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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蘇之鈺便是就帶兵出征,去了邊疆。


    隻是不曾想過,敵方人數眾多,蘇之鈺帶去的兵力根本抵擋不住,第一場戰爭,便是就以失敗告終。


    “蘇將軍,咱們人數上不占優勢,若是這麽硬打下去,怕是寡不敵眾。”


    陳進皺眉分析著軍事地圖,一邊跟蘇之鈺商議:“我們得像個策略才行。”


    蘇之鈺點頭,雖說他們大周是大國,可是到底,周圍的幾個倭寇小國聯合起來,終究是一拳難敵四手,對抗不過。


    將消息遞迴京都,皇上看了之後,立馬又掉了幾萬大兵前去支援,可是精兵有限,打到最後,皇上甚至連民兵都已經開始征用,可是依舊是寡不敵眾。


    皇上沒有辦法,這邊加急征兵,蘇之鈺那邊想著對抗辦法。


    可是到底三個臭皮匠還頂一個諸葛亮。


    饒是蘇之鈺再聰明,那邊也是依然能想到對接的辦法,這樣一來,才是真的讓整個大周的將領都頭大起來。


    “蘇將軍,不好了,走水了!”


    蘇之鈺正在跟陳進討論著問題,外麵守門的士兵卻是闖進來便是開始大唿小叫。


    軍營走水可不是小事。


    蘇之鈺同陳進兩人對視一眼,皆是神情嚴肅的跑了出去查看情況。


    “蘇將軍,我怎麽瞧著這走水的方向,像是從糧營傳過來的?”


    “趕緊救火!”


    蘇之鈺眯眼查看,便是就確定這走水的方向確實是從糧營那邊傳過來的火焰。


    一邊吩咐著眾將士有條不紊的救火,一邊調查著守夜的士兵。


    “今晚是誰守得夜?一會兒直接去我營中領罰。”


    思鈺點頭,便是轉身去調查今夜值夜的士兵。


    所幸糧草救助及時,倒是沒虧損多少,可是能讓敵人混入營中這樣的大錯犯下,輕者也是要處罰五十軍棍的。


    “你們兩個才剛怎麽守得夜?糧營重地,也敢放他人進去?”


    蘇正和蘇珂兩人早就聽聞蘇之鈺的手段,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是一個勁兒的認錯


    “蘇將軍,我們守著夜,也不知道為何,就一下子迷糊起來,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


    “興許他倆是受了迷迭香。”


    陳進適時出聲。


    若是真的被人用迷迭香迷住睡了過去,倒是也可以原諒。


    卻不想,蘇之鈺卻依舊冷著臉訓斥:“身為作戰將士,你們感應危險的能力豈能如此差?這迷迭香也是需要近距離才能迷倒你們,此時已經有人頻臨靠近你們,你們竟是未曾察覺?”


    “蘇將軍,我們離著城門還遠,也未曾想到會有人越過城門進來。”


    蘇正狡辯,他是聽聞過蘇之鈺的手段的,若是叫蘇之鈺抓住了自己的錯誤,處罰起來,怕是沒他們什麽好果子吃。


    “你們自己工作怠慢,莫要將責任推到旁人身上。”


    陳進聽了,臉色也暗了下來。


    況且守城門的士兵是他的人,原本見蘇之鈺並沒有追究道守城門的士兵身上,他還鬆了一口氣,卻是不成想這兩個人竟是在這兒給蘇之鈺提醒。


    陳進連忙抱拳做楫,同蘇之鈺說道:“蘇大人,這些奸細想要進來,不通過城門進入的方法也有很多......”


    蘇之鈺知道守城門的是陳進的人,聽陳進這麽說,蘇之鈺臉上便是就露出不耐煩的模樣,擺了擺手說道:“看守城門的人自然也是有失誤,也是要被罰的,隻是這會子先罰蘇正和蘇珂二人。”


    說著,蘇之鈺頓了頓,便是高聲吩咐道:“來人,將蘇珂和蘇正二人拖下去沒人仗打五十軍棍......至於今晚守城門張遠張執二人,每人各打三十軍棍,以示懲戒。”


    其實,打的確實有些狠。


    陳進原本是想要替他們求情的,隻是又想著這次事情確實太大意。若是糧食沒了,這一時半會兒的從京中也運不來糧食,士兵沒了吃的,體力跟不上,更別說作戰了。


    蘇之鈺之所以會如此生氣,也是可以理解的。況且蘇之鈺的職位又高他一頭。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陳進也並不是很想多管閑事。


    便是也就配合著蘇之鈺,也黑了臉訓斥道:“且都帶下去,打完軍棍,你們且好生反思一番。”


    說罷,便是揮了揮手,示意士兵將蘇正蘇珂二人帶了下去。


    兩人領了五十軍棍後,便是迴了自己的營地,互相療傷,蘇正便是就忿忿不平的跟蘇珂抱怨著


    “這蘇大人也忒不近人情了些。”


