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嘶”。柳伯昭倒吸口冷氣,一激動牽扯到了傷口。“你別亂動,又裂開了。”蘇染染緊張提醒,連忙又塗了一層藥。柳伯昭笑的溫柔:“好,我不動”。


    第二日。


    柳伯昭受傷嚴重,蘇染染作為他的娘子,自然是要在家照顧病人。


    所以蘇氏藥堂裏一下子,少了個得力幹將,對於這兩個人,無論是桃圓還是其他人,是覺得越來越奇怪了。


    行為舉止都是那麽的親密,就好像一對新婚的小夫妻。難道他們兩之間有什麽隱情?


    不過對於蘇家來說,能攀上王府這一門親戚,實在是祖墳上冒青煙,燒了十裏的高香。


    無論怎樣,桃圓都十分想要看到這幅畫麵,她是早看出來,這兩位主子關係非一般。


    為了方便照顧自己,柳伯昭直接搬到了蘇家暫住,打的是與蘇仲臨結識的旗號,可實際上,卻是整天和蘇家小姐卿卿我我。


    蘇染染在廚房準備晚飯,柳伯昭穿著單薄的衣衫出現在她側麵,微微斜靠在灶台上。他頭發上掛著幾滴水珠,身上飄著好聞的藥氣冷香。


    胸口的衣領大打開,露出精致的鎖骨和潔白的胸堂。


    蘇染染連忙移開視線,假裝沒看見,低頭繼續洗手裏的菜,準備做一頓豐盛的大餐,填飽兩個人的肚子。


    兩個人之間雖然沒有結婚,但其實早已有了事實。蘇染染也一改以往小白兔的模樣,在柳伯昭無節製的寵溺之下,她變成了一頭肆無忌憚的母狼。


    這個男人為什麽,還是喜歡明目張膽的勾丨引她?是當真覺得他受傷,自己不會對怎樣嗎?


    見蘇染染的反應,柳伯昭微不可見的勾起嘴角,用他磁性的聲音,若無其事用的問。


    “娘子,晚上吃什麽"?


    “不知道,廚房有很多菜,你有想吃的嗎?”她反問。


    柳伯昭一看,果然灶台上放了很多菜,蘇染染已經洗了好幾樣了。


    他們就兩人,根本吃了這麽多,他抬頭問。


    “你該不會想把這些都洗了吧”?


    蘇染染-愣了,停下手上的動作,看向他。


    “不用都洗嗎?”


    柳伯昭站起身,接過她手裏的白菜。


    “當然不用啦,我們就倆人,今晚吃什麽就洗什麽,剩下的什麽時候吃,什麽時候洗。


    “是這樣嗎?”


    蘇染染眨了眨眼睛,可她記得每次廚娘做菜,廚房都洗了好多菜?以至於她以為就是這樣。


    “你會做飯嗎?”柳伯昭看向蘇染染,在他看來,蘇染染似懂非懂,又是一個大小姐,當然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不會做飯也是情理之中。


    “我會,會做好多菜,最拿手的是鬆鼠魚和拌蘿卜絲”。


    蘇染染忙點頭迴答,她可不想柳伯昭認為,她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


    雖然她是千金小姐,可沒有嬌弱到,什麽都不會的地步,對於做飯,她還是很有興趣的。


    隻是這水準嘛,發揮不是很穩定,有待加強。


    柳伯昭眼睛-亮,“你會鬆鼠魚?”


    “會,你想吃?”蘇染染問。


    “我想吃”。柳伯昭點頭。


    他何止是想吃,是非常想吃,鬆鼠魚是他最愛吃的菜,隻是這麽多年,能做好這道菜的人,少之又少,不知道娘子做的怎麽樣,他很期待。


    “好,那晚上我們就吃鬆鼠魚,你出去等著,一會兒就好了。"蘇染染將柳伯昭推出了廚房,開始倒騰。


    將其他多餘的菜放進盆裏,就留了幾樣她要做的菜。


    “噗嗤’


    蘇染染忍不住偷笑,柳伯昭喜歡吃鬆鼠魚,不就是因為當年,她隻會做這麽一道菜?


    半個時辰後,三菜一湯,端上飯桌。


    “娘子,你做的鬆鼠魚看起來不錯”。“嚐嚐吧”。蘇染染將筷子遞給柳伯昭。


    好”。柳伯昭接過筷子,夾了一塊魚肉,放到嘴裏,眼睛裏閃過驚豔,這魚,外酥裏滑,肉質細嫩,酸甜適中,是上品。


    很像他在皇宮吃過的味道,甚至比那更讓他喜歡,就像按照他的口味而生的一樣。


    “我的娘子,你還有什麽驚喜等著我?


    “你嚐嚐其他的?”蘇染染微笑的看著他。


    “好”。


    柳伯昭答應,期待的夾起了炒土豆絲,放入口中,眼裏的期待逐漸隱埋,嚼了幾下後,吞了下去。


    又夾起了青椒肉絲,吃下去後,連忙喝了一口青菜湯,表情說不出的怪異,但很快恢複平靜,似乎已經接受了眼前的事實。


    “怎麽樣?”蘇染染期待的看著他。


    “嗯嗯,都好吃”。


    柳伯昭連連點頭,夾了土豆絲又夾青椒肉絲,最夾了一-大塊鬆鼠魚,合著飯大口大口喂到自己嘴裏。


    見他的反應,蘇染染自己嚐了一下土豆絲,嗯?她鹽沒放夠嗎?又吃了一口青椒肉絲,太麻了,忙喝一口湯,甜的?她拿錯鹽了?


