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破天稍微恢複了些許靈氣,麵色看起來好了許多,這才將楚喧禾放出。


    映入楚喧禾眼簾的是熟悉的客棧,隻是上麵已經被林破天撞出了一個洞,可以看見今天的月色很是不錯。


    “師兄,你這是......”


    林破天手段層出不窮令楚喧禾有些傻眼,因為林破天打總是在打破修行界的常,比如活人納入袖裏乾坤。


    林破天的傷勢自然不會表現給自己的師弟看,偽裝的如平日一般雲淡風輕,“小陣法而已,在離開客棧之前我變在這裏定了點,逃肯定是逃不出去的,所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這一番計算與演技令楚喧禾十分欽佩,不愧是大師兄,破虛境就可以戲耍這個世界的頂尖戰力存在。


    楚喧禾想要問問林破天關於夏寧語和他的事情,卻被林破天先一步開口,“師弟,你就在這樓中修整,隱匿好自己的氣息不要被人發現,我外出一趟,明早迴來。”說完不由楚喧禾在開口,便縱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楚喧禾隻得無奈迴到自己之前住的房間內,也不知道白天時候兩人逃命有沒有引起城內的關注,反正此刻長街之上,在楚喧禾的感知內依然是毫無一人。


    林破天的身影隱在月光下的陰影中,在城中穿梭,沒有選擇飛行,不一會便到了城外,之所以如此,隻是之前的定點傳送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消耗實在太大,加之又是在力竭時候使用,傷到了他到本源。夏寧語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想通,反身再來找,自己現在急需恢複實力,在城中以他深厚的《太清內息決》,四周的天地靈氣流動的速度定然會引起城內隱藏的高手注意。


    出的城外沒有沿著官道行走,而是徑直奔著山林之中去了。


    次日清晨,楚喧禾自修煉中蘇醒,醒來時候便看見了林破天已經坐在了自己的房內,見楚喧禾醒來,林破天報以微笑。


    林破天率先開口道:“師弟你昨日似乎有話要問我?”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關於那個女子的事情,我記得南懷說是四處欠債所致,現在看來似乎不是,大師兄,你不對勁偶。”林破天的強大,另楚喧禾感到心安,此刻開起來玩笑。


    林破天尷尬難言,訕訕道:“很多事我不記得了,但是我與她似乎是有一門親事,南懷應該是道聽途說了,你看為兄像是那種人嗎?”


    “大師兄,恕我直言,很像,你分明就是個沒錢的色鬼,哈哈。”


    林破天認真的審視了一下自己,確認楚喧禾應該是胡說八道,嗯,自己一定是個翩翩君子,怎麽可能是色鬼呢。


    “大師兄,那個女子是?”


    “藏香閣的閣主,夏寧語,也是現在大虞為人所知的十大融元境高手之一。”


    雖然之前已經知道了,但是自林破天親口說出後還是隱隱震撼,大虞修行中人何止數千萬,這可是最頂尖的存在,被這樣的一個女子盯上,將來的日子恐怕是不好過了。


    “大師兄。”


    “嗯?”


    “依我看,要不你就從了吧,大家都是男人,我懂你,你就是嘴硬,哈哈。”


    “乖,別鬧,師兄是那種人嗎?”


    兩日的對話小愛總是喜歡時不時的在楚喧禾心裏感慨,比如此刻,小愛就有些遺憾的道:“年少不知軟飯香,錯把青春倒插秧,哎,還是年輕。”


    楚喧禾注意到林破天的那個夏寧語似乎也喜歡說“乖”,這一點不知道是不是從林破天身上學的,反正這兩個人定然是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在,忽然想起那天女子叫大師兄的稱唿,有些疑惑的開口:“師兄,虞碩天是?”


    “偶,那個呀,以前的名字,入了宗門之後師傅便為了改了。”


    “師兄說過,大虞皇室擅長陣法。”


    “嗯,怎麽了?”


    “大師兄入門前姓虞,而且精通陣法。”


    “是呀,怎麽了。”


    “皇室也姓虞。”


    一個驚人的想法在楚喧禾內心醞釀,雖然虞姓天下人多了,但是姓虞,且精通陣法,而且和皇族的勢力藏香閣閣主不清不楚,那麽眼前的林破天......


    林破天不明白他問這些無聊的問題幹什麽,“然後呢?”


    “所以大師兄是大虞皇室的人?”


