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痛嗎?”花晨的心裏覺得癢癢的,原來這就是痛啊。


    “這個人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身著綠色錦衣的男子走上前來拉了一下穿著橘紅衣服的女子,“我們還是快點走吧,我覺得這女子的腦子似乎有些問題,而且那個男子好像很維護這個女子的樣子,如果被他發現,說不定會怪到我們身上。”


    “可是……她還流著血啊……”穿著橘紅衣服的女子有些不想離開,她擔心地看著花晨腿上的傷痕。


    男子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子,“這是上好的止血藥,你快些自己止血。”他把瓶子丟到了花晨手邊,然後便拉著女子離開了這裏。


    等到那些人離開,花晨伸手摸了摸手上的傷痕,戳了戳這幅身體,隻覺得一切都是那麽奇妙。


    這血一直流著,花晨想要離開這裏,卻是根本走不了,她不能再像以前一樣靈巧地動了。


    夕陽西落,白景從外麵迴來,一路上哼著不知從哪聽來的曲子,背上扛著一堆東西,這些東西全都是他重新買來的東西,比上次買的被褥好了許多。


    到了小木屋前,白景首先就看向了石頭那裏。


    “師父?”石頭那裏並沒有花晨,白景急匆匆地迴到屋裏,找了一遍,也沒看到花晨,他頓時麵露急色,“師父……師父……師父你去哪裏了?”


    小木屋四周白景都找了找,並沒有發現花晨的蹤影,最後他走到了石頭附近,看到有點點血跡,白景心中一怕,順著血跡一直走著。


    一片淡紫色的忘我花叢之中,一身白衣的花晨便躺在花叢之中,身上的白裙沾染了點點血跡,看起來就像是死了一般。


    “師父……”白景跪倒在花晨麵前,伸手扶起了花晨的後背,感覺到花晨身上還是有唿吸,眼淚直接掉了下來。“師父,你這是怎麽了?”


    檢查花晨身上的傷口,白景看到被利劍差點刺穿的纖纖玉腿,還有那翻著血肉的掌心,白景覺得他都要痛死了,整個唿吸都有些不穩。


    “師父,你放心,我一定會幫我討迴公道。”白景從懷中掏出止血的藥,撒在了花晨的傷口上。


    這止血藥藥效神奇,隻是撒上去就把血完全止住了。


    迴到小屋,鋪好床鋪,白景小心翼翼地把花晨放在床上。


    “師父,你好好睡覺,祈兒這便去替你討迴公道。”他認識那個利劍的尺寸,肯定是女孩子的佩劍,而昨晚那穿著橘紅色衣服的女子腰間就帶著一把小尺寸的利劍。而且這山穀之中隻有那些人經過,他還發現了好幾條馬車印,所以除了那些人去而複返之外再無其他可能。


    那一行人一路往西走,便走到了左家莊,這左家莊是鬆原城中的一家獨大兵器製造家族,而昨晚一個穿著藍衣的男子便是這府中的二少爺,而那穿著橙紅衣服的女子是這府中的五小姐,其餘的都是和這兩個人從小一起玩耍的夥伴,都是非富即貴的身份。


    “那個女子真的沒事嗎?”身著橘紅衣服的女子就算是到了家中還是不放心。


    “明月,你自小便是這麽宅心仁厚,我已經丟了最好的止血藥,一瓶就要幾百兩銀子,那人如果識相的話自然知道我們沒有做錯什麽,而且那一男一女總是喜歡裝神弄鬼,也不是完全怪我們啊。”穿著綠色錦衣的男子上前安慰。


    “雲飛哥哥,我隻是怕而已……唉……都怪我不好,非要去看那兩個人。”女子歎了一口氣,對這種事情始終是放不下。


    一直坐在一旁穿著淡藍色衣服的女子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有些不屑與嘲弄,隨後很快恢複平靜,也沒人發現她剛剛的小動作。


    “外麵來了一個人,說是要找兩女四男,問奴才們見過沒有,奴才們說大概是五小姐和二少爺等人,那人就衝了進來……”奴才急急忙忙地衝了進來,身後跟著氣勢衝衝的白景。


    白景一路順著車轍子印找到了左家莊,當發現這四男二女確實在此處,他便站到了門口。


    “是誰傷了我師父?”白景氣勢逼人,看架勢就知道他沒準備輕易放過這些人。


    左家莊的五小姐看到白景之後立馬露出了欣喜的表情,“這位公子,是我不小心傷了你師父……”


    “明月,快點靠後。”


