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軍,小的所言句句屬實。半無虛言,這是右將軍都知道的。少將軍可去問右將軍。”


    男人見到韓遠嚴肅的臉,然後他又跪在下,對韓遠開口說這話,他好像是害怕韓遠不相信還是怎麽的。


    男人沒有傷痛的表情掛在臉上,見到如此韓遠想著,若是他的父親也跟著男人一般,恐怕韓遠也對他的父親,也沒有任何的好感吧,在麵上估計會尊重他為父親,他是背地裏,恐怕是連眼,都不想看一下自己的父親。


    也還好,他的父親後院雖然有幾個女人,但是父親依舊愛著他的母親的,就算母親已經去世了十幾年了,父親依舊對母親的感情,還是跟以前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


    也沒有給他弄出來一些同父異母的弟弟,或者是妹妹之類的出來,所以韓廷這個父親做得非常的合格,韓遠這般想著麵上微微的摳了起來。


    有時候父親非常的嚴格,還記得幾年前,他落馬的時候,那時候他剛剛的學會了騎術。父親就很嚴格的把他給抱到了馬背。


    而後叫訓練,讓他把騎術給練好了,後麵發生驚馬,他從背上摔了下來,之後傷到了五髒六腑,韓遠那時候想著,他是不是要死定?


    但是沒過多久,他進入奇跡般的好了,他到現在還記得,當日父親抱著他那緊張的模樣,韓遠是怎麽都忘不了的。


    一直以來從小到大,韓遠都以為父親在怨恨他,把母親的命給奪走了,結果父親卻不是這般,父親很愛他跟韓容知。


    男人對韓遠開口,其實,他也沒有什麽很特別想,要去給他的父親,找迴什麽殺人的兇手,或者是什麽的,但是現在泉州都城,鬧妖鬧的那麽兇。


    而且他日後,還是要跟母親迴去那裏的,要是迴不去那裏,他們也沒有了住的地方,所以他還是希望韓遠能夠怕這些妖物給抓起來,或者是把他趕跑的。


    在他們的眼中,韓家軍幾乎是無所不能,韓家軍所到之地,所有的事情必能夠擺平。


    這就是韓家軍,在百姓的心中的威嚴。韓遠也知道男人的話,意思裏麵是什麽意思,韓遠合上眼神,在撐開眼皮的時候看見男子時,他開口說著。


    “嗯,可還有別的?”


    “沒有了,少將軍。”


    “嗯,退吧。”韓遠揮開手,男人見到韓遠的話時,他就退了下去,他們這批人是最後一批了,韓遠看像坐在旁邊,記這些事情的兩位先生,見他們揉了揉手,他們已經記了一天了,可能是已經氣得手都痛了吧。


    韓遠也不催,他們靜靜的等著,這兩個先生處理好他手上的宣紙之後,再一一的向他總結,報備。


    這個事情簡直,是把他們打得出其不意,他們什麽都沒有準備的情況下,鬧出了這麽大的一個動靜來。


    現在韓遠幾乎已經認為,這個事情肯定就是牧族的手段。真的這麽殘忍的手段,除了牧族的人之外,沒有別人,他們百姓都相信了有妖,但是妖是從哪裏來的他是不相信的,這世界上哪裏有什麽藥?


    要說夜間,有幾個靈魂來迴遊蕩,他倒是還相信,可是說這有妖他是不相信的。


    而靈魂是從哪裏來的,便是從人的體內,人死了以後才有的吧,韓遠是這麽認為的,他終歸不相信有妖。


    再說了,這些妖為什麽,好好的又出來到人間,禍害百姓了呢?


    不相信世界上有妖,但是迴想一下都有修仙之者,怎麽會沒有妖呢?想了想又作罷了,應該是有的吧。


    可是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幾百條百姓的性命,難道就沒有從天上下來的神仙,把這妖給收了嗎?


    如果真的遇到,這些不幹淨的東西,就算他們韓家軍出手,也是無力挽迴的呀?簡直是白白丟了性命,過了這麽久,也沒能夠從右將軍那裏得來什麽消息。


    從白天到現在已經進入了黃昏了,韓遠還是沒有收到,來自泉州城內的別的動靜,也不知道右將軍那裏是個什麽動靜了。


    韓遠從今天早上,到現在審訊的這些百姓之中,從他們口中得到的最多相同的地方,就是死者都是,白發,以及天靈蓋軟,然後就是全身布上青脈,或者是被暴曬在河麵上遊,那些身體則是白色的,而後就是一身都是青脈的這些特征。


    韓遠想了又想。


    這些事情都是有一個共同點的,而他的共同點就是頭發花白,全身青脈還有幾個不同的就是。


    剛才這幾個人說的,那兩位先生全,都記在了紙上,這事情恐怕會很棘手吧,弄出這麽大的事情來之後。


    韓遠的眼神也漸漸的暗了下去,今天早上去請示大將軍韓廷的時候,韓廷也是這事情交給他,讓他處理。


    而他處理不了之後,才讓他迴去找韓廷處理,可是這樣的事情,他怎麽才能夠處理得掉呢?要是處理不好的話,恐怕韓遠出手也是差不多的吧,現在他也不懂了。


    韓遠想要證明自己的實力,因為他已經十六歲了,父親現在放權給他的意思,就是想要看她一步,一步的成長,所以他也要一步一步的走下去,極力的要證明他的實力。


    “少將軍,這是最後一批人了。”


    “嗯。”


    一旁的那兩位先生,處理好他手下的宣紙之後,走到韓遠的跟前,把那整理的字,都該整理好之後,提出了相同之處,還有一些疑點,清清楚楚的寫放到一張紙上麵,遞到了韓遠的案桌之前。


    韓遠嗯了一聲之後,手上揉了揉他的太陽穴,他總覺得這些日子特別的忙,忙得他非常的疲憊,他還在想著現在十六歲,要是到了父親這般年紀,他的頭發會不會已經全部都花白了。


    想著韓遠他臉上出現了一抹的笑意,那兩位先生看到少將軍突然勾起笑意時,不懂得韓遠是什麽意思?


