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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巷其實心裏也沒有底,比起匈奴來他無權無勢,身份和能力也沒有傑出眾人,隻是正好和公主兩人一見傾心,所以此刻萬分惶恐地跪在地下,期待著上位者對自己最後的審判。


    公主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淚眼婆娑的跪在心上人麵前。“父皇,女兒走的那天你沒有來,我想父皇是不是把女兒當潑出去的水,那些日複一日的寵愛也一並收迴了,可是女兒一直尊敬父王,愛戴父王,還請父王允許女兒這一次的不孝,嫁給身旁這個男子!”


    青丘君主看到兩人情比金堅的牽著彼此的手,仿佛天大的事情,也不能阻止兩個人互相深情,他還記的麵前這個小女兒,那時候小小的躲在自己懷裏奶聲奶氣的樣子,很是可愛,一眨眼就已經亭亭玉立,開始嫁人了。


    也罷,他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父親而已,女兒幸福才是他想要的。


    “既然你們二人都如此堅信彼此,那麽明日就開宴席昭告天下,你們二人結為夫妻,百年好合!”


    次日,那種宴會很是盛大,百姓和官員普天同慶,個個都尊崇著這無比隆重的日子。


    公主鳳冠霞帔,大紅衣袍,喜氣洋洋,黃金色的發冠映亮了女子本來就白皙的麵龐,越發嬌媚可人。


    匈奴王子來到青丘的時候,青丘君主正在給天國公主剝著葡萄。


    “貴國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已經答應和我們匈奴和親公主竟然夜裏逃跑了!這件事情,請問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匈奴王子並沒有他父王的彪悍,而是有一種草原兒郎放蕩不羈的痞裏痞氣。


    青丘君主才正了身子,迴答男子。“可是公主能夠迴來故土,是因為你們沒有讓公主感受到家的味道,自然也是無可厚非的,況且如今兩國開戰也不一定我們就會輸,王子要是如此香比恐怕兩個麵上都不太好看吧。”


    那匈奴王子仿佛聽到天大笑話一樣哈哈大笑,不屑的眼神狠狠掃過麵前眾人。“如果青丘君主不信我們匈奴的實力,那我再跟你說一下,四十年前我們匈奴掃平了整個西北方,二十年前我們匈奴滅了三個大國,而今年我們還沒有開戰,如果想要開展的話,你覺得是你們的國家實力足夠強大,還是我們匈奴的經驗更加雄厚?”


    “放肆,你這是在威脅朕?”


    “威脅談不上,隻是也在跟國王談兩個條件而已,隻要條件籌碼合適,自然不會出現血腥之事,也能還百姓的安穩不是?”


    事情已經說到這個地步,根本就沒有辦法在討還的餘地,隻能讓匈奴王子說出交易條件和籌碼。


    蘇之鈺卻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義正言辭地指責麵前的匈奴王子。“兩國戰爭豈能有你這樣一兩句就挑撥起來,更何況我們國家的實力你自然沒有見識過,又何必在這裏空口放話,假如你們匈奴真的如此剽悍,何必不直接發動戰爭而在這裏威脅別人,我看是心裏有鬼吧!”


    匈奴王子見到男人,終於笑了起來。“兄弟你可算出來了,我剛才等你半天了。”匈奴王子盯著男人看了半天,才對一旁的青丘君主說著,“王上,我的交易條件很簡單,隻要這個男人和他婆娘兩個人隨我和匈奴,這件事我們就擺平了。”


    杜若楠覺得此事是在侮辱兩人人格。“你們憑什麽讓我們去匈奴,這未免太侮辱我們了!”


    匈奴王子以為那婆娘該是長的十分粗鄙的,可是在麵前這人,唇紅齒白,身子婀娜,好一個女子,生的這叫一個漂亮啊。


    “本王子也不想跟你說太多話,我現在我帶你們二人走,要是不走別說三日,我今日就讓你們感受一下什麽叫兵臨池下!”


    兩人最後就被帶走,君主絲毫沒有任何阻攔,仿佛為兩個人賭上江山並不值當,眼睜睜的看著兩人被帶走轉身進了內室。


    杜若楠被帶去了馬車上,她並不知道被帶去哪裏,隻是蒙著眼睛什麽也看不清楚,等到眼睛上的障礙被拿掉的時候,就看到了馬車裏坐著匈奴王子。


    “蘇之鈺呢!你們把他怎麽樣了?他現在到底在哪裏!”杜若楠內心擔憂不已,那個男人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情,那自己又該怎麽辦?


    杜若楠的苦痛不甘吞噬了內心,“蘇之鈺,你千萬不要有事。”


    “杜若楠!你少在老子麵前提其他男人,估計那個男人現在已經被人打死了吧,我警告你,要是再去匈奴的路上,你在做什麽妖蛾子,我就立刻打死你!”


