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鈺一敗塗地,潰不成軍。隻想摟著軟玉溫存一番。


    然,再不理智,待蕭鈺的指腹往上,摸到那堅挺的肚子,蕭鈺理智盡數收迴,不敢再有半點動作。


    該死,好險犯了天大的錯!


    謝玉蘿見他埋在自己的頸窩裏不停地調整唿吸,知道他是在顧及孩子,不由得輕聲說道:“聽說,過了頭三個月,小心些就沒事的……”


    蕭鈺不敢賭,他抬頭,眸子依然血紅,不過已經清明了不少:“傻子,安全最重要!”


    他起身,正要去後麵用冷水讓自己清醒一下,謝玉蘿一把拉住了他,衣衫已經褪在了肩頭,露出妖媚鎖骨,聲音由於剛才動作越發的魅惑人心,她就這麽拉著蕭鈺的手腕,蕭鈺都感覺到如火燒一般滾燙,“你去哪兒?”


    聲音魅惑,帶著蝕骨的**。


    蕭鈺剛剛好不容易壓製下去的**此刻又有燎原的趨勢,他真的想不管不顧地將眼前的人拆吃入腹。


    他極力心中心中可怕的想法,聲音透著沙啞:“乖,我馬上就迴來。”


    他拉下謝玉蘿的小手,可謝玉蘿就是不鬆開。


    “阿蘿,別……別鬧了,我怕我等會真的會控製不住,傷了你和孩子!”蕭鈺說的是大實話,他是個正常的男子,妻子有了身孕不能近身,天知道這段時間他忍的有多辛苦,若是阿蘿還要纏著他,他真怕自己等會會做什麽他自己後悔的事情來。


    謝玉蘿低頭看了看蕭鈺身子的某一處,衣裳都已經被撐起來了呀……


    蕭鈺注意到了謝玉蘿的視線,也是臉一紅,哪怕都快要當爹了,耳根子還是紅了,聲音沙啞:“阿蘿,我……”他很不好受,可是此刻看到謝玉蘿那勾人攝魄的眼睛,蕭鈺又舍不得。


    哪怕在最後一刻奔潰,還是不舍那份柔媚,就像是羽毛一樣,刮的心尖兒亂顫。


    謝玉蘿看到蕭鈺的眼裏,隻有她,而她的眼中,也隻有蕭鈺。


    懷孕快半年了,蕭鈺是個正常男子,正常的生理反應和需求,她由於懷著身子,又不舒服,所以壓根就沒有想過這近半年的時間,蕭鈺他是怎麽熬過來的!


    哪怕他現在憋的難受,他也不敢有傷害她的半分想法!


    謝玉蘿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她一把勾住了蕭鈺的脖頸,送上了自己滾燙的吻,蕭鈺躲閃不及,隻能由著她亂來。


    悸動變成了顫抖,就在蕭鈺要推開謝玉蘿的時候,謝玉蘿已經推開了他,抱著蕭鈺送上了自己的紅唇。


    溫柔的唇瓣觸及蕭鈺的肌膚上時,蕭鈺人都在戰栗,再也壓製不住內心的蠢蠢欲動,蕭鈺的身子都是僵硬的,他心尖兒都在顫,聲音都在抖:“阿蘿,你……你……”


    謝玉蘿抬頭,媚眼如絲:“噓,乖,別說話。”


    聲音嬌媚,跟哄個孩子一樣。


    他哪裏還顧得上說話,蕭鈺腦子此刻是一片空白,手背上的青筋都在跳躍,凸起的讓人害怕。


    外頭寒風習習,北風忽忽地刮著,可屋內卻溫暖如春,似乎還像是個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一樣,一腳下去就是一坐火焰山,燙的人連肌膚都變成了血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謝玉蘿終於抬起了頭,看著唿吸錯亂的蕭鈺,勾唇魅惑的一笑:“怎麽樣?”


    蕭鈺唿吸急促,聲音啞的低沉又愉悅:“阿蘿……”


    便是此時此刻閻羅王派人來送他上西天他都覺得沒有二話。


    謝玉蘿看著蕭鈺的眼睛,一想到自己剛才的瘋狂,此刻也有些不好意思了,麵紅耳赤、臉紅心跳,整個人撲到了蕭鈺的懷裏,羞於見人。無論蕭鈺怎麽哄怎麽勸,都是不肯抬頭。


    謝玉蘿恨不得在床上砸個洞,鑽進去。


    丟死人了,丟死人了,今夜她真的是瘋了!


    蕭鈺則抱著人嗬嗬傻笑個不停,他的阿蘿,還真是瘋狂的讓他驚喜。


    他喜歡,喜歡到了骨子裏!


    有了昨夜的那一次,一直都覺得有勁兒沒處使心裏頭不知道哪裏煩躁的蕭鈺神清氣爽了,整個人讀書也有勁兒了,寫文章也有思路了,簡直是文思泉湧,信手拈來。


    隻是還有一個後遺症,乖乖阿蘿今兒個連正眼都沒看過他,恨不得當他是透明人似得,蕭鈺心裏頭難過,可想著自己媳婦還是最疼自己的,又歡欣鼓舞了。


    媳婦眼睛不在自己身上怎麽樣?媳婦的心是在自己這裏的!


    謝玉蘿卻不這樣想,昨兒個晚上一晚上都沒理蕭鈺,今兒個一天也沒敢看蕭鈺,生怕蕭鈺覺得自己放蕩,做那樣的事情……現在想想,謝玉蘿都覺得自己太驚世駭俗了。


    不過當時那樣的情況……謝玉蘿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她還是會那樣做的。


    正月裏頭除了吃就是玩,也就隻有蕭鈺一門心思的讀書,常如煙是宛如脫了韁的野馬,在草地上策馬奔騰,天氣好就到外頭踢踢毽子,丟丟沙包,運動時間一過,邀著人就去打麻將了。


    謝玉蘿不能總是坐著,偶爾打個七八圈就下桌,要麽是聽荷要麽是雲霜就陪著她到外頭去散散步。


    剛好就是雲霜陪著她去了蕭鈺的書房,謝玉蘿端著熬好的燕窩粥進去,雲霜就在外頭等著。


    葛良原看到雲霜,先是看了兩眼,低下了頭,然後慢慢地挪了過去,看那欲言又止的模樣,似乎有話要跟她說。


    雲霜眨著大眼睛看著他,笑道:“阿原,你這是怎麽了?”


    葛良原臉一下就紅到了耳後:“雲,雲霜姐姐……”


    雲霜笑:“怎麽了?”


    葛良原低著頭,手攥著衣角,眼睛盯著自己腳下的一畝三分地,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他這樣扭捏地不說話,倒把雲霜給弄急了:“你怎麽了?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葛良原舔了舔並不幹的唇,結結巴巴地開了口:“雲,雲霜姐姐,雲,雲露怎麽,怎麽沒跟著一塊過來?”


    天知道,常小姐來的第一日看到雲霜沒看到雲露的時候就想問了,可是他不敢,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已經是拖到第二日傍晚了。


    師母說,常小姐就隻在謝宅,待兩天的。後日上午,她們就要迴常府了。


    你是天才,一秒記住:紅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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