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覺得反正沒事幹,也不知道幹什麽好,便點了點頭,跟著二師叔熟悉一下城裏的環境也行。


    而二師叔先是笑了笑,輕鬆的說道:【放心,跟著你二師叔我,錢是少不了的,前途無量。】


    我雖然對錢不怎麽在意,但有錢能讓我過的能更舒服,自然不會與自己過不去,心裏還是挺開心的。


    但二師叔接下來的話倒是讓我覺得有點不對勁,不過哪裏不對勁,此時的我自然也說不上來。


    【以後在外麵不用叫我二師叔了,就叫我二叔吧,聽著挺怪異別扭的。】


    這話倒還沒什麽,挺正常的,我點了點頭。


    【你跟著我之後遇到的所有事,都不要對人提起,能做到嗎?】


    我心裏還有些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心裏想道:“這又不是什麽難事。”


    但我還是有些猶豫的問道:【二叔,你做的事不違法吧?】


    【應該不違法,畢竟是建國以後不可以迷信。】


    【那就好。】


    【好?】


    【嗯,怎麽了?二叔?】


    【我很難跟你解釋,等你跟我一陣子後再說這話吧。】


    我此時感覺到了什麽,但又說不上來,隻能點了點頭。


    【小童,答應二叔,以後不管遇到什麽事,希望你都能堅持下去,不要輕易退出,這條路對於你來說應該是最正確的路,不!或許對於你,對於我,對於整個蒼生來說,你走這條路或許才是對的。】


    見二叔越說越離譜,我連忙說道:


    【二叔,話太言重了吧,我答應您就是了。】


    我想說的話是:二叔,您別說了,怎麽還越說越離譜了。


    但這樣說有點欺上的語氣,甚是不敬,所以我並沒有說出口。


    【非也!還有以後跟著二叔的這條路,當要做出選擇與決定之時,一定要相信自己,不用聽他人之言,包括二叔,老道說的很對,你的路是你自己的,應該自己走,別人指哪你就走哪,那你的路就亂了,你的道也就亂了。】


    我此時自然是知道二叔要領我入世了,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如果老道對我的感情是形容父親那種父愛無聲的話,那二叔對我的感情可以說是母親般的無微不至。


    至於三師叔幹爹般的感情,此時的我還並不知道,因為三叔此時在我的印象裏也隻是有個幾麵之緣而已,話都沒怎麽說過,就連三師叔的模樣我都已經不記得了,腦子裏隻有一些朦朧的輪廓。


    我也沒想到三師叔竟然會對我這麽好,說是幹爹也不為過,不過這也是之後的事情了。


    【不過小童你也可以放心,隻要有二叔在,沒人可以欺你,你也要努力,別失了道。】


    【好,我答應你,二叔。】


    見我如此說,二叔才放心的點了點頭。


    【那道書對你很重要,能盡快學會便盡快。】


    【好。】


    這場景我也說不了什麽話,隻能一直答應二叔。


    二叔囑咐完後便掏出了褲兜裏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等電話接通了後便告訴那頭我們住的酒店位置,叫電話那頭的人來酒店門口接我們。


    時間大概來到上午十一點左右,二叔便接了個電話,領著我下樓而去。


    我拎著行李箱跟在二叔身後來到酒店門口後,便看到有一輛老式皇冠車已經停在門口了,這自然就是來接我們的車。


    我與二叔上車後,我便看到一個比較富態的中年人坐在主駕駛的位子上迴頭看向我問道:【刀爺,這位是?】


    【我侄子,以後跟我混,來活了?】


    【嗯,雇主叫呂正仁,是一個上市公司的老總,女兒出了點事,有點邪乎,聯係到我,呂總說了,隻要能解決,錢都不是問題。】


    【什麽情況?】


    開車這人叫阿風,真實名字我倒是一直都不知道,是個本地圈子裏的蛇頭,專門在圈子裏負責處理各種怪異事情的聯絡人。


    阿風自然知道二叔這話是問呂總女兒具體是什麽情況,便立馬說道:【不清楚,電話裏呂總也沒怎麽細說,或許要等你過去才能問清楚情況。】


    二叔聽阿風如此說,便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先過去吧。】


    【呂總說了,人過去了就算解決不了,都有兩萬塊的誤工紅包費。】


    阿風舔了舔嘴說道,顯然這呂總的確是一個大主顧。


    【這呂總是哪裏人?】


    阿風雖然不知道二叔為何如此問,還是立馬迴道:【湖北的,很早的時候就來廣州創業,現在一家人都在番禺這邊定居了。】


    二叔聽完後便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麽,躺在車上閉目養神起來。


    而我則坐在車裏一直都沒說話,阿風則是自顧自的開著車。


    酒店到呂總的路程並不遠,開車也就差不多二十多分鍾的樣子。


    阿風很快便把車開到一座小區的別墅門口,然後下了車,見二叔下車後,我自然也是跟在二叔後麵。


    阿風見我二叔都下車後,並未急著進別墅,而是從褲兜裏拿出一包煙,發給了二叔和我。


    二叔順手便把煙接了過來,而我則擺了擺手,說了句不會抽煙。


    阿風很識趣的幫二叔點了火,二叔抽了一口後便點了點頭。


    現在這樣一看,二叔的社會地位肯定是高於阿風的,不然阿風不會如此諂媚。


    不過這也是我現在的認知,多年後我才明白阿風並不是對二叔諂媚,而是對金錢諂媚。


    因為隻要誰有錢,能讓他掙到錢,他就對誰都是如此姿態。


    【刀爺,老規矩?】


    阿風抽著煙,對二叔如此說道。


    二叔沒說話,隻是點點頭。


    阿風見二叔點頭後便拿起手機打通了呂總的電話,告訴呂總人已經到了。


    不一會兒,從別墅出來一個阿姨,把我們三人都請了進去。


    來到客廳後,並未見呂總出來,二叔則用詢問的目光望向阿風,阿風自然也能領悟出二叔的意思,立馬說道:


    【呂總還在外麵處理些事情,想必刀爺也知道,生意人嘛,在外麵的時間比在家裏呆的時間還長。】


    二叔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


    不過呂總並未讓我們等很久,差不多十分鍾後便快速的從門口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穿著西裝的魁梧壯漢,看起來像是保鏢。


    而阿風見到呂總進來後,便立馬帶頭走了過去,熱情的道:


    【呂總,這位就是我與您說的刀大師,圈子裏的人都叫這位道爺“刀疤”。】


    呂總聽阿風的話後便把目光挪向二叔,但眼神中似乎帶有一絲懷疑,哪有大師的名字叫刀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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