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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詩語在浴室之中洗了好一段時間的澡,用力的洗著自己的身體,可是她越洗,越是感覺自己髒,自己這個行為和賣的女人有什麽差別?都是要用自己去換取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


    殷亦航穿著一件質地綿柔的睡衣,僅僅是在腰上輕輕巧巧的係了一下,胸膛裸露在空氣中,性感的讓空氣都是燥熱了好多。


    看了看時間,心裏不滿的說著,女人就是麻煩。他大半本雜誌都是看完了,楚詩語竟然還是沒有出來。在床上等了許久,久到以為楚詩語是害怕的退縮了。不過好在,最終她還是出來了。


    “我還以為,你不出來了。”看著她那一臉無助的表情,殷亦航的心一下子便是被觸動了,差點就心軟了。可是不知怎麽就是嘴硬。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楚詩語的無助沒有維持多久,便是恢複了原本的表情。


    身上裹著浴巾,頭發簡易的盤在頭頂,隻有俏皮的絲絲縷縷從裏邊俏皮的探出頭來,輕輕地散落在楚詩語的肩膀上,殷亦航看的咽了一下口水,不過他自然是不會僅僅因為這些而把持不住,他見過的多了去了。


    楚詩語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繞到了大床了另外一側,掀起被子躺了進去,雙手拉著被子,一副要被刀刮火燒的表情。


    殷亦航自然是不管這些,既然都是說好要上床了,若是表現的太過於內向,那隻能是證明他不行,他不行嘛?顯然不是。


    感受到旁邊的床陷了下去,殷亦航便是將手中的雜誌放下,便是一個翻轉,將楚詩語隔著被子壓在了自己的身下。感受著身下佳人的玲瓏曲線,殷亦航還真是有點心猿意馬。


    看著楚詩語如臨大敵的表情,雙手緊張的拉著被子,殷亦航不禁的感覺有些好笑,“親愛的你很緊張嗎?”


    “沒有。”


    自己家的這隻貓咪還真是倔強,殷亦航心中念道。


    殷亦航正要將被子掀開,自己鑽進去,忽然楚詩語冒出來兩個字,“等等。”


    “親愛的有何指教?”殷亦航一句一個親愛的,真是好不熱情,可是聽在楚詩語的耳朵中卻是說不出來的諷刺。


    “能不能把燈關了。”楚詩語的底氣顯然是不足,很是微弱地問道。


    “親愛的不感覺這樣,你能看著我,我能看著你很是有情調嗎?”殷亦航惡心巴巴的說道,還揮了一揮手,示意楚詩語看看周邊微弱的燈光下營造出的一種稱得上是浪漫的氛圍。


    楚詩語心中實在是沒有感覺到一點的情調,隻是很反感,這件事情本身就讓她不怎麽高興,在開著燈,豈不是更是排斥。


    “親愛的我真的是一點都感覺不到。”楚詩語也是學著殷亦航的話語,嗲嗲的說道,殷亦航一聽雞皮疙瘩便是掉了一地,可是他就是想逗逗詩語。


    “如果為夫不關呢?”


    “那我們今天便不做了。”楚詩語冷冷的說道,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哦,好主意。”殷亦航讚同的說道,楚詩語心中一喜,可是下一秒她便是進入了黑暗,隨即耳邊響起了一句話,“可是為夫著實不想讓親愛的失望。”


    楚詩語有些認命的閉上了眼,雙手放鬆,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殷亦航也不含糊,直接翻身進被子,一把便是將楚詩語的浴巾拉了下去,楚詩語反射的拉住了浴巾,隻是她的那些微弱的力量在殷亦航的力量之下完全是不夠看,“親愛的還想和我玩欲拒還迎的遊戲嗎?“殷亦航見狀非但是沒有鬆手,反倒是一個用力便是將楚詩語的浴巾扯了下去。


    全身的皮膚與空氣接觸,感受到了陣陣涼意襲來,楚詩語有一種前所未有的不安全感,兩隻眼睛中充滿了驚慌失措,盡管這不是第一次和殷亦航上床,可是這次,卻和以前完全不一樣,這次兩個人完全是為了生孩子而上的床。


    楚詩語現在慶幸自己剛剛讓殷亦軒將台燈關了,否則自己現在這副倉皇失措的樣子被他看去,又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麽難聽的話語。


