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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不經意的你,和少年不經世的我。紅塵中的情緣,隻因那生命匆匆不語的膠著,想是人世間的錯或前世流傳的因果,終生的所有,也不惜獲取刹那陰陽的交流。來易來去難去,數十載的人世遊,分易分聚難聚,本應屬於你的心。”


    唐雪嫣,南家姐妹,雲上舞坐在橋鄉鎮不遠處的小山坡上,看著雲海,而南家姐妹彈著琴和琵琶,唐雪嫣則唱著歌,這首歌是薛冷教給她的,叫滾滾紅塵,很悲傷,但是唐雪嫣很喜歡。


    “它依然護緊我胸口,為隻為那塵世轉變的麵孔後的翻雲覆雨手。來易來去難去,數十載的人世遊。分易分聚難聚,愛與恨的千古愁。於是不願走的你,要告別已不見的我,至今世間仍有隱約的耳語,滾滾紅塵裏有隱約的耳語,跟隨我倆的傳說……”


    聲音唱的很淒婉,此時的她一直很擔心薛冷的近況,饒是知道薛冷還在世界上,但是不能相見,也是一直折磨。


    南家姐妹給唐雪嫣伴奏,兩姐妹臉上也充滿了濃濃的悲傷,雲上舞著在蹲在一片聽著唐雪嫣的歌聲,然後呆呆的望向遠方的那片雲海…


    當四個美人淡淡傳唱的時候,山下卻走來一個人,唐雪嫣感到詫異,因為這個橋鄉鎮屬於窮鄉僻壤,竟然也會有客人來到,而那個人是一個秀才模樣,長的文縐縐的,十分秀氣。


    “站住!”鎮子門口的兩個守門弟子擋住了秀才的去路,“這裏不歡迎客人!”


    秀才顯得十分客氣:“在下路過此地,想在這裏謀個生計,不知兩位哥哥可否給予通過。”說著從袖子裏拿出了兩錠碎銀。


    而守門弟子顯得很剛正不阿,拍掉了銀子:“說不行就不行!趕快迴去把,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秀才顯得很委屈,這個時候唐雪嫣等女人走了過來,道:“師弟,這個是什麽情況?”


    “唐師姐,這小子說要來謀個生計,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裴雲海師兄交代過,不能讓有嫌疑的人進來。”守門弟子拱手道,他不敢直視唐雪嫣,怕被唐雪嫣一看,就什麽都依了。


    看見四個大美女在自己麵前,秀才頓時癡了,過了好一會,才拱手道:


    “繡幕芙蓉一笑開,


    斜偎寶鴨親香腮,


    眼波才動被人猜。


    引著秀才上前來。”


    雲上舞皺眉道:“你這個小生,剛見麵你言語輕薄我家姐姐,真是該死!”說著揚手欲打。


    而秀才連忙低頭道:“在下讀書幾十年,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還請問姑娘芳名?”


    “姐姐芳名唐雪嫣,問完了就走吧。”雲上舞對秀才顯得很有敵意。


    秀才搖了搖頭,歎氣道:“可惜可惜……”


    “可惜從何而來?”唐雪嫣好奇道。


    “雪一樣清澈,桃花一樣嫣紅,卻要在鮮有人煙的地方,真是暴斂天物……”秀才又悄悄的看了唐雪嫣一眼。


    對於秀才左一句詩句,右一句詩句,雲上舞顯得有點不感冒,連忙道:“你若在言語輕薄我姐姐,休怪我無情!”


    秀才擺了個自以為很帥氣的姿勢,拿出了一把扇子道:“非也非也,小姐姐誤會了,小生此絕對不是輕薄小姐,實乃有其意在內。”


    秀才的一番文言文頓時引起了南家姐妹的好奇,姐妹兩道:“唐姐姐,就先讓他進去吧,看他一身窮酸味也不像大-奸-大惡之人。”


    “也罷,兩位師弟就先放他進來吧,這位先生讓他去學堂腳下鎮上的孩子吧,學堂正好缺少一個講書先生。”唐雪嫣道,而兩名守門弟子相視一眼:“好吧,那你小子聽著,絕對不能惹事,要是有事情,就吧你扔下去!”


    “在下一定遵守!”秀才收起扇子,拱手道。


    ……


    進了鎮子裏,眾人在一個小茶樓裏坐了下來,而秀才盯著茶樓看著不放。


    南慕黎道:“先生為何盯著那個招牌看?”


    “眾位姑娘且等我一下。”說著拿起了筆,在招牌上一陣改動,本來是聽雨閣,現在被改成了聽雪閣,老板見此狀剛要出來發作,卻發現這個“雪”字,加的十分巧妙,書法也寫的相當好。


    老板也是一個文人,他親自沏了一壺茶,給秀才滿上:“先生為何取名叫聽雪閣?”


