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府內學醫
聽見蕭啟晟的問題，趙靈樞本想拒絕迴答。但蕭啟晟多次對她相救，於她而言不僅僅是合作夥伴，更是救命恩人。
“殿下相信前世嗎？”權衡片刻，趙靈樞突然問。
“前世？”蕭啟晟本以為這是趙靈樞不想迴答自己的問題拿來哄自己的，可轉身卻看見趙靈樞眼中的認真。
“靈樞是活過兩次的人了。前世裏，我錯遇見良人，錯信奸人。最後，不僅落入個家破人亡的地步，連腹中的胎兒都沒能保住。”趙靈樞迴想起前世，那些不堪，那些心痛，那些夜深人靜時分依舊會出現在她夢裏的黑暗場麵，心裏又是一陣痛苦難忍。
“是，蕭啟銘和楚蘭溪？”蕭啟晟聽完他的話，看著她痛苦的表情，突然就願意拋棄什麽理性判斷，隻想相信他。
“是。我對於蕭啟銘和楚蘭溪，不隻是恩怨這麽簡單，有的隻是不共戴天，血海深仇。我重活一次，唯一的心願就是保護身邊的人，然後報仇雪恨。”趙靈樞咬著嘴唇，眼神中全是堅定：“我要楚蘭溪和蕭啟銘跪在我麵前向我求饒，我要他們碎屍萬段，永世不得超生。”
蕭啟晟聽完，決定不管她是不是騙自己，今後都選擇和她站在一起，幫助他完成心願，保護她這一世的幸福周全。
蕭啟晟想到不久前的秦湘樓，擔心像今日的事情會再次發生，便說：“你一直讓蕭啟銘的計劃破壞，以我對她的了解，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但是我們現在還不能一同出現。我想派一些暗衛在你身邊，萬一你出了危險我沒能及時趕到，你出事情怎麽辦？讓他們保護你的安全吧。”
“好。”見蕭啟晟願意相信自己，並且關注著他的安危，趙靈樞心裏湧起一股暖流。
“今晚月色甚好，殿下可願意和靈樞一起賞月？”趙靈樞抬起頭，笑著看身旁的蕭啟晟。
“在這裏賞月可絲毫賞不到月色最美的樣子。”說完蕭啟晟直接拉著她手縱身飛上了屋頂。
兩人在屋頂之上站穩，並排坐下。蕭啟晟打開隨身帶著的酒，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賞月。
在屋頂上兩人可以看見整個京城的夜晚，月色當空，一彎月牙映襯著漆黑的天空，最是美好，最是契合。
夜色漸黑，酒瓶也漸漸見底，喝醉的趙靈樞逐漸睡了過去，輕輕靠在蕭啟晟的肩膀上。
蕭啟晟隻覺得肩膀一沉，歪過頭一看，喝醉的趙靈樞靠在他的肩上睡得正熟，一臉憨態，讓人想要一親芳澤。
蕭啟晟將熟睡的趙靈樞抱起，踩著京城人家的屋簷一路輕功飛躍，最後來到衛國公的府上。蕭啟晟抱緊趙靈樞的身體，縱身飛躍，就進了府裏，摸黑走到靈樞閣，一隻手空出推開門，將趙靈樞抱到了她的床上，輕輕為她蓋上被子，在黑暗中凝視了一會她熟睡的臉，然後關上門離開。
第二天早上趙靈樞醒來的時候便有些頭疼，心裏明白是昨日的宿醉造成的。
“晴兒，端一杯濃茶給我。”趙靈樞坐在床邊，一邊揉著又暈又疼的腦袋一邊說。
晴兒聽到後立馬給趙靈樞端了一杯茶過來。趙靈樞這才意識到昨晚和蕭啟晟坐在屋頂上喝酒賞月的自己已經迴到了府中。
喝過一杯濃濃的茶，趙靈樞宿醉的頭疼才減輕了一些。
用過早膳之後，趙靈樞想起來在藥樓見到的那株不認識的紫色植物，在她在方才路過府中花園的時候，恰巧看見花園中有一珠。
她走到府中後花園仔細尋找著，終於找到了。有一個小廝走過，趙靈樞叫住他問：“這株草藥你知道是誰種的嗎？”
“迴小姐，這邊的地都是管家在打理的。園中的植物，怕也是管家種的。小雞一何不去問問管家？”小廝說完行了個禮便去接著辦事了。
