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時間不過一次稍短的閉關而已,醒來時候四師弟便已經帶著楚喧禾迴到了宗門,這才知道情況和在他想到完全不一樣,第一時間去了中州接迴了林破天,但是蕭幕嵐現在的位置,卻無從得知,不過蕭幕嵐的修為,在外並無危險,所以也就放下心來。


    許子遊離去了,霧宗的範圍十分廣闊,他更喜歡去湖邊釣魚,楚喧禾登頂的時間還要很久,再次之前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


    ............


    荊州境內,南望城中,蕭幕嵐跟在一位衣著華貴的公子身後,神色有些得意,經過這幾年的打工人經曆,他發現了一份上好的工作,不但收入可觀,而且輕鬆自在。


    當一些大家族的公子的護法長老,若是小愛看到這裏,肯定會大笑一句,“楚喧禾,你師兄跑去當保安了。”


    蕭幕嵐不懂林破天那改變氣機的陣法,想要白嫖當然是不可能的,這幾年他一直是一遍吃喝玩樂一遍尋找林破天的下落,手中無銀,難受至極。


    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麽,這幾年這位霧宗弟子可是沒少打工。


    山海樓的小二當了半天便放棄了,工資低還被人吆來喝去的,再打了以為客人之後,被店家成功開除了,這是他的第一份工作。


    離開山海樓之後又進了天寶拍賣行,一雙慧眼輕鬆看出了無數東西的本質,但是在讓他擔任拍賣師,成功的將一個二品的靈器一萬兩賣掉之後,也就結束了這份工作。


    直到現在蕭幕嵐也沒想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麽,那種垃圾被自己賣了一萬兩,難道有問題?那可足足可以在萬花樓省吃儉用一些,喝半個多月呢。


    在之後蕭幕嵐還接觸了許多工作,但是大多無疾而終,直到半年前聽說了林破天出現在荊州的消息,他來到這荊州。


    如果他能早一些過來就會發現不但林破天在這裏,林破天走之後沒多久宋未跟著他也認識的夏寧語也來過這裏。


    蕭幕嵐到了荊州之後找了很多地方也沒有找到林破天的蹤影,荊州的傳說太多,亂作一團他也分不清哪個真,那個假。


    有人說林破天屠了城中不少百姓後獰笑著離去了,也有說林破天被人打死在街頭了,更有說林破天被一個女人擄走了。


    總之沒有一個可信的,蕭幕嵐無奈打算暫時呆在荊州等待消息,不過意外的是他居然又找到一份工作,一些家族不比宗門那般強盛,雖有錢財但卻不想宗門那般聚集那麽多的修行人,所以總會花錢找一些供奉以保證本家安全。


    蕭幕嵐很榮幸的在萬花樓內被一位公子邀請同桌飲酒了,在得知蕭幕嵐的窘境之後便爽快了請了蕭幕嵐當自己的護法長老。


    這位公子正是之前林破天二人在南望城時候曾同一天在萬花樓內的哪位,隻是當時這位讓人去調查無果之後便放棄了。


    之所以會主動邀請蕭幕嵐的原因很簡單,氣度不凡,卻點菜寒酸,聽曲也不打賞引起了他的注意,邀請蕭幕嵐為自己當護法長老的原因隻是因為吧蕭幕嵐當成了那裏的落魄公子。


    公子名曰白軒,是天寶拍賣樓的荊州總管事的兒子,雖然不如齊笑春那種地頭蛇,但是氣度卻遠在齊笑春之上,作為荊州內的富二代之一,彼此之間是看不慣的,更主要的原因還是在於青兒姑娘。


    自從有了蕭幕嵐之後,之前的護法長老老邢便沒有在跟著了,在城內一般是沒人敢對他動手的,盡管蕭幕嵐看起來隻有神啟修為,但是在城內保護一下白軒足夠了。


    “蕭兄,這次天瀾古墓要隨我一起嗎?”


    蕭幕嵐微微一笑,“去,保護老板是我的職責。”


    “哈哈,蕭兄,我說過了你我二人以君子之交便可,不要再提這主雇身份的事情。”


    “哎,話不能這麽說,規矩就是規矩,若是被我那師弟知道,又要沒完沒了了。”


    “哈哈,聽蕭兄多次提及哪位師弟,哪位兄台可真是個妙人。”


    想起那張無暇的臉,和那死板的性格,蕭幕嵐搖了搖頭,“一點也不妙。”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出了南望城,有宗門自然也有散修,這些散修若是那種一聲無徒無傳承的人,壽元大限之後便會將自己的一聲積蓄留在墓中。大虞這樣的上古遺跡不少,大多數都會有什麽奇珍異寶產出,這些事那些年蕭幕嵐和林破天兩人的收入來源之一。


    荊州有山,名曰天瀾,日前有人在山中無意間發現了一出結界,這結界已經殘破不堪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歲月侵蝕,早已沒有了阻攔外人的功能,入內之後發現了這處遺跡,就以山名為這座大墓暫取名字為天瀾古墓。


