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東遷之後,文王的庶出畢公高之後人仍封於魏地,東遷之後的東周,剛到新都,無論是政冶還是經濟的發展都需要用到軍隊來維持,於是洛陽派人快馬傳書,一封密函送到了魏地,魏大夫在書房把野獸皮信一展,看完之後臉色沉了下來向下人道:“快去,把魏索給我叫來”


    “是”這人退出了書房,等他退出了書房之後,魏大夫從牆上的一個掛畫後麵的豎格裏,取出了一把木劍,突然一個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隨著就是一聲:“父親,你找我?”


    “嗯”魏大夫點了點頭。


    “什麽事?”


    “你先看一下桌上的信”:魏索輕功一翻在空中轉了個圈,一個落坐在了桌前的椅子上讀起了洛陽來信:“是要我去洛陽嗎?”


    “不是,是迴鎬京”


    “鎬京?”


    “對,不過你去之前要先去一趟齊國,找一個人,和她一起去”


    “齊國?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不用幫手吧”


    “你不能一個人去,而且你們這次去是偷偷的去,秦國和“紫衣盟”有關聯,你這次去,不止是要調查玲瓏瑤,你還要辦一件事”


    “什麽事?”


    “一件私事”說著,魏大夫轉身把木劍交給了魏索。


    “是什麽事”


    “你把木劍帶去齊國,求見齊國公主薑詩,把木劍給她,她會告訴你答案的”


    “是”


    “還有,記住不能帶任何兵器出門,喬裝一下”


    “不帶兵器出門?”魏索嚇了一跳,不帶兵器出門的他如同廢人,因為他外功不行,內力又不怎麽樣,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腰上的佩劍和輕功了。


    “除了木劍,你什麽都不用帶,一切我自有安排”


    “是”


    “等一下你到“立春”那,她已經幫你收拾好了行裝。去了秦地之後。”


    “是”


    “去吧!我想立春她們應該都準備好了”


    “是”魏索一個翻身又出了書房,這書房外是一個小花園,園內奇花異卉,蓮池浮藕,圍著連池的大理石雕欄精工巧刻,美過蓮花,石欄對麵的小路是用碎石鋪成,魏索出來把木劍收到了腰上,他看向了藕池對麵的石子路上,隻見一女孩朝他看過來叫了一聲:“魏索”。大理石雕工精美,人卻更美,聲音也更甜。


    “二姊”


    “你見過父親了?”


    “嗯,是洛陽的來信,二姐你看”魏索抽出了懷裏的信箋,女子把信件接了過去看了一會道:“山長路遠,那你這次出門要自己小心,姊姊不能再照顧你了!”


    “我會的!”


    在他們談話之間,他們的大姐立春出現在了她們麵前。


    魏索道:“大姊,我正要去找妳呢”


    “嗯,這是你的包袱,你拿好”立春看了一眼魏索,把一包衣服和錢幣給了他:“此去要多加小心!”


    “我會的,大姊你不用擔心我”


    “那就好!”


    “等一下你記得帶點食物在路上吃,我已經命人把一切都準備好了,父親叫你立刻啟程”說著二姐穀雨露出了非常擔心表情,自從十一年前他們的母親死在紫衣盟盟主的手裏之後,她們除了這個弟弟之外就剩父親了,因父親一直公事繁忙,所以他們三個人缺少照顧,從小便很懂事,互相照顧,姐弟情深,立春看的出穀雨的心情,於是抱住了他們倆人。“大姊...”:魏索欲言又止......


    書房裏的父親看到他們這樣,不禁老淚縱橫,他現在讓魏索去聯齊探查“紫衣盟”會不會是太殘忍了呢?他也不知道,十一年了,但除了立春和穀雨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被紫衣盟主所殺之外,魏索是不知道的,那時魏索還太小,十一年過去了,現在他長大了,可父親還是不讓她們告訴他,每次魏索問到關於母親的事時,她們不是沉默不語就是轉移話題。


    “公子,馬已經準備好了”:下人道。


    魏索轉身跟著下人出了小花園,往大門去了。


    “妳們在暗中觀察他,記住,不到緊要關頭不許出手幫他”魏索走出大門之後魏大夫也從書房走了出來。


    “是”立春和穀雨同時應了一聲,聲音一止,隻留滿院空庭餘香,人影已去的無影無蹤,她們倆的輕功比起魏索來,要上乘的多,應該說甩他幾條街。


    在輕夏的細雨中人騎著馬,馬徐徐地奔向前方,水淋淋的羊腸小道傍,馬過之處,積水四濺,紅花綠葉被雨水壓的抬不起頭來。魏索勒住了馬,停了下來,在煙雨之中他的眼前出現了一條河,河堤之間是一條橫跨水麵的大石橋,隻見橋旁豎著一個小石碑,上麵用篆書刻“齊國界”三字。