“管家？馮柯？”得知消息的趙靈樞立刻起身去找管家馮柯。
此時馮柯恰好正在花園中種著東西。見趙靈樞走過來，他忙起身將手上我泥巴用清水洗去。
“小姐好。”管家馮柯向趙靈樞彎腰問好。
趙靈樞把他帶到那棵紫色植物麵前，指著問他：“這是你種的嗎？它叫什麽？”
“迴小姐，我見這塊地空著可惜，就在上麵中了些草藥。這棵是紫蘇。”管家恭恭敬敬迴答，臉上刮著慈祥的笑容。
交談之下，趙靈樞才知道管家馮柯世代承習岐黃之術，後來家道中落，為了生計需要，他才來到趙府做了管家。
得知趙珂深諳醫道後，趙靈樞十分高興。自己每日隻能自己躲在房中研讀醫書，一直想要找一個師傅，卻怕衛國公和趙夫人不同意這才作罷。今日見府中就有一個精通醫術的人，還是管家，這下自己可以時常拿問題來請教他了。
看來自己登上藥樓最高處指日可待。
趙靈樞對管家說想要向他拜師學藝術，馮柯聽完開心的說：“反正我每天也空閑，既然小姐不嫌棄，那我可是榮幸之至。”
自那以後，管家教給趙靈樞如何辨認穴道和下針，並把家中的銅人拿給趙靈樞讓她專門在上麵紮針練習。
趙靈樞每晚獨自在房中練習，那個銅人已經被他紮的千瘡百孔。日複一日，趙靈樞對人體的穴位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但趙靈樞不滿足於紙上談兵，為了能夠真正學到醫術，打算找活人做實驗。
但她剛露出自己的胳膊，拿出銀針準備紮下去的時候，丫環卻阻止了她。
畢竟他也是身份尊貴的世家大小姐，萬一紮出個好歹來，可怎麽向衛國公和趙夫人交代？
於是丫環自告奮勇讓她練手：“小姐，我皮糙肉厚的，你紮我吧。”說著，伸出手，挽起袖子。
趙靈樞本想拒絕，因為自己的醫術才處於初級階段，對方可是一條人命啊。
但丫環十分固執：“小姐，你就紮我吧。”
拗不過她，趙靈樞便答應了。
趙靈樞第一次給活人紮針時有點手抖，第一針下去直接出了血。
那丫鬟本來隻是有些怕疼，一看見血竟然直接暈了過去。趙靈樞還以為是自己紮錯了針把丫環弄暈了，立馬叫大夫過來給她看看。
“大夫，她沒事吧。”趙靈樞擔憂的看著床上躺著的丫鬟。
“並無大礙。隻是有些暈血罷了。”大夫把完了脈，合起藥箱，便離開了靈樞閣。
那丫鬟慢慢醒過來，一睜眼便瞧見醒了之後得知自己有暈血症。
“暈血症？這是什麽病我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小姐，我是不是得絕症了？我是不是要死了？”那丫鬟聽完便十分害怕，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哭訴著。
趙靈樞連忙給她解釋：“暈血症隻是個普通症狀，以後不管是你自己還是別人流血你都不要去看就行了，不是絕症，更不會讓你死。”
丫環聽明白之後，懵懵懂懂點了點頭：“那我是不是沒事了？”
“你當然沒事了。”趙靈樞好笑的拍了拍她的頭，“隻是以後你不要再給我試針了。萬一你出了個好歹，我可怎麽跟你父母交代？”
“既然我不能為小姐試針，那我這就去重新給找一個人練手。”丫鬟說著便起身出去給趙靈樞找人來試針。
從那以後，每天晚上都有一個丫環去趙靈樞的房間，給趙靈樞試針。
趙靈樞在拿丫鬟練手，熟悉人體穴位的同時，還順便幫丫鬟們診斷身體的一些症狀，並通過施針為他們解決或是緩解病症。
