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慍麵色一紅,沒理會羽風,隻微微笑著望向夏昭,道,“之前聽夏昭公子還與天下第一的蕭淩公子打了個平手,我江清心生敬佩,想要與夏昭公子結為兄弟,不知公子可否答應?”


    “昨夜醉酒之舉多有得罪,但我江清與夏昭公子結交之心是真誠的。”


    說罷,江子慍一臉希冀地望向夏昭,希望能從他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


    然而——


    “不答應。”夏昭的冷漠讓江子慍頓時麵如死灰。


    左雲卿看著幾人聊天談判,並未有多大興趣,沒有繼續聽,轉身便迴去了房間,廖悅瑤緊跟其後。


    左雲卿一行人離去之後,江子慍哭喪著一張臉,問向夏昭,“夏昭公子為何不答應?我可是未來的江清公子。”


    “我沒有興趣結拜兄弟。”夏昭淡淡地看了江子慍一眼,轉身便下了樓梯。


    江子慍連忙跟上,不死心地說道,“夏昭公子,你都能與元奕和羽風結為兄弟,就不能與我結為兄弟麽?”


    “誰說他們是我兄弟了?”夏昭腳步一頓,嘴角微扯。


    “啊?他們不是你兄弟是什麽?”江子慍正跟著走,前麵的人腳步一停,他差點就要撞上去。


    夏昭微微一笑,沒說話。


    江子慍隻好轉頭問向跟在後麵的羽風與元奕二人,“你們與夏昭公子是什麽關係?”


    “自然是從屬關係。未來的江清公子若是願意成為夏昭公子的從屬,夏昭公子自然是不會拒絕的。”羽風一臉壞笑。


    從屬?他可不當!


    “我江清出來闖蕩江湖,自然是要與人相識,而非成人小弟的。若是夏昭公子無意與我結拜,那我也不強求。”江子慍正色道。


    夏昭輕笑一聲,沒說話。


    自此,江子慍再也沒說要與夏昭公子結拜之事,但卻還是抓著夏昭問東問西,問一堆與天下第一公子相關的事情。


    羽風與元奕見到江子慍這番好奇模樣,默契地相視發笑。


    另一邊。


    左雲卿與廖悅瑤迴到房間,便開始著手將之前曬幹的藥草搗碎成粉末。


    “師父,有了這些藥草,我們接下來這一路都不怕那些攔路的賊人了。”


    廖悅瑤笑道。


    “這些藥草難得,不到必要時刻都不應將其浪費在那些賊人身上。”


    “這是自然了!”


    左雲卿與廖悅搗鼓著草藥,王嬤嬤則是負責差店小二將早膳端上房門。


    吃過早膳,左雲卿便帶著廖悅瑤出了客棧,她們想要在周圍找找有沒有藥草。


    江子慍見左雲卿與廖悅瑤背著個竹簍出門,也偏要跟著上去。


    為確保他們安全,夏昭命令羽風與元奕守在客棧,自己則是跟著左雲卿一行人走。


    就這樣,本來是左雲卿與廖悅瑤兩人的采藥隊伍,硬是變成了四人隊伍。


    左雲卿一開始還很無語,並不想他們跟著來,但聽到他們說是為了她們的安全著想,要在一路上護著她們,她反倒不能拒絕了。


    山花爛漫迎風飛揚,伴隨著清風耀日,真是一片絕美的風光。


    “今天天氣真好!如果永遠都是這樣的天氣就好了!”


    左雲卿站在山腳,抬手半遮目望著那耀眼日光,忍不住感歎道。


    “看這天色,最近幾日都會是這樣的天氣。”廖悅瑤笑道。


    “那可太爽了。”左雲卿猛吸一口氣。


    “這種天氣確實難得。”一旁的江子慍插嘴說了一句,又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這種天氣上山采藥,也算是安全。”


    左雲卿瞥了他一眼,笑了笑,“天氣好,去哪都安全。”


    一行四人順著山路一路走走停停,不多時,身上的藥簍子就滿了半筐。


    “哎,我說雲輕姑娘,悅瑤姑娘,你們是怎麽知道這藥草是藥草而不是雜草的?”


    江子慍見左雲卿揪了一棵青綠的狀似雜草的青草,忍不住發聲問道。


    左雲卿淡然一笑,不答反問,“那你是怎麽認識自己手中的劍是上好的劍還是次好的劍的?”


    江子慍聞言嘻嘻一笑,瞬間明了左雲卿要表達的意思。


    忽而,一道窸窣的聲音傳入左雲卿的耳邊。


    左雲卿循著那聲音的方向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蠍子。


    蠍子可是上好的藥材,她得抓到才行。


    於是,左雲卿示意一旁的眾人小聲行動,而她則是拿起一個棍子就敲向那叢草處。


    但那個蠍子是一個走跑靈活的主兒,一有響動,就立馬東躲西藏了起來。


    左雲卿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那蠍子的動向,直至那蠍子穿過草叢出現在眾人眼前,左雲卿才一棍子敲中那蠍子。


    廖悅瑤見到蠍子躥出來的一瞬,頓時失聲尖叫——啊!


    “沒事了,我打死了。”左雲卿安慰道。


    “這是黑蠍子,可入藥,是一種名貴的藥材。悅瑤,你日後見著了也要學會抓它。”未了,左雲卿又囑咐道。


    廖悅瑤眸中驚恐尚未褪去,但聽得師父這麽說,隻好點頭應下。


    一旁的夏昭神色驚疑地看了左雲卿一眼,這女人,不是連一個老鼠都怕得要死麽?怎麽這會兒連毒蠍子也敢抓了。


    “你....不怕蠍子?”


    夏昭看著左雲卿掏出手絹小心翼翼地將被打死的黑蠍子包好,眸色微動。


    “這可是上好的藥材,為什麽要怕?”左雲卿頭也不抬。


    “你一個女子家家的,竟然不怕這等恐怖的東西?”夏昭依然不死心。


    “以前怕過,後麵抓著抓著就習慣了,不怕了。”左雲卿略一思索道,又一臉疑惑地看向夏昭,“你問這個幹什麽?”


    “沒什麽。”夏昭語氣淡淡,別過了頭。


    左雲卿沒理會他,將那黑鞋子包好之後,小心地放入藥簍,又繼續往前走了。


    一行人沒走幾步,卻又忽而聽得一聲聲痛苦的呻吟聲與唿喊救命的聲音。


    聽著那虛弱的聲線,左雲卿判定,那人約莫是一個中老年男人。


    “前麵有人。”


    江子慍也聽見了那求救的唿聲。


    見江子慍提劍便往前走去,左雲卿連忙叫住了他,“江清公子且慢,小心腳下有陷阱。”


    “陷阱?你是說那人故意設下陷阱還發出求救聲引我們過去?”


    江子慍雖有不解,但還是乖乖縮迴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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