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於將這件事說了出來,也終於開始麵對真正的自己了。


    花知溪聽了他的話,頓時開心了起來。她很高興花知夜終於說出了這句話,更高興的是自己終於能光明正大地叫他一聲哥哥了。


    雖然之前她也總是在叫他哥哥,但那時候所有人都以為她是因為和莫秋這個師兄關係好,所以才會那樣叫他的。現在當她再叫出哥哥時,就不是在叫莫秋這個師兄了,而是花知夜,她的親哥哥。


    除了墨映弦對於花知夜的話感到驚訝之外,莫秋詞和風無意都是和花知溪一樣的表情。


    見狀,花知夜就知道她是在故意那樣說,然後好讓他說出這些話的。


    “小言,你現在怎麽變成這樣了!”他一臉痛心疾首地看著莫秋詞,順帶著還罵了風無意一句,“一定是跟著風無意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


    他這話的言外之意,就是風無意帶壞了莫秋詞。


    風無意聞言頓時不高興了:“誒,你這人怎麽說話呢!”


    他瞪著花知夜,又聽他反問道:“怎麽?我說的有錯嗎?”


    風無意迴了句:“不是有錯,而是簡直大錯特錯。”


    他看著莫秋詞,問她道:“阿言,你說我有帶壞你什麽嗎?”


    他開始跟莫秋詞求證了。


    本來這就是他們兩個的日常拌嘴行為,所以莫秋詞就絲毫沒有要參與的意思:“我才不加入你們兩個這種無聊的行為呢!”


    她笑著看著氣急敗壞的風無意,又說了句:“既然你極力想證明自己,那不如今晚的飯錢就由你給了吧。”


    風無意迴了她一個假笑:“……”


    莫秋詞就又朝他笑了笑,越笑就越是燦爛。


    見狀,風無意絲毫脾氣都沒有,他從腰間解下錢袋,拉著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花知夜就下樓結賬去了。


    他們走後,墨映弦才終於忍不住拉著莫秋詞問道:“姐姐,你們剛才到底是在說什麽啊!?”


    她雖然全程都在旁邊坐著,卻是很不能理解他們剛才都是在幹什麽。她覺得她好像被所有人都蒙在鼓裏一樣,除了她之外,每個人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隻有她不知道。甚至就算是最後花知夜說出那句自己不是莫秋,其實是叫作花知夜時,她依舊處於一片迷茫的狀態,甚至比剛才更加迷茫了。


    莫秋詞看了花知溪一眼,在她點頭後,就和墨映弦說道:“其實這件事並沒有那麽複雜,我們隻是在讓莫秋來麵對真實的自己而已。”


    說完後,見墨映弦還是不明白,她就和花知溪一起,將這件事從頭到尾和她說了一遍。


    她們說的很仔細,也很認真,所以在聽她們全部說完之後,墨映弦就知道方才那是怎麽一迴事了。


    隻是,就算她知道了還是覺得有些不開心。


    “姐姐,既然你們都知道這件事,那為何就是不告訴我呢?”她耷拉著臉,語氣裏盡是埋怨的意思。


    墨映弦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拋棄了一樣,沒有人告訴她他們要做什麽。她其實也想幫忙的,但卻至始至終都被蒙在鼓裏。


    莫秋詞察覺到了她情緒的變化,為了不讓她繼續瞎想下去,她慌忙說道:“弦弦,我們不告訴你這件事,並不是因為不相信你,或者是因為什麽其他的緣故,而是因為之前我們也並沒有商量過,要在這個時候說出這件事。”


    她跟墨映弦說的都是實話,他們之前真的沒有商量過這件事,隻是吃完飯後,她突然就有了那個想法,於是才有了方才那麽一出。


    墨映弦撅著嘴巴看著她,她眼尾都已經開始紅了。


    怕她再想出些別的什麽,莫秋詞就一次性把她能想到的那些都和她說開了:“弦弦,關於這件事就是我跟你說的這樣,你不要亂想,更不要覺得自己不好甚至是被我們拋棄了什麽的。我跟你保證,所有人都沒有過這個想法,不過我提前確實是已經知道了關於莫秋其實並不叫莫秋,而是叫花知夜這件事。”


    她停頓了下,看了看墨映弦此時的表情,見她原本紅著的眼尾已經不紅了,也沒有要哭的意思了,她就繼續和她說道:“當然,這件事我也是可以和你好好解釋的。我並不是不想告訴你,而是因為這件事是知溪她告訴我的,而且莫秋還沒有承認,我不太方便說。還有就是因為你和他這幾天的關係,所以我才一點兒都沒有跟你透露過這件事的。”


