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寶物在哪裏?”趙素素一邊抽打著,一邊逼問。


    而那人隻是不斷尖叫著,卻並沒有迴答她任何問題。


    直到趙素素力氣都被耗盡,也沒能得到她想要的迴答,最後隻能無功而返。


    趙靈樞迴到房間後原本還糊塗的樣子在丫鬟關上門出去後立馬變得清醒。


    “晴兒,從今天起,你便去看著姑姑,她有一舉一動都要匯報給我。”趙靈樞對身邊的晴兒說。


    晴兒看著自家小姐神情嚴肅的表情,認真點了點頭。


    十天之後,趙靈樞再次受到宮裏的召見,隻不過這次不是崔貴妃的召見,而是是蕭啟昀的邀請。


    趙靈樞跟著帶路的宮女來到了禦花園後麵的梨園。


    一走進梨園,趙靈樞便發現梨園裏裏已經有個小女孩正在一棵梨樹下蕩秋千,神情純真浪漫,笑容純粹動人。


    突然一個宮女走到一旁的柱子前,揪出了一個男孩,將他推到在地上:“哪來的野孩子,居然還敢來偷看!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麽身份!”


    原來這個小男孩在不遠處一直偷偷看著小女孩,被宮女發現。宮女見他身上穿著書童的衣服,便認定他是哪家的仆人,躲在這偷窺世家小姐。


    小男孩被推到在地,立刻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正在蕩秋千的小女孩看到,從秋千上下來,走過去把小男孩拉起來,對宮女說:“你幹嘛推他?”


    “小姐,這種偷看的人可不能隨便放過。”宮女一臉理所當然。


    小女孩見狀,轉頭對小男孩說:“你別理她,快從地上起來。”說著拉著小男孩起來。


    女孩又從脖子上摘下一個紅色吊墜送給他一個紅色的吊墜:“諾,這個送給你。要是以後誰再欺負你,你就讓她看這個。不過,你以後可不要再偷看別人了。”


    這一幕太熟悉,趙靈柩完隻覺得有些不對勁。


    當看到小女孩摘下紅色吊墜時,趙靈樞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她隻能立馬調整好自己情緒,轉過身去。


    身後的蕭啟昀原本以為趙靈樞會有所觸動,但見到轉過身她沒反應,臉上的表情有些失望。


    但是他立馬轉換好自己的情緒,對身邊的宮女吩咐道:“去我宮裏把那副白玉棋盤拿來。好生走,碎了我要你腦袋。”


    宮女趕緊去拿。等迴來的時候蕭啟昀和趙靈樞已經麵對麵坐在石桌旁的凳子上。


    宮女連忙走上前打開盒子,將棋盤和棋子擺好。


    “趙小姐,請。”蕭啟昀指著桌上擺好的棋盤對趙靈樞說。


    蕭啟昀和趙靈樞二人各執黑白子,下了好幾盤棋。


    二人在棋盤上你來我往,有輸有贏,棋局對弈瞬息萬變,二人的表情也是不斷變化,前一秒還緊緊皺著眉頭,後一秒便因為贏了一個子而放鬆下來。


    幾場棋局之後,蕭啟昀對趙靈樞的棋藝感到十分驚訝,已經徹底改變了之前對她的偏見,不僅如此,還認為她是一個才藝雙絕的貴族大小姐。


    “承讓了,五殿下。”在蕭啟昀晃神間,趙靈樞已經放下了最後一顆棋子。


    蕭啟昀迴過神來,看著已經輸了的棋局又是驚訝又是敬佩:“趙小姐,佩服佩服。”


    趙靈樞隻是微微一笑。下完棋後,趙靈樞便直接離開了皇宮。


    趙家的馬車已經在宮外等候多時,趙靈樞扶著丫鬟的手登上馬車。


    還沒有走多久,趙靈樞就聽見馬車外傳來一陣喧鬧。


    趙靈樞撩開車簾向外望去,隻見一個一個黑衣人正在路上疾奔,而他身後是無數官兵正在追殺他。


    看見撩開車簾的趙靈樞,那黑衣人縱身一躍,登上了馬車,鑽進車內,拿起刀架在趙靈樞脖子上,壓著聲音說道:“別動,刀劍可不眨眼。”


    見趙靈樞不掙紮,那黑衣人稍微鬆了鬆握刀的力氣:“我不想傷害你。隻是情勢所迫,還請姑娘見諒。”


    趙靈樞看著這人,覺得他並不是一個嗜殺成性的人,便想要救他。


    “你這樣是逃不出去的。”趙靈樞對不斷查看車外情況的黑衣人說。


    “那又如何?”黑衣人並不是很想搭理趙靈樞,他在反複思考如何解決眼前的狀況。


    “我可以幫你。”趙靈樞說。


    “哦?”黑衣人終於對趙靈樞的話產生了興趣,轉過頭好笑的看著她。


    “我可是衛國公家的嫡女。你可以拿我當人質。等你能逃出去了就放了我。”趙靈樞認真地說。


    “那便委屈姑娘了。”黑衣人權衡片刻,還是認可了趙靈樞的提議。


    黑衣人推著趙靈樞出了馬車,刀架在趙靈樞脖子上:“看清楚,這可是衛國公家的嫡女。不想她死,就放下武器,不要繼續追上來。”