很多丫環本來有失眠、多夢、厭食等症狀，本以為這是天生的無法改變。但是在給趙靈樞試針的時候，都紛紛被趙靈樞減輕了。一個個都變得吃得好睡得香，走路都輕鬆了不少。趙靈樞在那些丫環心中的地位瞬間高大了許多，也有越來越多的丫鬟願意給趙靈樞試針。
大梁的皇帝梁文帝這段時間打算修繕皇家別院，於是便在朝堂上問：“諸位愛卿可以合適人選推薦給朕？”
朝堂上的官員們早就選擇了各自心儀的皇子站好了位，一個個紛紛推薦起自己投靠的皇子來。
“皇上，六殿下博古通今，才華橫溢，有他擔當主修人，定能完美完成任務。”
“皇上，三殿下平日便性格沉穩，這次也肯定可以修好別院。”
“皇上，臣以為，五殿下才是擔此大任的不二人選。”
“皇上……”
“……”
梁文帝當然知道朝堂之下這些大臣推薦的人根本就不是真心實意。可曆朝曆代不都是這麽過來的嗎？既然如此，隻要能完成修繕工作，過程如何又有什麽重要的呢？
這樣想著，梁文帝便對朝堂下吵得不可開交的大臣們宣布：“既然如此，那便讓三殿下和六殿下共同負責修繕皇家別院的工作吧。”
大臣們還想爭辯一番，梁文帝揮了揮手說：“不要再吵了，就這麽決定了。無事退朝吧。”
蕭啟銘和蕭啟晟對視一眼，蕭啟銘立馬對蕭啟晟說：“六弟，我對修繕之事了解甚少。看來完成父皇修繕的任務，還得好好仰仗你啊。”
蕭啟晟看著蕭啟銘，直覺他並不是真心實意說這些話。可也隻能先應下，再打起二十分的警惕心，去預防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隔天，蕭啟晟便召集了相關人員討論關於修繕皇家別院的一些問題。
“六殿下，皇家別院目前並沒有需要大作改動的地方。我們隻需要修複那些損壞的木架和磚瓦，並在原本的架構上施以創新，便可以完成皇上的修繕任務。”修繕的主要負責工匠建議說。
聽見蕭啟晟的問題，趙靈樞本想拒絕迴答。但蕭啟晟多次對她相救，於她而言不僅僅是合作夥伴，更是救命恩人。
“殿下相信前世嗎？”權衡片刻，趙靈樞突然問。
“前世？”蕭啟晟本以為這是趙靈樞不想迴答自己的問題拿來哄自己的，可轉身卻看見趙靈樞眼中的認真。
“靈樞是活過兩次的人了。前世裏，我錯遇見良人，錯信奸人。最後，不僅落入個家破人亡的地步，連腹中的胎兒都沒能保住。”趙靈樞迴想起前世，那些不堪，那些心痛，那些夜深人靜時分依舊會出現在她夢裏的黑暗場麵，心裏又是一陣痛苦難忍。
“是，蕭啟銘和楚蘭溪？”蕭啟晟聽完他的話，看著她痛苦的表情，突然就願意拋棄什麽理性判斷，隻想相信他。
“是。我對於蕭啟銘和楚蘭溪，不隻是恩怨這麽簡單，有的隻是不共戴天，血海深仇。我重活一次，唯一的心願就是保護身邊的人，然後報仇雪恨。”趙靈樞咬著嘴唇，眼神中全是堅定：“我要楚蘭溪和蕭啟銘跪在我麵前向我求饒，我要他們碎屍萬段，永世不得超生。”
蕭啟晟聽完，決定不管她是不是騙自己，今後都選擇和她站在一起，幫助他完成心願，保護她這一世的幸福周全。
蕭啟晟想到不久前的秦湘樓，擔心像今日的事情會再次發生，便說：“你一直讓蕭啟銘的計劃破壞，以我對她的了解，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但是我們現在還不能一同出現。我想派一些暗衛在你身邊，萬一你出了危險我沒能及時趕到，你出事情怎麽辦？讓他們保護你的安全吧。”
“好。”見蕭啟晟願意相信自己，並且關注著他的安危，趙靈樞心裏湧起一股暖流。
“今晚月色甚好，殿下可願意和靈樞一起賞月？”趙靈樞抬起頭，笑著看身旁的蕭啟晟。
