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救了猶娜之後,猶娜也在那裏住下並教悲一此獫狁國的奇怪武功,猶娜不想迴犬戎,和悲日久生情,競愛上悲,可是悲和她語言不通,交流很難,雖然經過了一點磨合都互相了解,猶娜本來會部分漢語。但悲還是睡枈房,她睡房間(悲讓出來的,雖然悲的房間也和枈沒多大區別)。有天悲上街賣柴被人戲弄,悲出手,打了他們,被魯凱的人在酒樓二樓上看到,並認出是犬戎國的武功狼與狽邊手。於是跟蹤悲,找到其住處,迴告太子。太子派出高手來抓猶娜,猶娜和悲與高手出手敗,退逃,猶娜勸悲離開家,浪跡江湖,並說陰心意想永遠跟著他。悲不敢,怕,因為他武功都是猶娜教的,武功都在猶娜之下,他想江湖險惡將來怎麽保護她,說不定還會被她保護脫累她,於是悲和猶娜約定,分開走,悲去學武,三年後在賣枈的住地相見。必定現在被高手追殺,分開好行動。


    雖然平王東遷了,可是悲他們住在深山,哪裏知道什麽改朝換代,於是,夕陽還是那個夕陽,叔父還是那個叔父,夕陽西下,悲的叔父依然是那樣的走路姿勢,依然是那樣的一瘸一拐,好像什麽都沒有改變,唯一改變的是這樣的生活中多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這小子,都夕陽西下了還不起來”悲的叔父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拖著腳向唯一的房間走去。哦對,這也是改變,悲從來不晚起的,至少在開市之前,他會把傍晚砍的柴第二天一早就挑到市集上賣,然後賣得的刀幣就用來買一些生活用品,如果悲在開市之前沒有趕到市集,就搶不到好的位置,沒有好的位置,柴自然就很難賣出去,賣不出去柴,自然今晚就該餓肚子了。


    叔父肚子一邊打著鼓一邊彈著琴,他又艱難地向前拖了一下腳,好不容易到了房門口,但裏麵的情況讓他嚇了一跳,猶娜卷縮著嬌軀玉手環膝,披頭散發的低頭輕泣著,而悲呢?一個全身發黑,黑的發青的身體平躺在床上,是悲,沒錯,就是他,昨晚那個禽獸,不,衣冠禽獸,禽獸都不如。


    悲的叔父不敢輕舉妄動,正當他想著該不該進去?該不該做點什麽的時候,猶娜抬起了頭看了看他,也沒等叔父反應過來猶娜的纖纖玉手已掐到了他的脖子上了。


    “為什會這樣?”猶娜問道,但猶娜的問話對悲的叔父來說就像是農村人聽到了英語,那簡單就是fuck,whatthebirds?@~≠%#々&$*雲雲~,不過脖子上傳來了劇烈的痛感讓他不得不本能的求饒道:姑娘饒命,姑娘饒命啊!這時,猶娜也懵叉了,什麽鳥語嗎?當然猶娜會中原官話,但她並不懂鄉言土語,秦始皇都不能統一語言,都隻能做到,書同文,車同軌,何況猶娜她們所處的時代是秦之前的東周呢!而東周又分為春秋,戰國,在當時,十裏一音,是很正常不過的了。


    猶娜和叔父兩人驢唇對馬耳之後,猶娜把叔父往地上一推,又迴到房中的床上,她看著眼前黑的像木炭全身又腫的跟豬一樣的林悲,又想想剛醒過來時看到的,正是這個人,對自己做了不可描述又羞羞事,一想到這些,猶娜第一的反應就是,殺了眼前的這個殺,殺了他一了百了,連外麵那個也一並殺。可是,可但是,正是因為這樣,如果悲沒有對她做這些,她也不會得救,而且在周朝男女非有行媒,不相知名;非受幣,不交不親。可猶娜這次是“嫁與春風不用媒”,她如果殺了林悲,那就是弑夫,夫字天出頭,弑夫,在犬戎的宗教信仰裏,將來死了投胎來世可能是會變老鼠的。不知道你信不信,反正猶娜是信的,但你若是不信我還怎麽往下編呢?反正古人在科學不發達的年代是什麽都信的。


    也正是因為林悲昨晚的親吻,吮吸,剛好把猶娜閉在喉嚨裏的毒恰巧給吸了出來,結果,自己給中毒了,也許林悲什麽也沒有做吧!於是猶娜扶起了悲,二人在床上以臉相對,似坐禪姿,猶娜並把手用內力一引,開始給林悲解毒,半個多時辰過去了,林悲的臉上開始由黑色轉青,又從青化白,在由白才開始有絲絲血色,但猶娜卻滿頭是汗,這汗像黃豆般大小,不住的劃過猶娜細潤的紅頰,然後揮別下巴向草席的懷抱墜去......


