:“她,她跑了。我們沒,沒碰她!”


    郭淮終於停手了,步步逼近:“說,誰讓你們這麽做的!”


    “我也不知道,那人把她帶過來,就讓我們玷汙她,到第二天白天的時候,故意引人過來看,他給了我們一大筆錢,讓我們幹完之後就找地方躲起來,可那女的,她手裏頭有暗器,把他們兩個都給弄昏迷了,她還要拿東西射我,我就抓著她的手把那桌子給敲碎了,後來她就跑了,我就去追,等追到一個地方,她就鑽進去,我不敢追,就迴來找他們,誰知道就碰到衙門的人!”


    “你追她到什麽地方?她又鑽到哪裏去了?”一個沙啞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郭淮迴頭,蕭鈺的眼睛都紅了,手裏頭提著一條鞭子,鞭子下端,都在滴著血。


    隔壁的連城渾身都被他抽爛了,他還嘴硬,什麽都不說,來來迴迴就是一句話,要讓自己主子去告蕭鈺。


    蕭鈺當時捏著鞭子,惡狠狠地一字一句地說:“你去告,記得跟你家主子說一句,若是此事跟他有關係,我蕭鈺就是拚了這條命不要,我也要他的命!“


    連城被打的傷痕累累,由於哭喊,眼淚一把,鼻涕一把,他卻一副我委屈我無辜的模樣,狠狠地朝蕭鈺瞪去,一句“你等著”就怎麽都說不出口了。


    此刻的蕭鈺,眼神幾近癲狂,眼底的怒火隨時要噴薄而出,那注視著他的眼神,讓連城毛骨悚然,他再也不敢輕視。


    若是蕭鈺真的查到了公子身上,他相信,蕭鈺真的會連命都不要,而他這個替公子磨刀的人……


    一想到自己的處境,連城打了個寒顫,眼裏有驚恐和後悔,卻不敢再反口。事情已經咬下來了,那就咬到死吧。


    公子待自己親如兄弟,他不能忘恩負義。連城快速地低下頭,掩飾了眼底的慌亂和害怕。


    此刻,蕭鈺死死地盯著那唯一一個醒著的人,他身上被鞭子鞭打的衣裳都裂成了碎片,一個個爛瘡就出現在蕭鈺麵前。雖然蕭鈺沒見過這個,卻也在醫書上麵看過。


    這是私生活不潔的人才會得的病,一般青樓楚館得這種病的人多,俗稱花柳病。另外兩個昏迷的人身上也好不到哪裏去,郭淮將他們的衣裳給剝了,能看到上麵也是一個個有白膿的爛瘡,又恐怖又惡心。


    三個人,都是生了爛瘡的人。


    而阿蘿,一個人孤零零的麵對這三個人,她當時,該是有多害怕啊!


    蕭鈺一想到阿蘿被欺負,他心都在滴血。


    “說,你追她追到哪裏?她人現在在哪裏!”蕭鈺舉起手裏頭的鞭子,一聲破空的響聲,那人被打的再次嚎叫了起來。


    “我們沒碰,沒碰她,她跑了。追……追到長公主府上,然後她就鑽了個洞就進去了。我不敢進去,就,就走了!”男人忍著劇痛,一字一句地說道。他不敢不說,也不敢說慢了,更要說的全麵一些。


    眼前的這人太恐怖了,他真不定會要了自己的命。


    “我們沒碰那位夫人,我們沒碰她啊!”男人大叫。


    蕭鈺不信:“長公主府上戒備森嚴,怎麽可能會有洞在外麵?”


    “我也不知道啊,她就是往那邊跑,然後踢一腳,那個洞就出來了!我知道那是長公主府上,所以我,我不敢進去啊!”


    常守農這時也過來了,拉著蕭鈺道:“阿鈺,我現在去讓你師母去一趟長公主府上!”


    蕭鈺搖頭:“不,師父,我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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