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要是糖葫蘆！”玲瓏卻像是沒有看出她的憤怒一般，扯著她的衣袖撒嬌道。
“不過就是想要一個糖葫蘆而已，有什麽舍不得的？”
“就是！隻顧著自己吃好的用好的，要不是孩子喊了一聲娘，怕是根本就不會知道她們是母女。”
本來就不是！
林雲染一把將玲瓏抱起來，“好，娘這就帶你去買，你想吃多少都有。”
說罷，她抱著玲瓏走出了客棧。
一直走出去許久，人都還抱在懷裏。
玲瓏掙紮了好幾下。
“你還不快放我下去？”
“不是你說要吃糖葫蘆嗎？都還沒有找到賣糖葫蘆的，怎麽能放你下去呢？”林雲染繼續往前走，還真看到了一個賣糖葫蘆的。
她走過去，將所有的糖葫蘆都買了下來，而後帶著玲瓏迴了客棧。
“喲，說你舍不得，你居然把糖葫蘆都買下來了？”
之前嚼舌根的婦人看到林雲染這舉動，瞪大了眼睛。
“她不是喜歡吃嗎？那就讓她吃個夠好了。”林雲染將玲瓏放在，而後取下幾串糖葫蘆來，放到了她手上，“吃吧，我剛剛嚐過，可甜了。”
林雲染並沒有嚐過，她隻聞味兒就知道這山楂有多酸了。
盡管上麵有一層糖霜，但這一口下去，還是免不了要將牙酸倒。
“你想讓我全部吃了？”玲瓏難以置信地問了一句。
“你不是想吃嗎？又哭又鬧的，我不過是滿足你罷了。”
玲瓏看著手中的糖葫蘆，不想吃。
“你那麽著急地打斷我，是不想讓我知道祁王就是阿川吧。”林雲染幽幽地說道。
玲瓏聽到她的話，差點沒有被糖葫蘆給噎住。
“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玲瓏嚼著糖葫蘆，酸得臉都皺成了一團，“反正也沒打算一直瞞著你。”
“不該問的就不要多問，這個道理你難道不明白嗎？”玲瓏將山楂核吐出來，嗆得臉都紅了。
“我這人沒有別的缺點，就是好奇心旺盛。越是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我就越是想知道，心裏越是好奇。”林雲染無奈聳肩。
“那你能活到現在，隻能說是奇跡了。”玲瓏才吃了一串糖葫蘆，就沒有再吃下去的心情了。
但林雲染卻將她捏在手裏的另一串糖葫蘆送到了她的嘴邊，“你不是喜歡吃嗎？多吃點。如果不夠，我再去買給你。”
林雲染說完，拿起一串糖葫蘆，遞給在一旁眼饞了許久的男孩，迴到了客棧房間裏。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
意料中的，三天不見的人出現了。
林雲染看著他，打了個哈欠，將手中的雞腿放下，“祁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你怎麽就能肯定，我就是祁王？”阿川坐到她對麵，將另一隻雞腿拿了起來。
“直覺。”林雲染淡淡然地扔了兩個字過去。
阿川輕哼一聲。
“原本也不是很確定，可誰讓你的人非要攔著我呢？”林雲染指了指牆邊的糖葫蘆，“你問問她，剩下的她還要接著吃嗎？”
“這樣的主意也隻有你才能想得出來了。”阿川知道白天究竟發生了什麽。
“是她先來招惹我的。叫什麽不好，非得叫我娘。我有那麽老嗎？”林雲染摸了摸自己的臉。
“不也沒有人提出異議嗎？”阿川似乎心情很好，居然還往她的傷口上戳刀子。
“那是那些人眼戳！”林雲染氣唿唿地說完，將碗筷都放下了。
阿川笑了笑，說道：“不過就是一個玩笑而已，用得著這麽生氣嗎？還是說，你生氣是因為別的事？”
“不過是吃飽了而已。”林雲染走到一旁，拿起手帕擦了擦手，“這些剩菜剩飯，祁王若是不嫌棄，可以繼續吃。”
“我並非是祁王。還有，這三天沒有能來看你，是我不對。”阿川笑著看向她，那笑容頗有深意。
林雲染眉心一皺，“你可不要誤會，我並沒有為這件事不高興。不過是覺得到了帝都這麽久，沒有能得到自己應有的待遇，一天天憋在客棧裏，走哪兒都有人跟著，一旦超出了範圍就會渾身難受。我受夠了！”