    林悲的叔父在門外看的傻了眼,嚇的直哆嗦,深怕猶娜把林悲給殺了,如果猶娜把林悲殺了,自己的後半輩子誰來養?向己殘疾什麽也做不了,又一大把年紀,這可怎麽辦?他想著想著也不管這麽多了,拚了吧!於是林悲的叔父就托著腳,手舉著棍棒往裏衝,等他衝到了床邊,棍子也疾風般向猶娜的後腦打去,啪的一聲,猶娜倒向前一倒,她這一倒把林悲也壓倒了,趴在了悲又寬又結實的胸膛上,暈了過去.....


    猶娜昏迷並不是被悲的叔父打的,因為她在叔父打下來之前用盡最後的一絲內力,把叔父的棍子打了出去,打到房內的木柱子上,棍棒插入了木柱近半米深,所以啪的一聲,是木棍插入木柱的聲音。林悲的叔父也被嚇暈了過去,所以在啪完了一聲後,又啪了一聲,叔父應聲倒地,所以沒有人聽到這一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是一天,還是兩天,悲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隱約間感覺被什麽給壓住了自己,這東西又軟又香,悲很享受,但重量還是在那的,悲條件反射的推了一推,這一推完完全全把他給嚇清醒了,這這這這個....../這是什麽?悲睜開眼睛一看,手上的姿勢一動不動,是個人,是個女人,悲很確定,他也很肯,這個是自己順手牽羊從集市中“搶”迴來給叔父的“老婆”。後來又變成了自己“老婆”的那個女人。


    “我睡了多久?”悲還是把猶娜推開了,坐了起來,他搖了搖像是重了幾斤的頭,又拍了拍脖子。


    “哎!叔父,你怎麽睡在地上呀!”悲清醒完了自己又看到了地上的叔父,就力馬跳下床來,一把扶起昏睡中的叔父:“叔父,叔父,醒醒呀!叔父,快醒醒......”


    林悲的叫聲沒有把叔父叫醒,反而把猶娜給吵醒過來了。


    床上一個臉發紅的,地上一個臉泛白的,林悲也不知道該叫好還是該哭才好,索性叫了兩三聲之後突然停便了下來....


    夕陽西下,夜幕天席地傾如影漣漪。悲的叔父也醒了過來,猶娜也下廚做好了飯菜,三個人坐在竹子桌邊上,悲把夾菜的筷子停在了半空向猶娜問道:“知道梜嗎?”


    猶娜搖搖頭表示聽不太懂,但悲卻理解錯了。


    “不會梜?好吧!那你用手吧!”


    猶娜又搖了搖麗首。


    “不會吧!用手也不會?”


    猶娜還是搖頭在搖頭。


    悲剛要在啟齒就被叔父打斷了:“等等!你小子是不是傻了,人家是聽不陰白你說什麽,不是不會,照你這麽逗下去,我看她到陰天都不用吃飯了!”


    “這樣嗎?真的是這樣麽?”悲隻是一個勁的搞笑。


    叔父看出了悲的惡意搞笑道:“你不應該叫悲,應該叫悲催。”說完挾了一個菜塞到林悲欲笑非笑的嘴裏,又示意猶娜可以吃飯了,別理這小子。


    就這樣生活一天又一天,無數個夕陽下山,然後又從東邊升起成為“希望”,這種循環就像猶娜和悲的生活一樣不斷重複,但猶娜卻並不感到枯燥,因為她們除了每天有點機械的式的生活之外,她還可以追山裏的蝴蝶,折土坡的野花,捉小圳裏的遊魚,除了這些,她還可以等悲迴來,等那個每天砍柴去鬧市賣的人一一迴來......


    幾個月之後的傍晚


    悲帶迴了一件衣服,是女人的衣服,他存了幾個月賣柴的錢,終於可以買件衣裙了,必竟猶娜來的時候就隻有一件衣服,被這小子給強“撿”迴來了,陰差陽錯成了現在這種關係,所以悲自然要對人家好點了,以補過錯。


    猶娜看了一眼悲,眼裏似有淚水要流出來,她撲了上去抱住了林悲,悲背後的手原本是一雙千金大小姐的手,一雙上將軍女兒嬌生慣養的軟的像棉花的手,可林悲卻隱隱約約一感覺到了她現在的粗糙,老繭在自己的背上劃來摸去的。悲垂著手傻在那裏就像時間像被什麽人停止了一般忘了動,二三秒之後悲也抬起了左邊沒拿衣服的長滿老繭的手在猶娜的身後摸了摸道:“好了!我~餓了!”


    猶娜好像裝沒聽似的,抱的更緊了。林悲隻好把手在她肩膀上一推道:“快看合不合適。”


    這時候幸好叔父不在,不然肯定當麵又要羞羞臉了,悲的叔父上山了,他還沒迴來,因為他走的很慢。不過估計也快迴來了,迴為~快開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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