    林破天想了想,沒有否認,“嗯,勉強算吧,如果沒有被師傅收入門中,會成為大虞的前任神皇,此刻已經壽元大限,老死了,現在我已重活一世,那些身份不算了的。”


    楚喧禾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朝夕相處的一條大黃,然後現在的師兄居然差點便是大虞的神皇,無論什麽宗門和這個身份比起來,都顯得不值一提,這是坐擁天下的人。


    “大師兄,你藏得好深,這麽牛13的事情,居然沒有告訴我。”


    林破天不懂他說的牛13的意思,但是也知道反正就是形容很厲害的賜予,淡淡一笑:“你也沒問過我啊?又不是什麽值得炫耀的事情,沒事掛在嘴邊做什麽。”


    楚喧禾也不知道怎麽開口了,畢竟神皇這種身份在大師兄看來是沒什麽值得炫耀的,他還能說什麽呢,連小愛也在楚喧禾識海內感慨人比人不如人呀,就像是阿姆斯特朗登月才拍了十八張照片,而有些女人上了趟酒店就拍了一本厚厚的相冊。


    “那我們下一步怎麽辦?傳送陣肯定是不能用了。”


    林破天不解,“為什麽不能用了?”


    “我們都暴露了,還去自投羅網呀。”


    林破天這才知道楚喧禾在擔憂什麽,之所以沒反應過來是因為他從來就沒想過有人會因為這個苦惱,“小事,不用擔心,走了,先離開這裏再說。”說完自信的帶著楚喧禾離開了客棧。


    沒有直奔萬花樓離開,而是去了城外,特意隱匿了氣息,所以倒也沒本人發覺這兩人又去而複返了,出的城外,徑直朝溪遙宗飛去,離開之前還有一個很重的事情要辦,就是林破天手中的欠條還沒拿給齊守一,這可是事關門規的事情,之所以定點在這裏再次迴到南望城,除了這裏相對來說不容易想到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因為這個。


    溪遙宗的位置並不難打聽,畢竟是這荊州第一大宗門,宗門位置便在南望城往西百裏一片山脈之中,鋪蓋範圍之廣可達數百裏,這裏的靈氣之充沛可謂楚喧禾生平所見之最。溪遙宗的護宗大陣是開啟的,這個一向在這荊州隻手遮天的宗門此刻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宗門大陣之外林中隱藏這數個身影,雖然他們竭力隱藏了氣息,還是被林破天提前感知到了,避開了他們。


    如往常一樣,所謂的護宗大陣在林破天麵前形同虛設,兩人自一個無人的角落偷偷溜進了溪遙宗之內。


    林破天的隱匿身法,自然高明,楚喧禾則是讓小愛為他隱匿氣機,兩人悄無聲息的進入溪遙宗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神識如網一般鋪開,在林破天的控製之下他的神識如一根根絲線,用最少的精力探知最大的範圍,而且不被人發現。


    兩人不斷的切換這位置探索這齊守一的位置,終於在眾多山頭之中,找到了齊守一。


    此刻的齊守一正和一眾長老在一片精美的閣樓之內一起商議這什麽,林破天控製這自己的神識稍微加大了一些,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宗主,恕我直言,我等一眾長老已經對此物反複檢查過了,它確實就隻是兩個普通的傳訊玉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若是普通之物,那等魔頭會親自討要?後來還一路追到了城門處,檢查不出來裏麵藏著的信息,隻能說明你們的無能。”


    “哎,守一,可是這東西真的就隻是普通的傳訊玉簡,你讓我們能檢查出來什麽?”


    “師傅,宗門之外的細作你們也看見了,現在都是在等著我們關閉大陣,一旦閉陣頃刻間便會有眾多宗門蜂擁而至,難道他們也不識貨?就隻是為了兩閣普通的傳旭玉簡就和我們溪遙宗開戰?”


    之前的說話的老者,長長歎息一聲不在開口,齊守一的聲音再次響起,“還要藍帆各位長老勿要藏拙,有什麽手段盡管使出來,找出了這其中的秘密,我溪遙宗定然不用在蝸居在這荊州之內。”


    “是。”一群蒼老的聲音應下,再無聲音,齊守一走出了那片閣樓。


    齊守一離開之後,並沒選擇飛行離去,而是步行下了山,他心中煩悶,此刻向獨自一人走一走,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兩個身影悄無聲息的遠遠吊在身後,離開閣樓到了山間,已經離其他人有了一些距離,那兩個身影才慢慢靠近。


    正當齊守一納悶那東西絕對有秘密,但是為什麽探查不出來的時候,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令他毛骨悚然。


    “兄弟,溜達呢?”齊守一轉過身便看見那兩個讓他險些魂飛魄散的身影,兩人臉上都帶著可怕的笑容,什麽話也沒有說,也沒有驚叫,齊守一第一反應是運轉起畢生修為,轉身便逃,可是剛剛飛起的他,一陣詭異傳送的波動後身影又出現在了原地,那兩個惡魔依然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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