“待到我能信任你的那一日，蠱蟲我自然會讓人取出來。”阿川聞言，笑意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那我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林雲染才不覺得自己會有被他信任的一天。
“你這意思是，我永遠都不能信任你？”阿川的麵上一僵。
“不是你不能信任我，而是我不能信任你。”林雲染說道。
阿川的臉色更難看了。
“你來這裏，就是為了告訴我，你並不是祁王？”林雲染想告訴他，這世上有個詞，叫“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越是否認這個身份，就越是讓林雲染覺得，他就是祁王。
“當然不隻是這個。我還想讓你幫我……殺了祁王！”
林雲染怔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才緩過來。
“都和你說了我不是祁王，你怎麽還不信？我若是祁王，哪裏還需要費這麽多心思？”阿川笑道。
“可你若不是祁王，玲瓏為何會那麽緊張？”林雲染可以篤定自己那時候從玲瓏臉上看出了緊張的情緒。
“我到底是不是祁王，明日你入宮了就會知道了。”阿川說罷，讓人送來了一套宮裝。
“這是選秀的人穿的衣服。”阿川解釋道。
“太後病重，西周的皇上還有心情選秀？”林雲染隻覺得不可思議。
“人都已經進宮了，選不選還有什麽所謂？最多是這陣子不那麽張揚而已。”阿川輕笑一聲，“秀女之中，有一個人是祁王身邊的。你要先找到她，熟悉她，而後……取代她。隻有這樣，你才能接近祁王。”
林雲染的易容術他已經見識過了，隻要她對那個人有所了解，易容之後，怕是連祁王都看不出什麽不對來。
“一來就讓我殺人，這怕是不太妥當吧？”林雲染雖然早就猜到了會有這樣的情況。
但一見麵就說殺人的事，還是讓她心頭有幾分不爽。
“不過就是想要一個糖葫蘆而已，有什麽舍不得的？”
“就是！隻顧著自己吃好的用好的，要不是孩子喊了一聲娘，怕是根本就不會知道她們是母女。”
本來就不是！
林雲染一把將玲瓏抱起來，“好，娘這就帶你去買，你想吃多少都有。”
說罷，她抱著玲瓏走出了客棧。
一直走出去許久，人都還抱在懷裏。
玲瓏掙紮了好幾下。
“你還不快放我下去？”
“不是你說要吃糖葫蘆嗎？都還沒有找到賣糖葫蘆的，怎麽能放你下去呢？”林雲染繼續往前走，還真看到了一個賣糖葫蘆的。
她走過去，將所有的糖葫蘆都買了下來，而後帶著玲瓏迴了客棧。
“喲，說你舍不得，你居然把糖葫蘆都買下來了？”
之前嚼舌根的婦人看到林雲染這舉動，瞪大了眼睛。
“她不是喜歡吃嗎？那就讓她吃個夠好了。”林雲染將玲瓏放在，而後取下幾串糖葫蘆來，放到了她手上，“吃吧，我剛剛嚐過，可甜了。”
林雲染並沒有嚐過，她隻聞味兒就知道這山楂有多酸了。
盡管上麵有一層糖霜，但這一口下去，還是免不了要將牙酸倒。
“你想讓我全部吃了？”玲瓏難以置信地問了一句。
“你不是想吃嗎？又哭又鬧的，我不過是滿足你罷了。”
玲瓏看著手中的糖葫蘆，不想吃。
“你那麽著急地打斷我，是不想讓我知道祁王就是阿川吧。”林雲染幽幽地說道。
玲瓏聽到她的話，差點沒有被糖葫蘆給噎住。
“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玲瓏嚼著糖葫蘆，酸得臉都皺成了一團，“反正也沒打算一直瞞著你。”
“不該問的就不要多問，這個道理你難道不明白嗎？”玲瓏將山楂核吐出來，嗆得臉都紅了。
“我這人沒有別的缺點，就是好奇心旺盛。越是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我就越是想知道，心裏越是好奇。”林雲染無奈聳肩。
“那你能活到現在，隻能說是奇跡了。”玲瓏才吃了一串糖葫蘆，就沒有再吃下去的心情了。
