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不錯,整天躺著躺得我都快發黴了,不如去你家後花園走走?花千月眉眼彎彎。


    躺了四五天不奈煩了?這丫頭還真是好動,不過……我喜歡。


    好啊,齊昊天嘴角上揚柔聲道。


    歐耶!花千月歡唿一聲,猛的站了起來,誰知樂極生悲,這幾天跟本從未下地走動,腳下虛浮,再加上用力過猛,直向前撲去,隻聽得一聲,小心,眼前一花,直直的撲進齊昊天的胸膛裏。


    如櫻桃般飽滿鮮豔的小嘴近在咫尺,齊昊天頓覺口幹舌燥心跳加快,抱著花千月小蠻腰的手不覺加重了力道,將那小小的身軀緊緊禁固在胸前,俯身輕輕噙住那櫻桃小口,溫柔的撬開她的貝齒,吸取口中那如蜜的清甜……


    理智告訴花千月推開他,推開他,可不知為什麽花千月隻覺得頭腦發沉渾身發麻雙手不自覺的抱上了他的脖子,熱切的迴應起來……


    良久齊昊天依依不舍的放開花千月,留戀的看了眼那微微有些紅腫的櫻桃小嘴。


    花千月又羞又惱,想要在那禍害的臉上撓上一爪子,隻是貌視自己剛才……


    其實齊昊天對這方麵也是一小白,剛剛不過一時衝動情不自禁,這會反應過來也很尷尬,我,我忽然想起來還有點事,我先走了……話音剛落奪路而逃,好像再慢一步花千月會把他扣住似的。


    望著遠去的背影花千月很鬱悶,隻虧的是我,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齊昊天心虛的一整天都沒敢去見花千月,第二天練完武心裏糾結著要不要去看看花千月,花千月卻自動找上門來。


    承蒙王爺關照,我該迴去了,今日特來辭行。


    齊昊天挑眉,花千月知道他想什麽,雙手往他眼前一伸,纖纖素手潔白如玉,王爺醫術如神,果然不留疤痕,大大方方坦坦蕩蕩。表明昨日之事並沒有放在心上。


    齊昊天不竟氣悶,自己忐忑了一夜,合著人家跟本不放眼裏,好吧我就不送你了,聲音裏帶著一絲惱怒。


    花千月對著齊昊天福了福,轉身留戀的看了眼這個院子,一切迴到原來的軌道吧,有些本不該發生的事還是不發生的好。


    待花千月上了馬車這才發現車夫竟然是元易,怎麽會是你?花千月奇道。


    元易苦著一張苦瓜臉:主子說那道士生死未知,且是從狨我手中逃脫的,罰我做您的專職車夫保證您的安全。


    花千月無語,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你晚上不會也要住我家吧?”


    元易投來一個你真聰明的眼神,露出滿口大白牙,“您看行禮都帶來了。”


    果然旁邊有一個小小的黑色包袱。


    花千月無語放下車簾道:“走吧。”


    元易駕著馬車剛要起動,花千月又探出頭來笑臉如花,“等等,等等,”雙手拍拍馬車,“專職車夫?那這是不是我的專職馬車?那個你的銀子帶夠沒?我家可沒多餘的糧食養閑人哦。”說著放下車簾不再理會一臉精彩的元易。


    這什麽人哪?老天我怎麽這麽命苦?元易心裏哀嚎一聲駕車離開了王府。


    齊昊天俯身在書案上畫著什麽,亦木推門進來,齊昊天頭也不抬的問道:“走了?”


    “嗯。”


    “就沒說點什麽?”某人不死心道。


    說起這個亦木嘴角抽了抽:“有,花小姐問那馬車以後是不是歸她用了,還有問元易有沒有帶銀子,她家不養閑人。”


    齊昊天手裏一頓,把筆一丟,哈哈大笑起來,“這到是她的風格。”


    麵對這種重色輕友的主子亦木不禁在心裏為元易默哀起來。


    笑夠了齊昊天突然道:“你說我是不是該成親了?”


    亦木默默的看了他家主子一眼,您老人家成不成親輪得著我作主?,唉!他的英明的主子哪去了啊。


    齊昊天的心思花千月自是不知,此刻她正坐在專車裏想著蘇桐頭麵的事,那些配件該準備好了,今日過去可以開工了,唔,得讓那些工藝師傅從旁看著務必通過這套頭麵學會此製簪手法,所料不差的話自蘇桐小定之後貴婦們必將趨之若附,精致美觀還輕便,試想誰沒事願意整天頂著二三十斤的頭麵到處晃悠?花千月無聲的笑了起來,仿佛看到成堆的銀子向她飛了過來。


    忽然馬車一晃停了下來,荷露緊張的擋在花千月身前。


    這丫頭一朝被蛇咬,弄得現在草木皆兵的,花千月輕輕推開她,給了一記稍安勿躁的眼神。


    拌著掀起簾子的動作,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五哥幾日不見怎麽坐起馬車來了,你的追風駒呢?”是那傻小子齊雲閑。


    齊雲閑看到車裏的花千月怪叫一聲,“怎麽會是你?”一臉的敬惕,仿佛花千月是什麽洪水猛獸。


    “看什麽看,”花千月沒好氣道:“怎麽就不能是我了?我的車夫我的車怎麽就不是我?”


    聽到動靜的童宛玉、齊雲萱好奇的探過頭來驚喜道:“月兒(月兒姐姐)”


    花千月不再理會這個齊雲閑這個小白,徑自和童宛玉、齊雲萱講起話來,齊雲閑被閑閑的晾在了一旁,這到和他的名字很相符了,閑可不是閑著麽。


    當齊雲萱聽到自己的水晶頭麵完工了就要丟下童宛玉跟花千月走。


    花千月歉然道:“我得去珍寶閣做新嫂嫂的頭麵,不如你去府上蘭香、凝珊都在。”


    齊雲萱聽說花千月要給蘇桐做頭麵硬是擠上了車,親親熱熱的挽著花千月的手臂道:“那更要見識見識了。”


    望著絕塵而去的馬車,齊雲閑若有所思的對童宛玉道:“五哥對你這個表弟還是表妹的用意跛深那,如果她是女子就算了,但如果他是男子的話,迴頭你好好提醒提醒他,不要跟五哥走太近。”


    童宛玉徹底無語了,丟給他一個大大的背影,齊雲閑苦著臉對著童宛玉的背影喊道:“我又說錯什麽了?你怎麽又生氣了?我這是為他好。”


    童宛玉惱怒的聲音從風中傳來:“明日把齊風、齊雨送過來給我使兩日。”


    聞言跟在齊雲閑身的齊風、齊雨相互對往了眼,為什麽最後倒黴的總是我們呢?


    唉!跟錯了主子悲催啊。


    這錯跟了悲催的主子更悲催……


    齊風、齊雨似乎看到了未來沒有盡頭的悲催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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