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地牢裏麵,不管陸善怎麽問妖王,他卻隻是淡淡的一笑而過,吊兒郎當。


    就連,風輕雲淡的陸善,此時,都覺得這些人,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真的有點棘手了,再看看韓遠那張黑得跟鍋底一樣的臉色,陸善就知道這事情肯定善不了了。


    “都說了,想知道什麽事情,自己去問你們的大將軍去,不要來這裏煩老子,老子要走了。”


    妖王極為不耐煩的丟下話,陸善臉色有些變化。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麽不顧他們大將軍的麵子。但隨後陸善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瞧了一眼,妖王退開腳步。


    示意他,從自己的身邊離開,然後妖王也毫不客氣的從那裏走了。


    但後麵陸善的這一句話,叫妖王停頓了腳步。


    “我不曉得你與我們大將軍都說了什麽,不過若是你敢做出什麽大事,我定教你死無葬身之地。”


    “嘖嘖……你這話說的,叫我好生害怕啊,現在我這一害怕我又不敢離開這裏怎麽辦?等會兒要是沒有你們大將軍求著我離開,恐怕我偷不會走了。”


    妖王大大咧咧的摸著胸前,然後表示出自己很害怕的模樣,現在他看起來心情似乎很不錯,臉上的那張皮囊一直帶著笑意。。


    “竟敢到我們的手底下如此囂張跋扈,我不知你與我們大將軍說了,什麽叫他放你離去,但是若是你在三挑釁,我並不會叫你安然無恙的離開。”


    陸善一句接著一句非常淩厲的話落下,同時,他隻是此刻,身上的這戾氣是前所未有的,以前從來不曾在,他身上發生過類似的。


    “哼,你這話就連剛才你們大將軍,都不敢如此威脅老子,你隻要知道是個大膽的。”


    “話都磕在那裏了,如此你便自己想吧。”隨後陸善也轉身,目光落到妖王的背影,見少年的模樣,非常的囂張,一點都不畏懼韓家軍的勢力,以及韓遠身上的那寒氣。


    這叫陸善不由得好奇,這到底是打哪來的小子?韓遠說他不是牧族首領的兒子,那他就不是隻是為什麽要冒充牧族首領的兒子,故意落到他們的手上?


    地牢裏邊門口的身影,已經消失了,隻有陸善一個人站在裏邊眼神。


    “陸將軍可是要去盯著這小子?”


    底下的士兵進來見到陸善,眼神直勾勾的落到妖王身上,然後他們守在門口的也見到妖王,囂張的從裏麵走出來了,臉上還帶著笑意,唇角大大的勾起來。


    仿佛隻是來這裏走一個過場,然後是做什麽值得她


    他開心一番的,要是平時有人,被他們抓進地牢這裏發展,已經哭天喊娘了,哪裏還像他臉上,一直帶著笑意的這群人,看著這小子就覺得很不順眼。


    “罷了,大將軍已經放話。”意思就是說不用去盯著這個少年了,他要做什麽就做什麽,順著就有人牽著妖王給領了出去,他一路跟著士兵,不知從哪裏弄來的樹幹叼在嘴裏,然後散漫他跟在士兵的後麵,找出軍營。


    “陸將軍這人不是已經說了,他是牧族首領的兒子嗎?為何大將軍又無端端的將他放了?難道是還有別的目的不成?”


    要有士兵不由得問向陸善,要說他們禁了韓家軍的這些人,對牧族人那是恨不得,將那一族的人,都給坐骨揚灰才好,畢竟他們的手段極為的殘忍。


    早些年牧族侵到都北城,一見到百姓就殺,傷死的人不計上數。


    所以他們之中的很多人,也都是從都北的平民百姓中出來的人,所以對牧族就有了一個很深的恨。


    “大將軍這麽做,自然是有他的意思,你們都不必管。”


    陸善迴答士兵的話,而後邁開腳步往外麵出去,一出去到外麵,頭頂上的大太陽落到他身上,原來在他們從韓遠的帳裏,到這地牢時竟隻是早上的清晨,現在已經不知覺,過去了一個時辰,所以本來隻是微微揭曉的空中,此時已經冒著大太陽了,一瞬間,他覺得有些刺眼。


    他不知道韓遠,現在到底要做什麽,很多東西就在這幾天,似乎變化了很多。


    那人如此的囂張跋扈,韓遠竟然也容忍得了,還將他放虎歸山,要是他真的是牧族首領的兒子,這個怎麽辦?別說他在懷疑韓遠什麽,主要的是這小子,太過於猖狂,就像那牧族人的天性一般,雖然韓遠已經說,這小子不是牧族首領兒子。


    “罷了,阿遠這麽做,自然是有他的意思。”一個人走在迴去的路上,看了眼前那一陣地接著一陣,在瘋狂的操練著,手上的長刀或者長槍,默默的少了站在擂台上麵,手拿著長槍的兩位少年將軍,向他們走了過去。


    “二位將軍,如今感覺如何?”他的鬱悶心情,現在建立到陸贏跟符臨兩個人身上。


    “陸大將軍你倒是個悠閑的,也不知手上的活,做完了沒有?我們二位覺得,多曬曬在太陽底下,還是挺好的,這感覺如此的良好,頗有一番良辰美景的感覺。”