    殷亦航這次本就是不讓楚詩語好過,直接便是進入正題,撬開楚詩語的腿便是想要直入正題,動作是一個比一個粗魯。


    “殷亦航你什麽意思?當我是什麽了?“楚詩語感覺到身上的人完全是把自己當做是發泄的工具,僅僅是還未進入正題便是異常的粗魯,便是不滿的說道。


    “我把你當做什麽?嗬嗬,錢買來的一個床上物品而已。”殷亦航冷酷的說道,一字一頓的,聽得楚詩語的心拔涼拔涼的。


    錢能買到的床上物品?楚詩語忽然感覺到自己是無比的下賤,竟然是淪落到了這種地步,整個人的情緒都是極不穩定。


    “看來,楚小姐似乎是不喜歡這般啊,那我們便是來一些花樣?”殷亦航說起來是征詢楚詩語的意見,可是動作卻是沒有絲毫的停頓。


    殷亦航從楚詩語的身上爬了起來,下床去衣櫃處,翻翻找找。


    “殷亦航你再找什麽?”楚詩語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終於是尋出來一個東西,殷亦軒有些邪惡的說道,“你很快便是知道了。”


    朝著床走了過來,作勢竟是要將詩語綁起來,她這才是發現他剛剛找的東西是什麽,竟然是一根皮帶!發現事情似乎有什麽不對,楚詩語大叫起來,“殷亦航你要幹什麽?”


    “如你所見。”不顧楚詩語的反對,殷亦航強硬的將楚詩語的手搬過頭頂,直接是用繩子綁在了床頭上,楚詩語的所有掙紮都是徒勞,根本是比不過殷亦航的力量。


    “親愛的既然是不喜歡那種,便是來點花樣,這樣也許會更刺激。”殷亦航笑著說道,說罷還輕輕地拍了拍楚詩語的臉。


    手這樣被綁在床上,大字型的赤裸裸的呈現在殷亦航的眼前,楚詩語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羞辱感,這種感覺讓她幾近崩潰,他,這個自己也許喜歡的男人,竟然使用這種方法羞辱自己,竟然舍得這樣對待自己。


    淚,終於是流了下來,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這些天來所有所有的委屈,都在這些羞辱感的催生下爆發,一滴一滴的順著頭發,隨著地心引力,向著枕頭流去,可是她始終是沒有哭出聲來,而這種無聲的哭泣更是體現了她的心寒。


    她,楚詩語,對殷亦航,徹底的絕望了。


    殷亦航卻是沒有知道這些,他現在,隻想狠狠的教訓一下楚詩語。


    密集的吻鋪天蓋地的降落了下來,楚詩語木然的接收著,現在的她已經完全失去了對周遭的反應。


    殷亦航這才是感覺到不對,這才是扶著枕頭,臉對著她的臉,兩個人近的隻有0.1毫米,這個姿勢極為曖昧。


    不對,手感不對,殷亦軒感覺自己的手觸碰到了濕的東西,起初還是以為是詩語的頭發打濕了枕頭,可是離得這麽近,他忽然聞到了一股鹹鹹的味道。


    殷亦航一下子便是愣在了哪裏,楚詩語?她哭了?


    條件反射的摸上了楚詩語的臉,果不其然,摸到了道道的水痕,她真的是哭了。


    殷亦航的心一下子便是軟了,忽然真想是抽自己一巴掌,自己在做什麽,可是心中也是一陣陣的心寒,她的這幅模樣,是不願意嗎?嗬嗬,和自己上床她終歸是勉強的,不願意的。


    “你走吧。”殷亦航將楚詩語手上的皮帶去掉,楚詩語重新獲取了自由,可是卻還是一直躺在那裏沒有絲毫反應。


    不過原本的無聲哭泣,漸漸的有了一些聲音,不過一直都是在低聲抽噎。殷亦航套上了睡衣,坐在床的另外一邊,點燃一根煙,便是抽了起來。


    煙氣從肺中孕育出來,在殷亦航的嘴中,逐漸的形成了一圈圈的煙圈,好看的一塌糊塗,殷亦航隻感覺心中憤懣,卻是無從發泄,看著楚詩語這幅模樣,他怎麽會下得去手?


    一個諾大的房間之中,隻剩下兩個聲音,殷亦航的吐氣聲以及楚詩語的抽噎聲。


    一根接著一根,殷亦航大口的抽著香煙,他是沒有煙癮的人,可是最後煙頭卻是浸滿了煙灰缸。


    殷亦航實在是受不了了,便是起身穿了衣服,一句話沒有說,便是離開了房間,隨著他的離開,房間中再一次的陷入了死一樣的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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