    “二哥,你幹嘛……”明月還沒有說完,便看到昨天見過的美貌男子拿著一柄桃木劍朝著她刺了過來,明月愣在原地完全沒有反應。


    白景的木劍眼看就要刺中五小姐的小腿,一把寶劍硬生生在半空中攔住了桃木劍。


    “這位公子,你未免有點太魯莽,昨天的事情是我們不對,但是我妹妹又不是故意要傷你師父。”左家莊二少爺不滿地說道。


    “難道你們做錯了事情還有什麽理由辯解?我今日不管你們說什麽,一定要讓她嚐一嚐我師父的痛。”白景自是不管這些人說什麽。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穿著綠色錦衣的男子直接拿著劍朝著白景挑了過去。


    兩個人從房間退到屋外,穿著藍色衣服的二少爺和綠色衣服的雲飛少俠便與白景一塊打在一起。


    白景的法術進步很大,但是武術方麵也隻是一般水平,如今也隻是能和這些人打在一起。


    “你們好不害臊,兩個人打我一個人。”白景見一時半會兒沒辦法分出勝負,屋裏還有兩個男子護著那個女子,隱隱還能聽到有人往這邊趕來的聲音,他不免有些焦急,想要速戰速決。


    “對待你這種不講理之人,根本不存在什麽公不公平。”顧雲飛一臉嚴肅地說道,手中的劍舞出了一串劍花,看起來十分的耀眼。


    “你們別打了,這位公子,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傷害你師父,隻是當時我刺過去的時候她沒有躲……”明月在一個穿銀色衣袍的男子阻攔之下對著外麵高聲說道。


    白景根本不想搭理這個女子,他早已認定一定是這個女子的錯,不管什麽原因,他那與世無爭的師父絕對不會招惹這些人,一定是這些人的錯。


    “你這人毫不講理,你想要多少錢我們都賠你,不要再來左家莊胡攪蠻纏了。”左家莊二少爺左明皓不客氣地說道。


    “誰稀罕啊,今天我就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白景突然一個縱身直接飛向了左明月身後,手中的木劍直直就刺向了左明月的小腿。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疼叫從一個女子口中發出。


    “雲夢……”攔著左明月的銀袍男子鬆開左明月,急急忙忙跑到了藍衣女子身邊。


    白景收起桃木劍,不解極了,剛剛他明明是要刺到這穿著橙紅色衣服的女子,不知為何半路這穿著淡藍色衣服的女子突然衝了出來。


    “你怎麽這麽傻啊……”銀袍男子看著女子受傷的小腿,臉上一陣疼惜。


    “我怎麽能讓明月受傷呢,這位公子,這傷我替明月受了,你現在可以離開了嗎?”女子淡淡地抬眼看向白景,明明額頭上疼的全都是冷汗,卻還能保持大家風範。


    白景心中是有些不舒服的,但是這傷確實已經有人受了,他總不能傷了兩個人。


    “站住,你傷了雲夢,難道就想輕鬆離開?”扶著藍衣女子的銀袍男子叫住了白景。


    “如何?我要走,你們難道還能攔得住我?”白景並不是狂妄,他不覺得自己會被困在這小小的左家莊。


    “好大的口氣。”不遠處左家莊的莊主聞訊而來,來的時候正巧聽到了白景說的話,他頓時大喝了一聲。“布陣,讓這狂妄小輩嚐一嚐我們左家莊的兵刃陣。”左莊主命令道。


    突然就冒出了許多的人,這些人手中拿著兵器,規律地圍了上來。


    白景要往上飛,不知會從哪冒出來一些人從他頭頂攔住,這些人手中的兵器就像是無數的網,不管白景想要往哪飛,總會被這些人給抓住。


    “這下子看你還如何狂妄,這兵刃陣就算是絕頂的高手也不能逃脫,更何況你不過是一個小輩。”左家莊十分有底氣地說道。


    白景卻是沒辦法逃脫,不過這些人卻也不能抓住他,他在陣中揮舞著桃木劍,舞出了一道道劍花,讓這些人沒辦法靠近,根本不能抓住他。


    兩方僵持之中,左家莊的莊主走到了大廳,看到受傷的藍衣女子,倒是先走到了左明月的身旁,“明月,你先迴房休息,這裏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


    “爹,我還想看一看。”左明月看著陣中的人,眼中明顯有些擔心。


    明明隻是見過一天而已,竟然生出了一絲擔心,左明月也不知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


    “迴房休息吧。”左莊主明顯不想要讓左明月在這裏,有些場麵女孩子見了不好。


    “爹,你不要傷那人……”左明月依依不舍地離開,走之前抓了一下左莊主的胳膊,略帶著祈求說道。


    左莊主沒有吭聲。


    “爹,女兒求你了,千萬不要傷了那人,本來就是女兒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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