    被打完的蘇珂心裏此時也是帶著怨氣的,蘇珂和蘇正兩個人到底也是老將士了,也算是在戰場上做過貢獻的。不過是今兒個一是不曾察覺,竟是被硬生生的打了五十軍棍。愛讀書吧


    這也就是他們兩個常年在軍營中摸爬滾打的皮糙肉厚習慣了,這若是換成別人,這五十軍棍早就要了他們的命。


    這蘇之鈺哪裏是小懲大戒,分明就是想要要了他們的姓名。


    “哎,咱們無權無勢的,背後又沒有可以說話依靠的人,自然是隻能任憑處置。”


    蘇珂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眼中便是劃過一絲嘲諷:“守城們的將士,張執跟張遠兩個人,他們不就是陳大人的人,這城門都沒守住,讓敵國的將士有機可乘的進來,難不成他們的責任就小了?還不是看在陳將軍的麵子上,輕易的就饒了張執和張遠兩個人。”


    蘇珂眼中帶著嘲諷的冷意,原本蘇正還沒想到這一層,聽蘇珂這麽一說,眼中便是也閃過一絲嘲諷。


    兩人又分別抱怨了片刻,便是不再說話。卻是不想,兩人的抱怨聲,竟是叫門外的人聽了去。


    因著昨兒個被打了五十軍棍,蘇正和蘇珂兩個人便是沒有被安排任務,允許在軍營中修養一天。


    第二日一早,蘇正起來洗臉時,便是有一個人穿著打扮同他們並不相同的人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什麽人!?”


    蘇正被嚇了一跳,正欲拔刀,方才想起自己不過是出來洗個臉,什麽都沒帶就出了門。


    拓跋言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嘲諷:“這附近的所有士兵都已經去了前線作戰,你就算是叫破喉嚨也沒有用,還不如平靜下來,喊上你那兄弟,跟我談談。”


    蘇正皺眉,想起一早蘇之鈺派人來交代的事情,他跟蘇珂都在,這周圍也就不用再派兵把守,他倆修養的時日,便是也就順便看守這裏便是。


    蘇正眯眼上下打量拓跋言,皺眉說道:“你是南國的人?”


    “正是。”


    拓跋言點頭,神色間帶了些認真。


    蘇正得到確認的信息之後,臉便是就瞬間冷了下來


    見蘇正臉色冷下來,拓跋言也不惱,臉上依舊帶著玩味的笑,不等蘇正開口說話,拓跋言便是就先開了口


    “我能輕而易舉的進到這裏來,你就能知道,你就算身上沒有傷,你跟蘇珂也並非是我的對手,更何況,如今你們兩個人身上都帶著傷,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我想對付你們兩個,簡直輕而易舉。”


    也是,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這個人又如何敢光明正大的進到這裏來,還光明正大的出現在自己麵前。


    蘇正知道,若是今兒個跟拓跋言沒有談妥,自己已經見了拓跋言的真麵目,自己定是沒有活路的。


    那倒不如,就聽聽拓跋言要跟自己說什麽吧。


    其實拓跋言要跟他談什麽,蘇正心裏也都清楚,無非就是想要給自己多少好處,讓他跟蘇珂叛變。


    這若是換做之前,蘇正就算是犧牲了自己的這條命,也絕對不會像敵人妥協。


    可是如今,蘇之鈺的行為實在是太令人寒心,蘇正並不想再為周朝效力,更並不想為周朝賣命。


    所以思慮片刻過後,蘇正便是緩緩的點了頭。


    “請隨我近來。”


    對於蘇正的答案,拓跋言並不驚訝。畢竟昨兒個夜裏聽到了他跟蘇珂的對話,兩個人如今對蘇之鈺怨言頗深,自然是不會再替蘇之鈺賣命的了。


    蘇正領著拓跋言進去之後,蘇珂便是驚訝的抬頭看了他們二人一眼,皺眉詢問:“這是?”


    “南國的人。”


    蘇正對蘇珂也並不瞞著,大大方方的承認之後,蘇珂的眼中便是就閃過一絲精光,挑眉看了一眼蘇正,便是自動讓了個座位給拓跋言


    “請坐……”


    一邊說著,眼神便是就又看向蘇正,示意蘇正解釋一下


    “有話要同我們兩個談。”


    蘇正說的依舊大方,這一句話,裏麵包含的意思蘇珂便是就全都懂了。


    蘇珂又轉頭去看拓跋言,淡淡說道:“說說你的條件吧。”


    “你倒是夠開門見山。”


    拓跋言笑了一聲,又說道:“不過這樣的性格我喜歡,深得我意……”


    “說正題。”


    蘇珂並沒有給拓跋言說廢話的機會。


    拓跋言一愣,倒是沒想到蘇珂這麽硬氣直接


    “隻要將周朝攻打下來,你倆就在我手下做將軍……”


    說著,拓跋言頓了頓,又勾了勾嘴角笑道:“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拓跋言。”


    這一自我介紹,便是讓蘇珂和蘇正二人紛紛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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