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蘭溪讓丫鬟將藥粉放入夏苓的膳食之中。


    夏苓像往常一樣吃下膳食,但很快腹部就開始產生劇痛。


    夏苓捂住刀割一般的肚子,大聲喊道:“快來人呐,救我的孩子。”


    一陣巨大的恐慌落在夏苓的頭上,不行,我的孩子,不能就這樣沒有。


    她低頭看見雙腿之間已經有血流了下來,滴到了地上。


    “啊!”夏苓大叫。


    夏苓的丫鬟聽見喊叫跑了進來,見到夏苓如此模樣,便立即去尋了太醫。


    太醫到到達時,對夏苓進行把脈,發現其孩子已經流產。


    太醫將此消息告訴夏苓,夏苓不敢相信,自己的孩子就這樣被活活流掉。


    是楚蘭溪,一定是她。


    夏苓流產的事情很快便傳了出去,蕭啟銘聽聞迅速趕了過來。


    蕭啟銘跑到夏苓身邊,將她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看到地上一灘鮮血,心中很是心疼。


    夏苓見蕭啟銘來了,就是看到了依靠,她的嘴唇因為剛剛流失過一個孩子,過度虛弱,顯得異常幹澀。


    “殿下,你終於來了,是側妃,是她害了我的孩子,定是她害了我的孩子。”夏苓說道。


    她沒有證據證明這孩子是楚蘭溪所害,但是她清楚的知道,除了她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會對自己下此毒手,定是上次與她之間的爭執被記恨在心。


    蕭啟銘很是相信夏苓所說的話,楚蘭溪這個人他看的明白,並不是個好貨色。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蕭啟銘問夏苓。


    夏苓躺在蕭啟銘的懷裏,說道:“殿下,楚蘭溪她肚子裏的孩子並不是你的,我曾無意中發現她每日帶不同的麵首去房間。”


    蕭啟銘青筋暴起,捏緊了他的拳頭,真是給楚蘭溪好臉色給多了,竟這麽猖狂。


    算算日子,確實楚蘭溪肚子裏的孩子不是自己的。


    “去,把楚蘭溪給本殿下叫過來!”蕭啟銘憤怒的朝著手下的侍衛說道,聲音已經接近嘶吼。


    現在唯一的自己的孩子還被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打掉了。


    侍衛一腳踹開門,來到楚蘭溪房間,便把她架走。


    楚蘭溪掙紮:“大膽,你們這是幹什麽呀,你們弄疼我了。”


    但楚蘭溪終究是一介女流之輩,她的力氣小,根本沒有辦法抵抗日日鍛煉的侍衛的力度。


    守衛將楚蘭溪一把甩在地上,也不顧楚蘭溪肚子裏的孩子。


    楚蘭溪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她看見蕭啟銘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她嬌嗔的對蕭啟銘說道:“殿下,他們這些侍衛好兇,都弄疼我了。”


    可蕭啟銘現在極其不願意搭理楚蘭溪,他隻是冷漠的機械的問道:“夏苓的孩子沒了,我問你,此事是否與你有關?”


    楚蘭溪心裏一震,但麵上還是假裝驚訝:“什麽?妹妹的孩子沒了,殿下跟妹妹還是不要太傷心了,這一切的因果都是因為命。”


    蕭啟銘一腳踢向楚蘭溪的肚子,究竟是多麽狠辣的女主才會如此將孩子的命不放在眼裏。


    “胡說八道,那我就也讓你跟不知道哪個野男人的孩子因為命流掉。”蕭啟銘氣憤的說道,方才那一腳,他幾乎用上了,自己全部的力氣。


    “啊!”楚蘭溪尖叫,她的肚子開始發出劇痛。


    好疼,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而後,楚蘭溪感覺雙腿之間滑膩一片,她已經知道,肚子裏的骨肉,這個拉住蕭啟銘心的骨肉已經被他一腳踢掉了。


    誰能來救救我?


    楚蘭溪現在的唯一感覺就是好疼,無止盡的疼痛。


    因為劇痛,楚蘭溪實在撐不下去了,她感覺到眼前一片黑暗,便暈了過去。


    皇後得知了所有的一切,趕到蕭啟銘的府邸。


    皇後徑直走進了蕭啟銘的房間。


    “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得知夏苓的孩子流掉,皇後心中大喜,可沒想到,不過一會,竟通知她楚蘭溪的孩子也沒了,事情怎麽會變的如此荒唐。


    蕭啟銘這次並不理虧,分明就是楚蘭溪不知好歹:“母後,楚蘭溪她肚子裏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她心腸歹毒,還給夏苓下了藥,以至於她現在的孩子也滑胎沒了。”


    蕭啟銘情緒有些激動,一次次的忍讓楚蘭溪,換來的卻是這個結果:“母後,若是我不除掉她,以後傷害的恐怕更多我的孩子,楚蘭溪她不能留。”


    蕭啟銘話語剛說完,皇後一巴掌便扇到了蕭啟銘的臉上:“糊塗!你為個丫頭對抗整個楚家,你當你有多大的能耐。”


