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贏被韓遠這麽一好之後,徹底的閉上嘴巴,再也不敢隨意的吐出一句話來,平日裏就算韓遠跟李雲舒再怎麽生氣,兩個人吵得有多厲害,韓遠也不可能會在他們提到,李雲舒這個名字時發怒,可是今日早晨,他隻是提了一句,竟然被韓遠給吼了迴來。


    接下來幾個人都知道了,韓遠跟李雲舒,肯定是出了些問題的,要不然他也不會這樣子吼陸贏,就隻是提上了她的名字,竟然就被吼了。


    看樣子,這兩個人,這一次吵的似乎有點厲害,陸善摸摸頭,表示他也不清楚。更好奇了一些。


    昨天夜裏,他就站在隔壁房中一直正視,隔壁院外交談甚歡的兩人,原本以為韓遠跟李雲舒已經除去了心底隔閡,卻沒想到今日醒來,韓遠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這到底又是哪一個環節,出現了問題?陸善眼神的落在韓遠身上,似乎也很不理解的樣子。


    “這鬧的又是哪一出啊,我從未見過這麽嚴重的”


    符臨湊近陸贏耳邊開口說話。其實他也不理解,為什麽大將軍,忽然脾氣這麽暴躁,而且望向他們三個人的眼中,竟然也帶了一些殺氣,叫他頓時對上眼神時,都不敢說話了。


    “我怎麽不知道,但是肯定是跟李姑娘扯上關係的,要不然怎麽會這麽暴躁呢?平日裏阿遠就算是遇上別的事情,阿遠也不會有這樣暴躁的脾氣。”


    陸贏默默的迴答他的話,然後兩個人小聲的一旁談論了起來。


    “叫你傻,一進來就沒有看到將軍的臉色,還傻傻的湊了上去,被吼了吧”


    “你懂什麽?要是剛才沒有我的那一句話,你們現在都不懂阿遠到底在生什麽氣,或者遇到什麽事情。”


    “嗬嗬,說到底還是你勇於犧牲自己,成全我們大家是吧。”


    符臨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剛才的事,剛才被吼,但卻也沒有絲毫的尷尬之意。跟他交流時還咧著嘴,露出那一排白白,而又整齊的牙齒出來。


    不得不說,陸家這兩兄弟的性子,是一個有一個的好,陸贏是屬於沒心沒肺的那一類型,而陸善則是知人不度苦頭,城府極深的類型。


    “嗬嗬,你知道小爺這盤犧牲自我就好,要不然連你都不理解,我做這一切還有什麽意義,你說對吧,小臨子……”


    “滾,正常點。”忽然聽到陸瑩摸了摸他的肩膀,然後頗有一些曖昧的對自己說這話,涪陵臉色頓時變黑,然後拍開他的手。


    “嗬嗬,大將軍沒打擾到您吧,您繼續,我隻是跟陸小將軍,在交流一些事情罷了。”


    誰知道符臨拍開陸善手臂時,因為動作動靜太大,做出了一個極大的響聲,惹來韓遠極為不耐煩的眼神,掃落到他們二人身上,符臨瞬間反應很快,跟韓遠賠笑道。


    “嗬嗬,對對,我們二人在這裏交流一些事情。”


    韓遠忽然落到他們二人身上的目光,叫陸贏跟符臨背後發涼,聽到他們兩個人的話,韓遠才收迴目光。


    這樣的韓遠,無疑是讓人忌憚,畏懼的。就連跟他從小到大的陸家兩兄弟,都不免得被他的這眼神,給震懾到了。


    “你找死啊,阿遠這般樣子,你竟還敢做出這麽大的動靜來,你是嫌活的不夠長了嗎?”陸善不滿的瞪了一眼他,符臨摸了摸鼻子,表示他也不是故意的。


    “我也不是故意的,誰叫你那番猥瑣的眼神落到我身上,還摸了我的肩膀,你說我能沒有這樣的動靜來?”


    “靠……咱們做事要,講點證據跟道理好不好”陸贏聽到他這幽怨的聲音,頓時瞪大眼睛,恨不得伸手捏上他的脖子,詢問他一樣。


    “那不是嗎?剛才你那舉動,還需要什麽證據?”


    “為不跟你玩鬧了,我們賭個事?”


    “嗯……你說,賭什麽?”


    “老規矩……”陸贏說完話,原神沒有落到韓遠身上,見她充滿殺意的眉間,然後又扭過頭來,跟符臨對了一眼,也不知他嘴裏的這老規矩是什麽?不過符臨會意點頭,臉上勾起了大大的笑臉。


    “好啊,那就按老規矩來,壓多少銀子?”符臨迴應他,然後更加興奮的表情都擺在了臉上,陸贏看了看,然後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百兩?”


    陸贏瑤頭表示。坐在他們上頭的陸善,看著這兩個小子,又在底下興致衝衝的在賭,搖了搖頭,然後視線再一次落到案桌上,坐下的男人。


    “難道是三千兩銀子?”


