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夫人她被抓走了!”郭淮忍無可忍,“她還等著你我去救她呢,現代在家裏都亂成一團了。”


    可不是亂成一團了嘛,他來的時候聽荷都要哭了。


    蕭鈺終於泰抬眼了,略帶困惑地看了他郭淮一聽眼,然後轉頭又看向了常守農。


    常守農剛才輸了棋還滿麵紅光,他笑眯眯搓著手:“阿鈺啊,這過兩天說不配的,可就是你啦!”


    蕭鈺得意洋洋:“榮幸之至!”


    “我就不留你用飯了,師傅現在要進宮了,師傅可等著看好戲哈,說好了的,手稿必須給我一份。”


    “答應了師傅的,師傅自然放心。”


    “能放心嗎?手稿啊,不到為師傅手裏,不得安心啊!你們夫妻兩個可不要騙我。”


    師徒二人跟打啞謎一樣說著郭淮聽也聽不懂的話,他急了:“大人,夫人被五城兵馬司抓走了,罪名是抄襲,這在大越可是重罪啊!”


    這會迴,師徒二人終於不打啞謎了,齊刷刷地看向了郭淮,然後笑眯眯地道:“知道了。”


    郭淮:“……”他真的無法理解,“大人……”


    可蕭鈺笑眯眯地,閑庭信步,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轉這讓郭淮不禁懷疑,他是不是忘記帶腦子出門了?


    那是夫人,是夫人啊!您是不愛夫人了嗎?


    溫府。


    溫俊倧和溫靜安在屋內喝茶,時不時地從裏頭傳來愉悅的笑聲。


    木知安分守己地守在大門口,院子裏的那些丫頭走都遣散了,她時不時地迴頭看看看傳來歡聲笑語的屋子,目光帶著疑惑,她想不通很多事情。


    “謝玉蘿那個賤人終於進去了。”溫俊倧得意洋洋地道,他心情很是不錯。


    溫靜安也很激動,可激動之餘還帶著不少的擔憂:“哥哥,若是有人認出她了,那該怎麽辦?”


    “放心,長公主丟失愛女,有很多人希望她找迴來,可也有很多人,不希望她被找迴來!”溫俊倧冷冷地笑了,眉眼間盡顯刻薄與怨氣,也許是經曆的事情太多,眉眼盡是滄桑。


    他與蕭鈺年歲一般大。


    曾幾何時,兩個年輕人都是一樣的意氣風發,壯誌在胸,隻是現在二人都變了。


    一個春風得意,一個狼狽不堪。


    溫俊倧舉步維艱地那幾年,已經將他的意氣風發全部變成了憤怒和怨氣,清朗的眉眼也變得幽深暗沉,不負往日神采。


    一切都是拜那對夫妻所致。


    溫靜安聽到這裏,終於放走下心來,她激動地攪著手指,聲音都開始顫抖:“哥哥,謝玉蘿會怎樣?若是羅玉公子現身承認了他們之間的協議呢?不還是要把謝玉蘿放出來嗎?”


    溫俊倧就笑了:“傻妹妹,咱們費盡千辛萬苦把她送進去,難道還會再把她弄出來?就算是羅玉公子現身了,承認了協議,哥哥也絕對不讓會讓她好過的!你別忘記了,整個京城,認識羅玉公子的是誰!”


    “是宋長青!”


    “你說,他現在是不是跟瘋了似的在找羅玉公子去替謝玉蘿說情呢?”溫俊倧哈哈大笑。


    在外頭看守的木知聽到那笑,也不知道是外頭太冷,還是什麽,一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肯定!”溫靜安笑道。


    “若是協議是真的,沒事,謝玉蘿放出來就放出,可她跟宋長青的關係嘛……”溫俊倧拖長了音調,沒有繼續說下去:“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到時候千人唾罵,蕭鈺若是要她,他也要被人戳脊梁骨,若是不要她了,一個下堂婦,想要弄死她還不是易如反掌!”


    “若是羅玉公子不承認,那就是她謝玉蘿的死期到了,都不用我們動手!”


    “死了就好了,一了百了……”屋子裏頭傳來一聲喟歎,木知聽得是膽戰心驚。


    “公子在裏頭嗎?”


    一個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木知差點嚇得跳起來。


    “你,你怎麽在這裏?”木知嚇得脫口而出。


    連盛冷冷地看著她,屋子裏頭的聲音再次傳來,在這個位置聽得是一清二楚。


    這丫頭在偷聽公子和小姐說話!


    連盛看了一眼木知,木知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那眼神,如毒蛇發現了獵物,木知茫然地看著連盛離開的背影,一步都挪不動了。


    剛才,她好奇地進了院子,離屋子近了幾步,她發誓,她就是好奇,她真的什麽都沒有聽到!


    連盛已經走遠了,敲了敲門,然後進去了。


    進去之前,又迴頭看了一眼木知,木知剛好抬頭,又對上了那猶如毒蛇一般的眼睛。


    “公子,王爺派人過來了,讓您立刻過去一趟!”連盛跟在溫俊倧身邊多年,早已經是心腹之人,他敲門之後直接進去。


    “這個時候?”


    “嗯,來人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讓您立刻動身。”


    王爺有令,溫俊倧不敢怠慢,立馬起身出去了,連盛緊跟其後。


    院子口,剛才被嚇得失了魂的木知縮成了一團,佝僂地靠在門框上,猶如一個老婦。


    溫俊倧看不慣這沒骨沒相的姿態,甚是厭惡,當下勃然大怒:“你在幹什麽!”


    木知又被嚇得魂飛魄散,噗通跪在了地上:“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啊!”


    溫俊倧懶得與她多言,扔下“迴來再與你算賬”就拂袖而去。


    留下一個木知一個人風中淩亂。


    完了,完了,連盛肯定告訴公子自己偷聽他們說話了。


    怎麽辦!


    木知張皇失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謝玉蘿在牢裏,卻是穩坐泰山開始閉目養神。


    聽鬆聽荷姐弟二人,郭興,就坐在閉著眼睛休息的謝玉蘿對麵,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三人看到謝玉蘿那一點都不緊張的模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從最開始的緊張擔憂和詫異,到後來也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長樂戲樓能拿到羅玉公子的首肯,咱們夫人肯定也能拿到。就算不是咱們夫人拿的,那也是宋先生牽的線,夫人被關進來了,老爺肯定會去找宋先生幫忙的!”


    “對對對。我來的時候,郭淮叔去找老爺了,他們肯定在外頭想辦法如何救我們出去呢,夫人這麽淡定,她肯定有辦法的,咱們也別擔心了!”


    三人也達成了一致,也慢慢地冷靜了下來,夫人不擔心,肯定是因為有老爺在外頭呢。


    此刻,在某些人臆想中應該是在救人中的蕭鈺,帶著郭淮,在攬月樓涮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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