    “二位先生跟著父親有多久了?”


    “有二十年了。”這兩個人,雖然不知道韓遠為什麽會問這個問題,但是還是老老實實的迴答韓遠的話。


    “二十年……很長啊。”


    軍中的很多將軍還有士兵,都是跟了父親一輩子的,起碼也是十幾年,或者是幾十年的了。


    他們大家都把韓家軍,當成了自己的另外一個家,來到韓家軍以後,就好像是迴了家一般,而很多的平民百姓,也因為自己進入韓家軍,這個軍隊裏麵而自豪。


    韓遠淡淡的念了一下,二十年確實挺長的,看著這兩位先生,也是四五十歲的模樣,可能是在二十年前就跟在了父親的身邊吧,跟著父親走南闖北,走遍天下。


    韓遠對韓廷手下的這些老人,都非常的尊敬。就像現在的這兩位先生一樣,韓遠對他們也是很尊敬的,看向這兩個人時他的麵上恭敬。


    “勞煩兩位將軍了。”


    韓遠對他們開口。從今日早晨到現在,他們一直審訊著這些老百姓,一批隨著一批而到,現在也是幾乎滴水未進,韓遠跟這兩位先生的腹中還是空空蕩蕩的呢。到了現在黃昏,才剛剛把事情給弄清楚。


    才剛把百姓們給問了一遍,到了現在韓遠剛伸起他的手臂。發現他的腰非常的酸痛,全身都不舒服,看著這兩位先生,他覺得這兩個人,肯定也是非常的餓了,韓遠對外麵開口。


    “來人,配飯。”


    “是,少將軍。”隨著韓遠的話,帳外麵的人迴答,韓遠的話。


    而後似乎還聽到他跑遠的腳步聲,應該是站在帳外麵的士兵,跑出去給韓遠端飯菜來了吧。


    “少將軍,那我等先對下了。”這兩位先生聽到韓遠說轉飯後,他們對韓遠抱了一下手拳,給他行禮之後就要轉身出去,韓遠卻開口留了他們。


    “兩位先生勞累了一日,留下跟我一同用飯吧。”韓遠都已經聽到他們兩個人的肚子,響起來了,他們三個人坐在帳內,忙著就忘了吃飯了。


    到現在韓遠隻覺得他口幹舌燥,然後肚子又餓得厲害。


    “額……那便多謝少將軍。”


    聽到韓遠的留話,兩位先生也沒有矯情,然後就靜坐迴他的剛才坐的那個位置上麵,等候士兵帶飯上來。


    果然沒讓他們,等一會兒士兵便把飯給端進來,放在他們的麵前,韓遠在士兵還走在站外麵時,他就已經聞到了士兵手中端的飯菜香味了,聞得他喉嚨滾了又滾,他是真的餓狠了。


    等到飯吞到遠遠的麵前時,他狼吞虎咽的把他麵前的飯,給吃下了一旁的兩位先生,雖然也是斯文有理,而後動作非常優雅的吃起飯,但是也能夠看得出來他們的動作非常的急,因為他們跟著韓遠忙了一天,都沒有吃過東西,肚子空空的,除了早上吃了那麽幾口的東西之外,到現在是滴水未進。肚子早已經餓得前背貼後背了。


    韓遠幾口下腹之後,覺得自己的肚子舒服了很多,,眉頭漸漸的深了起來,原來一頓飯就能夠讓他這麽高興了。


    從來沒有覺得吃下一頓飯,竟讓他這麽開心,這還是上一次他墜入死亡穀之後,從死亡穀出來而走到了那老婦人家,把李雲舒都附在那老婦人的家中喝過的那一晚,白粥稀的隻有白開水的粥之外,就是今天晚上的這一碗飯了。


    “對了,你下去給那書生也帶一份飯。”韓遠肚子半飽之後,他對跪在地上,剛才因為他吃起飯來,忘了揮退的這士兵開口。


    “是,少將軍。”


    韓遠也知道那書生,肯定也是餓了,他們來到這裏從那泉州城來到西郡城,也要十幾裏的距離,那是很遠的,所以他們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


    可來到這裏等了一天了,肯定也是什麽都沒吃的,肚子定是空空的,所以韓遠就讓士兵,去給那書生帶一份飯了。


    現在吃完飯以後,就等著陸贏,陸善,還有韓容知,符臨他們四個人帶迴來的休息了,然後他們再總結一下要怎麽做。


    把這裏麵的所有疑點,還有相似的點都給列出來。


    然後是情頭搞明白之後,今天晚上可能就直接出發了。前往泉州城,也不知道現在城內的情況如何。


    看著這副模樣,估計右將軍都已經急得昏了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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