    “你瘋了?”符臨說的這一句話陸贏點頭了,然後符臨有些激動的道出了這一句話,聲音有些大,瞬間坐在案桌上的韓遠,又在一次遞了一個飛眼,看著他的眼神,落到他們二人身上,一瞬間符臨訕訕對韓遠開口說道。


    “嗬嗬,大將軍,跟陸小將軍談論些事情,不免都有些激動了。”


    “對對,我們在談論些事情。”陸贏也附和說是。但這一次韓遠明顯不想這樣,放過這兩個人了,頓時冷聲開口。


    “喔……是什麽時候,叫你們二人如此興致?”聲音比平時,都要冷上三分傳響在這帳內,那一瞬間,這兩個人提起精神對了一眼,然後符臨先開口。


    “迴大將軍,是近日軍中將士練武,陸小將軍說那些將士練得似乎沒有以前用心,所以再問屬下到底要不要給他們加強練習。”


    符臨純屬的睜著眼睛說瞎話,隻是他這話已經說完了,韓遠眼神,轉而落到陸贏身上,陸贏隻能對上他的視線,繼續把符臨這話給圓了。


    “是的,大將軍,剛才我們就是在談論這個事情。”


    他說完的話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兩個人默默的在底下對對眼神,就害怕韓遠,忽然又發了什麽號令,叫他們來個措手不及。


    心情不好的韓遠就喜歡虐他們幾人,特別是他跟符臨兩人傻傻的,每一次都正好的湊上前去,然後也正好的被韓遠給利用了。


    這時陸贏說完話之後,在心底暗暗的祈禱,這一次可千萬別被韓遠再抓住個什麽錯處,要不然這未來的幾日,又要有他忙的了。


    然後腦子裏麵又迴想,剛才符臨說的這幾句話,也沒有什麽地方是說錯的,但陸贏總覺得心底掉個不停,很害怕韓遠,直接將什麽任務又丟給他。


    “是嗎?”


    “是……是的,大將軍。”陸贏跟符臨兩人,異口同聲迴答。


    坐在邊上一時,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的陸善,眼神落到兩個人的身上時,頗有一些可憐的目光。


    “竟然陸小將軍如此關係將士們的練習,那即日起,就由陸小將軍與符將軍二人,帶領將士們練習武藝了。”


    “大……大將軍!”陸贏聽到這話,瞬間想暈倒在地了,這都是什麽?讓他帶領那一眾將士練習武藝?


    眼睛睜得老大,但是韓遠,坐在原位上,待他說完這一句話時,似乎後麵還有話,在陸贏萬般苦惱時,韓遠又緩緩的開口,丟下後麵的這一句話,惹的陸贏大驚叫了起來。


    “每人帶五萬將士,從早到晚,一刻不許停。”


    “什麽……大將軍,我們錯了,這個有其餘的將軍帶就好,我們二人還有別的事情要忙活。”


    韓遠的這一句話,陸贏徹底的大跳起來,從椅子上麵站起來對上韓遠視線,總覺得韓遠很嗜血。果然在剛才,心底閃過的那不祥的預感,就在韓遠後麵的這一句話。


    “無事,你們手上的事情,暫且交於陸大將軍手上便好,這些本將軍都安排妥當。”


    果然韓遠後麵的這一句話,叫陸贏聽了,現在就想跑到街上去,買一塊豆腐,然後一頭撞死在那裏。


    果然是殺人於無形,磨人不睜眼的大將軍。跟著他一起的符臨,已經默默的合上眼,算是聽從了韓元的安排,他什麽也不敢說。


    微微扯下陸贏的袖子,示意他別無力掙紮了,大將軍是不會為了他改變任何的決定的。


    “符臨,你呢?可有什麽不滿?”然後韓遠眼神慵懶落到符臨麵上,詢問他的意思。


    符臨默默迴答:“迴大將軍,屬下覺得,大將軍此般安排甚好。”


    他哪裏還敢有什麽意見,若是真的有一天也不敢說出來的好吧,難道他是覺得自己活得不夠長了,或者是覺得手上的活太輕了?


    符臨暗暗的吐槽著,麵上卻藏的很好,什麽也不敢表示出來。


    “嗯,你們二人可以出去練兵了。”韓遠揮手,二人手上的任務,瞬間就安排了下來,陸贏黑著一張臉坐迴椅子上。


    這一日要練五萬將士……這想想就要命的好嗎?陸贏臭著一張臉。


    符臨瞪了一下陸贏,伸手拉著他出去,要是在呆在這裏,那才是叫哭的。


    過了一會兒,站在帳外的二人,陸贏看了站在不遠處,在練刀的士兵們。


    無奈開口:“我今天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我怎麽知道事情會弄成這樣?”


    符臨叫苦的看了一眼對麵的場上,練病……確實是他們二人最不想的,很累,還不能歇息。


    “現在還能怎麽辦?隻能硬著頭皮上了。”符臨道。


    “剛才你說的那一句好話,叫你小子以後還敢不敢亂說。”


    “你小子現在是怪到我身上來了是嗎?怎的剛才大將軍問你的時候,你為何不開口說話?”


    符臨瞪著他,走在前頭。


    帳內,陸善依舊沒說什麽話。


    “你今日很閑?”倒是韓遠見他有些礙眼了,主動開口說話。


    “不閑,隻是想坐坐。”陸善溫和道。


    “迴你帳上去。”韓遠明顯覺得這人太礙眼。陸善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又跟李姑娘怎麽了?”


    “你是手上的事情不夠多?不若也跟那兩小子去練兵?”


    “……我先出去處理些事情了。”陸善見他說出來的話,竟然也跟那倆人一個樣,瞬間不敢再說什麽。


    灰溜溜的走出去了。裏麵的韓遠一言未出。陸善走出來,迎上陸贏跟符臨二人。


    “陸大將軍,這是怎麽了?大將軍火氣好像有點大啊。”


    “這……其實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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