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至中午,陽光明媚,歲月靜好,又到了陸源和雲小曼的用餐時間。


    “哎,最近嘴裏沒味,吃啥啥不香。”陸源單手托腮瞅著滿桌子的菜犯愁。


    “先生,你這是月經不調啊!不是,說錯了!內分泌失調啊!”雲小曼故意調侃。


    陸源白了她一眼說:“那請問如何根治呢?”


    “額…你往這看!”雲小曼拿出手機打開了一個吃播視頻。


    “我滴媽呀,這貨吃相好粗魯,這是要吃人的節奏啊!阿彌陀佛,罪過罪過…”陸源做了個基督教禱告的手勢。


    “先別管人家吃不吃人,看了是不是來食欲了?”雲小曼問。


    陸源咽了口口水說:“你還別說,還真是哎,這什麽原理?”


    說罷,陸源倏然食欲大增,摘下一個雞腿邊看視頻邊狼吞虎咽起來。


    “額…和你們男人看小黃片是一個原理。”雲小曼摘下另一個雞腿也大口啃起來。


    “哦~”陸源用雞腿指著雲小曼,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雲小曼也用雞腿指著陸源,一副昭然若揭的表情。


    就在這時,倏然隻聽天上一聲炸雷“轟隆”,猶如五雷轟頂!


    黑貓被驚得四處逃竄躲藏,猶如受了灼燒之痛,一溜煙的功夫沒影了。


    雲小曼也被嚇得花容失色連忙下蹲下來,躲到了陸源旁邊:“天靈靈地靈靈,冤有頭債有主。本小姐可是一心向善、天生麗質、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有事去找別人別來找我啊…”


    “喂,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嘛!”雲小曼拽了拽陸源的衣袖問。


    “喂,你說句話啊!”


    “喂,大哥!”雲小曼猛然一拽,陸源的手臂自然下垂下來。


    雲小曼抬眼一瞧,陸源坐在那裏靜如處子、雙眼緊閉,如死物一般,又下意識地摸了下他的體溫,冰涼僵硬,立馬慌了神:“陸源陸源!喂,醒醒!睡著了?不會死了吧!”


    雲小曼哆哩哆嗦地伸出食指放在陸源鼻孔處試了試:“還好有唿吸!嚇死我了!”


    大約過了五分鍾,陸源突然醒了過來,長吸一口氣,發覺雲小曼正雙手托腮,雙眸怔怔地看著自己。


    “哇,你終於醒了!剛才你怎麽迴事?”雲小曼好奇地問。


    陸源故作輕鬆,端起碗,夾了一口菜放在了嘴裏說:“哦,剛接到上頭旨意,天庭有星宿作亂,命我馬上迴去一趟。”


    陸源越作鎮定,似乎越在掩飾剛才不尋常的經曆。


    “迴去一趟?去幾天啊?”雲小曼問。


    “額…用不了多久,亂事平息後就迴。”


    “哦。”


    陸源突然放下碗筷,沉吟了一下說:“小曼。”


    “嗯?”雲小曼歪頭看著陸源。


    “把你的一隻手給我。”


    “幹嘛?”雲小曼伸出右手遞到了陸源麵前。


    陸源隨即從口袋裏掏出一團熊熊燃燒的藍色火球放在了雲小曼的手上。


    “咦,竟然完全感覺不到燙也!”雲小曼一臉驚訝地說。


    “此乃幽冥鬼火,遇水不滅,遇光不燃,專燒妖魔邪祟,切記,一天隻能使用一次,放在你的口袋裏好生保存。”


    “好的,我知道了,謝啦!”說罷,雲小曼把幽冥鬼火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還有,我不在的這幾天,最好不要出門哦!”陸源說。


    “門也不讓出,自己在家那還不無聊死人了…”雲小曼撇了下幽怨的小嘴撒嬌似地說。


    “家裏不還有隻臭貓陪你嘛,幾天忍忍就過去了,等我迴來的時候,你想去哪去哪!就這幾天不行,切記切記!”


    “好吧…聽從領導安排!”


    說完,倆人相視一笑。


    隨後,陸源在雲小曼麵前化作一縷青煙消失不見,隻留下一句話在房間裏迴蕩:“人間常說“小別勝新歡”,往日未曾見過,如今小試下何如?哈哈哈哈哈哈哈……”


    雲小曼細聽此言不禁緋紅了香腮,想抓陸源又無處可抓,隻好脫了鞋子朝上扔過去,破口大罵道:“滾你奶奶個腿滴!”


