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小公子受了傷,我們還要出去瞧嗎?”崔詢看著李雲舒問道,現在看著主子這樣子的,應該是不會出去見韓遠了,可是主子的心思,他向來是摸不準的,特別是在韓遠的這事情上麵。


    崔詢見到李雲舒依舊還是方才的模樣,隻是他知道,主子是聽進了他的話,就是不曉得主子是要怎麽做的。


    “小詢子,你覺得是看還是不看的好?”誰知道,李雲舒還悠閑的問像他這一句話來,崔詢是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麽意思的。主子剛才的意思很是明顯,就是從明天後就不再出現在韓遠的前麵了。


    可現在還沒到明天,不知道主子會不會不忍?畢竟看著主子對小公子的那緊張程度,也不是那般玩笑的。所以現在崔詢也不敢隨意出現在韓遠麵前來。


    “主子,你這話可是把我給問到了。”他哪裏是知道主子的心思的?主子這八麵玲瓏的心,他也是說不準的。


    “嗬嗬,小詢子。你看見他手臂上的傷是怎麽傷的了嗎?”李雲舒問道,麵上帶著一些疑重的神色。崔詢不解的看著她的臉色。


    “主子,你的意思是?”他不明白主子心中想到的是什麽,隻是見李雲舒一臉的沉了下來,雖說方才在韓遠出事的第一時候,就已經出手把韓遠身上的傷給治了,隻是這一次不敢像別的時候一般明目張膽的,教韓遠身上的傷都給好全了。


    “你跟在我身邊的時間也不短,怎的還這般遲鈍?”李雲舒坐直身邊,一身白色衣裳坐在貴妃榻上,麵前是一個小小的桌子,看起來精致無比,好像是人族富貴人家口裏所說的上好糕玉一般。


    “主子,崔詢不懂。”聽了李雲舒的話,崔詢沒黑臉,反而還一臉的莫名,還是跟方才一樣那求解的目光。李雲舒有些無奈的笑了幾下。


    “跟在阿遠身邊的,沒發現有一股很是異常的靈力?”李雲舒話落,見到他都說得這般明白,崔詢才知道了,人間今夜,韓遠受到的傷,恐怕是有異常的,那異常就是主子嘴裏所說的。


    崔詢反應過來時,直接站穩了身子,而後眼睛落到李雲舒慵懶的身子,見到李雲舒垂暮,沒給他一點別的情緒來。


    “主子,你說這話,難道是……”他腦裏也迴想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一些事情,很多事情都太過於巧合,他本是太相信主子的能力,所以都沒有往別的方麵,可現在經李雲舒點醒,他才發現,許多事情都那麽的不簡單。


    “嗯,就是你想的這般。”李雲舒慢慢放開手上那一壺酒,近日她好像嗜上了酒,經人間五年前,也就是天上時幾日而已,就是上次跟子秧聯手打西堯與那有巫靈之氣的妖物時,自那那會以後,她反到跟子秧也熟了起來。


    前些日子,子秧還跟她碰上了一麵,那次子秧是去巫山附近收了那在民間作亂的妖靈,而後順道過來尋她,二人來迴幾次也就熟了起來,不過最讓李雲舒敬佩子秧的地方就是,他會釀得一手好酒,茶藝在他手中也是變得香味純濃。


    自上次嚐上子秧帶過來的美酒之後,李雲舒可以說是上癮了。一停下來就想要來上一兩口才好。


    她也不怕把這些美酒都給喝完了,反正子秧有言在先,若是喝完了上到昆侖虛尋他要來。李雲舒沒想跟子秧客氣什麽。因為她跟子秧是君子之交,不知為何,遇到子秧,總有一絲相識恨晚的感覺,跟子秧在一起交談時的感覺是愉快的。


    李雲舒活了這麽久的,肯定是相信緣分的,有些東西真的是冥冥之中就定好了的,所以她雖然是活了數萬年的老神仙了,可是她卻也很珍惜所有出現在她身邊的人。


    崔詢站住,李雲舒的話落,他終於是知道了,心裏的想法是什麽他知道。


    “主子,那這般,小公子不是有危險了?”這敵暗我明的。誰能說的清?可是他跟主是神仙,而且又是在韓遠身上的那玉佩中,哪裏是什麽小小的妖物都可以隨便湊上來的?


    “危險肯定是有的,不過這不是還有我們二人嗎?”李雲舒說完,又再次把酒壺送到嘴邊去。一雙皙白的而纖細的脖子顯得她是多麽的美貌。隻是崔詢見到自家主子如此,也不敢有什麽不該有的念想。


    或者說,崔詢早就已經看談了。崔詢深思,韓遠身邊居然又跟上了不幹淨的東西?那麽這次的東西到底是個什麽妖物?