“在這裏賞月可絲毫賞不到月色最美的樣子。”說完蕭啟晟直接拉著她手縱身飛上了屋頂。
兩人在屋頂之上站穩，並排坐下。蕭啟晟打開隨身帶著的酒，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賞月。
在屋頂上兩人可以看見整個京城的夜晚，月色當空，一彎月牙映襯著漆黑的天空，最是美好，最是契合。
夜色漸黑，酒瓶也漸漸見底，喝醉的趙靈樞逐漸睡了過去，輕輕靠在蕭啟晟的肩膀上。
蕭啟晟隻覺得肩膀一沉，歪過頭一看，喝醉的趙靈樞靠在他的肩上睡得正熟，一臉憨態，讓人想要一親芳澤。
蕭啟晟將熟睡的趙靈樞抱起，踩著京城人家的屋簷一路輕功飛躍，最後來到衛國公的府上。蕭啟晟抱緊趙靈樞的身體，縱身飛躍，就進了府裏，摸黑走到靈樞閣，一隻手空出推開門，將趙靈樞抱到了她的床上，輕輕為她蓋上被子，在黑暗中凝視了一會她熟睡的臉，然後關上門離開。
第二天早上趙靈樞醒來的時候便有些頭疼，心裏明白是昨日的宿醉造成的。
“晴兒，端一杯濃茶給我。”趙靈樞坐在床邊，一邊揉著又暈又疼的腦袋一邊說。
晴兒聽到後立馬給趙靈樞端了一杯茶過來。趙靈樞這才意識到昨晚和蕭啟晟坐在屋頂上喝酒賞月的自己已經迴到了府中。
喝過一杯濃濃的茶，趙靈樞宿醉的頭疼才減輕了一些。
用過早膳之後，趙靈樞想起來在藥樓見到的那株不認識的紫色植物，在她在方才路過府中花園的時候，恰巧看見花園中有一珠。
她走到府中後花園仔細尋找著，終於找到了。有一個小廝走過，趙靈樞叫住他問：“這株草藥你知道是誰種的嗎？”
“迴小姐，這邊的地都是管家在打理的。園中的植物，怕也是管家種的。小雞一何不去問問管家？”小廝說完行了個禮便去接著辦事了。
“管家？馮柯？”得知消息的趙靈樞立刻起身去找管家馮柯。
此時馮柯恰好正在花園中種著東西。見趙靈樞走過來，他忙起身將手上我泥巴用清水洗去。
“小姐好。”管家馮柯向趙靈樞彎腰問好。
趙靈樞把他帶到那棵紫色植物麵前，指著問他：“這是你種的嗎？它叫什麽？”
“迴小姐，我見這塊地空著可惜，就在上麵中了些草藥。這棵是紫蘇。”管家恭恭敬敬迴答，臉上刮著慈祥的笑容。
交談之下，趙靈樞才知道管家馮柯世代承習岐黃之術，後來家道中落，為了生計需要，他才來到趙府做了管家。
得知趙珂深諳醫道後，趙靈樞十分高興。自己每日隻能自己躲在房中研讀醫書，一直想要找一個師傅，卻怕衛國公和趙夫人不同意這才作罷。今日見府中就有一個精通醫術的人，還是管家，這下自己可以時常拿問題來請教他了。
看來自己登上藥樓最高處指日可待。
趙靈樞對管家說想要向他拜師學藝術，馮柯聽完開心的說：“反正我每天也空閑，既然小姐不嫌棄，那我可是榮幸之至。”
自那以後，管家教給趙靈樞如何辨認穴道和下針，並把家中的銅人拿給趙靈樞讓她專門在上麵紮針練習。
趙靈樞每晚獨自在房中練習，那個銅人已經被他紮的千瘡百孔。日複一日，趙靈樞對人體的穴位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但趙靈樞不滿足於紙上談兵，為了能夠真正學到醫術，打算找活人做實驗。
但她剛露出自己的胳膊，拿出銀針準備紮下去的時候，丫環卻阻止了她。
畢竟他也是身份尊貴的世家大小姐，萬一紮出個好歹來，可怎麽向衛國公和趙夫人交代？
於是丫環自告奮勇讓她練手：“小姐，我皮糙肉厚的，你紮我吧。”說著，伸出手，挽起袖子。
趙靈樞本想拒絕，因為自己的醫術才處於初級階段，對方可是一條人命啊。
但丫環十分固執：“小姐，你就紮我吧。”