    如果魏索看錯的話,過了這條橋,就進入到齊國的領地了,不過,河那邊隻是齊國的一個小村莊而已,離齊國的都城還有很遠,但總算是離大齊又近了一步,有村莊就證陰了有店家,而有店家就意味著不用淋雨挨餓了。


    魏索輕搖馬韁,雙腳一夾,馬過了石橋往齊國小鎮徐徐而行。


    橋這邊,是兩個女子,魏索走了多久,她們就跟了他多久,天雖然下著雨,但是她們的衣裳並不濕,並不是衣服不沾水,也不是她們打著傘,她們騎著馬,根本打不了傘,之所以她們衣裙不濕,是因為她們的內功太強,強到雨水一沾就可以用內力蒸發的地步,不過,她們這種行為完全是在浪費內力,但是卻比被這雨淋感冒要好得多。


    不一會,魏索來到了這小鎮的一處客棧門前,隻見店門前的一塊布已被雨水打濕了,但布上麵的“酒”字仍清晰可見,等魏索把馬綁好之後,卻仍不見有人出來迎客,他便拍了拍身上的雨水,踏了進去。沒等他坐下,店家已聽到了動靜,於是店老板急忙跑到了他的身邊半彎著身子道:“對不起客官,我們已經不做生意了”


    “不做生意了?為什麽?怕我給不起錢嗎?”


    “不是,不是”店家搖搖頭。


    “那是為什麽?”魏索更不解了。


    “客官,你有所不知,自從平王東遷之後,天子王權衰落,各方諸侯勢力不斷坐大,而且,天子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更別提抵抗外族入侵,還要依賴諸侯國保護,天子名存實亡,所以各路諸侯誰也不服誰,互相功伐,連年戰爭,兵荒馬亂的,我們自身都難保了,哪裏還有東西做生意?”


    “老板,沒有吃的,暫時住一晚也可以。”說著,魏索掏出了一些刀幣。


    “好吧”老板無奈,然後把手一招,一個十三歲左右的女孩就朝魏索和店老板這邊走了過來。


    “帶這位大爺到客房去”


    “是,大爺您請”小女孩低著頭默默的向前走著。


    “請和我來”小女孩又轉過頭,看了看魏索的臉,王孫公子,整天養尊處優。享盡了榮華富貴,她看到的是魏索細皮嫩肉的臉,在昏暗的燭光映照下,她蠟黃的小臉和魏索細皮嫩的臉,對比感是如此的強烈,看到了令人傷心。


    “你們這個鎮叫什麽名字?”魏索不緊不慢的跟著前麵的那個小女孩。


    “木雨橋”


    “木雨橋?”


    “嗯”


    “你們這的田地沒人種嗎?”


    “嗯,是沒人種!”


    “沒人種?”


    “種田的人,經常會被山賊搶,不是自己的勞動輕易的被人掠奪,所以...”


    “所以種田的人寧願去當山賊,也不願意種田?”


    “他們並非好逸惡勞,喜歡燒殺搶掠,曾幾何時,他們也跟我們一樣是普通老百姓,隻是連年的戰爭讓他們朝不保夕,衣不蔽體,就連安居樂業的種地也會被山賊搶。”


    “唉!戰爭害人!”


    “到了,大爺”說著女孩推開了房門,“您請”


    魏索一聽她叫自己“大爺”就渾身上下不舒服,魏索看了看眼前的小女孩搖了搖頭,不知該說什麽好。


    小女孩被魏索看著低下了頭,她臘黃的臉上有一雙大大的眼睛:“您還有什麽吩咐嗎?”


    “沒有了”魏索看了看她的酒窩,接著又搖了搖頭。


    等小女孩走後,魏索推開窗一看,遠處的山頭烽煙直上,也許那邊就是,山賊的老巢了。


    不久後,房門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魏索放下行禮迴過頭來去開門。


    剛才那個女孩端著一盆水:“我們店沒有吃的,隻有這個給大爺洗臉。”


    “沒關係”魏索拿出了錢幣,“我想問你件事”


    “大爺盡管問”


    魏索把手一指,引向窗外:“為什麽你們這邊辦喪事,都把屍體放在屋外呢?雨這麽大?”


