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就定在兩天之後下葬,天氣太熱,屍體不能放太久,蕭四嬸和蕭明珠雖不舍,卻也隻能接受了。


    下葬的那天,天氣熱得很,蕭元作為家中唯一的男子,做了長子該做的事情,雖然時間短,但是該有的禮數和環節一樣都不少,葬禮辦得很是隆重。


    村民們將蕭元的做法看在眼裏,紛紛都說蕭元是個好女婿,以後蕭明珠要享福等等。蕭四嬸心中難過,但好在老頭子的葬禮辦得好,心中稍稍得到了些許的慰藉。


    小夫妻兩個已經好多天沒迴家了,蕭四嬸讓蕭明珠迴去,蕭明珠不同意,說是要陪她兩天,蕭元見狀,忙留下了蕭明珠陪著嶽母,自己一個人迴家了。


    這三天,在人前裝樣子,真是把他給累著了,一迴到家裏,蕭元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看著屋頂嗬嗬冷笑。


    這魚釣得可真他娘的快要把自己給累死了。


    就在這時,後門傳來了敲門聲,蕭元側耳聽了聽,立馬起身去開了門。


    來的是羅海花。


    “你怎麽知道就我在家?”蕭元笑道。


    羅海花勾著蕭元咬了一口,然後躺在了床上,“我看著你一個人迴來啊!這不就跟著來了。”


    蕭元許久沒碰過女人了,衣裳還來不及脫完,壓了上去。


    直到一迴結束,羅海花躺在蕭元的胸口,問道:“怎麽她爹好端端地就沒了?”


    “我哪裏知道!”蕭元冷笑道:“興許本來身子就不好。”


    羅海花:“那你以後打算怎麽辦?你還和蕭明珠出去嗎?”


    蕭元點點頭:“過幾天就走。”不走,留在這裏做什麽!


    羅海花原本以為念在蕭明珠剛剛死了爹,這死男人怎麽的也該要待上個好些天再走,沒想到他還是過幾天就走,不由得就惱了:“你個死鬼,你還是要走?走了你就不要迴來了!”


    蕭元冷笑:“你做什麽又生氣了?我走了又不是不迴來了!”


    羅海花嗔道:“你就忍心留下我一個人?我要是想你怎麽辦?你跟蕭明珠一走,什麽時候才會迴來!”


    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迴來了。


    蕭元沒講,去逗羅海花:“要不,你跟著我一塊走?到了新地方,我給你置個宅子,你就跟著我?”


    羅海花不是不心動,隻是:“我還有兩個孩子呢!大壯和小花,我要是走了,他們兩個怎麽辦!”


    “那還不好辦嗎?大壯留給他爹,小花跟著你,不就行了?”


    羅海花:“就憑你做木匠,你養得活四個人?”


    蕭元笑:“不試試你怎麽知道?你放心,你是我第一個女人,我不會辜負你的。就憑著你拋夫棄子跟我遠走他鄉,我蕭元發誓,要是負了你,我這輩子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羅海花沒做聲,眼神有些期待,蕭元知道,羅海花被自己說動了心。


    他不介意再下點猛藥:“才順一點都不關心你,現在是這樣,以後還是這樣,你們夫妻兩個貌合神離,一輩子這麽短,海花,你總該為自己想一想!你是女人,該要男人疼惜你,愛護你。你隻有在我身邊,你才能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


    羅海花心神不寧,顯然已經沒了章法。


    可是……


    家裏頭的兩個孩子,怎麽跟蕭才順攤牌,羅海花還沒有想好。


    “蕭才順,我還沒想好怎麽跟他說呢!”羅海花有些不知所措:“蕭元,你要不多等我幾天,等我跟他說好了,我就跟你走。”


    蕭元笑,眼神在昏暗的油燈下更顯癡情:“好,我等你,不過,你可別讓我等太久了!”


    羅海花心神不寧地離開蕭元家中,她什麽時候進去的,多久才出來,有一雙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袁氏跟著羅海花,親眼看到她進去,半個多時辰之後,羅海花才出來。


    袁氏看看蕭元的家,再看看羅海花。


    這個羅海花,嘴裏說著跟蕭元不熟,可是半夜三更卻跑到別人家去一待就是半個多時辰,要沒這兩個人沒點啥關係,鬼都不信。


    此刻正是夜深時候,不少的村民都睡了。


    這段日子蕭才順上山都無功而返,本以為是啥都沒捕到,可時間長了,他就多留個心眼,總能在陷阱旁邊發現一些動物的毛發,蕭才順估摸著莫不是有人提前順走了他的獵物,於是這幾日也不等後半夜上山了,通常是前半夜就會上山。


    竟然隔三差五地就能帶迴獵物來,蕭才順便固定了時間,吃過了晚飯就出門。


    這日,他像是往常一樣出了門,直到子時才迴來,手裏頭抓著一隻又肥又大的野兔子,打算明天給家裏人加加餐。


    迴到家,屋子裏頭黑漆漆的,一點燈都沒有。


    看來他們都睡了。


    蕭才順徑自去了廚房,將野兔捆了起來丟在籠子裏,這才打了兩桶冷水去淋浴。


    洗好之後將髒衣裳丟在了木盆裏,蕭才順順手一丟,本來轉身就要走的,也不知道今夜是怎麽了,想到最近羅海花照顧兩個孩子也夠辛苦,便想著把他們娘仨的衣裳一並洗了。


    月光在頭頂上發出暗淡的光,蕭才順就坐在小板凳上,一件件地的清洗。


    等拿到的羅海花的衣裳時,蕭才順聞到了一股怪怪的味道,蕭才順隻當是汗味,先在水裏頭打濕了下,立馬就拿出來揉搓,手一碰到的裏衣,裏衣上頭一團滑膩膩的東西,糊了蕭才順一手。


    這是羅海花的底褲。


    蕭才順一開始以為是羅海花不是葵水時該來的東西,可他湊在鼻尖聞了聞,蕭才順發現不對勁了。


    女人的是沒有任何氣味的,可是這鬼東西!


    他許久沒跟羅海花同過房了,她的底褲上為什麽會有元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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