    本來在她不主動提起的時候,莫秋詞是沒有打算和她說起這件事的。但現在既然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她就不得不提起了這件事。


    墨映弦聽她說到一半的時候,心裏那個不滿的念頭就消失了。她很清楚莫秋詞沒有她想的那種意思,隻是因為覺得他們什麽都沒有跟她說,所以才會心生不滿,甚至是開始懷疑自己的。


    聽莫秋詞說完,她就什麽都明白了。關於方才發生的那一幕,她之所以會處於一片迷茫的狀態,是因為隻有她不知道莫秋真實身份的緣故,要不然她也肯定會像剛才他們表現出來的那樣,為莫秋麵對真實的自己而助一把力的。


    “姐姐,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隻是一時想不明白,所以才會這樣的。”墨映弦見莫秋詞特別慌張的和她解釋,生怕她會想到些不好的事情,特別是在後來還和她說了關於她提前聽花知溪說了那件事的事,她就覺得方才自己會對莫秋詞生出不滿,有些太過分了。


    她很理解莫秋詞,如果換作是她的話,她肯定也會像莫秋詞那樣做。所以她根本不能怪莫秋詞什麽都不跟她說,甚至是不和她透露一點兒這件事的那個行為,因為在這件事中她其實也是有錯的。


    莫秋詞見她反而和自己解釋了起來,就又和她說道:“弦弦,你會有那樣的想法很正常,你不要覺得那是自己的問題。如果這件事換作是我的話,我也肯定會像你那樣的,甚至還很有可能不如你。所以你真的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她很清楚心態對於一個人來說到底有多重要,因此就不想讓墨映弦生出一點兒責怪自己的意思,畢竟這件事她也有錯。


    明明早就看出來了,她和花知夜之間的關係發生了變化,卻沒有及時關心她,還生出了什麽她不提起就不和她說起這件事的想法。


    在莫秋詞看來,她的這種行為用風無意的話來說,簡直就是大錯特錯。因為她和墨映弦之間的關係,和花知溪和她的關係是完全不一樣的。


    墨映弦將她當作了特別親的人,還叫她姐姐。而她作為她特別親的人,她的姐姐,卻想的是等著她來主動提起時,她再和她說這件事,而不是第一時間去問她怎麽了,然後給她安慰,幫她解決。


    她覺得她這個姐姐當的特別失職。


    她們兩個現在都覺得各自有錯,於是就一直在跟對方道歉。


    全程目睹了她們這種行為的花知溪,忍無可忍直接打斷了她們。


    “你倆是打算一直和對方道歉下去嗎?”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眼看著風無意和花知夜都該結完賬上來了,她卻是還沒有聽到墨映弦和她哥哥到底是怎麽一迴事的話。


    被她打斷了之後,莫秋詞和墨映弦就沒有再繼續那樣下去,她們看著彼此,然後不約而同地笑了下,這件事就算是翻篇了。


    “弦弦,既然說到了這件事,那我就想問問你,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呀?”她指的是她和花知夜的事。


    見她們終於說起了這件事,花知溪就適時在一旁開口道:“那個,需要我迴避一下嗎?”


    她不知道在自己在場的情況下,墨映弦會不會和莫秋詞說實話,所以就想著先發製人,試探下她的態度。


    她這話是問墨映弦的,莫秋詞就什麽也沒說,等著墨映弦來迴答她。


    如果是之前的話,墨映弦肯定不希望有除了莫秋詞之外的人在場。她不想有人知道她的心意,但現在不一樣了,她已經十分確定自己的心思是什麽了。反正早晚他們都要知道,那不如多個人來幫她出出主意。


    墨映弦看著花知溪,和她搖了搖頭:“不用。”


    花知溪應了一聲,墨映弦等著她繼續問下去,她卻是什麽都沒再說。於是,墨映弦就隻能自己將這件事告訴她:“花小姐,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她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想著慢慢告訴她。


    花知溪又應了下:“可以。”


    墨映弦就問她:“你知不知道,莫秋他……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子啊?”


    花知溪之前有猜測過墨映弦的心思,所以此時聽見她這話,就不覺得很奇怪。


    她想了想,看著她皺起了眉頭:“這個問題我沒辦法迴答你。不過話說迴來了,你為何要這麽問?”


    盡管已經做好了打算,但當她問到這個時,墨映弦還是猶豫了。不過很快就又迴過了神來,看著她說道:“因為……我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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