    杜若楠因為來時沒有進食多少,此刻心情大起大落,已經體力透支,不一會兒便暈了過去。


    匈奴王子看到睡過去的女子,竟然覺得有些許意外,這個女子安靜的時候像這小兔子幹淨明媚,讓人心生憐愛。


    與此同時,蘇之鈺正在和麵前的黑人反抗。“蘇之鈺,哥幾個勸你不要再反抗了,真的你活不下去了,閻王爺讓你三更死,怎麽會把你留到五更呢?”


    蘇之鈺奮起反抗,被匈奴王子帶走的時候,他和若楠兩個人都是蒙著麵,可是到了不曾熟悉地方之後,竟然就要被他們殺人滅口。雲海


    也不知道現在若楠怎麽樣了。


    場麵已經變成了刀光劍影的廝殺,蘇之鈺努力的想要逃開幾人的包圍,可是麵前黑人武功高強,招招致命,隻能聽到金屬碰撞聲音和刀劍刺入皮肉的聲音,讓人心生寒冷。


    “呃……”蘇之鈺覺得自己身上好痛,好像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屬於自己的,那些傷口拚命的往外流著鮮血,仿佛要把自己所有體力透支完,才甘心,那些黑衣人在眼睛裏已經模糊不見,好像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終於,蘇之鈺閉上了眼睛。


    “我估計這臭小子死差不多了,我們趕緊迴去複命吧,這小子武功不還不賴嘛,咱們幾個整了這麽久!”那些黑衣人罵罵咧咧的離開了這裏。


    兩個人在最後閉上眼睛的時候都在擔憂彼此的安慰,隻是他們的方向,天各一方,一個往南一個往北互不相幹。


    蘇之鈺就像死了一樣,躺在那裏,嘴巴已經幹涸到裂了口子,麵色蒼白到沒有血色,整個人透明到還有心思也許在路人眼裏這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吧。


    杜若楠再次醒來的時候,整個人身處一個大殿裏麵,到處都是牛和龍的圖騰,看樣子是一個身居高位的人的寢宮。


    “杜若楠,怎麽,醒了?”匈奴王子剛才從百姓嘴裏得知,麵前這個女子治療水災,教百姓們種植水稻,此方麵很有能力。


    “你把我關在這裏什麽意思?”杜若楠戒備。


    “呦!現在可是你在我手上,說話這麽衝,不怕我對你做什麽啊。”匈奴王子語氣很是輕浮,眼睛色眯眯的看著麵前的杜若楠。


    “我說話難不難聽,也要看對什麽人說了,你最好趕緊放了我。”


    “放了你?這種桀驁不馴的樣子讓很王子很感興趣啊,不如你來做本王子的寵妾吧,怎麽樣?”


    幾番交談下來,匈奴王子覺得麵前女子十分口齒伶俐,再加上卓越的能力,越發想要占為己有。


    “你憑什麽認為我會答應你!我杜若楠就算是死在這裏,也絕對不會跟你這種人在一起的。”


    匈奴王子冷笑一聲。“怎麽,你還在等那個小白臉嗎?老子可告訴你,他現在恐怕已經快投胎了吧,嗬嗬,出了本王子啊,你可沒有任何退路了。”


    杜若楠心裏大驚,之鈺難道已經被傷害了嗎,不可能一定是麵前的王子故意來欺騙自己,她一定會想辦法查出真相。


    杜若楠眸光一轉,聲音變柔軟幾分。“王子,可是我已經成了他的妻子,你這樣做未免太過分。”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想做的事情還沒有做不到的。”


    匈奴王子離開之後杜若楠被幽禁在這裏,四處都是重兵把守,根本無法憑一己之力逃開這裏。


    “之鈺,你可千萬不要有事。”杜若楠焦急萬分,額頭和掌心都是冷汗。


    與此同時,蘇之鈺在一間茅草屋裏醒來,桌子上放著難聞的中草藥,然後便是簡陋的家具。


    “咳咳,有人嗎?”蘇之鈺活動胳膊。發現一隻胳膊被布袋綁了起來,看樣子骨頭已經斷了。


    屋外的男人聽到動靜後急忙走進來,然後憨憨的對著男人解釋著。“你小子還真的是命大,我救你迴來的時候全身都是傷,不過現在總算沒有性命之虞了。”


    “謝謝這位兄台,敢問我現在在何方?”


    “現在在匈奴啊,本來我以為你可能是什麽富貴人家,結果發現你錢袋比我臉都幹淨,哎,罷了罷了,就當日行一善了。”


    蘇之鈺隨手把自己手上的扳指拿了下來。“這玩意兒應該能值幾個錢,兄台不妨給我做幾個好菜?”


    那男人接過扳指以後,眉開眼笑的就出去了。


    蘇之鈺拖著任舊疼痛的身子四處查看,發現這裏到處都是小村莊,每家每戶的經濟情況都挺落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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