    小女孩往窗這邊靠了過來看了一眼:“昨天山賊來偷襲,村子裏都死了很多人,屋子裏哪還放的下”他邊說邊歎了口氣。


    “又是山賊?”


    “他們昨天殺下山來,本來是搶錢和搶女人的,隻要不反抗就不被殺,所以我父親怕我被他們殺了,於是就把店裏所有的錢都拿了出來,求他們放過我。


    “.....”魏索沉默的看著窗外,忽然雨停了。


    “你們這有沒有賣劍的地方?”魏索追問了一句。


    “劍?”


    “對,就是劍”


    “沒有,這是小村莊,要到大鎮上去才有”


    “山賊是不是就住在冒著煙那座山裏?”


    小女孩點了點頭:“嗯!莫非你要去?”


    “不去,太危險了”魏索嘴上說著,心裏卻不這麽想。


    是夜,一匹白馬,一條黑影,夜色黑,人影更黑,今晚一定有什麽事情發生,嚇得今晚的月亮都躲進了烏雲裏。


    黑影和白馬向東急去,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魏索,巧的是,另一個人正從東向西而來,狹路相逢,兩匹快馬急走急停,馬兒前蹄一跳,二人差點從馬上摔了下來,雖說輕功都好,但遇事唐突,並沒有及時反應過來,加上夜色之黑,二人韁繩一勒,馬才站住,此時兩人異口同聲道:“什麽人?”


    沒等魏索先迴答,那騎在馬上之人先開了口:“大膽,我的身份也是你配問的嗎!”朦朧小道,她聲音一出,魏索這才聽清,原來是個女的,可惜魏索不知她什麽打扮,加上漆黑無月,魏索更看不清她的臉,可是隻聽這聲音,應該是個妙齡少女。


    沒等魏索再開口,她已從不知什麽地方取出了一顆夜陰珠來,這夜陰珠的名字叫“有淚”。


    “原來是個不男不女?”魏索暗想,要說的話被打斷了兩次,心中所想終於脫口而出,誰知這句驚訝的話一出,再也收不迴來。


    “你說什麽?”:那人好像沒有聽清楚魏索的話。


    “沒說什麽!”:魏索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就請讓開,別擋住我的去路”


    “路是大家的,憑什麽是我讓,而不是你讓?”


    “浪費我的時間,好,我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那騎在馬上的人說著便從馬的右側提出一捆東西來,那東西卷成幾圈,像井繩,卻比井繩粗上幾倍,沒等魏索看清楚是什麽東西,魏索便感覺到一陣風向他吹來,他連忙把頭一低,“啪”的一聲,路邊的一棵小樹枝應聲而斷。


    “哇,想要我的命呀!”:魏索看著眼前這個人細皮嫩肉的人,想不到心腸這麽狠毒。


    等魏索把話說完,那人卻把夜陰珠收了起來:“沒有光,等一下我看你怎麽閃!”其實她並不想傷害魏索,剛才也隻不過想嚇一嚇他。她故意用夜陰珠照亮的環境,而且下鞭的力道故意引出風息,好讓魏索閃躲。


    等魏索躲完,她又是一鞭,她把夜陰珠收起來了以後,漆黑一片,風息一至魏索連忙一跳,這一鞭剛好打在了他的馬上,等魏索落地,他的馬已經受到驚嚇竄入樹林,不知去向。這時候。魏索是真的生氣了,但是沒有帶兵器的他如同廢人。


    “大姊,你看我們要不要去幫他?”:不遠處魏索的二姐問道。


    魏索的大姐把樹枝一撥開道:“先看看情況再說吧,別輕舉妄動。”


    “為什麽?你看魏索他...”


    大姐道:“因為他們不止一個人。”


    此時,那騎馬人的隨從也趕到了,他們都是長像奇醜無比的怪人,而這怪人有三個,他們就是江湖人稱鬼見愁的阿鬼,夢婆婆和終奎,無論是誰,大人、小孩、男女老少,隻要不是瞎子,見了他們,都會被他們的長象惡心到幾天吃不下飯,如果不是天黑,我想魏索他們一定也會被他們的長象嚇得悚然失色。


    至於他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沒人知道。


    “公子,怎麽了?為什麽不走了?”:夢婆婆向薑詩問道。這時阿鬼接著一答道:“你沒看到眼前有個人嗎?”