    發現之人本想獨吞其內物品,卻久久不能入內,與外麵的結界不同,遺跡的入口處有迷陣,無論如何走,那座墓碑離自己都還是那麽遠,無法靠近,隻得將此消息放出,讓又能之士前來破陣。


    天寶拍賣行內是供奉有不少高手的,但是白軒並不喜歡一個和自己毫無話題的人跟在身邊,加之他本身便有神啟的的修為傍身,所以一意孤行隻帶了蕭幕嵐。


    天瀾古墓結界處,此刻已經匯聚了很多人,有走馬江湖的散修們也有荊州內許多的宗門內的弟子,就以目前來看,這天瀾古墓似乎對那些長老們還沒有什麽吸引力,不過是些小輩而已。


    溪遙宗近水樓台自然也會插上一腳,齊笑春此刻便被幾個弟子眾星捧月的站在一群人中間,半年前溪遙宗似乎有獲得至寶,但是因為一直閉門不出,其他宗門也拿其沒有辦法,總不能真的為了未知的東西就和荊州第一宗門開戰,那場傳訊玉簡的風波,到現在已經淡了很多。


    齊笑春注意到了人群中的白軒,此刻後者正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眼神中頗為不屑。在他的字典裏還從來沒有過忍這個字,徑直走了過來,雖然他的修為到現在也才堪堪到了魂醒而已,但是白軒神啟的修為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


    “你看什麽?”


    “與你各幹?”


    兩人一直就很不對付,大家都是混一個圈子的,白軒總是一副瀟灑從容的樣子讓他覺得十分不爽,都是大灰狼,你裝什麽小白兔,白軒私下裏追求青兒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姓白的,你是不是皮癢了?”


    “小齊你不說我還沒感覺到,要不,你來幫為兄撓撓?”


    “你......家父血手人屠齊守一。”


    白軒哈哈一笑,輕搖手中扇子,開口道:“你能不能換一句?大家都知道你爹是誰,不用你每次都提醒。”


    蕭幕嵐也是微微搖頭,這少年曾和師兄接觸過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果然如白軒所言,這少年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


    齊笑春語塞,他本就不善與人爭辯,因為他一向不需要爭辯,隻要說出那句“家父血手人屠齊守一”他就已經贏了。


    坊間傳聞很多,也有這樣的一條,林破天後來獨自一人追到了溪遙宗,將齊守一白打了一頓後揚長而去。不過這樣的傳聞都是私下裏說,沒人敢真的當著溪遙宗弟子的麵說,白軒也一樣,並非不敢,而是沒那個必要為家裏帶去不必要的麻煩。


    齊笑春不說話,但是身後跟來的溪遙宗弟子卻不能接受少宗主被人開涮,一個個都是門內的天驕之輩,盡管因為沒有關係將來無緣那個大位,但是若是能在宗門內混的一個肥差,自己將來的修行路也會順暢很多,而這一切的前提便是討好眼前這二傻子少宗主。


    “白軒,莫說你還隻是人子,就算是當上了這天寶樓的話事人了,又怎能和我家少宗住相提並論,這樣無禮,你的膽子,是誰給你的?”最後一句用上了功法神通在內,那弟子的修為居然達到了神啟後期,直麵衝擊的白軒被鎮退兩步,靠在了蕭幕嵐身上。


    白軒色麵不定,平日裏言語裏欺負欺負齊笑春可以,在城內就算打起來也沒什麽,但是今天這個地方可不是可以隨意動手的,城外動手沒有限製,自己的修為麵對這一群溪遙宗弟子,毫無勝算。


    場間其他門派的人迅速四散開,白軒身後瞬間居然就隻剩下蕭幕嵐一人,眾人四散開來將兩邊位圍在了中心,探寶之前,看看熱鬧,那絕對是一件十分愜意的事情。


    溪遙宗弟子數十人還有一位年老的長老跟著,保護一眾弟子安全,而白軒這邊便隻有他和蕭幕嵐兩人。


    氣氛已是劍拔弩張,白軒臉上有些陰晴不定,此刻離去想來那些弟子倒也不敢真的把自己怎麽樣,倒是若是此時離去,今後還如何在這荊州內混?


    “溪遙宗這是要與我天寶樓開戰了?”


    之前開口的哪位弟子譏諷一笑,開口道:“開戰?你也配?你能代表誰?我家少宗主隨時可以代表溪遙宗,你呢?代表你爹?還是荊州內的所有天寶拍賣行?”


    那弟子說完後便迎上了白軒的目光,神色挑釁。


    齊笑春大笑三聲,拍了拍哪位弟子的肩膀,開口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對白軒趾高氣昂的那名弟子瞬間又一副小人嘴臉,“小弟鬆鶴長老坐下弟子,南飛。”


    “在門中又擔任職務了嗎?”


    那南飛身子埋的更低了些,“暫時還沒有。”


    齊笑春淡淡一笑,“迴宗門後去執法隊任職吧。”


    南非神色激動,這可是肥差,沒想到幾句話就到手了,急忙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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