    雖說陸源是玩笑般地離去,雲小曼總感覺到一絲不安,獨自對著窗台發呆,迴想起過去發生林林總總的事情。


    話說陸源走後這幾天,雲小曼常常躺搖椅上對著天空發呆,呆煩了的時候就起來活動活動筋骨,做做瑜伽,收拾收拾家務,累了之後就躺在床上逗貓玩。


    再不就是天氣好的時候在陽台上澆澆花,或者躺沙發上吃吃零食看看以前錄的視頻,最無聊的時候也就是開直播和網友聊天逗逗趣,就這樣雲小曼百無聊賴地度過了幾天…


    直到有這麽一天,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全身毛茸茸的黃毛,動作敏捷,正站立著朝店裏四處張望,趁沒人注意的時候便悄悄地溜了進來。


    這時,雲小曼正在房間裏躺著看書,而蜷縮在她旁邊的黑貓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尾巴直愣愣地豎了起來,縱身一躍便朝門外走去。


    不一會就傳來了一陣貓的慘叫聲:“喵喵喵…”


    雲小曼察覺後拋下書,立刻跑了出去,出門一瞧才發現原來一隻黃鼠狼正叼著黑貓的脖子撕扯。


    雲小曼情急之下抄起笤帚奔黃鼠狼左右開弓,幾個迴合下來黃鼠狼招架不住,隻好落荒而逃…


    戰爭的彌煙消散而去,隻剩下躺在地上全身是血,奄奄一息的黑貓。


    雲小曼這才敢跑過去查看黑貓傷情,發現它的脖子被咬出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口子,血流不止。


    雲小曼看了心裏異常焦急,萬幸的是她經常縫補傷口,也算半個醫生。


    雲小曼抱起受傷的黑貓就往房間裏跑,從櫥櫃裏取出醫藥箱,在裏麵拿出來一瓶碘酒,給黑貓敷完之後用紗布把它的傷口包紮起來。


    雲小曼將纏著繃帶的黑貓抱在懷裏邊撫摸邊安慰:“哎,傷在你身痛在我心啊!”


    “喵~”黑貓突然嬌滴滴地迴了一聲,然後蜷縮在雲小曼的懷裏,尋求來自女性的溫柔庇護。


    “呦,瞧你這可憐見的!”小曼順勢親吻了一口它的額頭。


    “小曼,小曼!”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熟悉的唿喊聲。


    “誰啊?”小曼抱著黑貓邊往外走邊探頭問。


    “你說是誰!死鬼,聽不出來嘛!真是的!”


    “小冉,稀客啊!”雲小曼看到了舊相識,一個留著蘑菇頭穿著一身運動裝的女孩。


    “今天忙不忙?”小冉問。


    “還忙呢,我都快無聊死了。”


    “正好,陪我爬山去吧!”小冉走過來拉著小曼的小手說。


    “爬山,額…可是…”雲小曼邇來在家也宅煩了,可是當她想起了陸源臨走時囑咐的話,還是心存顧慮。


    “別可是了,你就陪我去吧,去吧…好不好親愛的!”小冉搖起雲小曼友誼的小手,撒起嬌來。


    “額…好…吧。”雲小曼盛情難卻,無奈隻好答應了。


    “不過我要帶著它去,我走了,家裏可沒人照顧它。”雲小曼看著受傷的黑貓說。


    “喵~”黑貓隨即應了一聲。


    “哇,好詭異的貓!”小冉說。


    “哪裏詭異?明明就很可愛!”小曼說。


    “你沒聽說過嗎?人家常說黑貓是來自地獄的使者,容易招不幹淨的東西。”


    “胡說!我這個通靈者才招鬼,你是在諷刺我嗎?算了,你自己去吧!”雲小曼甩開小冉的手,顯然有點生氣了。


    “逗你玩的,怎麽還生氣了!咱倆從小一起長大,誰不知道誰,我是那樣的人嗎?好吧,帶著它吧,多一個它不多,少一個它不少。”小冉說。


    “嗯,這才是我的好閨蜜,嗬嗬…”雲小曼露出她標誌性的傻笑。


    話畢,雲小曼關了店門,背上她的粉紅小葫蘆,抱著黑貓上了小冉的車,二人馳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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