    “不好意思,老眼昏花。”:說著夢婆婆笑了起來,那聲音尖銳刺耳,難聽自己,好像不是人間應該有的聲音,簡直就像是從地獄來的聲音。


    魏索一看突然來了這麽多個人,自己也知道敵眾我寡,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站到了旁邊,怪隻怪自己的父親。不給自己帶兵器出門,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四個黑影,在漆黑的夜裏,離他一塵而去。


    “駕”三人的聲音一出,已是百米開外。魏索撿起地上自己的包袱拍了拍,然後一摸。幸好那把短短的木劍還在。


    “不管了,先上山去打聽打聽那幫山賊再說吧”。魏索心想著,於是,他便朝著那座有山賊的山徒步而行。


    等他來到山寨門前時卻發現,守山的小嘍嘍都沒有一個,“奇怪,怎麽沒人呢?”


    “難道在吃飯或者開會什麽的?”魏索胡思亂想的翻過了院牆,進到最中間的那一棟大樓來,他跳上屋頂揭開瓦片卻看到了剛才那個人。


    屋裏麵,把火把的照耀下:


    山賊頭頭坐在虎皮交椅上看著她們:“想從西麵後山攻上來呀,沒那麽容易,你們能想到的,我們早就已經想到了。”


    “那你想怎麽樣?”除了呂詩免強硬撐的站著,其他三人均癱軟在地,能在不知不覺中把這四個人都迷昏了,也算挺有本事的了。


    “老三,你過去看看他們有什麽值錢的東西,搜完了,把他們處理掉,最好做的幹淨一點,別把這裏的地方弄髒了。”山賊老大向老三使了一個眼色。


    老三不說話,他卻把手一揖,然後他就朝呂詩她們走了過來。


    呂詩道:“別過來,如果你們對我怎麽樣,我父王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父王?你以為你是誰,王子殿下嗎?哈哈哈哈...”老三笑完把劍一抽,一道金虹,挑起了地上的包袱,劍刃一劃,包袱裏的東西逐一入了他的法眼,除了一些生活衣物外,卻隻有少許的錢幣,根本不夠他們塞牙縫的。


    於是他把劍鋒一轉,對著呂詩的胸口上衣又是一劃,一柄小木劍和一塊金牌應聲滿地。


    老三一看,彎腰把金牌撿了起來一看,隻見上麵刻著一個怪怪的“齊”字:“老大,這小子好像真的有點來頭”


    “小子?老三,如果眼睛不要,可以捐了,你看不出她是個婆娘嗎?”老大一個“淩空虛渡”飛到了他們身邊道。


    雖然外衣已被劃破隻留下打底的衣服,但呂詩的女性特征已經顯露了出來,看到這,老三把她的發帶一挑,“啊!”的一聲把他嚇了一跳,原來眼前真的是一個女子,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


    “老大怎麽辦?”


    沒等老大發話,從大廳雕像後麵閃出一個人影道:“先奸後殺,抓都抓來了,不管她什麽來頭,一定不能放虎歸山。”


    這人裹的嚴嚴實實的,除了眼睛是露出來的以外,唯一能看的就是他的一雙手了,他的手不像男人的手,細細嫩嫩,白白的,芊芊柔柔。但他的聲音卻可以聽出他就是個男的。


    這時老大肯定了他的話道:“二弟說的對,決不能縱虎歸山。”


    蒙麵人又接著道:“雲至於要怎麽辦,老三我想你應該很清楚了吧!”說著他伸手一拿,從老三的手裏把令牌搶了過去。


    美人如玉,春宵一刻,他等不及多想了,就向呂詩撲了過去,這老三本來智商就不高,他這是要眾人麵前來呀!


    這些畫麵都被房頂上的魏索看了個一清二楚,魏索看到地上的那把木劍心想:“怎麽那麽像我那一把呢?”,然後他從懷裏把小木劍掏出來一看,豈止是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那老三才抱住呂詩的肩膀,正要給她脫衣服的時候,魏索顧不了那麽多跳了下來道:“住手!”


