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疾風飛過路旁,馬背上一個人影,響在空中,非常的響亮。黑影中,月光微微朦朧,看不清楚在夜中奔跑的馬背上人影。


    不見到他一路上,都是坐在馬背上,而後雙腳夾緊馬虎,不停的飛奔著腳步腳揮開鞭子打在馬的屁股上麵,然後馬就走得更快一些了。


    這不是韓遠又是誰呢?他從李雲舒那裏出來後,就一路往城門這方向出來,然後剛出城門半個鍾左右,他現在在東北,去到全州城的路上去追趕,陸善他們的腳步。


    就那麽一會兒他去找,李雲舒說了一會兒的話,沒想到再過來時,他們竟然走了很遠了,不得不說陸善帶的人馬,走的還是非常的快的。


    可能他們還是一路飛奔,或者是到了泉州城附近才會停下來等韓遠吧,畢竟幾十裏路,快馬加鞭也要幾個時辰才能到呢。


    可能要到五六更天,才會到泉州城縣,所以現在也不知道能不能趕得上陸善他們,韓遠隻能飛快的駕著馬,飛奔過去了,不到哪裏遇到,他們就遇到吧。


    “我們這麽快,阿遠能趕得上我們嗎?”陸贏現在久久的見不到,韓遠趕上來,而且他們已經走了好遠了,現在都要到中央地段了,若是再趕個一個小時,或者半個小時可能,就要到泉州城內了,可是過了那麽久都不見到韓遠追上來的影子。


    他此時又在擔憂著,韓遠的這些問題了。


    “快了。”


    卻不想他問自家哥哥,陸善卻一本正經的迴答他說快到了,然後陸贏又扭頭往後麵看,看到的隻是灰蒙蒙的一片空中。


    哪裏有看見韓遠出來的腳步啊,他們後麵這一邊,也都是騎著馬的跟著他們走,此時他們現是故意放慢了腳步,要等著韓遠過來的。


    可是一天晚上過去,都沒有見到韓遠趕過來陸贏,不由的以為韓遠人會趕不上了,當他扭頭往後麵看時,竟還是看不到任何的一個影子,全都是後麵的那些士兵,絲毫不見到韓遠的人。


    又是黑夜哪裏見韓遠出現在他的麵前,他也是看不到,看不清楚韓遠這個人吧。


    “哪裏呀,分明就是沒有趕上了嗎?要是我們都到了泉州城,他都還沒敢上來,那可怎麽辦。這小子竟然還知道掉隊了。”


    陸贏又忍不住地度著韓遠,現在他想著這小子竟然為了去找個女人兒,耽誤了這麽重要的事情,也不知道那女子是跟他怎麽認識的,阿遠好像很看重的樣子。


    “都說讓你等等了。”陸善又忍不住開口,總覺得他自家弟弟非常的傻。


    韓遠都不急他急什麽,而且人家是去看他的心上人去了,哪裏有那麽快就趕得上來的,要趕得上來也是在他們後麵跟著的,怎麽可能會那麽快就趕了過來呢。


    他們今天晚上走的速度,也是比較快的,所以一時間,就可能還有一個小時的路段,就到了泉州城了,也不知韓遠,現在趕過來了沒有?


    “哎呀,我這不是怕阿遠掉隊嗎。”他還是忍不住的開口,說完這話時又轉頭扭向後麵,但是還是沒有看到什麽影子動靜之類的。


    他的這舉動惹了一旁的符臨在看,向他時突然覺得以前怎麽沒有發現這陸小將軍這麽傻呢,這兩天才發現的。


    “符臨,你笑什麽?”


    “沒什麽。”


    “你在笑我?”


    “沒有,末將可不敢笑陸小將軍。”


    然後符臨迴答著他。雖然真的在笑這陸小將軍,可是怎麽覺得,他認識了陸贏那麽久了,都沒有發現陸贏有這樣的麵孔呢。


    這一旁的互動,可沒有影響到陸善跟韓容知的交流。他們走了一天晚上的急步,現在放慢了腳步,可能也是在等著韓遠趕上來。


    等韓遠趕上來之後,他們在一起衝到泉州附近,默默的進城去,還要等到韓遠迴來時,才能做決定的陸善也不能夠擅自行動。


    這一路過來,總感覺陸善在一直調戲著韓容知久,不久的人,就會朝他的方向一眼,而且那眼神,就是像餓狠了的一頭狼,掃在韓容知的麵上的一樣。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個意思,不過在他全眼睛盯落到韓容知的麵上時,韓容知非常羞澀的退開了眼睛,不敢對上他的視線,現在天還沒有亮,眾人的眼神,也看不到他們兩個的互動,所以陸善就越發的得寸進尺了。