    官兵頭頭看著被綁架的趙靈樞,對身後的官兵們說:“都放下武器吧。”


    身後有人想要反駁,那官兵頭頭一個冷眼掃過去:“我說了,都放下武器。”


    那趙靈樞可是衛國公家的嫡女,京城裏數一數二的世家大小姐,身份何其尊貴。哪個皇子娶了她,那可是坐穩了半個龍椅。要是這次傷了她,雖然抓住了刺客立了功,可衛國公家和各皇子,哪個會放過他?他家裏還上有老下有小,可不想因為這個丟了飯碗和性命。


    見官兵沒有繼續追上來,那黑衣人帶著趙靈樞慢慢往城門的方向走去。


    出了城門,黑衣人空出來一隻手,從身上拿出一件東西,給了趙靈樞:“這次我能逃出來多虧趙小姐了。隻是我不願意欠人人情,這個東西便送給趙小姐了,就當是我給趙小姐的謝禮。”黑衣人說著,遞給了給了趙靈樞一個令牌。之後他便推開趙靈樞,轉身快速往城外跑去。


    黑衣人離開後,趙靈樞低頭看黑衣人遞給她的令牌,令牌上隻寫了“藥樓”兩個大字。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趙靈樞高興地掂量著手中的令牌,“這下我可以進藥樓去找樓主了。”


    當晚,趙靈樞便再次去了花閣。


    那紅衣男子依舊坐在垂簾裏,見到趙靈樞,以為她要死皮賴臉地請求進去,便冷著臉說:“這位小姐,藥樓有藥樓的規矩。要是你沒有令牌,我是不會放你進去的。小姐還是請迴吧。”


    “誰說我沒有令牌?”趙靈樞得意的笑了笑,直接亮出令牌,放在紅衣男子眼前。


    那紅衣男子看見趙靈樞手上的令牌,表情變得十分詫異。他本以為這令牌是趙靈樞為了進去藥樓找人仿製的,但仔細查看,那令牌上有屬於藥樓獨有的標識,肯定是真的。


    “帶趙小姐進去吧。”既然趙靈樞有了令牌,紅衣男子也不能拒絕,不然便是破壞了規矩。他隻能讓一個侍衛帶趙靈樞進去。


    “去查查這令牌怎麽迴事,不要錯過蛛絲馬跡。”趙靈樞和侍衛離開後,那紅衣男子便立刻吩咐自己的手下。


    趙靈樞進了藥樓後便一副“令牌在手,天下我有”的得意表情。


    那侍衛帶著趙靈樞來到藥樓入口,趙靈樞給守衛藥樓的侍衛看了看令牌,那帶路的侍衛也點了點頭,守衛藥樓的侍衛這才打開大門,讓趙靈樞進了藥樓的第一層。


    藥樓的第一層擺放著的全是藥樓裏最低級的草藥,但對於天下尋常百姓而言,這些都是價格不菲的奇珍異寶,得到一樣便是鎮家之寶。


    趙靈樞踱著步,一個一個地把一層裏所有的草藥都看了一遍,最終她在角落裏擺放的一張配方前停下腳步。


    “我看中了這個。我要買它,多少銀子?”趙靈樞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


    那侍衛隻是微微一笑:“趙小姐,雖然你有令牌,一層所有的藥草你都可以看可以買,但唯獨這個配方,你卻隻能觀看,我們不做這個買賣。”


    聽到侍衛說著這個規矩,趙靈樞猜到定是有原因的,也不願為難他。


    藥樓的一層管事主動走過來對趙靈樞說:“隻要你能將單子上的藥配出來,一層的所有藥隨你任取,不收任何費用。”


    趙靈樞聽了便低頭趕緊把藥單子上的藥材全部記在了心中,然後把藥單放迴原處,接著便離開了藥樓。


    看著趙靈樞離開,紅衣男子突然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出現在藥樓一層,他走到一層管事麵前:“把那張藥單收起來,別給別人看了。而且,把剛剛你對趙靈樞說的那條規矩廢了吧。”


    一層管事聽完,為難的皺著眉:“可是樓主,這樣我們藥樓就要失信了呀。”


    藥無憂聽見一層管事的話,站在原地想了想,接著說:“廢掉吧,那條規矩沒用了。不過既然答應了趙靈樞,就還是對她沿用吧。”而後藥無憂便直接離開了藥樓一層。


    一層管事看著藥無憂離去的背影,想了許久,終於明白了藥無憂的意思。


    “把剛剛趙靈樞看過的那張藥方收起來吧,並且,跟趙靈樞說的那個規矩,以後廢了。”一層管事叫來一個侍衛吩咐道,並讓他一層一層傳下去。


    趙靈樞迴去之後便立刻拿出紙和筆把那張藥單子上的藥材全寫在了紙上。寫完藥名,趙靈樞才發現藥單子上根本沒有寫明每味藥的劑量,這可怎麽配?


    趙靈樞想了想,直接去書房把所有醫書都找了出來,自己一本本搬到了房間裏。


    接下來的一個月裏,她每日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在研究醫書。旁人的邀請召見她一律能推則推,不管是崔貴妃還是蕭啟昀。實在推不掉的,也是早早結束便迴來繼續鑽研。


    為了實驗藥效,趙靈樞還讓丫環把藥材買迴來親自熬藥試藥感受藥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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