    “剛我進鎮,聽見了雪嫣姑娘美麗婉轉的歌聲,頓時被她的歌聲給吸引道這裏來了,故名聽雪…”秀才用茶蓋抹了抹茶麵,喝了一口。


    “好!今日我也聽到這陣歌聲,沒想到是唐雪嫣姑娘唱的,看來唐姑娘不僅漂亮,歌聲也相當的柔美啊!”老板讚歎道,“小二,你且去那一碟小吃,今日這一桌不收錢!”


    “好嘞!”不一會兒,小二就拿了一疊瓜子和花生,以及一些蜜餞話梅放在了桌子上。


    “還沒請教先生字號呢。”南慕黎笑道,笑道很客氣不帶半點虛偽。


    秀才放下了茶:“在下姓朱,單名一個仙字。”


    “朱仙?好名字,仙從天上來,那先生字中一定有一個天把!”南慕夕也湊了上去。


    “姑娘聰明,在下字天和。”朱仙似乎很滿意南慕夕臉上的表情。


    而雲上舞小聲道:“切,就是一個窮書生…”


    “小舞,不得無禮……”唐雪嫣連忙道,而朱仙則表現了其大度:“在下就是一介窮酸秀才,如今國家被滅,連養活自己也成問題了……”


    雲上舞發現,這個朱仙眼神都不理唐雪嫣,甚至在唐雪嫣身上轉悠,顯然不安什麽好心,不過介於唐雪嫣還沒發作也不好多說。


    喝完茶,唐雪嫣等人,將朱仙帶進了學堂裏麵,小孩子們看見唐雪嫣來了,紛紛圍了過來。


    “唐姐姐!”一個長的頗為可愛的小男孩抱住了唐雪嫣的腿。


    “小六子,最近有沒有乖乖念書啊…”唐雪嫣低下身子,摸著小六子的頭道。


    小六子跑到自己的位置上去,拿了一張白紙過來道:“柳先生說雪嫣姐姐就是春天裏最嬌豔的一朵桃花化身,我就畫了一朵桃花,姐姐看!”


    唐雪嫣結果宣紙,發現上麵歪歪扭扭畫著一朵桃花,不過他也不忍心打擊小六子:“畫的很好哦,不過你看,這裏描線都描壞了,等小六子畫一整顆桃樹的時候,就送給姐姐好麽?”


    “恩!”小六子咧開了嘴,繼續跑到桌子上開始畫畫。


    這個時候,另外一名先生走了過來,他是這裏的柳葉青,是商盟的一名弟子,大約三十來歲,最近他是和一個老先生在這裏教書,但是最近那個老先生告老還鄉了,所以現在一切都由他來,這幾天顯得有點忙不過來。


    唐雪嫣幫朱仙和柳葉青互相介紹了下,而柳葉青看向唐雪嫣的眼神顯得有點熾熱……


    傍晚,唐雪嫣獨自一人上了香山,因為香山離橋香鎮不遠,所以她沒有帶坐騎小雪,而到了香山上,卻發現了朱仙。


    隻見朱仙自顧自開始吟唱起來:“君若揚路塵,妾若濁水泥,浮沈各異勢,會合何時諧?。唐姑娘,你來了啊……”


    “你怎知我要來此地?”唐雪嫣顯得有點詫異,自己來的時候根本沒每對任何人說。


    “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姑娘且不要說我為何來,我問姑娘一句姑娘隻道是與不是。”朱仙轉身,瀟灑的收起起扇子在手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姑娘可是在想念心上人?”


    唐雪嫣心頭一驚:“你怎知?”


    “白日裏,我看見姑娘秀美緊鎖,相比有人吊著你的心,人有分左心和右心,左心是思念家人,右心則是思念心上人,而姑娘之前喝茶的時候,頭一直微微向右偏,故我斷定姑娘是在想心上郎。”朱仙眼神毫不避諱的看著唐雪嫣,看的唐雪嫣連忙轉過身去。


    “公子請自重。”唐雪嫣顯得有點惱怒。


    朱仙歎了一口氣:“片霞照仙井,泉底桃花紅。那知幽石下,不與武陵通。嘖嘖……且去且去也!”說著朱仙就掉頭離去。


    聽到那知幽石下,不與武陵通唐雪嫣心中油然而生不詳的預感:“公子且慢,你這句那知幽石下,此石從哪裏來?”


    “姑娘不是惱怒與我麽,我且去也,不打擾姑娘雅興。”朱仙頭也不迴的走向山下。


    “那你此言既出,哪有迴收之理?”唐雪嫣感到,這個人可能知道薛冷的一些事情。


    朱仙停了下來:“幽乃九幽,有名十八層地獄,石是三生石,死活不想見,我夜觀星海,發現姑娘的本命行旁邊本來有一顆十分明亮的星星,但是卻刹那間隕落了…”


    “薛冷……”唐雪嫣一聽,眼淚嘩的就流下來了。


    朱仙輕笑一聲,轉而走向唐雪嫣,遞出一塊手帕,唐雪嫣剛接過,朱仙竟然展開雙臂抱住了唐雪嫣,唐雪嫣奮力一掙紮,卻發現這廝力氣大如牛,於是唐雪嫣運起了真氣,一下子吧朱仙彈開,並且一個巴掌脆生生的打在了朱仙臉上:“偽君子!”