    現在走得慢時,他的一隻手,還握上韓容知的手時候,不管韓容知怎麽掙紮,都是掙紮不開的。


    惹得韓容知在暗中,朝他瞪了過去,可是陸善似乎沒有接收到她的這眼神,一番什麽都沒有做,繼續臥著韓容知的手,就是不放開她的手。


    暗裏,兩隻手紮,交叉在了一起,而韓容知是被陸善強迫的。


    想要抽開手,害怕被別人看見了笑話她,可是陸善卻不依不撓的,握上她的手,然後還對著她淡淡的笑著。


    也不知道他是個什麽意思。


    韓容知現在耳根都紅了,這人簡直是越是縱容他,他的臉皮子就越發的厚起來,一點都不把她的威脅放進眼裏。


    就像現在在大庭廣眾之下,還能做出這如此讓人羞澀的動作來,而且盡喜歡做一些跟他的身份不符的事情,隻有路上能夠做得出來吧。


    也不知道以前,他那一本正經的模樣,是不是裝著的,而且以前陸善那君子之風的風度,也不知道丟了哪裏,好像自從她跟著陸善一起來到都北以後,陸善就慢慢的變了,那君子之風的風度,在他身上,一去不複返。


    “怕什麽?”見到韓容知爭執的厲害時,陸善以兩個人能聽得到的聲音,沉穩的對他開口。然而他的話惹來韓容知的白眼,但在暗中陸善看不到,若是看到了,他也不想理會,因為他知自己的心上人的豆腐,便宜是理所應當的。


    以前總想著那些沉迷於女色的男人,真的是特別的沒骨氣,虛度日子罷了,自己的理念都沒有,可是現在他突然覺得,溫柔鄉沒有什麽不好,主要是韓容知溫柔鄉非常的好。


    陸善這麽想著,以前他還看不起,那些沉迷於女色的男人,可是現在在接觸到韓容知之後,覺得他是真的走不開了,每一次見到韓容知那雙含情脈脈,而且被他調戲得過頭了,也會怒上她的那雙眼睛,以及那紅紅的嘴唇,讓陸善恨不得立刻,就低頭堵上她的那張紅唇。


    而且每一次他那麽想著,最後也真的那麽錯了。


    低著頭就堵住了女人的紅唇,然後跟他想象之中的一模一樣,非常的甜可口。軟玉在懷怎麽能夠毫不動容。


    所以他這一輩子,肯定是栽在韓容知的手上了,這女人,把他吃得死死的。


    以前他怎麽沒有發現韓容知,有這麽大的魅力呢?對了,以前他想到的都是把韓容知,給推向別人的,就因為自身的原因,可能要是沒有韓遠還有陸贏,他們兩個人的勸導,可能此時還是處在於自卑的念想之中沒有找出來吧。


    然後待他們迴京之後,看到的就是韓容知,坐上了他人來接她的花轎,然後穿著她親手縫製的喜服,嫁給了他人,在他人身下笑這一副場景,一幕幕的鑽進了他的腦子裏麵,怎麽丟都丟不開。


    還好他想開了,還如此,這一輩子休要逃,走韓容知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你放開,莫要叫別人看見了。”聽到陸善的話,韓容知還繼續掙紮,陸善沒有給她掙紮掉的機會,韓容知以兩個人,能聽得到的語氣對他開口。


    現在陸善真的是越發的得寸進尺,一點都不懂得收斂,像現在直接握著她的手,雖然他的手溫度真的很暖,但要是被人發現,她還要不要臉了?


    都北這裏夜天是非常的冷的,也不知道他的手,是怎麽做得到暖唿唿的,跟她的手成了對比,韓容知自己的手,是冷冷冰冰的,因為剛才握著馬鞭,然後現在冷得她都快伸不直手指了。


    陸善的手一直在摩擦著韓容知,想要把他手上的溫度,渡給韓容知。


    也不知道怎麽的,可能是女人的身體,都是偏寒,偏陰的,今天晚上坐在馬背上,飛奔了一個晚上,陸善的身體,雖然也有些微冷,可是他的手卻是暖暖的,韓容知現在的手,卻是冰得像塊冰一樣。


    “給你握暖。”陸善要輕輕的開口,意思就是說給你握暖先,握不暖的話,就不收迴來的意思。


    韓容知沒辦法,隻是在他的話落之後,她也不再掙脫了,因為也掙紮不過陸善,也不知道他怎麽的,現在老是喜歡湊到她的麵前,而且一言不合就占她的便宜。


    像現在這樣的他非常的固執,一點都不顧慮她的想法,有時候把韓容知氣得狠,牙癢癢的,可卻又對他無可奈何。


    “阿姐,你怎麽了?”


    陸善見到韓容知,剛才動了好幾下,還以為她不舒服了,也隔著一個陸善,問向韓容知,探出了一個頭掃,落到韓容知的身上。


    聽到陸贏的這一句話,韓容知麵上,又帶了不自在的表情,可惜現在天太黑了,沒有看清她麵上的表情,所以也不知道她的為難。


    “沒事。”韓容知迴複他的話,這聲音還是很正常的。


    可是陸善的臉上卻掛著笑容,也不知他在笑著什麽。


    他的一截手指,輕輕的點了在韓容知的手上。


    剛才沒有任何溫度的手,現在漸漸的變得有溫度了,也能夠察覺得到陸善的動作。


    察覺到他的動作時,韓容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可是還是跟剛才一樣,因為在夜中沒有看清任何人的表情,所以她瞪了也是白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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