    按理來說,一些想要湊近韓遠的靈魂,都會在感受到韓遠身上的那一股靈氣而後會遠遠的離開,不再試圖靠近韓遠的身子。以往想要奪去韓遠的身子,害了他性命的靈魂也不在少數,可是卻沒有一個是成功的。


    所以到了現在,隻要是韓遠出現的地方,方圓百裏內,一個孤魂野鬼都會自動離去,不敢再出來遊蕩。


    “也是,不管他來的到底是個什麽樣厲害的妖孽。”崔詢大口的說道,在他眼中,主子是那連去西堯都快能應付的人,這裏出現的妖物,隻要不是魔王西堯,他們二人應付起來,沒什麽是叫他們放在眼裏的。


    “你可覺得阿遠身邊的這股隱隱的氣息有些熟悉?”李雲舒沉聲問向崔詢,她總覺得這股氣息是有些熟悉的,好像是見過的,可是她卻又覺得很陌生。李雲舒有些苦惱。


    “主子,會不會是那本就認識我們二人?”崔詢聽了她的話,知道李雲舒的知覺是沒錯的,她說的熟悉就是真的熟悉。可他們一路過來,經曆了千年的,而且也得罪過好些人,哪裏還記得是誰?


    他們收過的妖也多,誰道現在主子說著股靈力熟悉,他的靈力比不上主子,沒能感受出來到底是什麽氣息。


    “這也說不準。”李雲舒迴答崔詢,她也不知道,隻是在她想要探視韓遠周邊的人時,竟發覺的都是人族,那些人身上是一點靈力都沒有的。李雲舒有些奇怪,心底卻又升起來更多不安的感覺漫延上來。


    她也有些奇怪,為什麽她沒能順著這一股靈力去尋找那妖物的位置。


    “主子,那你是知道那妖物是什麽東西了嗎?”崔詢期待的問李雲舒,其實他也是擔憂韓遠安危的。要他說啊,韓遠這一輩子最好的運氣就是遇上了主子,而他也正好是主子在人間的有緣人,所以韓遠能有現在這般造化全都是看他運氣好。


    不若,按他隻是一個平凡的人族要是遇上了那麽多的事情,哪裏還能好好的活著。那些東西的出現,哪個不是直接就要人命的?


    “嗬嗬,你這話,問到主子我了。”李雲舒說得直白,她現在還沒能知道那突然出現,在韓遠身邊的到底是什麽人。


    “啊?主子,你也探視不出那妖物是何方妖孽嗎?”崔詢有些傻眼的看著李雲舒好像在看著她說,主子,你不是在開玩笑嗎的意思。


    可是對上李雲舒的目光,見到她也是一片認真的眸子,沒有一點是在玩笑的意思,崔詢才相信了李雲舒說的是真的。


    “那妖物身上定是帶了個什麽了不得的法器,不若你主子我哪裏能探視不出來的?後麵的日子便要好好的看著阿遠,莫要教他著了那妖物的道。”李雲舒沒緊張,因為有她在,不管是什麽妖物,在遇到她,那妖物都會死得遠遠地。


    “是,我知道,主子放心便是。”崔詢迴應她,也在想著李雲舒說的這句話。


    心裏卻是在想著,連主子都無法探視出來的那妖物到底是何方妖物?雖說他身上是帶了某些厲害的法器,可是主子現在可是上神,法力強大,若是一些若的法器哪裏是主子用神識都探視不出的?看來這次出來的妖物有些棘手。


    “對了,在給那兩個靈魂教練功法時,留些心。”李雲舒深深給崔詢留下這一話,這次輪到崔詢傻眼了,主子這話是什麽意思?


    “主子……你這話,我有些不太明白。”崔詢這一話是真的摸不清主子話裏的意思了。什麽叫,讓他給那兩靈魂教練功法時留心?難道這兩個靈魂有問題?


    可是要真的有問題主子為什麽還要留下這禍害?直接處理不是更好嗎?


    “小詢子,莫要這麽大的反應。”李雲舒把崔詢的驚訝都收到眼底,而後淡淡的給崔詢丟下話來,崔詢又看著李雲舒的麵色再次不解的開口。


    “主子,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難道是這兩個靈魂有問題?”崔詢不由問出,他們現在說的話,因為這空間是為李雲舒而存在的,他們在這裏說的話也不怕被他們聽到。


    “沒問題,不過便是覺得有些巧合,你多注意便是,好好觀察。”李雲舒在這兩靈魂身上留下生死契,若是那倆靈魂對她膽敢有什麽異心也活不成,可她總覺得這事情好像不是那般簡單。


    “是,主子。”崔詢迴答,雖然不明白,李雲舒的做法,不過老實迴應。


    原來主子心裏是這般想的,他心中竟然因為這剛來的這兩小子吃了味。忽然覺得自己太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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