    她可憐兮兮的看著柳伯昭。


    見他的反應,蘇染染自己嚐了一-下土豆絲,嗯?她鹽沒放夠嗎?又吃了一口青椒肉絲,太麻了,忙喝一口湯,甜的?她拿錯鹽了?


    她可憐兮兮的看著柳伯昭。


    “其他的菜,我已經比以前做的好很多了”。


    “沒關係,你魚做得很好,其他的菜以後也會做好的,實在不行,我來做給你”。柳伯昭安慰她。


    “你做?”蘇染染反問。


    柳伯昭這個戰功赫赫的世子雖然拿得動兵器,但未必能拿得起鍋鏟。況且他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連喝個湯吃個飯都有丫鬟喂,又怎麽會親自做菜做飯?


    “對,我做”。柳伯昭迴答她。


    話畢,兩人相視一笑。春意盎然,正是一個好時節。


    ……


    溫暖的陽光穿彼於微醇的氣息。舒倘,漫長,房間商子微開,一道纖絕的塵陌射入房中。


    柳念蘇坐在簷妝台前,開了個懶腰。千語纖細的手在秀發上輕撫,挽起。


    “怎麽不見慕染?”柳念蘇疑感道。


    小姐,你忘了嗎?慕蘇公子昨天晚上和老爺告了假,今早迴去看丹心郡主了。“千語答道。


    “哦,對哎。“似乎是有這麽一迴事。


    王府的一座偏僻宅子,一個萬字大大的推在有些老舊的牌題上。


    銅鋪猛獸怒目,露齒銜環,則將威嚴氣象帶上大門,稱鋪首簡環。


    用其鎮兇辟那,避禍求福。因“獸”與*壽同音,又有壽如人意之意.


    “慕蘇,路上小心啊。“說語的人因常年病痛,隨腳不便,扶著門說道。


    她那飽經風霜的臉上,猶見當年風華,卻被滿臉的蒼白病狀遮住了。


    眼神透露出關切,望著前方的人兒.


    “知道了,姑姑。您快迴去歇著吧,我這便要迴府了。“柳慕蘇溫柔地說道。


    “孩子,常來看看姑姑,別叫你爹和你娘知道了。”那老女人哭著抹了把淚。


    柳慕蘇微滯,轉身,推開了有些落敗的大門。


    望著柳慕蘇的身影漸漸運去,直到看不見了,柳丹心才扶著門級緩迴屋。


    這麽些年柳丹心也吃夠了眾叛親離的苦頭,人到老了,也作不起來了,竟然一改往日的脾性,變得十分疼愛後代。


    她雖然膝下並無子女,但是十分喜愛柳伯昭和蘇染染的孩子,把這兩個侄子侄女當做了自己的親生骨肉對待……


    柳慕蘇心中對柳丹心甚是可憐,看這個姑姑年老無人陪伴,十分孤獨的模樣,所以就會常來串串門。


    柳慕蘇穿出巷子,觀過一路繁華景象,過了潛龍街往柳府的方向走去。


    視線在四周隨意現了一眼,看到了矗立在柳府後麵的一座小閣樓。


    柳慕蘇想起似乎聽娘親說過,前些年,有個人買了位於柳府後方的樓。


    根據原來住在哪的人家說,雖然沒有看過買主的麵貌,不知姓甚名誰。


    但單看排麵就知道家裏肯定是大戶人家。


    關於買典宅子的一係列手續,那位買主都沒有出麵,一直是他手下的人辦的。等買下了宅子後,他們還很疑惑是什麽樣的人買下的宅子。


    那宅子空置了多年,裏麵的格局擺設都有些老舊,而且買子的人還花了大筆銀子,遠高於宅子的價值。


    真是奇了。


    後來買主在宅子裏修建了閣樓,各叫憶卿樓。


    仔細看看,樓裏似乎有名男子。僅僅隻是遠遠觀望,柳慕蘇就感到他絕對不凡。


    看那名男子的目光似乎落在了柳家的後院,看樣子,男子已經看了許久了。


    後院有什麽東西這麽吸引人嗎?還是他隻是隨便看看。


    柳慕蘇著疑惑迴到了柳府。


    此時,蘇染染正與三女兒柳愛濃在後院,逗烏龜。


    “跑跑,跑跑,加油快跑。終點,就在眼前啦!”


    "跑跑的四條腿加起來還沒有我根手指長,邁腿看著就困難,它跑不動的。”


    地上的條條框框,是蘇染染用墨石給鳥龜畫的責道。畫好後,蘇染染坐在樹下納涼,看著自己的女兒柳念蘇和柳愛濃在一邊玩。


    柳愛濃則在跑道旁給烏龜加油。


    “不是的,跑跑在跑,隻是阿姐在樹下,離得遠,看不清。”


    沒聽說過這年頭烏龜會跑的啊?大概又是小孩子的胡語.


    看到柳慕蘇過來,柳念染驚訝,說:“慕蘇,你迴來了啊,姑姑身體怎麽樣了,還好鳴?”


    “還是老樣子。“柳慕蘇壓低聲音答道,看著蘇染染,有些心不在焉。


    “那你下次迴去,我讓爹幫忙請了大夫,給姑姑看看吧。”


    “你傻呀!你又不是不知道,爹和娘親是有多恨……”


    蘇染染見柳慕蘇一直看著自己,有些疑惑。問到:“怎麽了嗎?


    柳慕蘇隻怕母親生氣,連忙岔開話題,遲疑了一下,開口:“娘親,你可還記得書樓後麵的憶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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