    皇後直勾勾的看著蕭啟銘,說道:“不管楚蘭溪她做了什麽過分的事情,絕不能鬧到外麵,更不能被楚家人知道,若是你還想當這個皇帝,楚家的幫助是必不可少的。”


    蕭啟銘暗自捏緊了拳頭,雖不願,但母後說的對,自己的處境就決定了自己本就不是什麽能夠順著自己的心意。


    所有的一切,都遠沒有皇帝這個位置重要。


    “好,兒臣答應不再追究楚蘭溪的麻煩。”最終,蕭啟銘答應隱忍。


    “但楚蘭溪不可再做第二次這種事情,士可忍孰不可忍。”蕭啟銘還是提出了這個條件,他不允許自己這麽被楚蘭溪踩在腳下。


    皇後答應,轉身來到了楚蘭溪的房間。


    楚蘭溪正虛弱的坐在自己的床上,她知道皇後一定是知曉了事情的全部。


    皇交到房間垂眼看著掙紮起身的楚蘭溪,眼中沒有一絲心疼,隻有對楚蘭溪的憤怒與無奈。


    “母後您來了。”楚蘭溪打算起來,向皇後行禮。


    皇後打斷了她:“行了,我來就是警告你,若是你再出現了什麽問題,我就將皇後的人選換成你妹妹,看來真是對你太放縱了!”


    楚蘭溪趕忙起身跪了下來,她拉著皇後的衣角求情:“母後不要,我保證,以後我都不會再任性了。”


    楚蘭溪解釋:“我這次是真的糊塗,殿下日日在夏苓房中,我是想用孩子拴住殿下的心,結果沒想到,竟成了這副境地。”


    皇後並不會全部相信楚蘭溪所說之言,但她是自己的親侄女,她的身後是整個楚家。


    為了能讓蕭啟銘順利的當上皇帝,那麽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記住你現在說的話,若是再有下一次,我便幫不了你了。”皇後說完便迴了寢宮。


    楚蘭溪癱坐在了地上,這所有的一切都被自己給搞砸了。


    楚蘭溪為了求得蕭啟銘的原諒,一大早就來到夏苓的門前等待。


    楚蘭溪敲了敲門:“妹妹你在嗎?”


    沒有人應答,而後楚蘭溪又敲了幾下門,她不喜夏苓,可現在需要求得原諒的人是她楚蘭溪,這個頭不低也得低。


    這次敲門,夏苓讓楚蘭溪進來。


    楚蘭溪親手端著補品放到夏苓的桌上,要說以前,她怎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妹妹,這補品是我專門為你求來的,對身體很有好處。”楚蘭溪低眉順眼的說道。


    她本想說明對剛流產的孩子非常有好處,可轉念一想,這麽說話的話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可不可。


    夏苓端起桌上盛有補品的碗,這麵相看著但是還不錯。


    夏苓嚐了一口,便吐了出來:“好燙。”


    夏苓故意手一抖,整個碗摔落到了地上,夏苓睜著無辜的眼睛看向楚蘭溪:“姐姐,這可怎麽辦,姐姐再重新給我端上一碗吧,我瞧著這補品確實是甚是補充氣血。”


    楚蘭溪知道夏苓是在故意折騰自己,她轉頭對丫鬟說道:“快去,將這碎了的碗收拾一下。”


    楚蘭溪轉身從帶來的補品壺之中,又盛上了一碗湯藥涼了一會才給夏苓端去。


    夏苓的手剛剛碰上湯藥碗,楚蘭溪故意手一抖,將湯藥全部灑在了自己的身上。


    “夠了!”說此話的人正是蕭啟銘,他剛好路過,看到了這所有的一切。


    本以為夏苓心底善良純潔,結果竟是這樣難纏的女子。


    “我方才都看見了,夏苓你故意為之找楚蘭溪的茬,真是太讓本殿下失望了。”蕭啟晟說道。


    夏苓委屈哭泣:“殿下,不是我,分明是她故意灑在自己身上的,我明白了,她肯定是看到你來了,她才故意裝作……”


    “我說了夠了!”蕭啟銘打斷了夏苓說話。


    楚蘭溪看事情一步一步都在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向發展,她低下身來撿地上剛剛摔碎的碗。


    “殿下,是我的錯,妹妹生我的氣也是應該的。”楚蘭溪假裝善解人意得說道。


    她的手一滑,讓碗劃破自己的手指,鮮血就流了出來。


    蕭啟銘看到,眉頭緊皺,他抱起蹲在地上的楚蘭溪離開。


    楚蘭溪有些受寵若驚,三殿下這麽快的態度轉變是她沒有想到的,本以為自己還要苦肉計上個幾天。


    “殿下,你不怪我了嗎?”楚蘭溪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不怪你,方才我都看見了,是夏苓她咄咄逼人。”蕭啟銘說道。


    蕭啟銘將楚蘭溪抱在床上,讓大夫過來,給楚蘭溪包紮。


    穿著一身夜行衣的眼線來到趙靈樞的府邸,將此次蕭啟銘府中發生的一切全部告知於趙靈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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