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家房子小,你自己賺錢買啊!”


    唐豔玲的堅持,終於是澆滅了唐豔民的野心。


    他的情緒也有些不高了,知道吃飯的時候,也是悶悶不樂的。


    傻柱看見了,也沒有任何表示。


    這是唐豔玲娘家的事兒,由得她自己決定就好!


    要不是唐豔玲給了許多紅包跟禮品,他們能對自己客氣?


    要是自己窮困潦倒,還不知道他們會怎麽對待自己呢!


    席間,唐豔華一直纏著傻柱喝酒,卻被唐豔玲嚴詞拒絕了。


    她沒有說自己跟傻柱受傷的事兒,唐豔軍跟唐豔民還以為傻柱裝呢,不願跟自己喝酒,臉色也難看起來!


    他們早就聽說過,傻柱的酒量還是很不錯的,覺得自己的這個老妹夫是倚老賣老,仗著歲數大,又有倆臭錢,不給自己麵子。


    唐豔軍跟唐豔民兩個都沒能如意,心中有氣,就借酒消愁,跟唐豔軍三個,還有幾個小輩在那兒推杯換盞。


    連給唐母夾菜這個工作,坐在唐母身邊的老大、老二都忘記了。


    席間,幾個小孩子胡亂扒拉,還打壞了好幾個精致的盤子。


    熱烈又沉悶的午餐,一直吃了接近兩個小時才結束。


    沒有吃完的飯菜,被三家瓜分了。


    還有兩箱多茅子,十幾盒軟中,也被三家分了。


    分配不均,幾家還整了個麵紅耳赤,最後還是賈誌成跑迴車上搬了3箱,又將多出來的一瓶酒帶走,才算是平息了這場紛爭。


    “媽,明年我再也不來了!”


    剛剛上車,賈誌強就埋怨起來。


    “是啊,我今年就不該來!以前,我最討厭過年了!”賈誌成也憤憤不平。


    他的3個表哥跟3哥表姐夫明裏暗裏譏諷他倆,說是認了個老頭子當爹。


    還問他倆,到底是喊傻柱傻爺,還是傻爹!


    完全忘記了他們收到紅包時的驚喜與感激!


    當然,這是他們喝高了之後,借著酒勁說出來的,也不知道是言不由衷,還是真情流露。


    有個表哥還差點吐在他身上了。


    他倆就想不明白了,不就是茅子貴了點嗎?


    至於喝成這樣?


    倆小子很想搬到別墅去住,可唐豔玲哪敢啊?


    她給傻柱找了個女人,另外一個也湊了過去,要是讓倆孩子也跟過去發現了,她的臉往哪兒擱啊?


    迴到家已經快5點了,陳小琴跟袁鳳雲也早就迴來了。


    兩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想來這次迴娘家應該很開心吧?


    一直關注著傻柱這邊動態的許大茂,聽保鏢說傻柱迴來了,立馬過來串門子。


    他是邀請傻柱在他家吃晚飯的,說是最近幾乎天天在傻柱家吃飯,不迴請很不好意思。


    自從他搬到別墅,傻柱還沒有在他家吃過飯呢,傻柱也沒有拒絕,就跟唐豔玲兩個隨他去了。


    他倆也沒有在許大茂家多待,剛過8點就離開了。


    傻柱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但還不能洗澡,隻能擦拭。


    陳小琴依然不肯讓傻柱自己解決,又是跟了進去。


    擦過身子洗過腳之後,她將傻柱扶到臥室之後就走了。


    她不敢一直占有傻柱,引起唐豔玲不快。


    唐豔玲擦洗得比以往更快,她跟袁鳳雲擔心陳小琴再次鳩占鵲巢。


    傻柱洗浴的地方在主臥,緊趕慢趕,剛剛走出浴室,她就看見陳小琴退出臥室,心中不由一陣竊喜。


    也不用袁鳳雲扶了,直接拉著她快步迴到房間,坐在床上就不肯挪窩了。


    “傻哥,今晚小琴不會再來了吧?”唐豔玲眼巴巴地看著傻柱。


    “哎!”傻柱歎了口氣,“她說你是大姐,她不敢跟你爭!”


    唐豔玲想了想道:“嗯,也好!隻是我傷勢還沒有好,想讓鳳雲在旁邊照料著,你看行嗎?”


    “你說啥?”傻柱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瞥了眼聞言臉都紅透了的袁鳳雲。


    “豔玲,你沒毛病吧?”傻柱伸手摸了摸唐豔玲的額頭。


    她的臉也如蘋果一般紅豔,可能是因為頭部充血,又或者是剛剛出浴,額頭的溫度有些高。


    “傻哥,隻要你能開心地過好每一天,我就滿足了!


    咱們現在都這樣了,我跟鳳雲都不介意的!”


    傻柱覺得很荒唐!


    “我上了歲數,身體大不如前了!都已經連續兩天了,我感覺腰膝酸軟、四肢無力,要不以後再說吧!”


    “那可不行!”唐豔玲嫣然一笑,“傻哥你可是有頭暈的老毛病的,要是你半夜發病了,身邊沒人怎麽辦?”


    “那讓鳳雲迴去吧!”傻柱苦笑。


    “傻哥,鳳雲是護士,照顧你是她的責任!


    你別怕,咱們晚上就隻是睡覺,不幹別的!


    再說了,咱們家的床這麽大,別說三個人了,就算是4個人也能睡得下!”


    “可咱家沒有那麽大的被子啊!”


    傻柱鬼使神差地來了一句。


    “咱們各睡各的被子唄!”唐豔玲眼波流轉,盡顯嫵媚。


    這時候把袁鳳雲趕走,也太絕情了。


    有了唐豔玲的保證,傻柱隻好屈服了。


    可惜,他一個七十多歲的老登,怎麽是兩個年輕女人的對手呢?


    很快,兩床被子成了擺設,都擠進了位於中間傻柱的那床被子。


    所謂打不過就加入,傻柱的底線再次被突破了。


    唐豔玲偶爾能仰躺著睡,卻不能長久,也不能著力。


    看著她光滑的背上,那兩道如十來公分的蜈蚣似的疤痕,傻柱又是一歎。


    如果沒有這兩條蜈蚣,自己的任務怕是早就失敗了吧?


    也永久退出輪迴了吧?


    “豔玲,你今天開心嗎?”


    傻柱親吻著那兩道徽章。


    “傻哥,雖然我哥哥們都很市儈,利益熏心,可他們不過是升鬥小民,也就那樣了!


    我給他們錢,不是為了顯擺,也不算為了給你掙迴麵子,我隻想讓他們過得再好一點罷了!


    我二哥找我要錢買房子,那是他貪得無厭,雖然我有錢,可我不能助長他不勞而獲的臭毛病!我沒有資助他,不是怕你不開心!


    有些人就不能擁有太多財富,那不是幫他,那是害他!


    也許他們能想通,也許不能,可那是他的事兒,他有自己的家庭,這本該是他應該自己努力的方向,而不是求助別人!”


    “哦?”傻柱沒有想到,唐豔玲能想通這個道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是啊!更讓我擔心的是,太容易獲得的,他們不肯珍惜,最後淪為一隻隻懶惰的蛀蟲,隻知索取,不思進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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