但林雲染卻將她捏在手裏的另一串糖葫蘆送到了她的嘴邊，“你不是喜歡吃嗎？多吃點。如果不夠，我再去買給你。”
林雲染說完，拿起一串糖葫蘆，遞給在一旁眼饞了許久的男孩，迴到了客棧房間裏。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
意料中的，三天不見的人出現了。
林雲染看著他，打了個哈欠，將手中的雞腿放下，“祁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你怎麽就能肯定，我就是祁王？”阿川坐到她對麵，將另一隻雞腿拿了起來。
“直覺。”林雲染淡淡然地扔了兩個字過去。
阿川輕哼一聲。
“原本也不是很確定，可誰讓你的人非要攔著我呢？”林雲染指了指牆邊的糖葫蘆，“你問問她，剩下的她還要接著吃嗎？”
“這樣的主意也隻有你才能想得出來了。”阿川知道白天究竟發生了什麽。
“是她先來招惹我的。叫什麽不好，非得叫我娘。我有那麽老嗎？”林雲染摸了摸自己的臉。
“不也沒有人提出異議嗎？”阿川似乎心情很好，居然還往她的傷口上戳刀子。
“那是那些人眼戳！”林雲染氣唿唿地說完，將碗筷都放下了。
阿川笑了笑，說道：“不過就是一個玩笑而已，用得著這麽生氣嗎？還是說，你生氣是因為別的事？”
“不過是吃飽了而已。”林雲染走到一旁，拿起手帕擦了擦手，“這些剩菜剩飯，祁王若是不嫌棄，可以繼續吃。”
“我並非是祁王。還有，這三天沒有能來看你，是我不對。”阿川笑著看向她，那笑容頗有深意。
林雲染眉心一皺，“你可不要誤會，我並沒有為這件事不高興。不過是覺得到了帝都這麽久，沒有能得到自己應有的待遇，一天天憋在客棧裏，走哪兒都有人跟著，一旦超出了範圍就會渾身難受。我受夠了！”
“待到我能信任你的那一日，蠱蟲我自然會讓人取出來。”阿川聞言，笑意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那我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林雲染才不覺得自己會有被他信任的一天。
“你這意思是，我永遠都不能信任你？”阿川的麵上一僵。
“不是你不能信任我，而是我不能信任你。”林雲染說道。
阿川的臉色更難看了。
“你來這裏，就是為了告訴我，你並不是祁王？”林雲染想告訴他，這世上有個詞，叫“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越是否認這個身份，就越是讓林雲染覺得，他就是祁王。
“當然不隻是這個。我還想讓你幫我……殺了祁王！”
林雲染怔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才緩過來。
“都和你說了我不是祁王，你怎麽還不信？我若是祁王，哪裏還需要費這麽多心思？”阿川笑道。
“可你若不是祁王，玲瓏為何會那麽緊張？”林雲染可以篤定自己那時候從玲瓏臉上看出了緊張的情緒。
“我到底是不是祁王，明日你入宮了就會知道了。”阿川說罷，讓人送來了一套宮裝。
“這是選秀的人穿的衣服。”阿川解釋道。
“太後病重，西周的皇上還有心情選秀？”林雲染隻覺得不可思議。
“人都已經進宮了，選不選還有什麽所謂？最多是這陣子不那麽張揚而已。”阿川輕笑一聲，“秀女之中，有一個人是祁王身邊的。你要先找到她，熟悉她，而後……取代她。隻有這樣，你才能接近祁王。”
林雲染的易容術他已經見識過了，隻要她對那個人有所了解，易容之後，怕是連祁王都看不出什麽不對來。
“一來就讓我殺人，這怕是不太妥當吧？”林雲染雖然早就猜到了會有這樣的情況。
但一見麵就說殺人的事，還是讓她心頭有幾分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