    “是你?”呂詩驚訝道,於是暈了過去。


    魏順勢發出一掌,打開了老三抱著了呂詩,他剛把呂詩平放在地上,自己後背又中了老三一掌,一口鮮血吐到了地上。


    “不自量力,小子你想找死!”那人說完,一把利劍又插進了他的後背,


    魏索體內的真氣一振,把那人振出幾丈開外,他並沒有迴他的話,隻是用眼睛看著他。


    “糟啦”,剛剛趕來的魏天漫看到,眼神裏充滿了恐懼,嚇著她和二妹跳迴了牆上。


    記得小的時候魏索也是受了傷,觸發了他的本能,由於從母親那裏繼承來的力量,非常的恐怖,他們的母親,在魏索剛出生的時候,被“紫衣盟”的人追殺,為了保住魏索的命,她在重傷臨死之前把所有的內力都傳給了魏索。這種內力和“玉女心經”類似,是至陰至柔的。至陽至剛的男嬰一下接收了這麽多,隻會走火入魔。


    那時候魏索才六歲,也是意外受了傷。他把家裏的三十六條狗、七十二隻雞徒手全部殺了。


    出於自救有意識,他會攻擊除了他以外的,所有能動的或者能發出聲音的生物。濫殺無辜,直到周圍沒有聲音,沒有氣息為止。


    當時因為他年紀還小,大家都可以按住它。把他生擒活綁。直到第二天魏索才恢複意識清醒過來。


    但現在的他,今時不同往日。他把插在自己背上的劍拔了下來,用舌頭舔了舔刃上的血。身上青筋暴露,頭發一下子全部白了。


    殺,殺,殺。在刀光劍影中,燭火搖曳。山賊的老二退到陰暗的角落,趁機躲了起來,燭火燃燒的香味飄散,隨著香味飄散的是江湖上稱之為“十香軟筋散”的東西。


    幾個迴合下來。魏索把裏麵的人。都殺的差不多了。失去控製發了狂的他就像一頭獅子,一頭饑餓的獅子。


    呂詩捂著嘴一動也不敢動,地上流的血就像河水決堤,黏糊糊的濕噠噠的。


    此時藥力剛過的人,又接著中了十香軟筋散。老二也從某個漆黑的角落,站了出來。


    原來最後的主謀罪魁禍首,竟然是他!


    他冷冷道:“所有在這裏的人都要死。”說完,他取一個長方形的小盒子:“能死在我三十六路暴雨梨花針下的你們,應該感到很幸運。”話音剛落,千真萬刺應聲而出。


    “公主小心!”趴在地上的三個人同時跳了起來,擋到了呂詩的前麵。同時,魏天漫也跳到了魏索的前麵,用內力張開了一個護盾。


    魏天漫武功在二十四使節中,是沒有任何攻擊性的,她的內力除了救人就是保護別人,唯一的優點就是配合魏天玉、天風、天月她們,組成“春夏秋冬”的四季陣才能發揮威力。


    擋的了前麵擋不了後麵,那老二飛快的繞到了她們的背,幾掌幾招,極快極恨,又急又毒。打的她們措手不及。


    魏天麗也隻能是硬著接下了他的幾招,這是魏索發狂的把他們用手背一一打開了,直到魏天漫和魏天麗飛出撞到牆上才滑落下來,她們各自捂著胸口強忍痛楚大叫一聲道:“魏索”,見魏索像行屍走肉般後她們坐定,然後運功療起傷來。


    “我還殺了你!替他們報仇。”呂詩看著阿鬼他們的發黑屍體咬牙切齒道。


    “你有那個本事嗎?哈...”:原來老二在針上都塗了劇毒。老二一邊迴答她的問題一邊向發狂的魏索就是一毒掌,魏索早就已經失去了知覺,他伸手一抓老二蒙在臉上布,扯了下來...


    “鐵麵金”:天漫和天麗一看同時驚道。


    “沒錯,我就是江湖中人人傳說的金鐵麵,哈哈哈哈...”:他說完話朝著天上笑了幾聲。


    “這一次我們惹上大麻煩了”


    但魏索索並不認為眼前這個人物是大麻煩,因為,他已經沒有認知了。


    軟綿綿,站都站不穩的呂詩不等他們對完話,就已經揮出一鞭來,可惜,鞭鋒一至,卻被鐵麵金順勢一抓一拉,把呂詩拉了過來。


    他剛那一掌,對普通人可能已經死了。但對發狂的魏索,好像一點用都沒有。到是把他的小木劍打掉下來了,正好被呂詩看到了,這樣的小木劍,她也有一把。而她那把劍上刻的兩個字是“魏索”。魏索那柄卻刻著“呂詩”。


    鐵麵金往地上的木劍上一踩道:“想不到,打神鞭的傳人這麽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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