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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講機斷斷續續地傳來槍聲,爆炸聲還有哀嚎聲。不用多說,在我們偷襲他們老巢的時候,斯威頓也是這樣想的。


    槍聲很快停了,我不敢去想吳鼎遭遇了怎樣的不測,但對講機裏傳來的聲音還是迫使我去接受這一切。


    那傳來的是斯威頓的聲音:“你們的勇氣使我大為欽佩,但是行為卻讓人覺得疑惑,為什麽一定要自尋死路呢?”


    我強壓怒火,對著對講機冷笑了一下,把彭茜拽過來向對講機道:“我們的人還活著嗎?沒有的話你們這位大小姐也活不成了。”


    三哥適時地掏出一把刀子要往彭茜臉上劃去,但彭茜此時恢複了理智,既不叫也不動,仿佛熟知自己的命運一般。


    她淡淡地衝對講機說道:“你們不必管我了。”


    然後是死寂,長達三十秒的死寂後,斯威頓的聲音才從對講機裏傳來:“對於你們朋友的死我深感抱歉,但是你們還有一位朋友在我這裏。放了彭茜和傷員,我們就不會殺他。”


    我內心一震,果然,吳鼎也步了俄裏的後塵。為什麽,為什麽事情會到這步田地?也許是從河岸的伏擊開始時,我們就與花斑虎集團勢不兩立,都想盡千方百計要消滅對方了。


    “不劃算啊,我們手裏還有加納德,兩個人換一個人,這是我們吃虧。”我竭盡全力壓製著自己的怒火。


    “兩個?”電話那頭有些驚愕,“還有五個傷員呢?”


    那五個傷員一個個怒目圓睜,可惜都沒有抵抗的能力,我瞟了眼他們,裝作漫不經心地答道:“他們死了。你們沒得選擇,隻能兩換一。”


    “我有一個特點”對講機那頭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從裏麵發出低沉的男聲:“血債要用血來償,我們會和你交換俘虜的,但是如果他們兩個有什麽不測,你們的這位朋友也會隨他們而去。”


    作為迴應,我提議道:“這樣,我們現在同時把人質留在原位,等我們確保狗熊的安全後,我們會放了加納德的。有事情可以通過對講機聯係。”


    對麵的迴答簡短有力,隻有一個好字。


    我們終究還是沒有殺那些傷員,這不是出於什麽憐憫和同情,完全是戰略戰術上的考慮。這些人受的傷很重,帶著他們行軍一定會拖累花斑虎集團的速度。


    我要讓斯威頓自己做出這個選擇,是帶著傷員艱難地離開還是拋下他們。


    彭茜還是傻呆呆地坐在那裏,好像陷入了沉思,我從桌上拿了瓶止痛藥丟給她,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很抱歉砸傷了你,吃了它,見到斯威頓替我帶句話,繳槍不殺。”


    我們邁著沉重的腳步離去,心裏打定主意,隻要找到狗熊,我們就立刻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我們死的人已經夠多了,多到足以讓我的所有理想幻滅,即使我取得了成功,發現了這一遺跡,滿載寶藏而歸又如何?死的人已經夠多了。


    再狂熱的感情也會被鮮血所衝淡,我們隻剩下三個人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犯不著和他們爭個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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