    符臨是一個輸在氣勢上麵,但他的這張嘴巴,是絕對不會輸的,除非走到韓遠的麵前,但如果在路上這個老狐狸跟陸贏這個傻憨麵前,他是絕對不會再說話上麵輸了。


    “嗬嗬,我倒是不懂,原來你們兩位,是喜歡暴曬在太陽底下,跟著將士們一同練兵啊,如此正好,我待會兒迴去,便與大將軍稟報一番,叫今後都由你們二位,帶領著將士們一同操練。”


    陸善的話說的那叫一個絕呀,頓時很快就能在他們兩個人,本來就被曬得黑了的皮膚上麵,看的比剛才更黑了,然後陸贏跟符臨露出一個白白的那雙牙齒,對他開口說道。


    “可別陸大將軍還是饒過我們二位吧,雖然說跟將士們,一起在太陽底下暴曬,操練的日子很美好,不過如果長久下來,我們二位,恐怕不能勝之以任。”


    符臨又對他開口說的,然後陸善就站到擂台上麵,一眼望到下邊的將士們,見他們都曬得一個黑呀,不過卻不見絲毫叫累的。


    “哎,也不知道這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忽然很想念跟陸大將軍,一起出去辦案的日子,是多麽的美好。”


    符臨看到他,就忍不住的跟他念叨著,這幾日下來還真別說,叫他們兩個帶領了數十萬的將士們一起操練,真的從早到晚,一個都不能休息,符臨跟陸贏兩個人,已經快要叫哭了。


    “都說讓你們二人留些口德,要是你們乖乖的聽我的話,整的會落到現在這般田地?”


    陸善見下麵的那些將士們個個都曬得起黑,原本就是個麥黑色的皮膚,現在經過了這幾天,一直都在操練之後,變得更黑了。


    不過總感覺,現在比以前精神了不少。


    “聽說你們抓到了牧族首領的兒子,那小子很是囂張,如今怎麽樣了,可把他給收拾住了?”


    符臨跟陸贏在聽說這個事情時,心裏有些激動的恨,不能丟下手底下,數十萬將士,跑去地牢那裏把那小子收拾一遍,因為這幾日被韓遠給壓榨的,他們二人實在也不好過啊。


    順便也想放釋放一下心情,卻沒想到,過了一會兒那小子在出來時,竟還有個士兵帶著他出去了。


    這讓他們兩個生氣怒火升上來的事,那小子還挑釁的朝他們看了過來。


    “現在又放了,你們在這裏不是也看到了?”


    陸善一聽到他們問這話,就有點無語。聽到他的這一句話,符臨跟陸贏徹底無語,然後有點跳槽。


    “什麽叫做又放了?不是抓到了牧族首領的兒子嗎?為何不強那小子好好的下去一頓?”


    這話是陸贏說的話。剛才他們站在這裏,訓練底下的士兵,見那小子被抓進來還非常疼傲氣,見到如子他們兩個人,就想下去把這小子打一頓再說,結果手上的事情都脫不開,所以就到了現在。


    “那小子似乎有什麽事情,跟大將軍談了一下,然後大將軍就把人的放了,可謂是安然無恙啊”


    陸善淡淡說著,隻是話裏麵也聽得出來,他對這事情還耿耿於懷,若是有機會,可能再把這小子,給抓迴來,嚴刑拷問一番。


    “沒想到他倒是有幾分手段,進那地牢,就猶如迴自己的家一樣。”


    “那個不是,那隻是我們二人不在,要是我們兩個人在的話,管他是不是牧族首領的兒子,他敢說出這樣的話就要付出代價,先痛打一頓再說。”


    陸贏又不滿的說出來,早知道他就丟下這些士兵,然後,進地牢那裏,將那小子給打一頓才是。


    要說他們二人為什麽這麽賤,不過那個隻是見了一麵的小子,這也是有原因的。


    “你們二人不是在這裏帶兵操練嗎?為何對那小子有這麽大的怒意?”


    陸善淡淡的問他們兩個人。似乎也極為的不理解,這兩個人,為什麽忽然有這麽大的怒火。


    “你別說了,那小子一進來就一個勁的往,我們這邊做手勢,然後便是鬼臉,似乎很是瞧不起我們一番,這可把我給氣的當下,就想衝過去把他給打了,但又一想到這裏,還是要留一些形象,給士兵們做榜樣,所以我才停住了手”


    “他確實是個欠揍的,不過又是下一次再有這麽好運將他弄進來,那你們二人變帶頭收拾他吧。”


    陸善非常讚同他們兩個人說的話,這是第一次,他們三個人的意見達到統一。


    “那你說阿遠這幾天,到底是怎麽了?也不見到李姑娘過來,也不見阿遠主動的去找那李姑娘”


    “竟然是吵架了,但是我明明還記得那夜,我隨阿遠去的時候,阿遠是帶著笑臉去的,然後迴來時,我還在屋外那裏等著他,阿遠帶著一張笑臉,完全不像是吵架的樣子啊,難道是充錢我們不知道的時候,他們二人又翻臉了?”


    這才是陸贏最奇怪的事情。


    “迴來之後那一日,阿遠都接觸了什麽人,或者事發生了什麽事情?”


    “不知……”


    三個人對視一眼,隨後非常有默契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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