拗不過她，趙靈樞便答應了。
趙靈樞第一次給活人紮針時有點手抖，第一針下去直接出了血。
那丫鬟本來隻是有些怕疼，一看見血竟然直接暈了過去。趙靈樞還以為是自己紮錯了針把丫環弄暈了，立馬叫大夫過來給她看看。
“大夫，她沒事吧。”趙靈樞擔憂的看著床上躺著的丫鬟。
“並無大礙。隻是有些暈血罷了。”大夫把完了脈，合起藥箱，便離開了靈樞閣。
那丫鬟慢慢醒過來，一睜眼便瞧見醒了之後得知自己有暈血症。
“暈血症？這是什麽病我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小姐，我是不是得絕症了？我是不是要死了？”那丫鬟聽完便十分害怕，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哭訴著。
趙靈樞連忙給她解釋：“暈血症隻是個普通症狀，以後不管是你自己還是別人流血你都不要去看就行了，不是絕症，更不會讓你死。”
丫環聽明白之後，懵懵懂懂點了點頭：“那我是不是沒事了？”
“你當然沒事了。”趙靈樞好笑的拍了拍她的頭，“隻是以後你不要再給我試針了。萬一你出了個好歹，我可怎麽跟你父母交代？”
“既然我不能為小姐試針，那我這就去重新給找一個人練手。”丫鬟說著便起身出去給趙靈樞找人來試針。
從那以後，每天晚上都有一個丫環去趙靈樞的房間，給趙靈樞試針。
趙靈樞在拿丫鬟練手，熟悉人體穴位的同時，還順便幫丫鬟們診斷身體的一些症狀，並通過施針為他們解決或是緩解病症。
很多丫環本來有失眠、多夢、厭食等症狀，本以為這是天生的無法改變。但是在給趙靈樞試針的時候，都紛紛被趙靈樞減輕了。一個個都變得吃得好睡得香，走路都輕鬆了不少。趙靈樞在那些丫環心中的地位瞬間高大了許多，也有越來越多的丫鬟願意給趙靈樞試針。
大梁的皇帝梁文帝這段時間打算修繕皇家別院，於是便在朝堂上問：“諸位愛卿可以合適人選推薦給朕？”
朝堂上的官員們早就選擇了各自心儀的皇子站好了位，一個個紛紛推薦起自己投靠的皇子來。
“皇上，六殿下博古通今，才華橫溢，有他擔當主修人，定能完美完成任務。”
“皇上，三殿下平日便性格沉穩，這次也肯定可以修好別院。”
“皇上，臣以為，五殿下才是擔此大任的不二人選。”
“皇上……”
“……”
梁文帝當然知道朝堂之下這些大臣推薦的人根本就不是真心實意。可曆朝曆代不都是這麽過來的嗎？既然如此，隻要能完成修繕工作，過程如何又有什麽重要的呢？
這樣想著，梁文帝便對朝堂下吵得不可開交的大臣們宣布：“既然如此，那便讓三殿下和六殿下共同負責修繕皇家別院的工作吧。”
大臣們還想爭辯一番，梁文帝揮了揮手說：“不要再吵了，就這麽決定了。無事退朝吧。”
蕭啟銘和蕭啟晟對視一眼，蕭啟銘立馬對蕭啟晟說：“六弟，我對修繕之事了解甚少。看來完成父皇修繕的任務，還得好好仰仗你啊。”
蕭啟晟看著蕭啟銘，直覺他並不是真心實意說這些話。可也隻能先應下，再打起二十分的警惕心，去預防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隔天，蕭啟晟便召集了相關人員討論關於修繕皇家別院的一些問題。
“六殿下，皇家別院目前並沒有需要大作改動的地方。我們隻需要修複那些損壞的木架和磚瓦，並在原本的架構上施以創新，便可以完成皇上的修繕任務。”修繕的主要負責工匠建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