    看著唐雪嫣離開,朱仙聞了聞自己剛剛抱住唐雪嫣的手,開始有點陶醉起來。


    ……


    篤篤篤,一陣敲門聲把睡夢中的雲上舞吵醒,雲上舞揉著睡眼,開了門,卻發現站在門口恍若失魂的唐雪嫣,雲上舞連忙道:“姐姐,你怎麽了?”


    唐雪嫣說也沒說,抱著雲上舞就哭了起來,把剛才朱仙說的話都告訴給了雲上舞,不過唐雪嫣對朱仙輕薄自己的事情沒有提,一來是不想讓雲上舞擔心,而來她也感到,要是對雲上舞說了,可能雲上舞就會替自己出氣,搞不好就殺了朱仙。


    “該死的朱秀才,我去找他算賬!!”雲上舞顯得有點激憤,開始四處找衣服。


    唐雪嫣見狀一把拉住了雲上舞:“我相信薛冷不會死的,他福大命大,幾次磨難都逃出來了,這次肯定也不會例外,掌門會保護他的!”


    “姐姐,我相信那個家夥,他死不了,命比小強硬,福比天地寬,何況他又得到了姐姐的放心,如何能去死?”雲上舞也不走了,開始安慰起唐雪嫣來。


    被雲上舞這麽一說,唐雪嫣也好了很多,微微擦了下淚痕,去休息了。


    當天晚上唐雪嫣一個人不願意睡,於是和雲上舞把兩個床拚到了一起,漸漸的就昏昏睡去。


    在唯我房間內,三個男人聚在了一起。


    桌上點著一盞油燈,還有幾杯酒水以及一盤小吃,丘不惑倒滿了三杯酒道:“眼下薛老弟生死未卜,而我們卻什麽事情也不能做,真他媽窩囊!”


    逆天唯我本來不喜歡喝酒的,但是此刻他舉起了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裴雲海修為高絕,要推翻他談何容易。”


    “老子就氣不過,你也知道,掌門最中意的不是裴雲海,是薛冷,他都把自己的吞天劍送給薛冷了,而且你看,當時誰都不留,就留下薛冷,那裴雲海算個屁啊,帶著我們跑掉,讓薛冷和掌門陷入危機!”丘不惑酒杯一砸,眼睛有點泛紅。


    “他-媽-的,到哪裏去找這麽講義氣的兄弟啊!薛冷你小子不管我們兄弟夥子了,自己到快活,到下麵一個人逍遙去了!”丘不惑說著說著,就有點嗚咽了。


    獨孤寒拍了拍丘不惑的後背道:“我相信薛老弟沒有死,這幾天我們也不是去找了麽,在擂台哪裏,沒發現薛冷的屍體,說不定,薛冷已經被掌門送到安全地方了,我們要相信掌門啊,他可是人間第一人,要不是後來那個大怪物,掌門變龍一個挑五個本問題!”


    “掌門一死,那套變成青龍的武功也失傳了,哎……據說那個是掌門自創的,而且隻有掌門一個人會……”唯我吧再次灌下一杯酒,臉色略略發紅。


    他們不知道,龍青的本體就是青龍,隻道是一套獨門仙術。


    “言歸正傳,眼下不能讓裴雲海一家獨大!不然在他帶領下,門派必定消亡,他隻會無腦的殺下去,像之前以怨抱怨的方式隻能引來更大的仇怨!”借著酒精,唯我一口氣全部說出來了。


    “那掌門你說誰當最好?”獨孤寒幫兩人的酒滿上。


    隻見丘不惑和唯我同時道:“薛冷!”


    唯我看了一眼丘不惑男的露出了難得的微笑:“這個門派我最服薛冷!”說著抽出了血紅,比起之前的深紅,此時的血紅劍更蒙上了一層血腥。


    “對!”丘不惑也看向唯我,相視一笑,這一瞬間,基情四-射!


    “我說你們,來了也不對我說一聲,嘖嘖。”門外響起了奎道的聲音,他顯得有點興奮。


    丘不惑再次從櫃子上拿起一個酒杯:“我們都聊完了,你才來!”


    “我來是給你們帶一條消息,可能薛冷沒死!”薛冷兩個字,奎道咬的很重。


    “什麽?!”三人同時大驚。


    丘不惑撲向了奎道,拎著奎道的領子道:“你再說一次!”


    “我從道上買來消息,前不久,在宇唐大監獄,逃出了一個人,他爆炸了三十六個傀儡,在劍隕手下逃脫!”奎道推開了丘不惑,丘不惑力氣十分大,差點勒的他斷氣,他想不到,丘不惑雖然雙腿是機關腿,但是力氣竟然這樣大。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薛冷,還能有誰能同時指揮三十六個傀儡?這下子,三人心頭的大石算是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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