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歌走到他們麵前,看向他們,注意到旁邊一個陌生的男子,可是看到他以後心裏不自覺的疼痛了一些,心裏想著這肯定是原主留下的殘意識。


    沒想到人都已經死了,對於麵前這個男人還念念不忘,怪不得會死的這麽早要是她的話還能夠活生生的出現在她的麵前,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白嘯奕看著麵前的白笙歌越看越覺得像以前的那個人,看來以後少讓她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了,不然難保自己對於眼前這個人起什麽殺意。


    白笙歌自然能夠感覺到眼神裏的殺意,心裏疑惑了,眼前這個男人到底說也是這個原主身體的父親,就算再怎麽不待見這個女兒也不應該露出殺意吧!還是說他這個父親難不成做什麽不好的事,如真是這樣那事情可就越來越有意思了。


    看來這個家並不單指是小三上位那麽簡單了,隻不過這事情越複雜她才會覺得有挑戰性,不過轉頭又看到旁邊的這個男人,頓時一陣黑線。


    太子過來就過來吧!他們兩個人之間有婚姻倒是可以,可是你來這裏湊什麽熱鬧啊是先吃飽撐的吧!


    墨禦寒注意到白笙歌的目光看下自己,嘴角揚起一抹笑容,瞬間被壓下去了。


    墨韻峰看著不由得有點惱怒:“白笙歌,什麽時候你越學還不如三歲的孩童,讓我們在場這麽多人等你一個,如今到了這裏也不知道行禮,你這樣子將來如何做太子妃。”


    白笙歌輕笑了一下:“太子這話說的是哪裏的,天下又有何人不想當太子妃呢,隻不過我覺得我們二人早晚便是夫妻,夫妻之間若來的這麽多的禮儀,這樣未免有些太過於枯味,夫妻之間本來就要相敬如賓,但也不能動不動就惱羞成怒啊!”


    “誰惱羞成怒了,本太子是在和你說正事,你自己來往了還在這裏有理了。”


    白笙歌順著話點了點頭:“是,可是沒有人通知我,自然不知道來晚了也是在所難免的。”


    白嘯奕聽到這麽說堅決的說道:“不可能,我讓你妹妹替你傳話去,怎麽可能會沒有把話給傳到呢?”


    白笙歌轉身看著他,目光又淡淡的撇向了白芹琴,語氣目光帶著審視的意味:“是嗎?白芹琴,父親說的話可是事實,我真這樣的話那我怎麽不知道,還是說你故意將這件事情壓下去,為的就是看我今日在這裏出笑話。”


    白芹琴還沒有說話瞬間被林韻反駁:“胡說,白笙歌你怎麽次次針對我女兒,我知道你總是看我們母女兩個不順心,但是這件事情我們再怎麽也不敢胡言亂語,明明已經告訴你了你卻裝作不知道,還在這裏反咬我們一口,你到底是何居心。”


    白笙歌隨意的把玩著胸前一縷頭發,語氣隨意的說道:“究竟是你們真的沒有告訴我,還是故意別有用心,這件事情誰也不知道,隻有我們自己心中清楚,更何況府上的人他們這些年來向著誰說話我還是心知肚明的。”


    白笙歌早就知道墨韻峰要來,隻不過是自己不願意早早的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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