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家,


    “迴來了就好,迴來了就好!嚇壞爸爸了桉桉,”


    “就是啊,來,桉桉,長命鎖戴上。”董老太太二話不說就把一枚純銀的長命鎖給她戴上。


    “在國外怎麽樣啊?”


    “對啊,吃的呢?適應不適應?”


    長輩們歡聚一堂,七嘴八舌的問,薑桉頓時覺得腦袋嗡嗡作響。


    “爸爸,我有點頭疼,我想睡會。”從一眾的關心完全抽不開身,不得不出此下策。


    “好好好,讓傭人送你迴去休息啊,有什麽想吃的,告訴爸爸。”


    “好,那我先上樓。”


    迴到曾經的房間,薑桉才覺得傻眼,超大的軟床靠牆,甚至還做了護欄?!


    “不是,哥,你買的?”


    “對啊,地上還有鵝羽軟墊!這迴絕對摔不死。”


    薑桉:“……”薑氏真的要破產了嗎?她瞧著不像。


    現下她可沒空理會這些有的沒的,叫上二哥就往祖母院裏的銀杏樹下紮堆。


    “你確定能打開嗎?”薑檢左看右看她褪下來的銀鐲子。怎麽看都覺得它是枚普通的銀鐲子。


    “可以的,我現在還看不太清,那天是我親手關上的。”


    薑老太太就在邊上看著,薑檢索性將鐲子遞給她:“奶奶,您看看。”


    “好像……”老太太琢磨著那個環扣,最後往其中一個方向一拉,鐲子還真打開了。


    “開了!”


    “裏麵有小紙條,對嗎?”


    “奶奶,我看我看。”薑杭躡手躡腳的扯出裏頭的小紙條,還真有字!


    兄弟倆急忙將缺失的那一頁拚接進冊子,讀下來才覺傻眼。


    “上麵寫了什麽?”要不是眼睛沒完全恢複,戴上眼鏡也看不清,薑桉真想扯過來自己看。


    薑杭狠狠閉眼:“你讀吧!我看不下去了。”


    “行,我讀。”薑檢清了清嗓子:“老婆子做的大白饅頭~好吃異常~我挑來寬……這什麽字啊哥?”


    “嗯……兔!”


    “兔大的也不對吧?”


    薑桉扶著額頭欲哭無淚,老太太冷不丁的奪過,愣是衝倆孫翻了翻白眼:“兩個兔崽子!寬!”


    “啊?寬啊,寬大的銀杏葉盛放,


    還真的是順了!咳咳,老婆子陪桉桉玩過家家,


    日落西山三尺高,銀杏樹下,老婆子跟我手拉手。桉桉站在中間。”


    語畢,他不忘補充幾句吐槽:“什麽嘛!搞了半天,全是爺爺和奶奶婚後流水賬日常,走走走,不玩了。還老婆子跟我手拉手!肉麻!”


    “既然是寫給我的,那你們就別看了嗷。桉桉,奶奶收著。”老婆子心裏美滋滋的,拿著冊子就愛不釋手。


    薑桉完全沉浸在剛才的內容,不斷呢喃:“日落西山三尺高……六尺……銀杏樹下……三尺等於……”


    “妹妹,有過這段嗎?”見她失神,薑杭扯了扯她的衣袖,薑桉揉了揉發酸的眼睛,頭痛感再次持續著襲來:“太久了,我不記得了。大哥,三尺是多高?”


    “那還用說,肯定是……啊?你說什麽?三尺?我問問度娘啊!”


    薑桉隻覺得沒救了,將最後的希望寄托給薑檢:“二哥?”


    “別看我,我學文的。”


    “算了,你們都靠不住,”她算了一下,大概是100cm。


    銀杏樹下……


    “哥哥們去叫人拿把鏟子過來,悄悄地,別讓爸爸看見了。”她在銀杏樹下的大致位置走走,


    記憶裏就是這個範圍是她玩的最多的地方。


    “桉桉,你要幹嘛?”


    “就,這吧!往下挖三尺,也就是一米左右。快去。”她催促道。


    兄弟倆一向對妹妹唯命是從,還真吩咐人去拿了把鏟子過來。


    “丫頭啊,你是覺得,爺爺留下的東西在這?”薑老太太對她的做法越來越琢磨不透。


    薑桉:“我隻能說猜,因為奶奶您一直跟我說桌子,我受傷那天我夢見了爺爺,後來我從床上翻下來,


    發現了鐲子的竅機。就大膽猜測,您說的,是鐲子,不是桌子。”


    “鏟子來了,我有預感,絕對在裏麵!”薑杭從傭工手裏奪過就吩咐:“看好門啊,別讓人進來了。”


    傭工:“是。”


    厚重的中式深棕色大門關閉,薑杭用力往下挖,心中的期待感也一點點飆升。


    最後幾乎挖了一米五,什麽都沒有。


    “不能啊!桉桉,什麽都沒有。”


    “臭小子,咋挖的跟狗刨似的。奶奶瞅瞅。”老太太往洞裏看,還真如薑杭所言。一堆土,什麽都沒有。


    “算了吧,爺爺肯定帶進土裏了。”他一扔鏟子就迴到石椅上吃口糕點冷靜冷靜。


    薑桉頭疼得越來越激烈,翻出隨身帶的白粒藥,就著茶水吞服。


    趴在薑杭身邊一動不動。


    “怎麽了?又不舒服了啊?”


    “沒事,我緩緩。”


    薑檢:“我看看奶奶去。”


    見老太太盯著坑半天,薑檢上前扶著:“奶奶,您過去坐會,妹妹不太舒服。”


    “桉桉,桉桉不舒服啊?桉桉怎麽了?要不要緊啊?”


    全家對於薑桉掉床都是瞞著老太太的,所以她並不知道小孫女出事。


    “奶奶,我沒事,我有點頭疼而已。”


    “噢噢,康啊,那是不是有個角啊?老婆子我眼花了,看不清。”她指著坑裏的正三點方向。


    “不錯的老太太!真有一個角。”


    “奶奶,我來挖。”薑檢這迴下手可比薑杭輕點,期待值也沒那麽高,隻是輕挖。


    看得老太太自顧自的著急:“哎呦怎麽虛成這樣?我來吧!”


    眼瞅著薑老夫人就要過來奪鏟子,薑檢好說歹說:“別別別,我用力點挖。”


    又過了兩分鍾,從土裏還真呈現出一個雕花木盒。


    “快,快打開我看看。”


    薑桉的痛感減緩,強撐著起來,目光灼灼的盯著。


    結果裏頭的東西還是讓人大失所望,全是老爺子寫給奶奶的情書,有個屁值錢的玩意。


    “奶,您失望不?反正我們挺失望的。”


    老婆子皺紋滿麵的臉龐,露出和藹可親的笑來,“不啊,奶不失望,都是你們爺爺對我的深情,要不是桉桉,我早就跟著去了。”


    “別,別說這種話,讓爸聽見了要抽我的。”


    薑檢:“就是,還有我。我爸也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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